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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三的头。……姐!怎么办?报警吗?”
紫俏摇头道:“别再声张了,扫完地,你赶紧去趟玻璃庄,重新把门修好,我们还得正常营业呀!”
紫俏强作镇定,向二楼走去,她打算:先不通知远婷。
她刚走上几级台阶,就停下了脚步。
自己走路的声响有点大,紫俏弯腰脱下自己的高根鞋,光着脚丫,贴着墙壁慢慢向上蹭。
从二楼传来低低的对话声,轻微,隐约,听不清楚。
“……有那么容易……”
“……你再想想吧……”
“叶远婷……”
紫俏真恨自己没长一对顺风耳!
“即使我不管,自会有人修理你,你好自为之!”
紫俏总算听清楚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却发现,并不是自己的耳朵变长了,而是说话的人提高了音量,标志着谈话的结束!
转身躲起来是不可能的了,虽然警匪片里都那么演,但她还是比较迟钝。
她想:我又没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算丢脸,再说了,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她调整了一下站姿,雄赳赳,气昂昂,大义凛然——
左手拎着烧鸡,右手提着臭鞋,跟走下楼来的红莲来了个大眼对小眼,简直就是斗鸡眼!
红莲有些意外,却不想,也不敢为难紫俏。
红莲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是紫俏在“欧罗巴”见过的金女。
“金女”对紫俏的“背景”一无所知,并误把紫俏当成了情敌。
就在她轮圆了胳膊,准备奖赏情敌一记耳光的时候,肖遥架住了她,差点给她推下楼去。
“金女”气得浑身乱颤,指着肖遥道:“好!好!……你真是疯了!你以为我真是舍不得教训你吗?不让你尝尝滋味,你是回不了头了!”
说着,“金女”拿起手机按下了快捷键。
“够了!”红莲一把夺下“金女”的手机,道:“这件事儿到此为止!”
说罢,拽着“金女”离开了发廊。
紫俏一屁股坐到了楼梯的台阶上,老杨头烧鸡骨碌碌地滚下楼去。
红莲!红莲到底是什么来路?远鹏怎么会与红莲打交道呢?
肖遥收起放荡不羁的表情,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扶起了紫俏。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知道我为什么总爱叫你姐吗?因为,我有一个亲姐姐,长得跟你一样甜,也一样温柔善良,可惜,她……紫俏!我想我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趟了混水,再难上岸!”
紫俏坚决的说:“不!这只是借口,到底上不上岸在于你自己,如果心不正,就会受到邪恶的牵引,我不该偷听的,我只是担心……”
“担心远婷,对吗?……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本不该招惹她,却忍不住对她好,……今天的事儿,说来很简单:每个城市都有阳光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我想逃离黑暗,必定要付出代价,他们也不会就此收手,所以,等这个店走入正轨后,我就离开,离开燕阳,……” 肖遥沉稳的说,心中早有计较。
“离开”何尝不是永别呢?再回来,沧海都已成桑田。
紫俏最听不得“离开”这个词,她劝道:“红莲不是说到此为止吗?不要再说‘离开’的傻话了,让远婷知道,多伤心!这个店是远婷为你而开,你不要辜负了她!……肖遥,是男人就不要当缩头乌龟,你喜欢她,就应该承担起责任,为她而考虑,只要你真心对待,她会愿意与你共同走在风雨中的,你既然叫我姐姐,就别给我丢脸!”
紫俏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只是在教训肖遥吗?
回到家中,紫俏给叶远鹏打了电话,当红莲的一番话从手机传入她的耳中时,她就赌气地挂断了电话。
她以为叶远鹏还会重新打给她,可等到半夜,她都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周四下班后,紫俏去了谢宁家,她把孩子的秋装带了过去,和谢宁给孩子试衣服的大小、肥瘦。
谢宁满意的说:“我正想着龙宝和凤宝出门照相也没个新衣服,想啥来啥,这下,两个小美美,还不得迷倒整个风景区的游客啊!”
“龙宝和凤宝要去风景区照相吗?” 紫俏问道。
谢宁惊奇的说:“你不知道吗?远鹏怎么没跟你说呀!我家石磊在上礼拜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这个周末,我们要带孩子去燕湖风景区照相……。可能是忙忘了,石磊这段日子到‘梧桐’做电子工程也深有感触,商场如战场啊,也不是谁人都能玩得起的,叶远鹏在这个位置上也真是够累的!”
“他答应了吗?兴许是没空不想去呢!” 紫俏若有所思。
谢宁点着紫俏的脑门,道:“说你傻吧,你还真傻上了!他能不答应吗?他乐不得的呢!……石磊说,这个电子工程的活根本就是叶远鹏白送给咱们的,那么大个工程,石磊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那么多网络技术人员啊!都是叶远鹏安排的,他从集团总部调来10多个工程师,才成全了石磊。明子里,是启达在做工程,暗地里,还不是叶远鹏给撑起来的!石磊过意不去,我一想,叶远鹏能图啥,还不是为了老婆孩子,所以,才邀请他一同带孩子出去玩。”
原来,他接到的邀请在先,她接到的邀请在后。。
他明明期盼着一起带孩子出去玩,可还是放她参加“童年聚会”了。
紫俏“哦”了一声,想告诉谢宁:她答应虎头参加聚会的事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着谢宁的“二指禅”,担心自己的脑门真的会被扎个窟窿。
回到家中,紫俏把没收过来的“艳照”拿出来看。
那是她和袁鹏在一起时的照片——
那时,自己的脸上还有婴儿肥,那梨涡浅笑的模样,那欲说还休的娇憨,那风情万种的媚态,都在告诉紫俏一个事实,她喜欢袁鹏!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儿,她是能够把衾瓷忘掉的!
紫俏低声叹息:“叶远鹏!你这个坏人!你越来越坏了!你非得让我做投怀送抱的事儿吗?”
《后来》彦归来 ˇ投怀送抱ˇ
有人想投怀送抱,可也得有人接受才行。
周五下班后,紫俏到市场买菜,她准备做冬瓜排骨汤和西芹花生米,又买了两张热腾腾的李家吊炉饼,这是她和叶远鹏的晚餐,她要做给他吃。
回到以前的家时,叶远鹏不在,大门紧锁。
紫俏从手袋里翻出了已有三年没用的钥匙,她曾经想把它扔掉,一直没实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所以说,“好东西”是不能丢弃的。
她熟练的打开了家门,轻车熟路的在厨房忙碌起来,当把排骨汤撇去浮沫,改用文火慢熬时,叶远鹏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让她稍微等他一会儿,他有事儿要处理。
这稍微一会儿也太长了,紫俏把饭菜做好,摆上了餐桌,他也没有回来。
紫俏闷闷的喝汤,一碗又一碗,如果他不回来,非得把肚子喝放炮不可,好在他回来了,在她喝第四碗汤的时候回来了,还带着酒气。
他走到她的椅子后面,伸臂把她环住,赖赖的说:“老婆,我的碗筷呢?我也要喝汤!”
“你都喝完酒了,还喝什么汤?” 紫俏闻到他身上有白酒的味道。
叶远鹏把头靠到紫俏的肩头,脸贴上她的脸,依旧赖赖的,道:“鼻子这么灵?亏得我洁身自好!酒是喝了,分三次喝完的,饭却没有吃,一口都没吃,我急着回来见你,你却虐待我!”
“汤都凉了,我重新热热吧!” 紫俏知道空腹喝酒很伤身体,忙站起身,打算去厨房热汤。
叶远鹏一下子欺身把她逼到了餐桌边沿,她毫无防备,后腰被桌沿狠狠的撞了一下,她叫喊出声,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手,轻轻一带,就把她抱坐到餐桌上,伸出手,在她的后腰揉捏,连声说:“撞疼了?三年不练,生疏了!”
“你!你这个人喝多了酒,就这样!” 紫俏捶他一下,娇嗔道:“三年不练?谁信啊!你有酒场,赌场,还有情场,你有红莲、绿莲、还有花莲,你……”
“我只有你!不许再说这话气我,今天,我的确有事儿,为了速战速决,早点脱身,二十分钟内,我把自己该摊的酒都喝了,真是有点醉,鱼儿,我要蜂蜜解酒!” 叶远鹏吻住了她,辗转反侧,带着醉意。
紫俏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窝在他的胸前,仰起脸,接应带着酒香,带着迷醉的亲吻,她附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先吃饭好吗?你还饿着!”
“我是在饿着!饿了三年,我只要吃你!” 叶远鹏有些迷乱。
鲜嫩湿润的唇滑上他的脸,她哄他:“我今天不走了!在家里住!”
“真的吗?鱼儿!” 叶远鹏惊喜极了,眼睛比落入海中的星子还好看。
冬瓜排骨汤真是好喝,香滑清润,叶远鹏喝了三碗,又吃了一个吊炉饼,醉意减轻了许多。
紫俏已经吃饱了,就坐在餐桌前看着他吃,帮他剔排骨,给他盛汤。
“鱼儿,明天,我们去高层把你的东西搬回家吧!” 叶远鹏夹了一块剔净了骨头的肉,惬意的吃着,还不忘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明天是不行了,明天你要参加聚会!” 声音虽然没有不满,却也有孩子气的失望。
紫俏问道:“你不也有聚会吗?还是家庭聚会,你打算一个人去?”
“那又怎么办?总不能重给凤宝找个小妈呀,我不答应,不就成了沟渠了吗?紫俏,这几年,你在广告部没学来什么好的,治我的方法倒是出了奇的多!” 叶远鹏并不是真的情愿,他只是在妥协。
月上西楼,新月如钩,年年望月,月却不同,伤心人,在天涯,零落一身白月光。
二楼卧室,点亮了橘色的床头灯,并蒂花开放。
窗前,一个女人站立,她刚刚沐浴完毕,伸手合上窗纱,月色便被隔绝在外,如云烟飘散,离意迟迟。
清凉的风吹过,空气中携裹着绵甜的气息,一切都很自然,一切又如此暧昧。
紫俏只在胸前围了条浴巾,裹住了胸和臀。
因为,在她洗澡时,叶远鹏急切地想进入浴房,所以,她扯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明知道,就是要给他的,可还是禁不住躲闪。
叶远鹏有些泱泱,道:“我们一起洗不好吗?”
“不好!”她知道他要如何。
虽然,她和他已经有了凤宝,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她总是避免看到他的身体,如今,久违了三年,她青涩着,如临大敌。
紫俏打开了衣柜,她和他的衣物还在,左边是她的,右边是他的。
她翻找出浓紫色的蕾丝胸衣和裤头,还有碎花的长袍,迟疑着,不知要不要把这些换上。
正在这时,叶远鹏裸露着上身走出浴房,见此情形,邪臆的笑起来,道:“我真应该拿面镜子来给你照照,你现在的模样就像被我强占了似的!”
他扫视她雪白的肌肤,把她手中的衣物夺了下来,他发稍上未擦干的水珠滴落到她的鼻尖上,他用拇指轻轻的擦拭,随后,抬起了她尖尖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他的皮肤依旧那么清爽亮泽,突起的喉结,结实的臂膀,宽厚的胸肌,紧致的小腹,还有……
紫俏不由自主地看,而且吞咽了口水,当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不怀好意的笑时,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你是为想我而来吗?我不需要感激,我要爱,是你需要我的那种爱,只有我能给得了的那种爱!”他的声音深不可测,有些清冷,有丝怀疑,还有期待。
紫俏心里很不舒服,她想,我是不是轻贱了自己?对他来说,投怀送抱这种事儿是司空见惯的吧?我怎么就非得需要你,和红莲一样,“远鹏”、“远鹏”的对你献媚?
她睁开眼睛,不急不徐,不温不火的说:“你这个问题倒提醒了我,你让我再想想吧,过两天,再给你答复”
说罢,她拨开他的手,向卧室的门口走去。
叶远鹏如被烫伤一般,醒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