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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睛,不急不徐,不温不火的说:“你这个问题倒提醒了我,你让我再想想吧,过两天,再给你答复”
说罢,她拨开他的手,向卧室的门口走去。
叶远鹏如被烫伤一般,醒悟过来,回身就拽住了她,他恼怒却伤心的喊着:“紫俏!你想害死我吗?何必这样?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我只想,你也爱我,一心一意的爱我!”
“我不知道什么是一心一意,我只想着回家来,给一个男人做饭,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你这个傻子,你,都把我给气哭了!” 紫俏抽泣起来,泪眼婆娑。
叶远鹏叹息着,长长的叹息,仿佛只有呼出的气流才能带走胸膛中的酸痛,他重新把她带入怀中,说:“你不能再离开我了,除非我死!”
他的手狠命的一扯,紫俏的浴巾就被掀扯落地,他把她光溜溜的身子裹入臂膀和胸膛之间,吻吸她脸上的泪,谁知,那眼泪越吻越多,叶远鹏满嘴的苦涩,他柔声劝慰:“别哭,乖,我没有跟你凶。”
“可是,你吓我,你用死死活活的话吓我,你收回你的话,赶紧收回,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紫俏哭得很凶,叶远鹏的那句狠话让她害怕。
叶远鹏打横抱起了她,把她放到大床上,说:“我收回,包括你!”
他再也不说话,专注在这温润腻滑之上,只有低吟和闷哼,只有被褥的摩擦声,只有她轻浅的娇喘,和勾人的呢喃。
他亲舔她小腹上的伤疤,她的四肢绵软得无力,可怜兮兮的依附着他的指引,她羞涩着,欲拒还迎。
他拉起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她试图挣开,却被他固执的拷住,她屈从了,用嫩笋般的指,轻挑他的敏感,绕指柔,绕得柔肠百转,几欲消魂。
即使如此,在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痛了,她叫出声来,随即看到他得逞后的眼光,那里燃烧着雄霸的气焰和惑人的挑逗,气得她一口咬了下去,咬在他的肩头,咬出了深深的月牙。
“总这样,是欢喜还是气恼呢?你这样,很能挑起男人的欲望,鱼儿,你知道你有多美妙吗?你让我放不下,只有沉沦!”他抱紧她,汗水洒落在她的胸前,他压抑着狂乱的情欲,安抚她,吻她。
在她不由自主将手臂环上他的脊背,在她将修长的腿缠绕到他的腰间,在她完全放松,如快乐的泉水,清活湿润时,他把自己慢慢的送入,稳健又用力地与她融合为一体,完完全全的拥有。
她终于饮下了这杯最烈的酒,她真的就醉了,身体软得如水鸟的棉被,轻得如天边的云朵,轻扬,飞翔。
他的沉沉的低语宛若来自天际,他问,她就答,听话的点头,只怕他会停下来,只怕他会离开她。
他痴缠道:“爱我吗?” 她吟哦:“爱!”
他鼓惑道:“你需要我,只有我才可以,只有我!”
这美好的身体只是他一人的领地。
细心呵护也好,抵死缠绵也好,纵横驰骋也好,缱绻相守也好!
静好的夜,鸟儿都成双,心心念念,只为结爱。
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一度欲离别,千回结衣襟。
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
坐结行亦结,结尽百年月。
清晨,紫俏从睡梦中醒来,叶远鹏正紧皱着眉头,审视着她的手臂和脖颈。
“怎么了?”紫俏莫明其妙。
叶远鹏道:“家中有高领的衣服吗?你被我弄得青一块、红一块的,怎么会这样?我已经很注意了!疼不疼?”
紫俏明白了过来,他的吻痕爬满了她的全身,而且会几天不退。
高领的衣服是没有,紫俏在三年前衣物中,翻找出一件翻领白汗衫,搭配一条背带牛仔裙,把浅粉色丝巾围在脖颈上做遮掩。
她把卷发扎了起来,镜子中的映出的女子甜美俏丽,活脱脱的“五四”女学生。
叶远鹏拿来梳子,帮她梳理额前的刘海儿,别有意味的问道:“人鱼公主离开了大海,还能记得回家的路吗?她要是走丢了,大海如何能把她找回来?”
紫俏别有意味的回答:“她的身上已经沾上了大海中的盐,不会迷路的!”
《后来》彦归来 ˇ燕湖的泪ˇ
燕湖的水——群山环抱的一滴眼泪,那么多情,那么清透。
传说,那是情人的眼泪——
一个名叫顾月的男子,喜欢一株紫菀花,千年的岁月都没有改变他的爱。
第一千零一年,燕地大旱,所有的生灵奄奄一息,人们陆续迁移,顾月独自留了下来,到处寻找水源,挽救紫菀。
就在紫菀即将枯萎的那一瞬,顾月流下了眼泪,当情人的泪滴落到紫菀花上时,紫菀化作了一湾碧水,名为——燕湖。
所有的生灵都得救了。
为了永远的守侯,顾月化作燕水湖畔的山峰。
如今,每到秋季来临的时候,顾月峰上的紫菀花就会漫山遍野的开。
龙宝和凤宝带着紫菀的花环,在燕湖水边玩耍,谢宁陪伴着。
水里有银鱼和小虾,石磊租来鱼网,给孩子们捞鱼,红色的小水桶里满是鱼虾,快乐的游来游去。
“爸爸,我要吃这条小胖鱼!” 龙宝说。
“妈妈,我要穿鱼纯纯!(裙)” 凤宝越来越爱臭美,要穿跟小鱼一模一样的红裙子。
叶远鹏按动数码相机的快门,为龙宝和凤宝抢拍镜头,小家伙太好动,好在是佳能400D单反,抓拍不成问题。
紫俏也在,她在烧烤架前收拾鱼虾肉料,为午餐做准备。
因为“童年聚会”也设在燕湖,紫俏计划先和家人在一起,下午再去和老院子的小伙伴会合。
紫俏煨制黄鱼的时候,凤宝又跑过来磨人,她最近特别粘着小妈妈,只要有小妈妈在,别人谁都不跟。
“咪咪、咪咪、……” 凤宝举起肉乎乎的小手要“抱抱”。
因为“咪咪”的发音不用张嘴,可以用鼻子哼哼,所以,凤宝只要一耍赖就喊紫俏“咪咪”。
紫俏的手上沾满了油腻和鱼腥,不能抱她,便转移话题,道:“叫妈妈,不叫咪咪,你又怎么了,你是不是口渴了?”
叶远鹏赶紧拿了一瓶水过来,给凤宝喂水,凤宝仰起小脸喝水,小手依旧举得高高的,做投降的姿势。
“乖女儿,爸爸抱!” 叶远鹏商量着。
因为两个星期不见,刚刚建立起的“父女情深”遭受到严重打击,濒临“破裂”,又因为昨夜操劳过度,叶远鹏忘记带棒棒糖笼络人心,所以今天,凤宝看他有些不顺眼。
她撅起小嘴连连摇头,乱七八糟的嘟囔着:“猪猪(叔叔)臭!……要咪咪,我要咪咪。”
紫俏蹲下身子,哄道:“猪猪(叔叔)不臭,猪猪喜欢凤宝!”
凤宝像个肉球似的,拱扯着钻进了“咪咪”的怀中,把紫俏推得一栽歪, 叶远鹏伸手臂把老婆孩子圈在怀中,道:“这么磨人,像谁呀?”
“像你呗!你现在还磨人呢!” 紫俏抱怨。
叶远鹏笑道:“我只在晚上,只在晚上!白天留给女儿,咱俩倒班,不碍事!”
紫俏瞪他一眼,脸蛋逐渐泛红,如粉嫩的桃花,和脖颈上水粉色的丝巾呼应,甚是好看。
叶远鹏看得心神摇曳,不能自持,顾不得有女儿在场,轻叹着逼近她的芳唇。
凤宝睁大了水灵灵、毛嘟嘟的眼睛,充满好奇的看,不哭也不闹,等他们“演出”结束后,说出一句话来:“咪咪!……我要妹妹(美美)!”
叶远鹏吓得一激灵,心想:你怎么知道?你应该要弟弟才对!
其实,凤宝是看好紫俏的丝巾了,她用小手抓住丝巾的一角不松手,差点没把“咪咪”给勒死。
叶远鹏赶紧跟孩子抢夺丝巾,大手和小手一阵较量,不分胜负。
紫俏也坚决反对,道:“不行,不能给!你太不乖了!”
凤宝从小也没受过如此虐待,“哇”的一声哭开了,震天地、泣鬼神,在朗朗晴空放声歌唱,把她的保护伞给招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一会儿功夫就把孩子带成这样!……嗓子哭哑了是小,哭上火了怎么办?她要什么赶紧给她吧!……你说,我怎么放心把孩子交给你们?”谢宁听不得孩子哭,凤宝纯是让她给惯的。
叶远鹏手忙脚乱的,一会儿哄孩子,一会儿顾媳妇,脑门上渗出一层汗来。
紫俏央求道:“谢宁,快救救我,她要抢我的丝巾!”
“原来是一条破丝巾啊,来,宝贝儿,咱们不哭了,妈妈帮你抢过来,兴她戴,就不兴咱们戴?咱们凤宝可是小美美!” 谢宁为了凤宝,不惜与紫俏为敌。
她伸手把围在紫俏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系在凤宝的脖子上,凤宝破涕为笑,赖在谢宁的怀中,把那丝巾抖来抖去的玩,仿佛示威一般。
谢宁看着紫俏的窘样儿和脖子上的吻痕,恍然明白了丝巾的秘密,她咯咯的笑开了,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都不是外人,怕什么?咱家石磊也总这样,……等明个日子长了,你得买多少条丝巾呐?”
吃午饭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围坐在炭火边,烤肉、烤鱼,烤地瓜。
紫俏煨制的黄鱼可真好吃,外焦里嫩,咸淡适中。
龙宝和凤宝各吃了一条,每人又捧着一个烤得甜软的地瓜吃起来,粘稠的黄瓤沾了满脸。
叶远鹏和石磊喝酒闲谈,。
叶远鹏说:“‘启达’即将走入正轨,你只是顾着忙技术不行,店里需要一个知近的人来管理,谢宁是合适的人选。”
“谢宁放不下孩子,把龙宝、凤宝交给谁,她都不放心,再等一等吧!” 石磊有心让谢宁帮他,谢宁犹豫不决。
叶远鹏心中早有打算:“交给我和紫俏吧!我在‘梧桐’留了几套相邻的房子,等装修好了,我们就搬过去,做邻居,我的姑父姑母也去,六个大人照顾两个孩子,绰绰有余!”
“这得要看紫俏同不同意!你的考验期不是还没过呢吗?” 谢宁逗他,这个大姨姐总是没正形,她以紫俏的选择为准绳,紫俏既然选择了叶远鹏,她就拿叶远鹏当妹夫。
石磊心中却一阵难过,他替衾瓷难过,也只能是难过而已,他帮不上任何忙,只能眼看着铁哥们斯人独憔悴。
这对恩爱夫妻在这件事儿上的立场是对立的。
“来,喝酒!” 石磊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叶远鹏心中雪亮,他在商场打拼这么些年,什么会看不清,把这些人际关系分析得透透的。
他喝干了杯中酒,道:“紫俏,你该走了,去晚了不好,晚间,我们也到农家院一条街,你如果想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紫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谢宁小声叮咛紫俏:“少喝酒,应酬一下就得了,晚间回我们这边住。”
紫俏转身寻找被凤宝抢走的丝巾,发现水粉色的丝巾已经惨不忍睹——
它被铺在地上,凤宝正撅着屁屁,往上面撒野草野花呢。
龙宝手里拿着个变形金刚,念念有词的喊着:“快、快、快、金刚饿了,要吃饭饭!”
原来,丝巾成了变形金刚的餐桌。
紫俏懊恼极了,翻看凤宝的衣物,想从中找个蕾丝或缎带什么的,把脖子围上,却一无所获。
叶远鹏眼光幽深的看着她,若有所思,而后,不容置疑的说:“我看这样挺好,不用遮掩了,没有人会笑话你!”
老院子的小伙伴聚会也在燕湖风景区内,不过,他们的第一站安排在高坡地带,那里有跑马场和高尔夫球场。
紫俏跟虎头通了电话,虎头说,不少伙伴和同学都已经到了,让她抓紧过来。
在跑马场的入口处,有一个售货亭,销售方便食品和小百货。
紫俏走上去询问有没有丝巾可卖,售货员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条蓝绸的丝巾,土得不能再土,而且价位奇高。
“太贵了!比桑蚕丝的还贵!便宜点吧。” 紫俏讲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