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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玲有心护着小芳,也不高兴地说:“谁先动手要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我看一个保洁员就不应该和客户冲突。”
“好了好了。”
志刚烦了,“我看你们两个是存心给我添乱。看不得我清闲吗?两个底层员工打架,看轮不上我管,你们不甘心,就亲自上阵,互相掐起来,一定要让我来处理你们俩,是不是?”
贵玲和志春不说话了。志刚说:“公司制度是现成的。你们照章处理吧,可别指望我来管。”
贵玲和志春走出志刚办公室,贵玲笑着对志春说:“人家不管了,咱们就各管各的吧。”
“怎么各管各的?”
“你处理黛菊,我处理小芳。”
“我才不处理黛菊呢。”
“那我也不处理小芳啊。”
“哼。小芳这丫头你要小心点,她不简单。”
“黛菊都上了志刚的床了,你小心别让她骑到你头上了。”
第46章 郑挺监管小勇
第46章 郑挺监管小勇三哥和周长水是各自单位最老的保安队员,都看不惯郑挺的作为。尤其是三哥,一直对郑挺不错。他早就发现郑挺半夜三更爬后墙头了,还偷偷地跟踪他,看着志春开门让他进去,知道两人你情我愿,就没有打搅他们。可没想到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后,不断地给他难堪。明知道他读书不多,还逼着他背什么保安守则、行为规范、值班制度、巡视要点等等东西,他上小学时就因背不出来语文课文而经常被老师罚站,现在要他背书更是勉为其难。他认定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就是因为和志春的关系,抱上了志刚的大腿,而这里面当然有他值夜班时睁一眼闭一眼,纵容郑挺和志春私通的功劳。
郑挺组织队长学习要求很严,要每个人都一字不漏地背出董事会已经通过的一大堆文件,他以身作则,带头背诵。他的背书功夫已经通过参加自学考试练出来了,何况这些守则制度都是他亲手整理出来的,本来就熟悉,读几遍就能倒背如流。可那些队长就苦了,要是会读书、成绩好,谁会来干个拿钱不多、让人歧视、里外受气、日夜不分的小保安呢?
每个人都要通过考试,郑挺亲自主考。受考者不但要一一背出这些制度,还得回答郑挺的提问,比如:保安行为规范第三条是什么?“服务对象永远是正确的”是哪个制度第几条第几款的内容?等等。好不容易才一一背下来的内容,被郑挺打乱了一问,还是回答不上来。最终能通过的队长,都憋足了劲打算回去如法炮制,好好折磨一番队员,以出一口恶气。
其他所有的队长都通过了考试,就三哥和周长水没有通过。周长水好歹还勉强背得出来一些,三哥根本就一个字都不背。郑挺说:“三哥,大家都是农民,没有文化,可都能背出来,可见这事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一天背一点,肯定能通过。”
三哥说:“我脑子笨,不会背书。我就不信连个保安都不能当。”
郑挺说:“三哥,从现在开始,不会背制度在临村公司真就不能当保安了。”
“那你就把我淘汰吧。我还不想拿你这几个钱呢。”
郑挺无奈,只得找贵玲汇报,说:“如果三哥再不配合,我只能让他淘汰了。”
贵玲说:“那就淘汰吧,你怕什么?怕三嫂么?”
“我连冯志刚都不怕,怎么会怕三嫂。”
“哟,还挺牛。我怎么觉得你挺怕冯志刚的?要不怎么老是找我汇报工作,不去找冯志刚?”
“那是现在,以前我真不怕他。现在他不反对我和志春来往了,我反倒有点在意了。这不是想和小舅子搞好关系吗。”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三哥这事得叫兰花出面。”
“那你帮我去和兰花说说。”
“怎么,你也怕兰花吗?”
“好,好。我自己去说。”
郑挺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知道他为什么来,问道“郑挺,三哥说你是小人得志。你是吗?”
郑挺反问:“你看我是吗?”
兰花盯着郑挺,说:“我看不像。你想让我来做三哥的工作?”
“是的。得麻烦你来帮这个忙。”
“我了解他,他是真的背不出来,你就把他淘汰吧。”
郑挺说:“陈总,我真不想淘汰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首先我的目的不是淘汰谁,而是提高保安人员的素质和能力。我相信每一个人都能做好,关键是看他愿不愿意做。淘汰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其次,因为三哥是你老公,我才一定要让他通过。”
兰花笑了,说:“你不必考虑这一层关系。”
郑挺说:“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考虑三哥和你的老板身份的关系,而是考虑你俩今后的夫妻关系。”
“哦?你管得还挺宽,都管到我们夫妻关系了。”
“如果三哥总是这样下去,你和他的差距会越拉越大,还能有多少共同语言?你可以不计较,和他保持多年的感情。可是,现在不都说爱情也要不断地刷新吗?还说感情也要保鲜。你想想,你和三哥这样时间长了,感情能不能保鲜?”
“保不保鲜,他都是我老公。我还能不要他?”
“夫妻俩不是谁要不要谁的问题,而是互相的需要。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三哥文化低而不要他,可是,你需要他吗?你不希望在说到企业管理、发展等问题时,他至少能听得进去、能听得懂吗?难道你对他的需要,只是晚上睡觉?要是这样的话,你找谁不能睡?”
兰花有些意外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的。难怪志春离不开你,原来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你床上的功夫呢。”
“要是只因为床上功夫好,那我就根本得不到她。这我得感谢冯志刚,是他逼我考本科文凭,才让我读了一些书,也才能得到志春。一读书就会懂很多道理的。”
“还有这回事?你的意思是要我也逼三哥学习了?”
“你从三哥的角度来想,三哥需要你什么?我相信从夫妻关系上说,他并不需要你的总经理身份和越来越多的钱,而是需要你平等地和他对话和相处。可是,你俩现在能平等相处吗?你的身份和钱对他反而是压力。你再怎么注意,他都会觉得你比他强、比他有钱,他会自卑,然后会影响你们夫妻交流,再进一步影响到夫妻关系。”
“你说的我懂了。夫妻间的差距不是你想弥合就能弥合的,我对他再好,差距都存在,甚至还会加大。这不是谁嫌弃谁的问题。就算是这样能过一辈子,也是悲哀的。”
“是啊。你就算是为了三哥的自尊心考虑,也得逼他提高自己。要不你以为是照顾他的自尊,实际上是让他更脆弱。像我和志春这样,都在学习提高,会经常发现对方的新魅力。”
兰花笑着说:“敢情教训我半天,是为了炫耀你和志春的感情的?”
郑挺也冲着兰花笑了,说:“我炫耀了吗?”
其实兰花心里已经明白了,她感谢郑挺今天说了这么多。三哥的性格这几年越来越怪癖,她知道作为男人心里的不平衡。她以为夫妻之间的平淡在于相处日久产生的疲劳,便和贵玲、家芳玩换妻游戏,想让三哥和其他女人**以产生新鲜感。有一段时间确有效果,可时间久了和贵玲、家芳**也不新鲜了。兰花相信自己能容忍三哥的脾气,这辈子不会离开他,但这并不是好办法或者唯一的办法。她心想,看来我还是没有从内心了解三哥,不要说我,就是这几个和他**的女人哪个不比他强?他心里能平衡才怪呢。
“郑挺,谢谢你。”
兰花由衷地说,“就算你把三哥给淘汰了,我也很高兴当初提议你来管总公司的保安部。”
郑挺不知道兰花使用了什么办法,但三哥确实开始合作了。既然愿意合作就好办,他也不着急让三哥马上就通过考试,反正还有军训内容,和军训内容一起考也不晚。
三哥参加军训又是一个难题,他没有左胳膊,身体不平衡,立正站不直,重心要往左边倾斜,教官总是要反复纠正他的站姿和行走姿态。好在他的态度转变了,顺利地通过了训练考核,同时理论考试也通过了。三哥都通过了,周长水没话说,只好也努力通过了。
兰花现在对郑挺赞赏有加。她到志春办公室,对志春说:“原来看不出来,郑挺这小子还有一套。志春,我原来以为你离不开他,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现在看来他不是靠这个吸引你的。”
志春被她说得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谁像你,就想着男人。”
兰花说:“你不想吗?那好哇,我喜欢郑挺,让他赔我睡一次你干不干?”
志春的脸更红了。兰花见她脸皮薄,故意逗她,说:“我不白睡,让三哥陪你睡,给你尝尝,好不好?”
志春不说话,狠狠捶一下兰花的胳膊。这时志刚匆匆地进来了,说:“志春,你儿子闯大祸了。”
志春吃了一惊,问:“小勇怎么了?”
志刚看看兰花,说:“大群媳妇来电话,说你儿子小勇把她女儿小静的肚子搞大了。”
志春不相信,说:“这怎么可能?小勇才13岁,还不懂男女之事。”
“谁说不懂?”
志刚想把小勇和欣宜**的事说出来,想想觉得这事不能说,“存梅说是小勇引诱小静干的。”
“那也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兰花说,“小静比小勇大两三岁,肯定发育了,比小勇懂男女之事,说她引诱小勇干的还差不多。”
志刚说:“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要赶快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兰花说:“小静还在上学,得把胎打掉。”
志刚说:“那是肯定的。小勇怎么办?不能把他再放在农村了,没有人约束,说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志春问志刚:“你说怎么办呢?”
“首先肯定要把他带到上海来。问题是来了让谁带他?志春你肯定管不住他,大力带他又让人不放心。”
兰花说:“让郑挺带啊。这小子或许有办法对付小勇。”
志刚说:“我也这样想过,可郑挺和志春还没有结婚。就是结婚了,他是后爸,敢管吗?”
“我看他敢管。”
兰花说,“连我家三哥都差点被他淘汰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志春说:“我和他说说,看他是什么想法。”
郑挺已经在总部新设的保安部办公室上班,但还住在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的宿舍里,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志刚根本不提给他安排宿舍的事,贵玲倒是提过叫志春安排一下,志春没有办。她和郑挺的想法一样,两人还没有结婚,不宜公开同居,郑挺还要履行合约呢。宿舍安排近了也未免让人看了有瓜田李下之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郑挺正全力培训保安队长,整得他们心怀怨气,人人都在盯着他,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志春给郑挺发了个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晚上来。”
郑挺下班依然回到小学校,在食堂吃完饭,看两个小时书,便骑上自行车再到民工之家来。他在三哥关上侧门以前走进民工之家,志春已经从志红家回来,洗过澡等着他了。
郑挺钻进浴室洗好澡,连睡衣也不穿,就赤条条地过来抱住志春。志春说:“我和你说件事。”
“不急。”
郑挺用右手食指把志春睡衣低矮的领口往外一勾,色迷迷地看着里面两只雪白的乳房和**,说,“干过了再说。”
志春只得任他摆布。他们现在基本保持一周做一晚,既能满足一周的身心愉快,又保持了一定烈度的渴望和想念。郑挺把志春平放到床上,解开睡衣,欣赏着她洁白美丽的**。
他以前也睡过女人,都是**里的小姐,每次匆匆忙忙在洞里面放上一炮,拎起裤子就走人,而志春是他拥有的第一个女人,让他真正品尝到什么才是**,因而让他觉得珍贵无比。
志春把郑挺坚硬的玉柱抓住,放进嘴里。她现在**放得开了,原来从没有这样做过,今天却特别渴望用嘴来吮吸郑挺的小弟弟。她少有的主动和如此**的举动,让郑挺更加亢奋,他被吮吸得忍不住快乐地叫起来。
志春知道这根玉柱再不让它进入洞穴就会出事,便躺下来,把两腿张开,让她那美丽鲜艳的花朵绽放在郑挺眼前。郑挺把滚烫的玉柱插入花心,感到像是烧红的铁棍浸入清凉的清水中。
高潮适时到来,郑挺感到这股大潮像烈焰在烧灼着他,而他却被烧灼得很舒服,宁愿在这烈焰中快乐地毁灭。他拼尽所有的力量,用玉柱挑拨着火焰,像挑拨柴火一样让烈焰不断升高到半空中,他的玉柱也烧着了,喷射出一道火焰,穿透天空,让一切都燃烧成灰烬。
如此完美、如此忘我,这才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