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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疗伤啊。”白紫烟理所当然道,手向上抬起,躺在沙发上的何逸也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而飘起在半空中,她蹬蹬跑上二楼,手一挥,原先还飘在半空中的何逸便径自“飞”进了卧房。
房门一关,这下何威也看不到她老妈“治疗”的过程了,不然他还真想见识一下妖是怎么疗伤的,像电视上那样,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然后额乱七八糟的挥舞几下,一个临死的人也能活蹦乱跳的起来。
感觉自己说的像巫师祭祀似的,他受不了的缩了缩肩膀,自己在楼下自娱自乐。
玩了一会突然感觉自己好久没上网了,于是冲进他的房间里,打开电脑,结果跳出一大堆留言。
何威的危险 2
杰尼:奥斯卡!你个死小子上哪去了?家里找不到学校找不到?
菲尔斯:喂!这个月末,校际棒球联赛,你参不参加啊?
杰尼:开始上课了,你当了好几节课哦!老师发飙了,你想找死啊!赶快联系老师说明理由,不然无故旷课可是很严重的行为。
克莉丝汀:奥斯卡,我是克莉丝汀,那个夏令营的邀请函已经发过来了,我想问一下,你会不会去啊?
杰尼:奥斯卡,你遇到什么事了吗?今天有几个很奇怪的大人到学校来打听你,我去老师办公室送东西的时候偷听到的,你没事吧?
菲尔斯:杰尼说你出问题了,没事吧?看到留言尽快联系我们。
最后是一封神秘邮件,何威有点奇怪,没有发件人,就这么突兀的躺在他的邮箱里,研究半天确定不是什么怪异病毒,他点开邮件。
奥斯卡:
你好,收到这封邮件相信你会惊讶一下,但是如果你手里现在确实拥有一个机密的文件袋的话,我想你知道我们是谁。
小孩子就应该天真烂漫的玩耍,而不是去拿大人的东西,我们相信你只是‘不注意’的行为,那么当你见到我们派去的人的时候,希望你懂事的将它交给我们,因为它在你手里只是个麻烦。
为你担心的大人
在我手里是个麻烦?!切!何威哼道,对你们来说,它在我手里才是麻烦呢!
何威给杰尼和菲尔斯回了信,然后关上电脑,也不担心这么做敌人会不会追踪过来,反正他们都能将‘恐吓’信发到他的邮箱了,还怕什么。
那个文件交给尼克叔叔他们了,他拿什么给?派来的人?难道有人在追踪他?!天呐,服了,7岁就能被人追杀,他还真适合去接老爸的班儿。
从房间里出来,仰头看了看楼上,没什么动静,看样子是还没好。他去厨房倒了杯果汁出来,隐约看见外面有人影晃动,他急忙凑到窗前,左右环顾,没有人!
他悄悄的蹲下身子,慢慢蹭到墙角,确定他们从外面看不见他,背靠着墙斜眼瞄着外面。他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他老爸。
果然,外面露出几个人影,虽然看着不是很清晰,但是看他们四处窥视的样子,何威就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只是,现在不确定的是,这些人的目标究竟是谁?是他?还是妈妈?
环山布控
少了队长何逸的AD组其它成员,先去看了新的死亡现场,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当地的有关部门介入,死者的尸体被送走,他们联系上负责人,允许他们可以前去查看尸体,于是大卫和莫西卡两个人暂时离队前往尸体存放地点。剩下的人留在现场进行侦查。
剩下迈克、汉斯、尼克和乔治四个大男人,除了对现场进行初步的排查之外,几人商量,对出现死亡事件的地方周围一定范围内布控。
汉斯弯腰将手中细管里的淡蓝色液体按照之前背过的使用说明书上的图案,将液体倒在地上,不远的距离是其它三人分别做着相同的事情。
这种药水,不会挥发,渗到土壤里就会凝固,当异种生物接近时,不会轻易被发现,直到这些异类走进这些图案所围成的区域内时,它们才会产生威力,防止这些妖怪逃离,可以说,无形之中变成了一个陷阱,专门对付它们的牢笼。
他们人手毕竟有限,即使昼夜不眠的工作,也不可能完全控制那个蜘蛛精神出鬼没的行动,而且当队长被莫名袭击之后,他们也都认为,恐怕不止是蜘蛛精一个妖而已,这样一来,本就困难的案子更加雪上加霜。
因此,为今之计只有像这样,在有可能出现的地方设下陷阱,在人力所不及的地方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里的药水。
究竟有没有效果,鬼才知道,他们也是第一次用。
做好了事故现场的陷阱,几个人拿出地图,将差不多需要布控的地方画上圈,然后几人分别去执行。
从马丘比丘的山脚下一直到山上的古城遗迹,四个人差不多把能想到的地方都做了控制。
重新再聚头的时候,迈克望着巍峨的群山突然扭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一趟纳斯卡地画那里?”
“对那里也布控?”汉斯说。
“去一下也好,以防万一。”尼克同意迈克的观点。
大家都同意,打电话通知莫西卡和大卫,他们准备去利马东南的荒漠高原那里去看看地画,电话中莫西卡表示尸体那面已经检查完了,但是得到医院通知说队长突然离开医院,他们两个人决定去郊区别墅那里找一下队长,稍后会尽快和他们会合。
合上电话,几个人联系好飞机,准备飞往纳斯卡地画所在地。
重峦叠嶂的树林间,早已经恢复成本来面貌的银星冷笑着站在‘陷阱’旁边,又是这种无聊的把戏?
以为画几个镇魂符就能抓住它们吗?真是笑话。一次得手不代表次次都能得手,从她打算逃离那个实验基地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研究他们所谓对付它们这些异族的方法。
唯一让她抓狂的就是那个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容器,如果不是当初他们这群陌生人杀进越南的基地,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当容器离开基地的时候根本毫无任何法力而言,想要逃离轻易的有如随意的叹口气。
于是她尽可能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去破坏掉随同他们一起运走的那些实验器械和工具,直到确定再不会对他们这样的族类造成威胁,她便和一些早就有意逃脱的同伴离开,如果不是当初对那些研究人员还心有忌惮,恐怕他们逃离的时候绝不会是只杀掉那十几个人,必将大开杀戒,因为他们的愤怒已经根深蒂固。
伸出脚踢了踢脚下的土,盯着看了一会,果然是她动过手脚之后的颜色,那群傻瓜不会知道他们拿到手的武器中,有一部分是被动过手脚的。
银星抬起头,看着森林的上空越来越弥漫的黑雾,她必须尽快找到墨蛛,她似乎快要镇不住那个沉睡的蜘蛛神了。
墨蛛的桎楛
浓密而阴寒的森林深处,一处潮湿而黑暗的洞穴中,一只通体青黑色的蜘蛛残弱的躲在里面,洞穴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迷离的气味。
银星费了一些时间找到这里,看见它瑟缩的往里窜了窜,胸口一窒,手一扬,她的面前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女孩。
她上前将她抱在怀中,嗓音哽咽道:“墨蛛。”
墨蛛费力的睁开眼,看见银星,扯出一抹天使般的笑容,举起手抹掉她眼角低落的清泪,安慰道:“星姨,别哭,墨蛛没事。”
“不是让你在家里养伤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自己跑出来?”她责怪道。
“我怕它出来,会连累你。”
“怕连累我,你就自己跑出来泄元气吗?你以为你这种自杀的行为就能除掉它?!”看见她宛如自杀似的行为,她都快气爆了,气过之后是深深的恐惧,这个傻孩子。
她制止了墨蛛的愚蠢举动,起身将她抱起,“墨蛛,即使阿姨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会保护你。阿姨没有别人了,只有你!如果连你都抛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阿姨求你,求你留在阿姨的身边陪我,行么?”
“星姨?”
“乖!”她摸摸墨蛛的头,哑声道:“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怀里抱着墨蛛飞起的银星,心中寒意深深,家?多可笑的一个词。
她没有家,墨蛛也没有家,如果曾经在缅甸的那个如蓬莱仙岛般美丽的山上称之为家的话,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们心里装满了仇恨,再也无法如当初一般悠闲快乐在的在那里修炼,那个让心里温暖而潮湿的地方彷佛离她们的心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轻轻的将昏迷的墨蛛放在柔软鹅绒大床上,银星走到房间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烈酒,看着鲜红的颜色在高脚杯里摇晃出绚丽的花纹,她那张孤寂而哀凄的脸模糊的映照在玻璃杯面,随着烈酒一起涤荡。
她扭过头远远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墨蛛,目光迷离,她始终想不通为何墨蛛是被仙气所伤?
仙气从何而来呢?上仙根本无暇理会她们,而小仙一般也不会轻易招惹她们,被仙气伤的如此重,险些丢掉性命,如若不是墨蛛体内蛰伏着沉睡未醒的蜘蛛神,恐怕如今她手中连墨蛛的一缕游魂都不会剩下。
现在,墨蛛元气大伤,那蜘蛛神必定不甘心被驱役想要反身,这样一来,墨蛛势必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蛊惑而出去疯狂猎食活人。这样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虎?!她突然想到一个人!如果他愿意过来帮忙看管照顾墨蛛,那么她就有时间去解决掉这个蜘蛛神的问题,顺便杀了那些碍眼的人。
乌苏里,千年虎精。自从逃出越南的实验基地后,回到故乡隐身在黑龙江大兴安岭深山之中,行踪成迷,再未露面。
最初银星曾经试图为了复仇找寻过他,但他临别时曾留下一言,誓不入凡尘,使她无缘相见。
而她,却只相信他的实力。
重返纳斯卡地画
飞到利马东南的荒漠高原,AD组成员在盘旋的直升机里震惊的望着地面那幅巨大的纳斯卡蜘蛛图案的地画。
那鲜红的颜色已经不仅仅是注满了腹部,甚至已经开始向全身蔓延,颜色时暗时亮,像是在缓慢的呼吸,唯有那简单线条勾勒的前半身依然匍匐在地,不然,他们一定不会怀疑眼前所见是一只“活”蜘蛛。
“看来,事情复杂了。”迈克说。
“那只蜘蛛被我们打伤好像对这里没有影响啊?”汉斯环胸支着下巴思考。
“难道我们的方向错了?”尼克。
“不一定,也许我们没找到关键,但是直觉告诉我,它们之间一定有关。”迈克肯定说。
乔治一直在观察着下面,“不然,我们打两枪试试怎么样?”
汉斯笑眯眯的举起大拇指,“这主意不错!”
乔治拿起身后一把长枪扔了过去,汉斯伸手利落的接住,两个人持枪、上膛、瞄准。
飞机慢慢下降
“开舱门!”话音刚落,舱门打开,两个人分别置在门的两侧,互相对视挑了下眉。“GO!”
砰!砰!砰!
两人同时开枪,十几枪打完,四个人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子弹仿佛被那“蜘蛛”给吞噬掉,连打到地面的回声儿都没有。
“接着!”迈克又拿了两把枪扔了过去,“试试这个!”
既然传统枪械不顶用,那么就试试这些新装备。
重新上膛、瞄准,这回两人决定将药力打到一起,同时开枪瞄准一个地方。
嗖——嗖——嗖——
依然打出十几枪,四个人等待着,期盼发生什么,但,可惜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去!屁用没有!”汉斯咒骂道。
正当两人决定拉上舱门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地表那幅蜘蛛地画,突然诡异的从平面图案变成立体,高高的仰起身子,对着半空中的他们举起骇人的一对鳌肢,正中的一双漆黑眼睛勃然腾起愤怒,张狂狠厉的样子一下子震住四人,不自觉的身子向后。
张口结舌的四个人,怔愣了片刻突然快速拿起枪,可是等到他们再次射击的时候,哪里还看得见“跃”起的巨型蜘蛛,明明是一副地画,就好像刚才是他们眼花了一下。
汉斯哭笑不得,“兄弟们,我保证我视力正常,智商正常。”
“没有人怀疑你的眼睛。”
“告诉我你们都看见了。”汉斯。
“你觉得我端枪是用来打你的吗?”
“这个世界真是神奇。”不是上帝疯了就是他疯了,汉斯收起枪。
“离远一点降落。既然它有反应,我们需要下去做一下处理。”迈克镇定道。
离那地画500米开外,几个人从降落的飞机里带好装备下来,为了以防万一,四人皆戴上特制的墨镜。
“东南西北各一人。”迈克吩咐道。
“YES;SIR!”
什么人有什么招 1
郊区。
白紫烟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望着还在熟睡的丈夫,她已经将他的内伤疗好,被妖气所伤,如果真是在医院里养,恐怕时日很久。
那个女人,还真是下得去手。想想也是,老公和她非亲非故,她有何下不去手的,变成她的模样接近老公和儿子,应该也是她所为吧,只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