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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从来不是个心软的皇帝,看他对待扶持他上帝位的郑家,看他对亲生的父亲的制裁处理。
这两个孩子走到了决裂的地步,保成开始担心了。
“臣只是私下里怀疑,没有真凭实据”。
凤栖梧轻吁一口气,他很怕她是。
那样的话,凤栖梧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亲手斩杀爱人的感觉,他想,只有父君一人,深刻的体会了。
凤栖梧对待一切可疑人物,总是保有高度的警戒心。
“你去吩咐那人,要时刻监视书府的一切可疑动向,但不准轻举妄动,一切等朕的示下”。
保成答应了,告退。
凤栖梧感觉身心疲惫,做皇帝不容易,做男扮女装的皇帝更不容易。
原以为,他可以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收获一份来之不易的爱情,谁料爱侣成怨侣,他比她强势,拥有至高无上的尊严,可是,这都不是逼迫她爱他的理由。
凤栖梧无比沮丧,恨自己一时冲动了,打击叶清平是个错误的决断。
她与他的感情维系,只剩下这一个男婴。
如果,这是个女孩儿,该多好!
这个念头,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凤栖梧的脑海,书闲陵会不会不甘心的替换了孩子?
凤栖梧紧接着摇头,自我否决了这一疯狂的念头。
不会的,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书闲陵不是这样的人,她巴不得将这包袱扔给他,凤栖梧苦笑。
“你虽是个男孩子,但总归是朕的骨血,朕不会让你尝受朕的痛苦,等你长大了,朕一定会为你挑个好妻主,父辈的苦不应该延续下一代”。
宗族里,确实有几个较为出色的女继承人,凤栖梧打算收养三岁的凤云为女,这个小女孩无父无母,将来更没有外戚侵权的隐忧。
在很早以前,凤栖梧就已积极地,秘密的筹划这件事。
除了保成,没人知道这女孩父母的死因,这是最绝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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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成心里不无担忧,他的愿望是美好的,他的期望是祝福的。
当夜,保成便蒙面行事,给书闲陵提了醒,写了一张匿名的小字条,说陛下已经对她开始心存戒备,希望她诸事仔细,不要遗漏马脚。
书闲陵被匕首戳入木质家具的声音惊醒,(有没巨大声响,这个本人没实习演练过,亲们看过了就算,别较真啊)见状疑似绑票案件发生了。
电视剧上不总是先有字条,再有劫匪的吗。
她看过字条,依旧不声不响照常入睡,兵来将挡,水来土堰。
一切都无所谓了,凤栖梧已成过去式。
她不再为这个人伤神,该来的总挡不住。
他与她是错误的交集,现在这样是拨乱反正了。
这个留字条的人会是谁?
大妈决定不去猜想,粗线条的不管一切,先睡足了再说,她从宫里回家时,令狐缠着她追问不休,还是叶清平处事谨慎,三人低声商议了很长时间。
大妈已经精疲力尽,半夜时还遭字条事件骚扰,她不困才怪。
书闲陵呼呼大睡,让仍然隐藏着的保成无语问天。
这孩子到底像谁?
不像心机沉稳的凤殊殿下,不像办事狠辣的他,这孩子生就了一副菩萨心肠,好人总要吃亏的。
对女儿总归是歉疚,保成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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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仍就要继续,书闲陵一如既往的穿梭在家里的两个美男间,时常摸摸这位的手,揽着那一位的腰,生活的无比惬意滋润。
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眼,觉着她太逍遥了。
许久没消息的王怜卿,居然嫁给了书闲陵首号的政治强敌慕容钦,做了人家的侧夫!
大妈不由得仰天长叹:“真狗血啊!”
这一天书闲陵接到了请帖,那位慕容大人请她去府里喝茶,说起这位慕容大人,她和混账的慕容复是本家。
当初书闲陵得罪了慕容复,被慕容家人指使县衙役强压了进监牢,慕容家里人全仗了此人的势力。
慕容钦,你是不是受了某人的挑唆了?
大妈坚持,不去赴鸿门宴。
霉神惹不起,她总躲得起。
今夜无人入眠,
令狐得知了王怜卿的消息,便整日琢磨,想要思量出一个让书闲陵躲在家里,哪里都不用应酬的方子,这样既不得罪凤栖梧,她又不会被王怜卿暗算了。
令狐就想啊想啊,一个失神,忘记了他手中正抱着‘儿子’,悲催的孩子惊险的自由落体式下坠,旁边照应的保姆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孩子,这才避免了家庭惨祸的发生。令狐自己也被吓出一身汗,眼睛盯着孩子看半天,终于想到了一点子。
是夜,令狐早早的在自己房里梳洗了,从压箱底的宝物里,寻出一卷绢帛,令狐脸红心跳的展开,面前出现的是一幕幕暧昧,惹人心跳加速的画作。
他出嫁之前,令狐禧碍于他父亲早逝,自己又不好直接与儿子交谈此话题,遂请了一名精通此类画作的画师,重金聘请了画成一卷绢帛画。
令狐就偷偷的看过一次,还未敢看全。这会子面红耳赤的全部研究了仔细,已是情动的不能自己,颤着声吩咐仆人去叫书闲陵。
令狐身边的老仆人一见,立刻心知肚明,不用教的立刻置办了酒席,将房里收拾一新,点上了一对龙凤花烛,知趣的离开了。
书闲陵一进了屋子,嚯,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房。
令狐满面春情,眉梢眼角皆是风意,故意将睡衣领襟口扯开些,拉着书闲陵入席。
大妈一见这阵势,心里哪还不明白,只是好奇令狐为什么这么做,他会怎么做?
她如今也是当娘的人,如再言辞推托了男女之事,恐怕没人信服,还会伤了夫妻感情。
令狐自己先喝了一杯,催促着书闲陵:“妻主请满饮此杯”,双眼睇盼,既含睇兮又宜笑。
大妈有些坐不稳,如坐针毡,不是她怯场,实在是《红楼梦》里的尤三姐整治贾琏和贾珍的情景再现了。
他饮了酒后有了酒意,一双秋水剪瞳更是绰约风流,让人迷离颠倒,垂涎落魄,应了《左转》里那句: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他长得本就如清洁九秋之菊,这一会儿发了酒兴,愈发的神采撩人。
大妈瞧直了眼,手不觉不住的伸出,描摹着他的眉眼,心里喷喷的打着尖,突突的跳不停。
令狐心里一喜,知道她爱自己的相貌,从怀里摸出绢帛画来,害羞的往她怀里一丢。
大妈丢魂落魄,后知后觉的展开一看,眼珠子都快凸出来,好大胆,好刺激!
整整一副卷帛看过,大妈轻吐一口气,脸上泛了红晕,贼兮兮的问令狐:“这好东西哪里来的?”
令狐羞羞涩涩,痴笑出声,“我母亲给的,是压箱底的宝货”。
看看它的触感,看看它的材质,岂是一般绢帛比得了?
大妈心有同感,好家伙,毛发描绘的细细可查,堪比水墨画版的《色戒》,根根分明啊!
大妈抹了一脑门的汗,被古代的启蒙教育雷到,瞄一眼令狐,心有疑惑:“这物件,以前怎不见你拿出来?”
令狐脸一板:“以前你心里没我,我拿这个出来臊谁?”
大妈忙扑到他怀里,死命的揉着,嘴里讨好:“好令狐,乖令狐,俏令狐1
令狐身上软了无力,欢喜无处:“叫声令狐哥哥”。
大妈一动不动,安静了。
令狐心里有些急,是不是生气了?
书闲陵突然哈哈大笑,直立着身指着令狐大笑,令狐不明所以。
大妈此时心里想的,全是潮文化的韩版哥哥和妹妹,想着妹妹恶心吧唧的,一脸灿烂笑容的喊着:“哥哥,给我买吃的吧1
然后,穿着时尚的情哥哥和纯妹妹在吃地摊小食,不是伴杂菜就是炒年糕。
眼看着暧昧浓情氛围全被书闲陵搅了,令狐委屈的撇嘴。
大妈笑够了,知道惹美人怒了。
大妈是谁,那是婚姻围城里走过一圈的人,那是两次经历了生产的女人,她早知男人的要害处。
大妈笑脸荦然,透着不怀好意,两手双管齐下的贴着他里衣下滑,听见男人明显的吸气声,这小子身体紧绷,表情僵硬,一看便是头一次。
大妈想起演艺圈一位重量级女星,泼辣的双腿腾挪至令狐腰间,紧勾着不放,学戏里的客栈老板娘卖弄风情:“今儿个,休想逃出俺的手掌心1
(据说这一段,乃是此女星的即兴表演,她具体说的台词,我忘记了)
亏得令狐身板硬朗,险些跌跌撞撞,站立不稳,蹑跌了。
大妈做方向总指挥,先挥举了手臂,又指着床的方向,“向前方十二米处进发,前进1
令狐此时神神叨叨,不听自己使唤,书闲陵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往床上一倒,令狐先红了脸,自己个脱干净了,扯开被褥快速钻进,手臂大力揽着书闲陵细腰,将她拽了离自己很近,翻身附上,一时到发呆了,不知怎办。
大妈先还装害羞,见这位半晌没动静,不由愕然相问:“那绢帛你没看?”
令狐很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现下脑里发懵,什么都记不得……看是看过……全记不得了……”。
大妈喷笑,不能自己。
她遇见的是个处男纯男不说,还是个紧急关头脑袋发懵的主。
大妈不便放开怀抱,怕自己的泼辣吓着了他,拿绢帛给他看,丢了一句:“你慢慢研究,我先眯瞪一会”。
令狐在她跟前闹了笑话,更不敢马虎,全力钻研,务必要一举成事,不能再拆台了。
这一研究,大妈可真睡了。
令狐揉揉发酸的双眼,待要实地演练一番,书闲陵却睡了。
她睡得香甜,嘴边还带着笑,比真芙蓉还添三分丽色,一开始不忍心叫醒她,再一会儿他脑里不由自主的显现画里景致,心里就似猫挠样的,愈看她容颜心里愈爱,嘴对嘴的凑上,等待销魂一刻。
大妈睡着睡着,觉气喘。
她两眼一睁啊,差点被气死。
呆模呆样的傻小子,大妈先呼吸了新鲜空气,主动的教习他接吻。
令狐有一样学一样,举一反三,资质聪慧。
令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一会儿,掌控主导地位的换了人儿,只剩下另一位气喘吁吁的呼气,缠绵起伏的温软胸脯,制造了好大的一把火。
因生了孩子而更加丰满的胸脯,引逗的人犯罪。
令狐初次尝试男女之事,怎生忍耐的住?
床边但见衣袂飘飘,有几块布更是被撕裂了,床里只闻摇摇晃晃,可见,男人是怎样的生猛猴急!
大妈一旁督导,“慢一些……力太大了……轻一些……你……啊……1
令狐急着成功,劲道十足,“先给我一次”。
如此,孜孜不倦,敏而好学的令狐,照着绢帛画一次次的深度研习。
大妈恨只生了一副身子,此时若通晓□术或是移魂术,来个眼不见为净,心不动为宜。
今夜无人入眠,令狐在书闲陵耳边说着情话:“只想与你缠缠绵绵1
大妈眼一闭,拿被蒙了头,随他去。
令狐禧的拜访
大清早的,谁在外边吵吵?
书闲陵心里不满,才一睁眼,发现不是大早上而是午时分,略动弹一下,身子酸痛疲乏,该死的令狐小子。
她高声叫人,不一会便进来一仆人,“外边吵吵什么?”
仆人应答:“是令狐侧夫的母亲来了,跟来的有几位侧夫,都在院子里谈心呢”。
大妈一听,婆婆上门,哪有儿媳妇躺床上睡大觉的?
她一激动,连累的自己呼痛,这小子昨晚把她当实验品了吧。仆人一脸暧昧相,“主子不必着急起,令狐侧夫已对老人家说明因由,他们都体谅主子,让主子再多睡会”。
大妈捂着脸,没脸见人。
现在若出去,那是存心的找羞,干脆又回躺床上,挨着时间等吃过中饭再说。
午饭后,令狐喜滋滋的进房,见妻主还睡着,不由乐呵呵的笑出声。
大妈一个翻转,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令狐亲昵的挨着她,手上不老实,脸埋在她胸前:“如今我才知男女之间,可以这样的水□融”。
大妈烦躁,推开他:“你母亲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令狐正一正颜色,不嬉皮憨脸了,“母亲说,最近女帝陛下找令狐家的碴,大门大户里难免有几个害群之马,可是,接二连三的整治令狐家的商铺和增加税收,这就有些蹊跷了”。
书闲陵一呆,猜不透凤栖梧到底何意图,“会不会是旁人挑唆了女帝?”
令狐赞许的看她一眼,“你猜是谁?”
大妈翻了白眼,他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她猜。
令狐不逗她了,“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