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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胸有成竹的说:“我都想好了,我去私立学校不也能教英语吗?教好学生才是根本,我要用事实去证明,我,小燕同学,是个人才。” 小燕清了清喉咙,学葛优的腔调说:“二十一世纪缺的是什么?缺的是人才!”
姐俩哈哈笑着来到了花圃。
来花圃批花的花贩天不亮时就来了,这时,早已经运送鲜花离开了。
紫俏在百合花间看见了师诗,垂直的长发,随意的系了个丝带,笑颦如花。
她拾拣着被刮散落地的花瓣,放入臂上的篮筐里,她珍惜花,花也美丽了她。女人的美没有衡量的标准,但懂爱的女人往往是最动人的。
李宁站在角落里怔怔的看着,竟没注意到紫俏和小燕的到来。
小燕对紫俏耳语:“李宁身边的奸细是师诗!不过,师诗才不想看他的QQ呢,是李宁故意给她看,想激她,可她才不上当呢,什么‘香香臭臭’的,她就是不着急,不吃醋,……”
紫俏明白了,为什么李宁不想再提曾经的女朋友。
可是,为什么有人能遗忘了过去,有人却是终此一生的铭记呢?
她又会是哪一种呢?她困惑!
不过,她坚定了一点:假期过后,她要接“梧桐的广告”。
那是她的工作!
她所认识的年轻人,都在接受挑战,她也不会示弱,只有超越一个又一个的障碍,才是红得发紫的百花俏!
赶集偶遇
在李家坡一晃儿住了五天,紫俏和大家都快玩疯了,他们漫山遍野的逮野兔,捉山鸡,如果野禽们会讲话,一定会喊“狼来了!”
还好——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了。
小燕计划去应聘英语老师,安姨要回南京照顾父亲,思源和露西打算先回台湾,再到瑞士总店处理一些商务,而燕阳的‘一表人才’,生意已经进入正轨,由贾儒帮他们打理就行。
贾儒却对思源说:“我看店里的亮子挺准诚,可以逐渐放权给他,……可别给我绑在店里,我受不了约束。”
思源说:“我早就预想到你会推脱,也真是拿你没办法,你闲暇有空时,去看看总行了吧?”
“我尽量!”贾儒回答。
紫俏不明就里:贾儒不是很闲吗?
李宁说“今天有集市”,要带着大家去赶集。除了思源不去,其他人都积极响应。
集市离家比较远,他们弄来了三台自行车,要骑车前往。贾儒骑车带紫俏,李宁骑车带师诗,小燕骑车带露西。
他们还没到达集市,远远的,就传来敲锣打鼓的喧闹声。
通向集市口的一段路是个下坡,有些陡,贾儒未勒刹车闸,就冲了下去,紫俏赶紧把手扣到贾儒的腰上,贾儒调笑道:“早知道如此,刚才就应该快些骑……”
紫俏拍打他的背,道:“不听话的马车夫!”
等贾儒和紫俏到达集市后,才发现,李宁和小燕的两台车落在后面,不见了踪迹。他俩只好站在集市口,边吃炒冰,边等他们。
紫俏冷不丁看见离他们10米远的地方,扯着横幅:“燕阳市中心医院送药下乡”。原来,锣鼓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并且还有电视台的同事在录像,有一个院领导模样的人正在接受采访。
真是巧!紫俏刚想过去打声招呼,耳边却传来一声呼喊:“让开,让开,快靠边!……露西,快跳下去!……”
一辆自行车从紫俏身边擦身而过,“嗖”地冲向前方,前方——密集的人群!
“小燕!”紫俏叫喊出声,贾儒追了过去。
说是迟,那是快,听见喊声的人们纷纷让开道路,却有一只“呆头鹅”,还穿了件白大褂——目光痴呆,怔怔的,也不知看向哪里。
等他发现“大事不好”!危险已经袭来——
小燕的自行车冲着他奔去,接着传来:“哎呀,哎呀!”
“你,你,你,……干什么!”
出事地点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等紫俏跑到那里,分开了人群,看见——那个“呆头鹅”居然是韩风!
原来,他随医院下乡来了。
自行车摔倒在地,韩风和小燕脸红脖子粗的对立站着。小燕好像并没受伤,只是韩风白大褂的前襟,也就是两腿之间的位置上,印了个车轮的痕迹。
韩风嚷嚷着:“我越躲,你越撞,……对着我,还瞄准了撞,……怎么着,有仇是不是!……”
小燕不甘示弱:“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个大下坡,我又刹不住闸,我下车就说对不起了,你不也没受伤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受伤?我……” 韩风看见了紫俏。
紫俏跑过去,扶起了自行车,拉过小燕说: “韩风!这是我妹妹吴小燕。”
韩风问道:“刚才,你全看见了?”
其实,紫俏只看到“开头”,没看见“结尾”,但她却故意,肯定地点点头。
韩风顿足捶胸:“我这形象,全都毁了!”
“其实不能都怪我妹妹,刚才,你是不是又看见哪个靓妞发呆了?” 紫俏说完这话,韩风就不再言语。
下乡医疗队中午前就离开了,韩风并没有走。因为,紫俏说要“请他喝羊汤”,并介绍自己的家人给他认识。
韩风一上午也没干别的,他替叶远鹏“监视人”来着。
他瞄见紫俏身边有个小眼睛的男人,不离左右,俩人在集市上有说有笑的闲逛,心中很是不爽。
吃饭时,他故意说道:“昨天,远鹏回来了,远婷和我给他接风,找你也找不到,原来你躲到这里了!……远鹏,不高兴,我看出来了。”
小燕接话道:“他高不高兴,跟我姐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再提‘叶远鹏’,我就……”
“小燕!不许乱讲话!”紫俏制止她的话。
韩风也不依不饶:“我就提,你能把我怎么样,还想用自行车撞我?……等明个,‘梧桐山庄’建好了,远鹏就把你姐接过去住,你再想见你姐,还得求我!”
紫俏瞪着眼看他俩打架,心想:我可不管了,你俩拿我当引子,真正目的是吵架。
他俩越吵越有意思:从‘叶远鹏’吵到‘自行车’,从‘自行车’又吵到‘星球大战’,贾儒、李宁、师诗、露西听了个目瞪口呆。
后来,韩风就说:“你这个臭丫头,长得丑、脾气坏,将来嫁不出去!”
小燕就说:“你是有眼不识金香玉,和叶远鹏一样,将来一个媳妇也娶不着!”
贾儒用手指揉了揉耳朵,道:“叶远鹏?是梧桐山庄的叶远鹏吗?”
“当然是,叶氏集团的总裁。” 韩风傲慢的回答。
其实,叶氏集团的总裁不是叶远鹏,而是叶远鹏的父亲。韩风是在吹牛。
贾儒看了紫俏一眼,对韩风说道:“我与叶远鹏打过交道,觉得他很会交朋友,今天遇到你,证实了我的想法,他的朋友,真是维护他!”
“你不是台湾人吗?远鹏与你……” 韩风怀疑的问。
贾儒笑了笑,淡淡道:“他聘我,设计‘梧桐山庄’”。
“原来,你是远鹏高薪聘请的建筑师,真是久仰!” 韩风怪异的说,并用复杂的眼光瞅着紫俏。
紫俏也很震惊,不过,没露声色。
她让服务员重新热了羊汤,闲谈了一些李家坡的见闻。
韩风闷头喝了一碗羊汤,等紫俏再帮他盛汤时,他低声问紫俏:“你什么时候回去,什么都不要了?”
紫俏把汤放到他面前,说:“喝汤吧,瞎操心!我明天就回去。”
“紫俏!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我为你好!” 韩风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梧桐’旁边的‘凤凰楼’酒店就要开业了,你知道吗?”
“有耳闻——五星级,叶氏的产业,怎么了?有事吗?” 紫俏不解。
韩风吞吞吐吐的说:“啊,也没什么,……这几天,‘凤凰楼’正在练兵呢。”
贾儒一直在注意他俩的谈话,沉默不语。
紫俏忽然转向贾儒,说道:“你来燕阳是为了叶远鹏吗?继续帮他设计新的工程?”
“聪明!”贾儒赞道:“不过,也兼顾了其他的事。如今,我觉得,真是不枉此行!”
饭后,韩风极力劝说紫俏,和他一起回去,紫俏就逗他:“要不,你也在这住一晚,明天再走。”
韩风看着推着车子走在前面的吴小燕,惋惜的说:“你要是有个漂亮的妹妹,不用你劝,我就留下来了,宁可明天不上班。唉,可惜呀,是个丑丫头!我就奇了怪,她怎么和你一点儿也不像,还带幅眼镜……”
“得,你还是走了吧,就你这品位,……我妹妹也没瞧上你呀!” 紫俏赶紧让他走。
临走的这天晚上,紫俏和安姨住在一块儿。
安姨懂得紫俏的心事——她想听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安姨讲起表姐童年的诸多趣事,讲起表姐唱京剧的花旦,写漂亮的行楷,裁衣绣花,温婉美丽。
安姨说:“俏俏啊,你越长越像你妈妈,但性情却像你外婆,不服软,……别看你外婆对谁都和气,骨气里傲着呢……”
“安姨,我见到我的父亲了,不过,我没有认他。” 紫俏终于说出了心底的话。
安姨伸手把紫俏搂在怀里,半天才说话:“紫俏啊,你也这么大了,作为女人,你想想,如果不爱对方,怎么会为他生孩子呢?……别听有些人乱嚼舌头,你妈妈不是被抛弃的,她偷偷离开,到南京生下了你……她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认父亲!”
“妈妈希望我认他吗?” 紫俏在自言自语中睡着了。
究竟是谁进入了她的梦乡,也许她也不自知。
这就是所谓的香梦沉酣吧!
香梦沉酣
“叮咚”——“你好,请开门”!
门铃声响过片刻,彤婶打开了房门,惊喜地看到于紫俏就站在门外——
平底凉拖糊着黄泥,牛仔裤挽着裤脚,白色背心染了个花花绿绿。她左手提着苞米,右手拎着毛豆,旅行包在背后晃晃荡荡,像极了朱明英唱的那个回娘家的小媳妇。
彤婶赶紧接过紫俏手里的东西,笑道:“可算回来了,你彤叔还担心呢,怕农村发了洪水……你拿这么些东西多沉呐,亲戚们没笑话你,住了五、六天,临走还给人家拔了园?”
紫俏不由自主地撒娇:“才没呢,非逼着我拿,我一想,不拿白不拿,就拣两样彤婶爱吃的。”
说话的工夫,彤叔也从客厅里出来了,可能是正在看书,还戴着个老花镜。他并没往前凑,只说:“看把这孩子给晒的,你皮肤向来经不起晒!”
紫俏想:这话的前半句说的是我,后半句是在说“另一个人”吧?
彤婶蹲下身,清理苞米叶子,像是没听到一般。
紫俏要回家洗澡,彤婶嘱咐道:“你好好睡一觉,醒了;到我家吃饭,这些菜得赶紧吃。”
洗澡时,紫俏对着镜子看自己,嗬!可不是吗?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通红,脸颊上,还有一块像是破了皮,用水一冲,火辣辣的疼。
完了,这下就是不毁容,也得难看一大阵。紫俏暗自生气:今早上,就不应该听贾儒的话,为了摘点菜,在大地里暴晒半天。
睡觉时,紫俏的脸颊更疼了,朦朦胧胧中,她梦见衾瓷手里拿着芦荟,轻轻的给她擦脸,才一会儿工夫,那人就变成了叶远鹏,他把芦荟往地上一扔,说了句“丑八怪”,就挎着红莲走远了。
紫俏从梦中醒来,一看时间,已经是晚间六点钟,她想起彤婶要她去吃饭,赶紧起床,可还是有些睁不开眼睛,毕竟这些天,疯跑得太厉害了。她懒得换衣服,只在睡裙外加了件薄罩衫,心想:吃完苞米,再回来睡!
刚打开房门,紫俏就看见彤叔,正从家里向外走,看见了她,就说:“我出去买酒,门没锁,你自己进屋吧!”
紫俏答应了一声,觉得奇怪:彤叔也不爱喝酒啊!
没等多想,手机响了,紫俏一看,是谢宁家的号码,接听了,却传来衾瓷温润的声音。
紫俏边向彤婶家走,边欣喜的问:“衾瓷!你怎么在那儿?”
走廊里太静,紫俏的嗓门,自从下乡以后,就一直“洪亮”,卷起了回音。
衾瓷说:“有个人乐不思蜀,有个人却相思无处可寄,只好用带孩子来打发时间!……谢宁说,今天你回来,回家和去她家的几率各占一半,我就在把宝压到了她家。”
“结果你输了!谢宁在骗你给她带孩子呢,唉,……可怜的人!……石磊也总是上当!” 紫俏推开彤婶家的门,调皮地说笑。
衾瓷左顾他言:“紫俏,只要你不被别人骗走,我就不是可怜的人!……先不用给我答复,你需要时间…… ”
“如果是一辈子的时间呢?” 紫俏故意挑衅。
玄关处,光线太暗,她低头寻找拖鞋。自己经常穿的那双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