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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凤-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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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艳遇的对象换成是别人,大妈心里说不定乐意着。
  她最不愿伤害的人便是至亲之人,不管是妖孽还是凤栖梧,二人都是她的亲人。

  父亲的爱

  书闲陵与保成相认后的不久,某一天,做父亲的觉着该和女儿叙叙旧了,半夜三更时悄无声息的闯入书府,将睡得烂熟的书闲陵打包带走。
  大妈迷蒙中,感觉自己在云端行走,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仙境所在,神仙阆苑,青松胜境,翠柏仙居,无一处不美。她踏在云彩上,软如棉絮,感觉好舒服好惬意!
  书闲陵满腹得意潇洒,再往仙境看时,景色全变,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不论是深山穷谷,或是断港横滨,人们流离琐尾,苦不堪言。她亲眼看见一个男人引刀自刎,书闲陵待要阻止,那人早已碧血青磷,解脱皮囊而逝了。
  书闲陵惊惧万分,着急着摆脱梦境,早早醒来。
  她睁开双眼时,四下一片漆黑,心里忍不住怕,刚才的梦境好真实,自刎的男子乱发遮面,看不清那人是谁。现在的情景,不像是在家里,是谁挟持她出府?
  “喂,有人吗?这里有个毛人没有?”她喊了半天,不见人出现,“喂,是哪个乌龟王八将老娘挟持?有种的就出来!”
  声声大笑传耳,书闲陵朝声源望去。
  花丛下步出一人来,他提着一盏灯,发上斩新风露,一出场便占尽风情,冰姿暄妍,清浅疏影,香杳断人魂,高标逸韵的凤栖梧,他怎么会在这?这儿又是何处?
  “你……”她不知该怎样称呼他,今夜的他比往日都不同,身量彷佛是一夜间暴涨,伟岸清风,亭如玉树。
  凤栖梧微微一笑,知道她装傻充愣最拿手,今夜再不会让她糊弄去,“我怎样?”
  书闲陵干咽口水,“你……长高了”。
  凤栖梧浅笑,他以为她会说些好看之类的赞美词,极认真的看她一眼,因来的匆忙,她身上只穿着白色亵衣,肩上披着件披风。
  他拍拍石座椅,示意她近前。
  书闲陵正犹豫,突然冒出来的保成推了她一把,书闲陵愕然,原来始作俑者是老爹!
  她的眼珠子盯在保成身上,凤栖梧却以为她误会了,还帮着保成说话,“这些年来全靠保成帮衬我,是保成教我缩骨功,不然,我是男身的秘密早就露馅。闲陵,你不要在意保成的鲁莽,我也料不到他会将你带来”。
  大妈尴尬一笑,借笑容掩饰羞恼,“陛下,您此举为何?〃
  凤栖梧听见她对他的称呼,不由一愣,今夜即便不是出于他本意,让她看见了真实的自己,她为什么还故意问?
  保成先忍不住了,“书大人,陛下的意思你还不明白?陛下对你是真心一片,不然怎会以男装示人?”
  书闲陵忍住没啐他一口,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父亲,保成不是不知道凤殊对凤栖梧的成见。
  “陛下刚才已经说明,今夜是总管大人自作主张的将闲陵带来此间,总管有没问过闲陵的意思?我家里人若发现我不在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惊慌?这些,总管大人想过没有?”
  凤栖梧脸部表情僵硬,他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与保成计较。
  保成越心急越想他二人成事,越是说错话,“老奴一直看着陛下长大,他自小便过得很苦,没了亲娘照拂,受尽了外戚的胁迫欺压,连亲生父亲都不和他一条心。书大人,陛下对你可是真心!”
  书闲陵禁不住冷笑,“哦?那我该为陛下做些什么呢?”
  凤栖梧满面通红,实料不到她是这样的反应。
  一时间三人都不说话,还是保成打破僵局最先开口,语气里不无哀怜恳求,“陛下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老奴看不惯陛下形单影只孤苦过一生,求书大人接受了陛下,为陛下生育一两个儿女,好过他后嗣无人!”
  这是什么话,让她做地下情人不算,还要当一个生育机器?
  书闲陵气的发抖,狠狠的盯着保成,“如果事情败露,那么,我会是怎样的下场呢?如果我不应允你们的要求,你会拿我怎样呢?你,有没想过我家里人如何看待此事?”
  书闲陵将‘家里人’三个字咬字很重,做爹的一心为别人谋算,保成还是不放心凤栖梧日后的人身安全,非要塞了给她,让凤殊下不了毒手。
  她与凤栖梧若生育了儿女,谁会拿孩子爹怎样?
  一切都是好算计,她小看了这个亲爹,只冷冷的看着保成,到底看他要怎样。
  保成内心煎熬,他与先帝有缘无分,实指望下一代有好结果,也算了却了他的心愿。他素日里仔细观察,知道陛下对陵儿钟情,更苦于无法亲近陵儿。
  保成见二人间毫无进展,便想插一杠子促成美事,女儿的反感,不在保成意料之中。
  “我……我……希望你和陛下能好合,我没有歹意,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们的关心”。
  很显然,保成的解释不能令书闲陵释然,“哦?闲陵到不知何时多了您这么一位长辈?”
  这话说的绝了,保成目瞪口呆,天下竟有如此不孝的女儿?
  书闲陵冷哼一声,调转了头不看保成。
  凤栖梧却以为书闲陵是对他不满,拿旁人撒气。“书卿,今夜就到此为止,把一切都忘了吧”。
  保成焦急,“陛下,不急着送走书大人,好歹先饮碗茶,消消火气”。
  凤栖梧噗哧一笑,“好的,书卿今夜的火气是大了些”。
  书闲陵轻缓气,他叫她书卿便是无事了。
  她若一味拒绝,到显得她不知进退和小气。
  夜色里品茗是一件雅事,保成添了烛火,在石亭里摆上茶具后悄然退下。
  凤栖梧熟练的煮茶,一沸鱼目有声,二沸涌泉连珠,三沸滕波鼓浪,他煮茶时神情专著,茶香缭绕,分不清是人美还是茶香。
  木兰沾露香微似,瑶草临波色不如。
  书闲陵接过他递来的茶,入口疏淪涤心,净肌通骨,果然是好茶。
  她感觉他有话要对她说,静静地等待。
  “保成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他甚至比父君更爱护我,周世显虽是良朋,但总不能什么事都对他说。自遇见了你,便如饮茶一样,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四碗发轻汗,五碗肌骨清……这第六碗和第七碗,却吃不得了”。
  书闲陵涨红着脸蛋,最隐晦的求爱词,或许是她想歪了。
  凤栖梧握住了书闲陵搁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攥住,“众人之浊我可清,千日之醉我可醒。唯独越不过这情关,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妈一下子抽回手,好露骨的表白。
  “我们之间隔着海,是跨越不了的鸿沟。陛下还是不要说这些,臣会无地自容”。
  凤栖梧固执的再次握着她的手,“为什么拒绝?”
  书闲陵默然,从前她居住的小区里,就有两对是表亲结婚的人家,一家的女儿是巨胖,瞧了几家大医院都没得治,一家的儿子脾脏不好,连着动了两次手术。
  “陛下,我不值得您为了我冒险。天底下的任何算计都不会是天衣无缝,您要对您自己负责”。
  凤栖梧激动的身体坐不稳,“可我控制不了对你的感情,我越是压制它,它就像毒蛇将我缠绕,我快断气窒息”。
  书闲陵觉着情势渐渐失控,她急速的站起,往别处走,暂避一时也是好的。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她不知该往哪里躲,也许,她处理急难的方式欠妥,她不由出声呼唤保成。
  “保成,你在哪里?”
  保成总算出现,“陵儿,你要回家了?”
  书闲陵点头,“我不想家里人担心,是时候回去了”。
  保成轻笑,笑容里不可捉摸之意味,接着,书闲陵便人事不醒了。
  保成轻叹息,陛下行事太保守,总要有一人先跨出那一道门槛。
  这个夜里,书闲陵觉浑身火热,不住的翻腾出火海寻求海水的救赎,想求救,又无处可求,身体的某一处撕裂般的钝痛,她在噩梦里却总醒不来。
  清晨时分,终于有人将她从噩梦中叫醒,书闲陵艰难地起身,惊讶自己仍在自己屋里,叫她起床的是府中伺候的佣人。
  “大人,您是怎么了?”
  书闲陵也觉纳闷,昨夜莫不是在做梦?
  仆佣怪异的眼神,瞅的书闲陵不自在,莫名其妙。
  镜子里反射的人影,面颊通红,唇际干渴,眼神迷蒙。
  书闲陵下床,走近了镜子,镜子里清晰的显现着她脖颈处的浅红印记,一粒粒的,似草莓!

  无限期的休假,

  书闲陵意识到这些痕迹是从何而来,大怒着踢桌椅砸古玩,她屋里摆设皆是上品,令狐为讨她欢喜,知道她喜爱这些身外之物。
  仆人吓得惊走,昨夜是他在女主子屋外守夜,不只不觉间昏睡了,醒来一看,女主子比往常起的迟了,这才大着胆子进房叫起。
  她屋里的大动静,风声很快地的传入令狐耳中,原以为让她偶尔睡个过头觉是体贴她,不料令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令狐走近屋里,看了一眼满地狼藉,倒不是心疼这些宝贝儿,实在是书闲陵披头散发,神情狰狞,似发了失心疯一般。意识到不好,令狐急着叫大夫来。
  书闲陵一肚子火没处撒,将屋里的值钱玩意砸个稀巴烂。见了令狐,生无数的愧疚来,令狐曾同她开玩笑说,她第一个男人该是他!
  书闲陵哇哇大哭,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令狐更是怜惜,恨不能剜出心来,只为哄她一笑。
  她脖子处,锁骨下方的红痕让令狐怔愣了很久,怎么一夜之间会这样?
  此时不是计较那男人是谁的时机,先把闲陵安抚好。
  “这些个破烂玩意早该砸掉,偏你还宝贝着。砸了就砸了,咱们再置办更精致的,闲陵,时候不早,梳洗着装吧!”
  书闲陵安静的坐下,任令狐摆布。见他巧手为她梳妆,心里更是委屈的不行,两行清泪更是顺着面颊流下。
  令狐极力表现出温柔和不在意的样子,这会见她落泪,便再忍不住:“是谁?你告诉我,我为你做主”。
  书闲陵苦笑,“没用的,你斗不过他”。
  令狐不由猜测,将他认识的男子都过了一遍,只剩下柳风冥是最可能的人,“是柳风冥?”
  书闲陵摇头,颇反感这话题,“咱们不要说了,好不好?我只想安静下”。
  令狐连忙顺着,“好,好,我们不谈,过一会儿在院中摆上茶点,我们喝喝茶”。
  一提喝茶,书闲陵的情绪便有些失控,暴躁的大喊:“我不喝,不喝”。
  令狐又安抚着,心里着急大夫怎还不来。
  这件事,他一个人拿不定主意,使了眼色让仆人请叶清平来,毕竟叶清平才是正夫。
  叶清平过来了一会,没与令狐仔细交谈,彼此会意,叶清平正要亲自去请大夫,门口却有大夫上门来,事件蹊跷,叶清平更是一步不离的同令狐守在书闲陵身边。
  大夫看过,只是吩咐了书闲陵多休息,别的没什么症状。
  书闲陵一把拉着大夫的手,那大夫便惊慌起来,直接给书闲陵下跪了,“书大人莫为难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书闲陵一看大夫的架势,便明白他是受宫中指派,留他无用,叫他滚蛋!
  叶清平觉出不同寻常,暗示性的提问,“是他,是不是?”
  书闲陵看一眼叶清平,默默无语。
  叶清平突然转身,临去时道:“我去叫家里伺候的大夫来”寻常百姓家不会有家用大夫,叶家是宰相之家,自然有家用大夫。
  令狐打发喊大夫的仆人回来报备说,全京城药店的坐堂大夫,一夜之间仿佛都人间蒸发了,愣是找不到一个大夫。
  天底下有何人能如此能耐?
  令狐哪怕是傻子,此时也明白了。他恨恨的在碎瓷器上多踩了几脚,却把脚扎了,他何时受过皮肉之苦?
  大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连忙吩咐了仆人为令狐包扎,心疼的看着碎瓷片扎入的伤口,流了好多血!
  令狐瞧着她脸色,比刚才阴沉着脸好太多,便故意的夸张伤势,满嘴的呼痛直哼哼,引得书闲陵数落他,令狐便乐意这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把令狐的脚收拾了麻利,叶清平才款款而来,身后带着一位医者。
  书闲陵不废话,直接要避免怀孕的药,只要在24小时之内,喝了药便不会受孕。
  那大夫一脸为难,原来在尊国给女子落胎或避孕是大罪,严重时会灭九族。
  叶清平和令狐也不赞同她,先不说能不能受孕,是谁的种,喝这种避孕的药对女子本身来说,就是大伤害。
  正当叶清平,令狐,书闲陵三人争执不下时,突然现身的保成,喝退了大夫,“书大人,你要做什么?”
  书闲陵冷冷的望着保成,居然还有脸见她,“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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