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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昨儿快惆怅死了
容谦去了浴室。
乔云雪心里隐隐不安。可一瞄旁边的手提,这才想起没聊完的天,抱过手提,只见上面一句:“你不是怀孕了吗?”
乔云雪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我猜的。”飘洋过海打了个害羞的表情,“那个难道你们每晚性致都这么高昂?”。
乔云雪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过去:“我老公外表儒雅谦和,看上去个个称君子。可骨子里就是色狼一只,天天调戏我。呜呜,我又不是柳下惠,能没有性致吗?有时候真想压死他”
咦,她还没有说完呢,怎么飘洋过海的头像一下子灰了?
犹豫着,乔云雪打了四个字过去:“飘洋过海?”
没人应。想了想,乔云雪又打了三个字过去:“Ava?”
还是没反应。
“难道我刚刚说得太激情了?”困惑着关了电脑,乔云雪双手捧着后脑勺,静静地想着这个神秘女人——怎么老是闹神秘消失
难道飘洋过海不喜欢她夫妻幸福?
浴室的水声清晰地传来。她的直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她得陪燕子说话去。乔云雪忽然滑下大床,向门外跑去。
可才跑到门口,燕子的尖叫声响起:“嫂子,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燕子?”燕子没事站在门口干嘛?乔云雪无力地摸摸鼻子。
“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一声。嫂子,你别生哥的气了。”快乐的燕子眸间淡淡的忧郁,“为了妈,哥心里很难受。还得防着司徒家的人报复爸。哥这些天很伤感,可是哥还得隐忍着,不让我们担心。嫂子,你今晚好好安慰哥,我求你了。”
“好!”乔云雪默默退回房间。
才坐回床边,要关手提。容谦从浴室出来了,可他唇角噙着笑意干嘛?有点惊艳,有点坏,还有点得意。
他腰间只别着浴巾。
容谦大步走到窗前,把整整一大扇落地窗的天蓝色窗帘拉个严严实实。转身关了明亮的日光灯,反而打开情趣专用灯。
桔红色的光线立即环住两人。本来清新的气息,立即转为暧昧蒙胧的美艳。在两人白皙的肌肤上,均匀地洒下薄薄的嫣红。让心儿不知不觉跳得不规则起来。
本来得意的乔云雪,身子立即缩了缩。好吧,结婚那么久,她好象第一次遇上这阵仗,心里有些慌乱:“你想干嘛?”
“送给老婆处置。”容谦薄薄的笑意漾开。拉开被子,颀长的身躯懒洋洋压上大床。尾指一勾,浴巾的活结轻易散开,桔红灯光下的肌肤,透着性感,直直地撞入她的眼帘。
比希腊美男性感,比法国美男煽情
乔云雪瞧着,努力控制视线只停留在他上半身。可感受到他调侃的目光,她涩涩地想移开视线,偏偏似粘了520,怎么也挪不开。
宁静的夜里,她努力地的吞咽口水。
容谦听到了,淡淡一笑。
他还笑?乔云雪心儿狂跳。不行,他这回来真的了
用力拧了大腿一下,乔云雪好不容易收回点心神。努力保持声音平衡:“你你到底想干嘛?”
容谦扬扬眉,春意在长眸间流动:“燕子说,孕妇上北京救宝宝们的爹。”
“嘎——”乔云雪摸摸鼻子,试图装无辜,“什么救人?你用得着我救吗?人家会笑话的。”
“那去北京是想念为夫了?”容谦长眸一闪,绯色流动。
心里一跳,乔云雪被那长眸掠得心惊胆战,脑袋不那么好用了,勉强运转:“不是想念哈哈,我确实是救你。”
容谦一挑眉,把腹间的浴巾塞进乔云雪手中,顺便捉紧她手儿:“谢谢老婆救命之恩”
乔云雪暗暗屏住呼吸:“哦?你有没有一点儿感动?”
容谦笑了。笑得华丽温柔:“当然。为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心中警声大作,乔云雪不知不觉摸上自个儿的肚皮,身子往后缩了缩,警戒地盯他:“容谦,你用美男计没用。”
“哦,美男计?”容谦似笑非笑地缩回手,躺好,“我们早点睡吧?”
“好。”乔云雪赶紧答应。身边躺着个美男,而且是个裸男,更是个性感裸男。偏偏还不能用,她得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忽视这种酷刑。
“为了节省时间,能早点睡,就边看边摸好了。”容谦眉眼不动,好心好意的建议。
“我我”乔云雪口吃,她以为蒙混过关了,没想到才开始。为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晚会很长
容谦挑眉:“做人要讲信用。我现在乖乖躺着了,云雪,要我帮忙不”
“不用不用。”失声尖叫,他帮忙,后面会严重失控。乔云雪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居然再次陷入被动的局面。她不摸也有错,这是什么道理?
没天理。
在容谦的目光中,乔云雪怯怯地摸上容谦的胳膊。可一看见容谦眸色一深,她心里一慌,鬼使神差般,指尖就乖乖移到他胸膛。
容谦身子一紧,凝着桔红灯光中纤纤玉手
乔云雪心儿忐忑着,可想起燕子的话,不得不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还很暖和。这个胸膛好像承受了太多,司徒家的,容长风家的,甚至还有她的泪珠。乔云雪心头一紧,低低问:“容谦,你还在为咱们的妈伤感吗?”
心头一漾,容谦长眸凝上那张担忧的小脸儿,抬手轻轻捏捏她酒窝:“傻丫头。”
“放心啦!”她脸儿绷得紧紧的,诚挚地安慰着他,“宝宝们一生下来,我们就有一个完整的家了。你就不用想那什么司徒家,什么容家。司徒家那么多子孙,你不用去操心司徒澜。容家还有个容靖,你也不用担心爸。反正,你只要无愧于心,尽力就行。你帮爸打理公司,爸懂得你的心意。至于司徒家,他能放我们离开,说明他们也看清事实。容谦,我想,我们这辈子可能不会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我们有细水长流的婚姻,还会有聪明可爱的宝宝们。我们一定比谁都幸福。你说是不是?”
容谦眸子微熏,声音微沉:“傻丫头!”
从未见过容谦这模样,乔云雪心儿一跳。她赶紧集中精神,嗯,他这肌肉好像越来越结实了。
“别伤感了。”乔云雪细声细气地劝着。唉,他一句话也不说,她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容谦低低地,半真半假:“怎能不伤感?”
“嘎?”乔云雪慌了,他真伤感了,她要怎么办?他是有点讨厌,有点坏,有点邪恶。可是,他是宝宝们的爸,她不想他伤感。
容谦搂她入怀,低语:“借我抱抱,就不伤感了。”
“嘎——”这样么?乔云雪默默瞅着他几秒,想推开他的手偷偷缩回。
搂了,容谦的大掌游入她睡衣,落上她的丰盈。修长的指尖热热地游移着,让她心慌。
“容谦”乔云雪抓他的手。
“借我摸摸,就不伤感了。”容谦低语,几许惆怅。
乔云雪心儿一颤,抓他的手悄悄松开。
快三个月的孕妇,胸脯比平时有弹性,比哺乳时软和。那触感,让食髓知味的男人不知不觉发出抽气声。她的睡衣带子不知何时散开。他缠上两颗娇艳梅子
“容谦,你别”乔云雪慌慌张张地要闪人,再这样下去,局势会失控。
容谦涩涩的声音又传来:“借我亲亲,就不伤感了。”
乔云雪的眸子湿了,忍不住搂住他的脑袋。唉,她是他妻子,如果这点温存可以让他忘记母亲带来的伤感,司徒家带来的复杂感情,她可以帮他。
忍不住,乔云雪指尖深深插进他浓密发丝,忍不住在他发丝上轻轻吻了下。
恍神间,忽觉身子一凉。他修长的指尖,竟挑开她薄薄的桃红小内裤,滑入幽深的美丽。容谦低沉的声音传来:“乖,我只摸摸。”
只摸摸啊乔云雪纠结得要死。推开他,他无人安慰,雪上加霜;让他缠,她雪上加霜。事情明明很简单,是她要惩罚他,让他光看着心痒痒不能吃,让他明白她其实不好惹。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连她最私密的地方都挑-逗上了。他的坚庭紧紧抵着她退根。他的指尖挑开美丽的,挑动朵朵焰火,绚丽动人。痒痒的,麻麻的,她身心都觉得空空的,手儿都不知要放哪儿,要忍不住哭了。
她隐忍的经挛让努力使坏的男人得意而舒心。在她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却放慢速度,一手捏上她鼻子,语气低沉而严厉,索取得她的承诺:“记得,这身子是我容谦一个人的。”
“呜呜”她又可恨又不舍,轻颤着装不屑,“那又怎么样,基于AA制,你容谦也是我乔云雪一个人的。你敢出轨,我腌了你!
容谦薄唇微颤:“傻丫头,被喂饱的男人怎么可能出轨。这得看老婆的本事,不是我的问题。”
怎么又是她的事呢?乔云雪纠结啊,恨得一巴掌甩上他屁股。呜呜,方位不对,她拍的是他前面,碰到的是不该碰的欲-望。她的碰触成了导火线。只觉腰间一紧,一双大掌捞住她的腰,一个旋转。他上她下。
“今天由你做主。”他难得的笑给她看,“老婆要多深就多深。我保证不动。”
乔云雪诧异地凝着身子下灼热的男人,脸儿红透。咬着牙偷偷打量了容谦好会儿,才笨手笨脚地爬上他的,笨手笨脚地扭着腰,像只蜗牛爬坡。
这动作幼稚可笑,也如隔靴搔痒。容谦难受,可看着她娇俏笨拙的模样又想笑。最后轻轻叹息着,伸长手臂,指尖轻轻掠过她汗湿的长发,停在她冒汗的小脸儿上。
又不甘又动情的老婆大人
这一个月以来她身子弱了许多。没扭几下,还没初尝愉悦的味道,乔云雪就累得趴下了。
她恨恨地倒到一边:“我发誓,等我生下宝宝们,你会很惨的。哪有男人无赖成你这样,一动也不动,光想着享受。”
他享受了么?那是煎熬,会让男人过气儿。容谦轻叹着侧身搂过她,技巧地随即霸住她柔软紧密的幽深。
“不可以。”她惊叫着,要爬起来。
“三寸深。”容谦低低的声音在夜空里响着,铁掌勾着她腰,丝毫挣不了。
“啊?”乔云雪一愣,接着她懂了,脸飞红霞,低低的,“两寸深。”
“三寸。”容谦声音渐渐强硬起来,“要不四寸,五寸”再说下去都无底洞了,乔云雪立即捂住他嘴儿,别扭极了:“三寸就三寸,我量量。”
容谦面儿抽搐,量量?
她脸红红地伸出个指头比给他看:“我手指刚好三寸长”
若不是实在硬挺到极致,容谦估计自己就在老婆面前服软了。不得已,在孕妇的强势抗议下,他保持三寸的深度,但好在可以控制频率
于是别开生面的局面出现了,乔云雪激情已经过头,容谦还意犹未尽。累极了的孕妇嘟囔着:“我要睡了。”
“睡吧!”容谦赞同,“早点睡。”
“”乔云雪果真合上眸子,可是三分钟后,她细声细气地抗议,“你还要磨多久?”身上爬着个男人使劲儿保持三寸深地磨,能睡得着吗?
容谦深思着:“磨细些,磨软些。就可以了”
“呜呜”她尴尬得想哭。可是心里却有种特别酥麻的感觉,她的心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过。
如果容谦一直这样顾着她的感受,该多好!乔云雪默默地想着,可是倦意实在太浓,她要睡,一抬头,心里一咯噔——刚刚这么久,自己的QQ都没关,那个飘洋过海应该没听到他们恩爱的声音吧
天色大亮。
夜色总让人冲动,胆大。可晨曦一到,旭日浮起,乔云雪就成了缩头乌龟。她早就醒了,可是手儿摸着一个结实的胸膛。她不敢动,也不敢睁开眸子。
她怎么也没想明白,昨晚怎么成了三寸深。
“老婆”容谦声音轻轻。
“呃?”乔云雪紧张起来。
“你叹气?”容谦低问,“我表现不满意?”
乔云雪一愣,爬了起来:“我没叹息。我哪里叹息了?我没对你不满意。”她急着解释,细一回想,羞得想滚下床去
容谦低低笑了。坐起,轻轻捏捏她鼻尖儿:“来,一起上班。”
“哪有催孕妇上班的。”她嘟囔着,黑白分明的眸子乱闪,一扫到他匀称结实的肌肉,脸儿又红了。
脑袋渐渐清醒,乔云雪歪着脑袋,犹豫着:“容谦,我昨晚好像上你当了。”
“有么?”容谦拧眉,“昨晚好累。老婆真磨人。”
“嘎!”乔云雪脸儿一抽,她懊恼极了,“你是非颠倒。下次不许那样逗我。”
“嗯。”他笑,微微轻佻,“基于AA制,下次该老婆逗我。”
“容谦——”掐他腰。可容谦还咧着嘴儿笑,乔云雪无力地把脸深深埋进枕中。咳,她遇上了人间极品男,连个AA制都被他玩得天花乱坠。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