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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师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么,艾塔怎么办?”
“我,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兰美尔上前一步,扬起下巴盯着林子心,“你认为,你可以保护的了他?我手下的人,可以很轻易地制服你,然后杀死他。别把我想的太简单。”
“我知道,所以……”林子心亮出掌心扣着的小小匕首。
阿黛拉睁大了眼睛,那不正是她送给林子心的。
林子心右手握住匕首,抵着自已的咽喉,“兰美尔,你知道,我是医生,职业的医生,我对于人体,非常之清楚。不要看这匕首小,可是只要我用它在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刺下去,空气将会注入其中,血管马会形成一个栓塞,无法输送氧气,我就会死,这是万无一失的做法。也许我是挡不住你的人,但是,我可以杀死我自己。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兰美尔的目光转为怨毒,恨恨地盯着林子心,“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
“我身后的这个人,我不能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我不能。如果你一定要让他死,那么,你必须先杀掉我。”
占星师用无比温柔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黑发男子,那样美好的背影。
伸手揽住林子心的腰,占星师另一只手熟悉地转过林子心的下巴,当着眼前所有人的面,吻在林子心的唇上,吻的缠绵激烈,火花四射。
阿黛拉放声尖叫。
兰美尔的面容由愤怒转为惊讶,随即,她大声呼喝道:“你住手,快放开他!你们,这样是被诅咒的!这样是不被神所允许的!你们是被诅咒的!”
占星师结束了激烈地吻,把林子心的头按在自己胸前,灰绿色的眼睛冰冷地看着兰美尔,“你说什么?诅咒?见你的鬼!神,啐,我就是神!”
占星师扬起手,以掌做刀,突然劈在林子心的颈间,林子心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看着惊讶的阿黛拉,占星师笑笑,“别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太血腥的场面。”
转脸看向兰美尔,占星师一脸不屑,“你,你凭什么当首领?你的刀法,真是笑话!你有没有为你的族人考虑过,怎么才能让他们在这沙漠里生活的更好些?从来都没有吧,你只会想到你自己。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居然还在让他们用刀。文明与科技你恐怕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像你这样死守成规故步自封,能有什么作为!你凭什么领导你的族人!你凭什么做这片沙漠的主人!”
“你说什么?”恼羞成怒的兰美尔举刀,向占星师冲了过来。
占星师抱住林子心,并不后退闪躲,而是一抬手,说道:“我的人,都出来吧。”
兰美尔一愣。
就在这里,一群身穿土黄|色军服,蒙面,荷枪实弹的士兵,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在同一时间,从沙地里,跃了起来。
那群阿拉伯人都被吓住了。
士兵当中为首的一人,走到了占星师的身边,“将军。”
占星师把怀中的林子心,交给那个人,“黑鹰,把林医生送到车上去。还有艾塔也是。飞机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准备好了。”
望着惊讶之中的兰美尔,占星师伸手招一个士兵过来,把他身上的装备向兰美尔展示着,“喂,用刀的人,见过这些吗?自动步枪、手枪、红外线夜视仪,抗干扰的电子对讲器,就算是在沙底,他们也可以相互通话不受干扰;还有这衣服的材质,是最新的产品,透气耐高温,也不会被沙漠里的蜥蜴或蛇咬透,最适合沙漠里打仗的军队使用。你听说过这些吗?我的人在这里已经有三天了,你察觉到了吗?”
兰美尔难以置信的看着包围住自己的全副武装的军人,然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现在要告诉你,虽然你说过要杀我,不过,我不会杀你。本地政府对于你们这些沙漠强盗,一直很头疼,索性我就卖个人情,把你交给他们。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不会受亏待的。”
“你说什么?”
占星师懒懒的扬手,“我可不想跟你废话。我的士兵们,我的命令是,在二十分钟之内,把这里所有的人集中在营地当中的空地上。如果有人反抗,杀。”
说完,占星师就转身走开了。
兰美尔还没有来的及多想,已经被身旁最近的一个蒙面的士兵,抓住手臂,以枪顶住额头。那些士兵全部训练有素,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制服了众人,有人稍做反抗,马上被一枪毙命。
传统的弯刀,面对着最新的枪械武器,毫无抵抗之力。
看着如同动物般,被集中在营地当中的空地上的库尔族人,大部分的人,都用恐惧的眼光,盯着眼前陌生人般的占星师。
手中把玩着自己银色的配枪,占星师看了看兰美尔、撒里曼和阿哈曼,“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很绝,我不会给任何人向我复仇的机会。”然后他转问一个士兵,“可以动手了。”
“是,将军。”
随即,一声又一声沉闷的爆破声传来,连石山都为之发出共鸣。
“你要毁掉我们的居住地?”兰美尔尖叫。
“没错。”占星师答的简单,“泉水从地下涌出,我会让它回到地下。”
天亮了。
所有还活着的库尔族人,被带出了营地,走出石山之外,他们发现,已经有几辆守着士兵的汽车,在等待他们。
占星师则上了自己的车。
吉普车行驶在沙漠之中,占星师现在已经不复昔日在沙漠里坐车的感觉。
前坐的士兵,将通讯器交给占星师,“将军,是夜叉。”
“将军,别来无恙乎?”通讯器那一端,传来夜叉调侃的声音。
“夜叉,我的中文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
“这么说林医生并没有好好的教导将军了。”
“闭嘴。”
“将军,你在沙漠里耽搁了太长的时间。所以我在想,如果将军没有得到所想要的,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生气。”
“得了得了,不要拐弯抹角的教训我。吩咐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占星师皱着眉头,抚住额角。
夜叉的声音很明朗,“所有被关进监狱的库尔人,都会在被政府审判之前,一个接一个的生病死去,这不会有问题。沙漠的事情结束的同时,船也已经安排好了,从突尼斯起航,穿过地中海,您可以经过柑桔和柠檬花海岸,以及直布罗陀海峡,最后,到达爱尔兰的都柏林。为时十天。”
“才十天。”占星师喃喃的说道。
“那只是因为,您在沙漠里的时间太长了。”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都办好了,会有人把结果送交到您的手上。”
“我以为,你会也想上船度个假。”
“哦不,将军,我要做的工作太多了,我已经将送信的工作转交他人。”夜叉极力忍住笑意回答。
占星师哭笑不得的说道:“住口。我难得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又不必听别人啰嗦,结果你们几个倒是一个个的来烦我。”
“将军,我劝您不要去爱尔兰。”
“为什么?”
“因为如果您去了,局面会很难控制。”
占星师深沉的笑了,“怎么,原来卡帕研究院,真的是我们的人在幕后指挥?”
“阿美尼加政府不足为惧,更何况,林医生不可能查出什么来,最多,只是救出一个实验失败的半成品而己。投鼠忌器,将军,您出面就不好了。”
占星师冷笑,“我会怕他么?”
“终归是不好,您不妨劝劝林医生,不要走这一程,回香岛吧。农历新年之前回去,林医生的家人一定会很高兴。”
占星师仰头靠在椅背上,“他很固执,我怕说不服他。”
“怎么将军也有说不服的人吗?”
“当然。既然已经出来了,还怕到达目的地吗?”
夜叉有点无奈,“那么,请将军万事小心。”
“我知道。”
在古莱阿,占星师派人把库尔族的人,交给了当地政府,然后,乘飞机,直飞突尼斯。
当林子心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船上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林子心呻吟了一声,慢慢调整双眼的焦距。
映入眼帘的,是床上悬挂下来的白色轻纱,隔着纱,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旁间另一端的窗前。
听到声音,那个人走了过来。
“你醒了?”
“这是……哪里?”
占星师伸手掀开床上垂下的轻纱,一脸笑意的坐在林子心的身边,“你还真好睡,竟然睡了两天两夜。”
“我?”
“对啊。”
接上了断掉的思路,林子心抓住占星师的手臂,“兰美尔!”
“讨厌,一醒过来就念别人的名字。”占星师佯装不悦。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船上,穿过地中海后,我们会到达都柏林。兰美尔他们,我已经让我的军队,把他们交给当地政府了,他们会受到审判。”
“啊。爱尔兰。对了,艾塔呢?”
“在隔壁房间,放心,她很好。”
林子心又倒回枕上,“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占星师坐在一旁吃吃的笑,“阿林,如果我现在就扑上去,这可不能全怪我,只能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林子心抬起手臂搁在额头上,“不,不。”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再休息一下。”
占星师和林子心乘坐的,是一艘五星级的豪华游轮——艾丽斯号,船上各样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连小型的室内高尔夫球场都为客人准备好了。
站在船舷旁,吹着海风,占星师看着眼前蓝色的海水。
从黄|色的沙漠,又来到了蓝色的大海上,占星师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
晚餐时分,占星师让侍应将晚餐送到房间里。
“不去餐厅吃饭吗?”林子心望着布置好了的餐桌,问。
“才不去呢,你这么帅,别人看着你时惊艳的眼光,会让我妒忌到发狂。”
听着占星师夸张的表述,林子心淡然一笑,“你也很帅啊。”
“没你帅,我承认。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我还是承认了。虽然我不想承认。”
“不要再开玩笑了。”
夜色越来越浓,船上,有另一个七彩的世界,缤纷而喧哗。
隐隐约约传来舞曲的音乐,今晚,船上有一个盛大的舞会。
林子心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下的海水。
占星师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水晶碟递给林子心。
透明的水晶碟子里,盛着去掉壳与核的新鲜荔枝,|乳白色的果肉在灯光下,看起来晶莹可爱,同时,碟子里放着一把银制的水果叉。
“哦,天啊,你竟然可以找到这个。”林子心十分意外。
荔枝,是林子心最爱的水果。知道这种水果吃多了会上火,但是他就是喜欢荔枝的味道,每到香岛的荔枝季节,都会买很多回去尽情的享用,只有在这件事上一向自律的林子心才会放纵一下自己。
“我知道你喜欢。”
发现占星师穿着一身非常正式的礼服,好像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