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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说:“别抱这麽紧。”我微松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赶快结束吧,好难受。”路西法说:“已经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我身上都洗干净。
汗,怎麽觉得很像洗猪肉……
於是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哗啦一声,水花四处激荡,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刚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凉凉的东西在我头上,我的心直坐云霄飞车。他捞了点水,弄我头上,开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渐渐散开,顺著脖子落在肩头,混入水中。我抬头看看他:“咦?”路西法说:“先别抬头。”
可惜说晚了。白团泡沫落在眼中,一阵刺激疼痛。我立刻闭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拨,浇了些水上来,用手背擦去。我垂下头,他在我头上抓抓抓。
我无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莹的皮肤上,沾了点水珠,顺著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头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继续替我洗头。
我快膜拜死他了,是谁告诉我他是个H强人?我瞧他挺恬然无欲的。
我继续无聊,目光又一次停下。他的乳首石榴果般挺立,因为手臂晃动而微微牵扯,闪烁著红宝石的光芒。我傻了巴机地捏了捏他的乳尖,他手上动作立刻停下来,然後继续搓我的脑袋。隔了一小会,我用手心覆住他的乳尖,打了几个圈儿。他身上一颤,低声说:“不要胡闹。”我应一声,不动了。
他舀了点水替我冲头,我紧闭著眼,卷发一拉直就变得特长,垂了一脸,难受得像用抹布包头。我把头发捞过去,用力甩了几下,湿狗甩毛似的头发炸开花。路西法宠腻地摸摸我的头:“我还没洗完,要不你先上去?”我摇摇头:“你洗,我看。”
我晕呀,这话说得真是够水准。
路西法点点头,转身击掌。我说:“做什麽?”他说:“叫人帮忙。”我说:“哎,你连帮别人洗都可以,自己就要别人帮了?”他说:“你不喜欢?”我看看进来的天使:“我帮你吧。”
路西法眼睛弯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撩人:“好。”
我狗刨游过去,从旁边的宝石盒中捧出水晶液体,抹在他头上:“小屁头一定很高兴。”路西法的金发落在水面,浮萍一样摆荡:“怎麽说?”我说:“他很担心我呀。我失恋,他陪我很久。他要知道我和你……那个,呃,反正他会很高兴。”路西法说:“那件事是我糊涂,是我的错。”
我伸手臂枕著他的後脑勺,替他冲脑袋,恶狠狠地说:“说,以後你还会不会找别人?”路西法闭著眼微笑,没回答。
冲干净以後,我擦擦他的眼睛,捧著他的脸,眯眼说:“快回答,你要说会,我现在就把你淹死在这。”他脸上仍挂著碎滴,露光闪亮,一笑起来,睫毛就会显得更加浓密。
TNND,这混帐活腻了!我一个飞扑,扑他身上,弄得岸上都是水。满天琼珠落下,我想和他打架。他忽然抱紧我,两人明显变化的地方靠在一起,他的声音变得特煽情:“泄欲的事我做多了,从来没有试过因为喜欢而去做……还要你教我。”
我这人吧,就是容易激动。
我用力回抱住他,疯狂吻他。他一样疯狂。
疯狂一阵子,两人都招架不住。最後他推开我,呼吸有些急促:“不亲了,上去吧。”
81
洗完澡,路西法跟我裹著浴衣,晃悠到寝宫。天使最郁闷的就是这一点,稍微没休息好,羽毛跟掉头发似的哗哗落,一路走一路掉,弄得道旁的天使斜眼看我好几次,估计他们都以为我是一脱毛鸡。
到寝宫门口的时候,路西法说叫我等等,先行离开。进入寝宫,一眼望去,地面就像一片无波无澜的湖泊,明明净净。走进去,仿佛走上了冰面,宫内却温暖宜人。顶著周围天使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地走进去,停在长方型的宏大窗口前。俯瞰下空宽大平整的大道,一座座细密排列的建筑,空中似云追风的马车。迷幻苍莽的帝都盛景,霎时被踩在脚下。
身後有人在轻轻说:“喜欢这里?”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很美。可每次来到这里,都觉得自己身处梦境。
但觉得不对。
我飞速转过头,看见站在身後的小天使。金帛发,碧蓝眼,钻石一般精致的袖珍鼻梁。我一兴奋,扑过去抱住他:“小屁头!”然後猛捶他的脑袋,捶得咚咚咚咚响。
有个四翼天使气愤地站出来,另一名拉住他,面有难色。
路西斐尔说:“我有事想要告诉你。”
我激动地说:“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路西斐尔微笑:“你先。”
我使劲揉他的小脑袋:“我和路西法殿,不,路西法在一起了!他给我说那三个字了,小屁头~~我太高兴了……咦?咦?慢著,你为什麽会在这里?你想对我说什麽?还有,你的羽毛为什麽会变成这种颜色……”
汗,莫非是我眼拙了?路西斐尔的翅膀一下变成路西法的缩小版,光亮四射……
我摸摸他小小的羽翼,他立刻停止那一支翅膀的飞行。我捏捏,再搓搓,再揉揉,虽然小,虽然软,虽然我依然很想烤来吃,可是,没有错。
我抬头看著他,估计脸色大变:“你……难道你是……”
路西斐尔小声说:“是。”
我往後退一步,一下撞在窗栏上:“不可能!你不要吓我!”路西斐尔慢慢飞到我面前:“我不想骗你的,可是我想说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使劲摇头,摇了半天,最後皱眉道:“算了……我能理解。”路西斐尔抖抖小翅膀,飞过来抱住我:“不要生我气。”我说:“你先告诉我,你母亲和他还在一起没?还是说,你是他生的?”路西斐尔一愣:“什麽意思?”我说:“你不是他儿子吗?那你母亲和他分手了吧?”
路西斐尔映蓝般的眼睛忽然睁大:“你……”他长叹一口气,轻声说,“伊撒尔,你真的,真的……好笨。”
汗,笨就笨吧,也不用加两个副词吧。
路西斐尔伸出小手,盖住我的眼睛,万丈光芒顿时被遮掩,我从指缝间看到那双亮晶晶的蓝眼。那双眼睛闭上,靠近,松松软软的两片唇靠在我的唇上。熟悉的触感让我脑中猛地一荡,心跳开始紊乱。然後他放下手,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撑在身後的窗台上。
越来越觉得不对。
小屁头的手那麽短,怎麽可以单手就把我腰环住?
不知不觉间,我抬起头。
我睁开眼,面前的人已比我高出一截。金色的留海丝丝分明,落下来擦著皮肤,有些痒。他的鼻梁变高,轻轻顶在我的脸上。
然後他放开我。
成人美男版路西斐尔赫然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思维已经彻底乱套。
我抓抓脑袋:“哈,小,小屁头,你,你长大的样子还不是一般的漂亮,不是一般的,高贵,有,有气质,就像,就像……路西法殿下……一样。”
妈妈的,我已经变成第二个尚达奉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只有四种:一,路西斐尔长大和路西法一个样。二,路西法变成路西斐尔来骗我。三,路西斐尔变成路西法来骗我。四,……我不敢想。
他捧起我的脸,又吻了一下:“傻瓜伊撒尔,你真的好笨。”
同样一句话,同样的语调,出自同一人之口。可是,感觉完全不同。前面那个稚嫩清澈,後面那个,十足的感性和纵容。
我回头看著外面金灿灿的天空。
老天啊,快降雷把我劈晕吧!
一朵浮云飘过。
两朵浮云飘过。
N朵浮云飘过。
劈啊,怎麽不劈!平时我不求你劈你都要劈,这会求你劈你就不劈了!
我颤颤巍巍地说:“你究竟是小屁头……还是我老婆?”他捏住我的脸,晃了晃:“我是你老公。”
我说:“老婆。”
他说:“老公。”
我说:“老婆。”
他说:“老公。”
我说:“老婆。”
他说:“老婆。”
我说:“老公。”
他笑了笑,再吻我一下:“老婆好乖。”
汗,我为什麽要和他说这麽没营养的话。我说:“嘿,炽天使可以变成别人的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路西法笑道:“路西法,他喜欢莉莉丝,他喜欢莉莉丝,我是个火球,要爆炸了,啊,他喜欢莉莉丝,怒,我已经爆炸了,你看到没有,我在燃烧……”
他在说“啊”是时候,声音还特轻灵特动听,跟唱歌似的。
幻觉,幻觉,我听到的是幻觉。
路西法把我抱住,就像在抱枕头:“小屁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才一天我就喜欢上路西法殿下了,你要笑就笑吧。”
我转过身,摇摇脑袋,想把他的话摇出去。
路西法从背後抱住我的腰,轻轻摇晃:“我也想把他打一顿,可是就仗著个原因我没法:第一,他比我厉害,我打不过他。”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不稳定:“第二,他没对我说过爱我……第三……我下不了手。”
站在这里往外面看,光辉无限,如坠梦境。
我抿了抿唇,阳光刺得人有些想流泪。
“我爱你。”路西法抱紧我,“以後每天我都会对你说……说到你烦为止。”
我吸吸鼻子,回头,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不响,但是动作很夸张,周围的天使都在抽气。路西法捂住脸,轻声叹道:“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偷听别人说话还好意思炫耀,你别忘了你曾经被我倒提著抖,被我暴打,被我当马骑!”我朝他做了个鬼脸,还特别幼稚地吐舌头呼噜呼噜叫,拔腿就跑。
因为圣浮里亚没有黑夜,而我又习惯在黑漆漆的环境里睡觉,路西法叫人把窗帘拉上,寝宫便似被深青浓雾包围,加上我不认为是床的悬空浮云床一飘,那感觉就跟飘在鄂霍次克海似的。
睡觉的时候,路西法自动变回小屁头爬我旁边,当然不会忘了他的标志粮食,牛奶一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一变小,习惯动作也会变幼稚,路西斐尔的明显要比他成人状态时可爱得多,天真得多。趴在软绵绵的云雾中,俩只脚丫子往天上翘,身旁放了厚厚一叠纸,边喝牛奶边看。我凑过去说:“看什麽呢。”他说:“这几天下面送上的文书一点都没看。”我点点头,睡下。路西法说:“伊撒尔,你对魔族怎麽看的?”我说:“外表最丑陋,内心最单纯,遭遇最无辜的一个种族。”路西法良久未语,最後收好东西堆一边,坐直身子喝一口牛奶,喝得满嘴都是,还一本正经地把杯子递到我的面前:“要不要喝?”我摇头,原来喝这玩意早就伤了。不过一看到他,忍不住抱他起来,舔去他唇边的牛奶。他把头埋进我的怀中,轻声说:“这几天一直得维持这种模样,呼。”
我说:“对了,你为什麽会变成小孩模样?”路西法说:“从造人开始,到伊甸园稳定,都会损耗大量体力,有那麽几天会变成孩童的模样。”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立刻反应过来:“那麽几天?”他说:“嗯,有点困了。”然後翻过去睡觉。
话说当我知道这俩人是同一人以後,我就成了一纸老虎,撑死一牛皮纸。纸老虎的功能就是吓人,我立即飞腾起来,猛虎落地式扑倒,差点把他压扁:“今天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你就别想睡!”
他说:“是这样,天界很少有小孩和老人,你应该发现了。”我点点头。他说:“而且天使的寿命是与等级成正比的。一个一般天使的寿命,大概是在一千岁左右,高一级多一倍,高两级多两倍,高三级多四倍,高四级多八倍,以此类推。但是炽天使和大天使例外,若非意外或自杀,他们的寿命基本没有限制。所有天使的童年时期大概都只占本身寿命的百分之一,少年,青年,中年时期占百分之八十七以上,其中青年时期最长。老年时期基本是一晃就过去,表现就是头发变成银白,面无表情。”我继续点头。他说:“大部分炽天使都是由神直接创造,我也一样。但是我的道路似乎没有别人那麽平坦。据说我诞生时对神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同一时期诞生的天使基本都对我有敌意。”
我点点头。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说不出来。他说:“所有炽天使都只有一千年的童年,而童年时间太长的天使要不短命,要不有先天缺陷。非常不幸的,在大家都长大的时候,我仍是孩童模样,加上我的翅膀是这种奇怪的颜色,所有高等天使之间就有了谣言。”我摸摸他的脑袋,抱紧。路西法笑了笑,声音轻飘飘的:“孩童时期的力量只有成长後的千分之一。正如你当初跟那一群四翼天使所说,当初我的确什麽都不行,在神法待了很久很久都没毕业。”
一想到小屁头顶著一张纯洁可爱的小脸,被一堆天使欺负,我那小心肝跟坐过山车似的,想了想说:“也就是说,圣光六翼原本并不是高阶级的一种。”路西法说:“没错,那是神赐予我的无上荣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