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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母亲一起和皇太极明争暗抢的大汗宝座最后还是没有得到,而最令他不能忍受的是,在陪伴父汗前往黄泉的路上,竟赫然有自己额娘的名字。
这一年,多尔衮十四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额娘活生生的走向埋葬着死人的坟墓。
这一切都是皇太极逼宫造成的,他不能让当年陷害太子代善的事情成为多尔衮的母□后向他要胁获得更多权利的筹码。
皇太极要做真正的王者,但他承诺会将多尔衮和他那还末成年的弟弟多铎‘恩养’宫中。
皇太极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改变了温霆以后的人生。
暴风骤雨
皇太极站在龙椅旁,抚摸着椅背上的龙头,感慨万端。明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自己的人生终于开始走向顶锋。
“这把龙椅是不是坐得很舒服?”身后传来多尔衮冷冷的声音。
皇太极回首,看到多尔衮阴冷的双眼,心里颇有些内疚,但并没有后悔。
多尔衮直视着他冷声道:“你坐上龙椅,我要温霆。”
“不行。”皇太极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他不过是个奴隶?”
“朕说不行就不行。”
“哟,看来做大汗的感觉还真好,这么快就自称朕了。”多尔衮讥笑道。
皇太极脸色微沉。
“你不把温霆给我,莫非是因为你爱上了他?”多尔衮瞪着皇太极似笑非笑:“你爱上一个奴隶?而且还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奴隶。你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多尔衮,你不要太放肆!”
“你不想我放肆,就把温霆给我。你夺我额娘的性命,我要一件你的私有物品,有何不可?”多尔衮大叫。
皇太极心中郁闷,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晚上可以去看他。”
多尔衮冷笑两声行礼道:“谢大汗。”转身大步而去。
离岛之上,多尔衮阴郁的看着温霆缓缓道:“师父,明天八阿哥就要登基了,他做了大汗,而我则成了亲王,这个交易不错吧。”
温霆凝视多尔衮,那双在小楼陪自己听雨的温柔眼睛现在已经尽是冷酷,经历了人所不能忍的痛苦,才会变成这样的吧。
人啦,都不过如此,纵然是天皇贵胄又如何?经历的痛苦不比他这个奴隶要少。
“师父不觉得欢喜吗?”
“我又不是他的福晋能被册封为皇后,有什么好欢喜。”温霆淡然。
“你不欢喜,那我又该如何?陪我喝酒吧,师父。”
“嗯。”看着还是孩子的多尔衮,温霆没有拒绝。
二杯酒与之对饮,温霆忽觉头晕眼花,倒在了桌子上。待他醒来,发现自己被□裸的绑在一个刑架上。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挂满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一个火盆和一张小桌子放在墙角处,小桌子上还温着酒。
多尔衮手持一条长鞭阴冷地站在他面前。
“你要在我身上出气?”温霆轻声道。
“我不该在你身上出气吗?你不过是奴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尔衮怒喝,扬鞭狠抽过去。
啪。一鞭正好抽在温霆的胸前,立时显出一条血红的鞭痕。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多尔衮冷喝一声,啪!啪!啪!又连抽了数鞭。
温霆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要害我额娘?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他出的主意?” 多尔衮怒吼着,手中的鞭子如急雨般的抽打在温霆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温霆紧闭双唇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怎么不回答我?”多尔衮眼泪流下来,厉喝着挥舞着皮鞭,把温霆往死里抽。鲜血沾在皮鞭上,飞溅在四周的墙上。
温霆面色苍白,微微喘息着,神志有些模糊。
多尔衮走到墙角端来火盆,将盆中液体往温霆身上一泼。
哗,温霆身上冒起一团青烟,简直都看不见人了。
青烟散去,温霆反而清醒过来,被痛醒。
“是不是很痛啊,不过你放心,我刚才给你泼的是刑部特制的药油,那些人最爱搞严刑逼供,但是又令人找不出证据,就因为有这种油,泼上去不消一刻再重的伤表面也看不出来。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叫什么名字吗?叫了无痕,名字多好听,谁曾想却是官家催命之物。”多尔衮自言自语似地说着话,又拿出酒来喝,喝一口,灌温霆一口,每喝一口,温霆身上的痛楚似乎就减少一分。他把酒喝光后把酒瓶一扔,定定地盯着温霆看,好一会又说:“你真的是长得很好,这肌肤更是白得没有一点瑕疵,好光滑,好细腻的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腻的皮肤,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好用?”
温霆微皱眉。
“以前看着你在父汗面前赤身祼体,却从来不敢抚摸你的身体。后来跟着你习武,也只是握过你的手。”多尔衮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轻柔地抚摸他。温霆却直哆嗦,整个身体都痛得颤抖。
“你好激动是吗?你很想和我共度春宵是吗?”多尔衮的声音仿佛已经醉了,他的动作非常的轻,他的呼吸非常的重,仿佛他是多么地被吸引一样。
但是只要多尔衮稍微的用点力抱着温霆的身体,温霆额头上的冷汗便流下来。多尔衮突然挥手抽了他几巴掌冷冷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你知道吗?你这个凶手,你害死我的额娘,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难道你想和我纠缠一辈子吗?”温霆艰难的笑着,咳了两声说:“两个人纠缠得太久,无论是爱是恨都会挣脱不了,你的八阿哥就是这样。”
“不要拿我和他比!”多尔衮眼都红了。
“昨天他在离岛睡的,知道吗?我们疯狂的□,作了整整一个晚上,作到疲累不堪还是不想分开,可是太阳总会升起,新的一天总会到来,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突然抱着我流下眼泪,然后,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多尔衮盯着温霆冷声问。
温霆淡淡笑了笑说:“他叫我霆儿,他是第一次叫我霆儿,他说霆儿,你继续恨我,或者继续用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我吧。”
多尔衮皱眉,沉吟半晌忽然怪笑起来:“八阿哥居然真的爱上了你,可是他又不敢爱你,哈哈哈,这样一个人,可以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却不敢爱一个人。”
“爱一个人本就是这世上最难做到的事,也没什么稀奇。”温霆喃喃道。
啪!多尔衮突然猛力抽了温霆一鞭子喝道:“在我面前,不要想他。”
“我谁也不想。”温霆幽幽地答。
“我要你想我,以后也只想我。无论爱与恨,都再与八阿哥无关。”多尔衮冷笑抱着温霆,悄悄解除掉他手上的绳索,温霆整个人就扑倒在他身上,还能怎么样,已痛得无法站立。
多尔衮吻他,吻遍全身,他真是太温柔,可是温霆却是啼笑皆非。多尔衮解下衣服,温热的身体轻轻贴着他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说:“我会轻一点,我知道你受了苦,我一定会轻一点的,你不要怕。”声音中充满关切和体贴,仿佛他的伤并不是他造成的,仿佛他是天下最多情的男人安抚着一个在别处受了委屈的美丽女子。
温霆感觉到多尔衮的孽根挺进自己的菊穴甬道,那种慢慢撕裂的痛楚传入脑海,身体在情不自禁的颤抖,热浪在体内燃烧。
“嗬,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我有多么怜惜你,你感觉到吗,感觉到了是吧,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心在跳动,你感到很开心很兴奋吧?”多尔衮几近讥讽的声音冰冷的传到温霆的耳朵里。
温霆实在是搞不懂多尔衮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觉得身体痛得直颤,想起昨夜与皇太极的痴缠,一股锥心的痛就涌起来,可是那锥痛之下却有着那么多的渴望。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伤感,他好想和多尔衮溶为一体,这样似乎就不用他独力承担这份痛楚了。
他贴着多尔衮,仿佛要对方用力把自己抱溶,吸进他的身体里。他身体很痛,但他的心又很渴望,如果能在他的身上忘记皇太极,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吧?
多尔衮小心地抱着温霆的身体,总觉得他就要碎了、就要溶了,他温柔地抽送着,那种慢慢的、润润的、滑滑的、幽幽的动作令人依恋,令人有迷醉的感觉。
那低低的呻吟声好像儿时的梦呓一样令多尔衮沉醉。
多尔衮抱紧了温霆转身,将他往墙上推去。
“啊。”整个身体撞到墙上,温霆痛得呻吟出声。
“叫得好,我就要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多尔衮高声呼喝着,将温霆一条腿尽力上压,露出那在颤抖中一伸一缩的菊穴甬道,着力挺刺。
直到筋疲力尽,相拥而坐。
“今天夜里会举行篝火宴会,我要带你过去。”多尔衮说。
“我不去。”温霆拒绝。
“是吗?”多尔衮看着温霆道:“是为了避开八阿哥吗?我不准你再想着他。以后你就只属于我。如果日后看到你和他眉来眼去,或者想避开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母亲生不如死。”
“你——”温霆一惊,赫然抬首盯着多尔衮。
“我要狠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可以一死了之,但你的母亲该有多伤心啊。”
“多尔衮!”温霆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始终是太善良了。不过好在本王也不是太奸恶,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刚好让你无可奈何的阴毒而已。”
夜晚的篝火宴会来临了,多尔衮扶着缓缓而行的温霆出现了,皇太极悚然一惊。多尔衮的心在笑,他就想看到皇太极这种表情。
宴席上众臣皆在大碗喝酒,高声唱歌,狂放起舞。多尔衮有意为之就更加疯狂。大家被他感染,点起夜火,围火而舞。更有人在那忽明忽暗的火焰旁做着那野合苟且之事,整个宴会渐变得迷乱旖旎。在这醉生梦死之境,皇太极似乎也不太在乎温霆了,身边左拥右抱好不醉人。
凝望着夜色中的皇太极,温霆第一次觉得心中苦涩,没有办法无所谓。
多尔衮忽然将温霆拉到夜火旁,嗤啦一声就将温霆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火光之下是撼人心魄的□。
多尔衮笑意盈盈,刻意轻抚温霆的身体,刻意亲吻他身体中的□。
他的耳根,他的唇,他的颈,他的乳蕾。
轻抚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臀,他的阴部,他的股沟。
多尔衮就是要撩拔起温霆的□。
他真的撩拔起了温霆的□。
可是他不急,他继续着他的前戏。
因为,他看到温霆在忍耐。
极力的忍耐。
他要让温霆主动。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的呻吟。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主动的渴求。
他要让另一个人看到温霆的春光无限。
可是温霆仍在忍耐。
这种忍耐真的是太辛苦。
温霆的身体在颤,牙在抖。整张脸都因为忍耐而变形。猛然,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开多尔衮,向着夜火扑去。
他太辛苦,他觉得只有纵火而焚才可以解除这种身体与灵魂□的折磨。
可是,多尔衮拉住了他,将他紧拥在怀,附耳的声音太折磨人了:“只要你开口求我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温霆瘫倒在地,多尔衮适时地插入他的□。刹时间,汹涌澎湃如潮水冲击着人的身和心。
(大汗,您怎么了?您的手怎么出血了,来人啦,来人啦,快扶大汗回宫休息)
哈哈哈。多尔衮的心在笑,得意,狂妄,解恨的笑。
流光梦影
皇太极为什么会把温霆叫做霆儿,为什么会说出请你继续恨我或用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我这样的话?
多尔衮总觉得这话里含着他无法理解的感情,可惜他无法知道那一夜的真相。
那一夜,皇太极登上离岛时,夜已深了,冷风在吹。院中,居然还有灯光人影,那么寂寞孤单的倚在窗前。
看着那寂寞身影,皇太极深深的叹息,七年的相处真的会令一个人的心变得纠结,曾经无数次的警告自己,与温霆是没有未来的,若即若离的相处以为就可以令自己保有进退自如的潇洒。
可是那黄昏中,柳树下的相依而坐并不是空洞的,那是会留在心里的,会沉淀,然后堆积,突然有一天,会变成你不得不正视的一个存在。
皇太极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内心那不得不正视的存在的呢?
就是在那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之后。
白天,前太子大阿哥代善宣布父亲的遗旨,宣布他成为新的大汗。晚上,他在自己的王府举行了盛大的家宴,他的福晋们,他的孩子们,他的谋士,武将,下属们都是那么的兴奋和开心,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