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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翻了白眼,他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她猜。
令狐不逗她了,“是慕容钦,是她上书女帝,说令狐家霸道市场,强占经营”。
书闲陵忍不住叹气,沉默一会,洪水必经之地,她想躲都躲不开:“你们家家大业大,看在谁眼里都是块大肥肉,没错处还要寻些出来,看来是要早做打算了”。
令狐也是这个意思,“母亲来就是跟你商议这件事,我到底是男人家,大事情还要你们女人拿主意”。
书闲陵乐的揪他嘴巴子,大大的过足了女尊瘾,这小子就是懂事,知进退。
给女人留面子的男人,是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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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与令狐冲之婚后,第一次与婆婆正式的交谈。
令狐禧虽是精滑会算计,但官场上的事,还是要事先咨询一下书闲陵。
书闲陵将她如何跟慕容结怨的事一说,令狐禧陷入思量中。
“母亲,依儿媳看来,您还不能在明面上做大动作。有些事,需要暗地里筹划”。
令狐禧知道她是有了主意,很愿意听一听。
“母亲可暗地里将资金抽离,如需银钱周转用度,可在店铺之间来回调配。她们只晓得是生意兴隆,人员调度频繁罢了,将令狐家所有资产藏在可靠处,一笔笔小额资金慢慢挪动了藏妥当,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即便有一日,女帝翻脸了,她们只会封了铺子里现有的一部分东西,母亲宜早做归隐的准备”。
令狐禧大吃一惊,“你以为,事情竟到了如此不可挽回之地步?”
书闲陵点头,“母亲,没有一个皇帝能容忍下一个富可敌国的经商世家”。
明代的沈万三,什么下场?
令狐禧似笑非笑,盯着书闲陵,一字一句道:“这其中,也包括了下一任的女帝?”
书闲陵不知婆婆了解她多少,含糊着带过,聊起别的话题。
话说在现代,儿媳妇对付一个婆婆就已经吃力,看那《双面胶》看那《媳妇的幸福生活》,这女尊国的婆婆们,简直是把儿媳妇供上了天。
叶相身居高位,现在说起书闲陵这个儿媳来,那是一口一个赞叹。
令狐禧娇宠儿子,连带的也看得起书闲陵,二人在书房里是谈古论今,无所不谈。(大妈曾恶补尊国的历史,未免出丑)
令狐见母亲与妻主很谈得来,心里面与有荣焉,面上更是得意。
不过,令狐总不会在叶清平跟前露出一星半点这样的意思来,时间长了,他也知道叶清平性子是冷一些,其他人品,武功方面,除了曾败给了书盛凌,到挑不出错处。
他今日一大早的去叶清平处问安,叶清平到底是正夫,若不是身体没完全康复好,这和她相好的事,还轮不着他。
令狐察颜观色,见叶清平并未为此生气,他心里放下了包袱,嘴里更是哥哥长哥哥短的热乎亲近叶清平,后来母亲来书府,这才招呼母亲去了。
叶清平跟前,也就是叶青抱怨了几句,还是当着没人时候。
“公子,这要是她先生下了令狐的孩子,怎么办?”
从来没有侧夫赶在正夫前头,让妻主怀孕的啊,叶青觉着令狐冲之用心歹毒,心机可恶。
叶清平淡笑,“第一个孩子不是令狐的,也不是我的,这后面生谁的孩子,还不都一样”。
叶青被堵得无话,搞得自己似恶人一样,是,他从来都不喜欢书闲陵,总觉着公子嫁她是屈从,若不是她对公子好,关心公子照顾公子,叶青会第一个找她算账。
照叶青看,书闲陵娶书盛凌回府比娶令狐这个小妖精要顺眼多了,令狐成天的在公子跟前卖弄殷勤,还不忘勾搭妻主,真是个不要脸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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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闲陵送走了令狐禧,与令狐关起门来又商量了一阵,提及西北冒出一支勤王旗号的叛军,令狐笑说:“这带头的,也算是你的老相识”。
大妈苦笑,难不成是书盛凌?
“是柳风冥,他仗着手上有国玺,四处放言说女帝是男人假扮,还在教里宣扬什么教中弟子百毒不侵,是神谕下降,专为讨伐欺世盗名的凤栖梧!”
书闲陵拍拍胸,怪不得好些日子没见妖孽,原来他真造反了。
大妈果断的说,“我这就以身怀有孕的理由请孕假,这样,平叛的事自然轮不到我”。
令狐瞬时扑来,将她压在下面,“那我可得抓紧了”。
书闲陵瞧他色迷迷的贱相,不由好笑。
男人啊,甭管多清高,这个时候,都不清高了。
“宫里面是什么动静?”她问。
令狐面露疑惑,“我还纳闷呢,凤栖梧居然一点声色都不露,照旧上朝养育小皇子”。
大妈委实好奇,“你们令狐家,到底养了多少暗线密探?连皇宫里都有你的人。我好像记得,叶家也有这么一出”。
令狐喷笑,“那还是借我们令狐家的人脉,经商多仰仗官场势力,不过是交易而已”。
大妈惊奇了:“原来,你们如此熟悉!”
令狐不想她知道太多,“这些陈年旧事,不要提了”。
书闲陵不问了,挖掘出隐秘的事件,不见得是好事,令狐家能在商场上屹立不倒多年,肯定会做一些不道德的事。
两个人又说说笑,令狐欲行不轨,大妈不愿意,往叶清平的院子里去。
令狐待她出去了,才收敛笑容。
探望孕妇的客人,
书闲陵怀孕请休假的折递上朝廷,先不论凤栖梧心里是怎么想,是否拈酸泼醋,单那些同僚官员们,都在感叹书闲陵是如此的能生产。
期间又是许多送礼的,书闲陵不得不做样子迎奉,最让她吃惊的,王怜卿居然伴着慕容钦亲自登门祝贺她有喜,书闲陵不动声色的与慕容钦闲聊,同时留意着王怜卿同令狐的交谈。
慕容钦话题一转,转接到王怜卿身上,“说起来,书大人与怜卿原是旧识,大人还曾救过他的性命,慕容在此聊表谢意,若无大人当时的出手相救,何来我与他的美好姻缘,哈哈哈”。
书闲陵凑趣的干笑,心里想,哪天慕容钦把小王惹恼了,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最难提防的,就是曾经了解你的人。
书闲陵心里打鼓,不晓得这二人骨子里卖的是什么草药。
令狐对待小王的态度无懈可击,是对待旧识的友善和真心祝福,小王说了什么,书闲陵虽听不见,但见令狐神色凝滞,不一会又喜笑颜开的说了别的。
二人没有久待,送出书府后,书闲陵问令狐,小王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令他脸色难看,令狐笑说没事,大妈也不逼迫。
这一晚令狐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他又总说没事。
书闲陵无法,一日日的过去,令狐突然变得异常忙碌,有时连晚饭都顾不及吃,早晚都在铺子里忙。
书闲陵有心过问,却无从插手。
她的心烦意乱,叶清平已看出一些,“大概是令狐家生意上的事,你去薛相那里走动走动,薛相处理政务,善于人际交流,她一项持中立态度,不偏不倚,口碑不错”。
书闲陵颇为难,薛燕来主持户部经济,勘察不法商户。这件事情,薛相确实能说上话。
书闲陵思考再三,决定不把薛相牵扯进来。
果然,四个月后,书闲陵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刑部和户部同时接到苦主的上告,这些人里有令狐家雇佣的工人,有曾和令狐家做生意的商家,有被令狐的支系家人伤害过的人。
这件大案惊动了女帝,女帝下旨查封令狐氏所有的商铺,何时脱身证明了无辜,何时才能重新开张。
书闲陵问过令狐,令狐禧自从上次跟她交谈过,着手于调离资产,但女帝的动作太快,一些部分的财务未来得及转移。
这也是无办法的,好在令狐家保住了大部分的财产。
令狐冲之这才对书闲陵讲明:“王怜卿那日对我说,慕容钦已掌握了令狐家的罪证”。
这一下,书闲陵悟了,劝令狐想开些:“树大招风,有些人,你还是不要保她的好”。
令狐明白,一锅粥里的几粒老鼠屎总要剔除掉,不然会连累了整锅粥。
大妈高调的避祸,将书府大门紧闭,一律不见外人,个别的亲戚来求见都一律的不应。
令狐心里多少会不自在,毕竟骨肉相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书闲陵就告诉他,自己是真的怀孕了,孕事已三个月了。
令狐愁容里多了一些欢颜,现在的他手上无事可做,铺子都被封了。里面有不少值钱玩意,是倾注了几代先辈的心血结晶。
令狐禧来信说,给雇工们都发了遣散费,让儿子不要过于忧心,好生照顾孕妻。
令狐振作精神,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劳心劳力的张罗书闲陵的一切饮食起居。
忙碌惯的人,一旦闲下来,是很折磨人的事,大妈每日经历了的诸多,疲劳轰炸:什么喝水要喝温的,不要太烫;什么菜大补,什么菜不能冲撞着吃;这个走路姿势不对,那个动作不妥当。
大妈没办法,将叶清平的院子当做避难所,只有在叶清平处才能清静。
晚上时,叶清平没留她过夜的意思,大妈只得乖乖的回令狐处。
其实,两个人什么都不做的躺在一处,也蛮好。
她心里猜度,是不是叶清平对她这次孕事不满,这次本该怀育叶清平的孩子。
谁叫叶大少那时还是伤者呢?
男人若是小心眼起来,比女人还难缠。
然而叶少表现出的,是淡定是友善的态度,这让书闲陵吃不准,摸不着头脑。
叶少变贤惠了?
大妈没事干,成天就琢磨叶大少的心思,没事就瞎想。
偏此时,老天爷嫌不够乱似得,宫里传出小皇子不是女帝亲生的谣言来,传说小皇子生病了,御医说需要至亲之人输血的治疗法,哪知女帝的血液一进入小皇子的身体,小皇子便四肢抽搐的昏迷,庆幸搭救的及时,没闹出人命。
女帝勃然大怒,将庸医赐死,但流言传的飞快,朝野皆知。
有些官员私下商议,说叛军之说有三分可信。
过了几天,几位朝中官员离奇的死在家中,女帝说朝堂上没人手,特意诏命书闲陵上朝议政。
可怜大妈,孕妇了还要家与宫廷的两处奔波。
一日,女帝留下书闲陵一人,说要领她去见一个人!
书闲陵心怀坎坷,她记得那流言,怕凤栖梧对小皇子的身世生疑。
一个幼儿无忧无虑的在富贵逼人的龙床上四处爬,她一见来人,便绽开一个美丽笑容,她还不会走路,自从她生下来,书闲陵才看过一眼,书闲陵无时不刻的想着她,念着她,如今这孩子却出现在宫里?
书闲陵的脸,一下子煞白,惊惧不定的看着凤栖梧,颤声道:“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凤栖梧苦笑,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和丝丝庆幸,“闲陵,为什么不告诉朕女儿的存在?为什么将她私藏?”
书闲陵神经质的轻笑,眼里愤恨色:“难道你没看见她的一根小断指?难道你看不出这孩子是天生残疾?你一直在怀疑我,你只是拿不准罢了,如果我将这孩子给了你,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叛党?”
凤栖梧目中含泪,激动的不能控制:“她到底是朕的骨肉,朕是多么的盼望有个女儿?她不是你一个人的,她注定是皇女,是皇太女!”
书闲陵肯定的点头:“对,她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尊国律法,女子生育的子女,无论男女都归女方,你是在触犯律法”。
凤栖梧气她不是,恼也不是:“正因为我这见不得人的身份,才更需要一个女儿”。
书闲陵叹息,事到如今,她只能放手,孩子跟着他,不会吃亏。
“好了,你让我见她,我见了,臣有孕腰腿久站无力,臣告退”。
凤栖梧一把拉着她,将书闲陵搂在怀里,“闲陵,别和我置气了,你气我什么?我们有了女儿,日后她就是女皇,你还不知足?”
书闲陵苦笑,“臣有什么不知足?不知足的怕是陛下,您如今得了女儿,还想要什么?”
凤栖梧急忙道:“我要你,我要你,别人给不了我情感,我只要你”。
大妈一笑,带着玩世不恭意味:“哦?若在我与女儿之间选择一个来,你选谁?”
凤栖梧气息一滞,不可思议:“我为什么要选择?你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是你的女儿,本是一体,为何要分开?”
书闲陵摇头,“错了,在她没被你发现之前,我与女儿确是一体,可如今,是你要分开我母女”。
书闲陵越说越怒,脑袋有些发沉,她只愿离开皇宫,到令狐和叶清平跟前寻求慰藉。
书闲陵坐在轿子里,一路泪流满面,那孩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灵气逼人,容光慑人。
她想念女儿,从宫里出来的一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