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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随着紫俏的一声惊叫,她的风雪帽被风吹起,刮到天上去了。
她这么一叫不要紧,把小七吓出一身汗来,小七暗叹自己命苦,给嫂子当保镖真是不好当!
好在,紫俏拍片很迅速,不大一会儿,她就和贾儒走下楼顶。
“唉,小七,你又跟来了,你这个小尾巴,想甩掉还真不容易,走吧,餐桌上有生日蛋糕,我带你去吃!”紫俏看见了小七,拉他向自己的餐桌走去。
小七得意起来,像选美冠军似的看向周围的人。
紫俏这才觉察出不对劲儿:这餐厅里怎么突然之间增加了这么些人,还都是比较彪悍的男人,他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都不吃东西,难道是闻味来了?
咦,他们好像在偷窥我呀,难道我真是秀色可餐?
紫俏有些发飘,开始是臭美得发飘,后来就是恐惧得发飘,妈呀,我又遭遇黑社会了吗?
在这危险的时候,她一下子想念起威风凛凛的叶远鹏,如果叶远鹏在这里,她绝不会腿肚子转筋的!
可惜,现在只有贾儒,通过欧罗巴事件,她对贾儒的打架能力产生了置疑,不过,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她还是决定:用小七和贾儒做掩护,自己一定要先跑出去!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战友们”英勇就义的场景,在逃跑之前,总得跟即将牺牲的战友打声招呼吧,她转头看向贾儒,却发现贾儒不见了!
天哪!他怎么自己先闪啦!紫俏欲哭无泪!
“哥!”
“鹏哥!”
循着声音,紫俏看见餐厅的门口处走进来一个人——叶远鹏,手里还拿着她的白色风雪帽!
哦,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紫俏迅速的反应过来,并展开了笑颜,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再说了,贾儒还生死未卜呢!
这段日子,她没给过他好脸色,她的笑对于他来说,弥足珍贵!
“天晚了,我送你回家!”他走近她。
“贾儒呢?”她有些担心,叶远鹏的心思总让她琢磨不透。
叶远鹏冷下脸来,道:“我派人先送他回家了!”
“你带来这么些人,就是为了送我和贾儒回家?”她心生疑惑。
他眸光闪烁,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霸道的揽住她,不容她挣扎,他凶悍起来,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开的。她的茉莉花香,他好久都没有闻到,他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摩挲,那绸缎的顺滑,让他的心顷刻间轻柔起来,那发如丝,缠绕着他的思念。
他才知:这“耳鬓厮磨”是多么难得,他失去了她后,在绝望中,才懂得这四个字的含义。
人人都说要珍惜身边的一切,可总是在患上口腔溃疡的时候,才体会到细嚼慢咽的惬意。失去与拥有,也许耗尽一生也解不开这道难题。
“你在为你的兄弟打表演吗?教他们如何对女人无理?原来,那首《不当大哥好多年》是为你演唱的!”紫俏实在忍无可忍,她只剩下嘴巴还能够反抗。
叶远鹏的嘴角浮上一抹笑意,他觉得不虚此行,虽然是虚惊一场,却可以将计就计。
他放开她,诚恳的说道:“我先要谢谢你,你的评论帮了梧桐的大忙!不过,你也惹来了不小的麻烦,有危险。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和贾儒很可能就会被绑架!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小心为好,我想将你和凤宝,还有姑父、姑妈暂时转移到我那里居住,等着风平浪静的时候,再送你们回去。我想你是不会拒绝的,总不能拿四条人命开玩笑吧。”
“让你的兄弟去我家保护不也一样吗?”紫俏属实害怕了。
叶远鹏断然否决道:“情况危急,人手不够,我们只能呆在一起,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你们就搬家!”
说罢,他替紫俏围上风雪帽,拉她下楼。
“不用你拉,我自己会走,我的摄像机呢?”她倔强的甩开他的手,弄得他尴尬万分。
一个小胖子赶紧举起摄像机,大声回答道:“嫂子放心,摄像机在我这里,绝对万无一失!”
“谢谢你,叫我姐姐就好!你叫什么名字?”紫俏躲避着叶远鹏,向小胖子那边走去。
“我叫小八,嫂子!”
“嫂子,我叫小五,就是小福!”
“嫂子,小心脚底下!”
紫俏一时气闷,无语!
雷克萨斯开走以后,小五问小八:“你说,咱哥咂就学会骗人了呢?”
“咱哥啥时候骗人了?”小八不满的反问。
“刚才明明是帮派之间的小摩擦,只是碰巧让我们遇到,误会而已,根本与嫂子无关,哪有什么危险呐,还用绑架来吓唬嫂子,真不应该!”
“我看你真是白长我几岁,哥在教我们如何拐老婆回家,你懂不懂?”
“切,不懂!”
《后来》彦归来 ˇ美丽心情ˇ
当天夜里,叶远鹏就跟姑父、姑妈阐述了危险的存在和需要转移的建议。
于军有些迟疑,叶萍说道:“我看呐,也不用转移来转移去的,早晚得住到一块儿,就直接搬家算了,这大冬天的,凤宝和龙宝在家里猫冬,小屋不大点儿地方,不得跑,不得跳,都给孩子们憋完了,这段时间,孩子们都没长肉!”
紫俏心想:完!又上升到一定理论高度,照这么说,你们都想搬家,而我倒成了拦路虎。不行,我得把叶远鹏和贝儿的事儿说出去,洗清和他之间的关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抬头,看见叶远鹏正在审视着她,当她鼓起勇气,准备痛诉革命家史的时候,叶远鹏开口道:“姑父,你的血压一直居高不下,这很危险,就怕着急上火,等开春了,我送你去燕湖温泉疗养院散散心,那里花草多,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好!”
“卑鄙!”紫俏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只有叶远鹏能看懂她的唇语,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摆出一副准女婿的尊容。
“我困了,你们聊!”紫俏不想再做停留,转身回家。
叶远鹏尾随其后,对小七吩咐道:“今晚,你留在姑妈家,我到紫俏那里守着。”
紫俏气得浑身发抖,使劲儿按响自家的门铃,谢宁打开了房门,埋怨道:“姑奶奶,你就不好轻点,那两个磨人精刚被我按倒,这下好,又醒了!白费我三首歌,外加八个故事!”
“我的亲姐,你还敢给他们唱歌?凤宝自来就大舌头,自从听你唱歌以后就五音不全了,我身上的优良品质一点儿都没遗传给她!”紫俏径直向卧室走去。
叶远鹏主动向谢宁打招呼问好,谢宁道:“好久不见了,听说最近你不是一般的忙,男人忙点倒没啥,就是要忙些正经的事儿,想当好老公,就要以我家石磊为楷模!”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明天就把老婆孩子、岳父岳母全都接回家去,明天,你和石磊有空吗?我们搬家,请大家吃饭!”叶远鹏又摆出一副准妹夫的神情。
谢宁可不吃他那一套,故意对卧室里喊道:“紫俏,你明天不是和衾瓷约好了练歌吗?我这两天帮你带孩子可全是为了看你的春晚,你可要争气呀!”
“放心吧,什么都影响不了我《美丽的心情》,搬家也只是转个地点而已,一切都不会改变!”紫俏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换上,走出来道:“快走吧,石磊就是再有耐心也不能这么等。”
“抖(走)吧,抖(走)吧,都抖(走)吧,就是猪猪臭不能抖(走)!”凤宝听见了叶远鹏的声音,在床上大呼小叫。
龙宝也跟着起哄:“猪猪臭,我们玩翻跟头吧!”
叶远鹏趁势找了个台阶,走进卧室,和两个孩子疯作一团。
“真是喜新厌旧,没良心,以后不能稀罕他们!”谢宁话有所指,又和紫俏嘀嘀咕咕了半天才离开,还带着一脸的不放心。
“龙宝、凤宝,你俩就好好疯吧,疯到天亮!”谢宁走后,紫俏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被褥铺到客厅的沙发上,并关上房门,窝到沙发里睡觉。
卧室里传来三个人的对话:
“小妈妈更(怎)么不和猪猪臭一起睡觉?”凤宝的声音。
“宁宁和磊磊就在一个床上睡觉,还亲亲!” 龙宝的声音。
“会的!等搬家了,爸爸就和小妈妈一起睡,也亲亲!”叶远鹏的声音。
无耻!无耻之极!紫俏把被子蒙在头上,憋憋闷闷、委委屈屈的睡着啦!
夜里,她突然感到呼吸顺畅了,还有一种让她心安的气息传来,哦,又是一个好梦,梦里,他总是来,还和从前一样好。
腾的!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他。
他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她,目不转睛,深深的看。
“蒙被睡觉不好!”
“也比被你吓死强!我可事先声明,搬家以后,你不准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如果违规,别怪我翻脸!”
“楼上只有两间卧室,你让我去哪?”
“书房,睡书房,工作休息两不误!”
“明知道你在我的床上,我怎么能休息好?”
“下流!”
“好,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下流!”
他按住她,一口吻下去,狠狠的吻。给贾儒过生日,送手表,跟衾瓷约会,练唱歌!他罚她,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
“唔!”她用牙齿咬破了他的舌头,她和他满嘴的腥甜。
“有本事,你就咬死我!”他绝望的吻她,辗转反侧。
她的身子在他的腋下扭动,衣领散开了,胸乳若隐若现,他的欲望在无限的升腾,无处安放。他的手扣上她的腰,恨不能将她揉碎,只想进入她才能够安心。
“哐当!”纠缠中,他踢翻了脚边的箱子,人也清醒过来。
倏然,他放开她,快速走出了房间。
“花仙子,你真是我的保护神!”紫俏扶起了那个箱子,箱子里装着衾瓷送给她的礼物。
第二天,搬家的消息传出,谢宁、石磊、韩风、小燕都来帮忙,小燕是极不情愿的,韩风劝道:“冲动是魔鬼,千万要心平气和,别把事情搅和黄了,夫妻还是原装的好。”
“那你和谁是原装的呀?”小燕正在学习驯夫术。
“你,吴小燕童鞋!”韩风偷袭小燕,蜻蜓点水般吻上她的苹果脸。两人处于热恋之中,惨烈的前车之鉴,令他们触目惊心,便更加珍惜自己的原装。
紫俏要带走的东西不多,除了一些衣物和玩具,就是装花仙子的箱子。叶远鹏很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
中午,叶远鹏请客,叫来凤凰楼的两位名厨,为大家烹饪了一桌美味佳肴。
刚吃完饭,紫俏就向叶远鹏提出申请:“我要出去练歌,把小七带走行不行?”
“为什么非得出去练?家里这么大,还没有你练歌的地方?你可以把衾瓷请来,正好我也有业务上的事儿要和他探讨。”叶远鹏变得非常好客。
谢宁附和道:“那敢情好,衾瓷唱歌简直太专业了,让龙宝和凤宝也受点启蒙教育。”
衾瓷来的时候,韩风歪在客厅的沙发上假装没看见,他对衾瓷的拳头一直耿耿于怀,连带着不让燕子起来迎接。
叶远鹏倒是热情得体,先将衾瓷请到书房,两个人谈了一些装修的话题。而后,又和衾瓷一起将多年未用的钢琴重新调整了音阶。
衾瓷看出来了,叶远鹏对音乐很是在行,便对紫俏笑道:“以后,有什么乐理方面的问题,你可以请教远鹏,他可是专家,深藏不露啊!”
“我对他真是不太了解,家里有钢琴,却从没见他弹过。”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紫俏,她总觉得走不进他的内心世界,如今,也不想走进。
叶远鹏刚才还是晴空一片,这一会儿就晴转多云了。
紫俏看见了,也不理会,随即别过头去。
“亲(衾)舅舅,改(给)凤宝伴奏吧,凤宝要唱多(捉)当狼(蟑螂)!”凤宝抱着个洋娃娃,一脸崇拜的望着衾瓷,那眼神像极了童年时的紫俏。
衾瓷蹲下身来,迷惘的看着,在他的心底深处,一直有一只小小的玻璃杯,杯中盛着对紫俏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