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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消息?”
“你已经通过考核了。颜大处长决定娶你为妻。”
志红说得一向大方的家芳却有点不好意思了。郭教授却说志红了:“你说得也太早了吧。只能说可以相处了,以后结不结婚还看他们处得怎么样呢。”
志红说:“我看没问题。只要双方同意相处,以后肯定会结婚。”
这时有两位警察走过来,其中一位问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颜处长向警察介绍了4个人的身份和情况,警察说:“经过我们初步了解,这个伤者是被东邻会馆骗来做小姐的高中生。他们逼这个女孩卖淫,女孩不从就跳楼了。现在东邻会馆老板周志民和总经理蔡明丽,以及股东莫群芳,还有浪潮KTV经理彭大鹏,涉嫌**和组织卖淫罪在逃。你们如果获得他们的消息,请立刻与我们联系。”
家芳说:“他们逃跑了?难怪到现在东邻会馆还没有人来呢。那这个女孩怎么办?”
警察说:“如果你们有时间,就请你们先照管一下她。等我们找到她家人再说。你看可以吗?”
家芳说:“可以。没问题。”
“如果资金有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
“没困难。你放心吧。”
家芳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
警察如释重负。
抢救室门开了,一位护士走了出来,家芳抢上去问:“情况怎么样了?”
“双腿骨折,内脏出血,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护士说,“还要观察到明天早晨,才能确定能否手术。你们留一个人守着,其他人先回去吧。”
志红说:“家芳,你带他们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守着。明天你们再来。”
家芳说:“行。我明天一早就来换你。”
第二天上午,家芳又来到医院,肖薇已经开始手术了。她对志红说:“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着。”
志红说:“我不困,就在这等手术结果出来吧。”
家芳说:“要不你到我车上去睡一会。”
志红说:“行,等一会我去睡。”
家芳说:“你说这叫什么事,怎么净叫咱俩碰上这种事。希望这个小丫头不要像小芳一样。我们当初还不如不救小芳,省得让她做下这么多恶事。”
志红白她一眼,说:“就你这种人,那时不救小芳你做得到吗?我们要是不管她,你会后悔到现在,甚至一辈子都会自责。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倒不全是为了她们,还是为了自己心安。谁让我们心肠这样软呢。”
下午,肖薇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她父母赶到了医院。肖薇父母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来就总是流泪而不知所措。家芳安慰他们说:“你们放心,一会手术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肖薇的父亲肖志国拉着家芳的手说:“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救了肖薇,我叫肖薇以后一定要报答你们。”
家芳说:“不要报答的。只要肖薇能好起来,我们就放心了。”
手术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肖薇被推了出来,脸上没有疮伤,露出白净漂亮的面孔,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着。她父母扑上去就哭,家芳拉住他们说:“不要挡住护士做事。”
小芳被送到了重症病房。家芳和志红帮助把一切安排好,便给了肖薇父亲一张名片,说:“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肖薇。你们需要什么就打我电话。”
家芳把车一直开到邻村公司的新址。她们走进志刚办公室,里面有不少人,贵玲、兰花、志春等都在,正议论着这件事呢。她们才知道,昨天晚上肖薇从窗口跳下去后,周志民、蔡明丽和大鹏、小芳害怕了,就趁所有人都跑到后院里,开着一辆车从大门逃跑了。警察问讯过东邻会馆现场的保安、客人和服务员,却找不到老板,马上就断定他们已经逃跑,立即布置堵截,并密切注视着各路口监控画面。天还没亮,这4个人就被警察在杭州的高速公路出口处堵住并抓获。
“这个小芳简直就是个祸害。”
贵玲说,“她不但害了肖薇和那些女孩子,还害了大鹏和周志民。”
“哼。”
志春话中带刺愤愤地说,“还有人尽说她的好话,什么聪明能干,是个人才。还推荐给志刚当秘书,结果连邻村之家和邻村会馆都没了。”
贵玲知道是说她,笑着过来搂住志春说:“志春,对不起,是我错了。那时候我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祸害精。”
志刚说:“我看小芳是心理上有病。她上当受骗,受到了摧残,就仇视一切,想着法子破坏她能够破坏的一切。她以后要是判刑了,还需要在监狱里看心理医生。”
第62章 春儿卖酒
第62章 春儿卖酒大鹏和小芳被抓,浪潮KTV没有了经理,红艳向大志力荐大力,大志同意了。小芳手下的小姐也都投奔了大力,安排在红艳手下。
大力接受大鹏和小芳的教训,再也不强迫女孩子做小姐了,只有自愿当小姐他才接收。现在自愿当小姐的女孩子也不少,只是还不能完全满足需求,同时好的人才也难遇到。和肖薇一起来上海的单梅却已经被周志民破身了,但她不愿意做小姐,便回到老家去等大学录取通知。
很快大学录取通知就下来了,肖薇被东山大学新闻学院录取,单梅被上师大传播学院录取,而此时肖薇还在医院里躺着。
志红拉着志刚到医院里看过几次肖薇,志刚表示和家芳共同垫付肖薇的医疗费用,承担她父母的生活费用。志刚请李晴帮肖薇打官司,要求东邻会馆赔偿精神损失、经济损失。打官司的费用由志刚来出。
李晴第一次到医院见肖薇,志刚和志红陪她一起去。从医院出来,志刚开玩笑地对志红说:“你和家芳净给我找这种事。上次是小芳,把大家都害得不轻。这次肖薇不会有不良后果了吧?”
志红说:“肖薇哪是小芳能比的,要上大学了,肯定错不了。再说,肖薇是小芳害的,而小芳是我救的,所以肖薇也间接是被我害的。我帮助她是应该的。你嘛,就当是帮助你老姐了。”
志刚说:“你和家芳就是心太好了,所以帮助你也应该。你就把肖薇当作妹妹来关心吧,上大学有什么困难,将来毕业了需要帮助,我都义不容辞。”
李晴说:“你要把肖薇真当妹妹,不能有其他想法。”
志刚笑着说:“我哪里敢呢?她要是再跳楼,岂不是把我也抓起来了。”
李晴也笑了,说:“你睡的女人都是自愿的。要跳楼恐怕也是你跳。”
“说正经的,”
志刚说,“东邻会馆的赔偿你要多费心。现在管事的是周志民老婆蔡明英,她肯定会以周志民和蔡明丽被抓了,东邻会馆也被封了为由,拒绝或者拖延赔偿。”
“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心尽力。听说周志民的主营业务是钢铁贸易,是吧?”
“对。”
“我需要了解他的业务情况和财务状况。我会通过公开渠道来调查,但只能了解他公开的帐目,那上面极可能没有资金了,甚至会是负数。他肯定有内帐,也会有好几个帐号或者其他的公司,这些还希望你能通过其他渠道弄清楚。”
“行。我来想办法。”
他们上了志刚的车,一起回到邻村公司。志红搬到这边宿舍楼里住了,她回去烧饭。李晴的车停在这里,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回去,志刚说:“吃过晚饭再走吧。”
李晴说:“你要是有充足的理由我就不走,请客吃饭不算理由。”
“我想重温虎啸蛇岛之梦。理由充足吗?”
李晴扶着车门,看了志刚一会,说:“充足。”
便关上车门,又坐到志刚车上。
从虎啸蛇岛回来,他们再没有一起**,所以志刚一提起虎啸蛇岛,李晴就开始燃烧了。志刚发动车子,右手顺着李晴的左腿摸到上面的蚌唇,它已经完全张开,淋漓着汁液,志刚的手指沿着蚌唇直接就毫无阻挡地进到洞穴里面。李晴轻轻地“啊”叫了地声,便把双腿夹紧,让手指在里面不出来。
志刚问:“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喝一点餐前酒?”
李晴呻吟着说:“你说呢?”
“我知道了。”
志刚踩下油门,车子驶出院子,开向田野深处停下。
志刚打开车门下车,李晴也下车了。这是夏日的傍晚,夕阳刚刚在西边落下去,半边天空都披着彩霞,映在李晴洁白的脸上,使脸色由白而浅红又水红再粉红不断变幻着,美丽而生动。土路的一边种植草莓和蔬菜的大棚相连并逶迤至远处,另一边是平坦辽阔的稻田在微风中起伏着绿色的波浪。极目所见没有一个人影。
志刚吻着李晴的唇、吮着她的舌,贴紧她柔软的胸脯,让微风掠过滚烫的脸颊。志刚脱下李晴的蕾丝**,说:“我们到后面去。”
李晴在后座上躺倒,掀起裙子,洞开如扉的花朵呈现在眼前,志刚的舌尖深入到蚌肉里面,蚌肉一阵阵地挤压着舌尖,涌出液体淹没了舌尖。志刚把清纯的液体吸进咽喉,新的液体又不断地涌出,蚌肉开始大幅度地开合,李晴急促地喘息着、哼哼着,实在受不住,叫道:“你快进来。我要死了。”
志刚把坚硬、滚烫的玉柱塞入洞穴中。“啊——”
李晴的叫声随着玉柱的进入开始响起来,并不断地起伏回环。汽车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不断地起伏,有时让他们分开一点,身体之间有了一点间隙,制造了时空等待的瞬间和悬念,然后让他们的深入更具乐趣;有时汽车的弹性和他俩对冲的力量相向,产生了合力,以更大的力量猛然相撞,产生出超乎想象的快乐
李晴的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临。她的尖叫回荡在田野上,把她的快乐如无数种子撒进土壤,将让她一生回味无穷。志刚也达到极至,让快乐冲进她的洞穴,与她的快乐一起涌出敞开的车门车窗,融入空气中的花香草香和稻谷水果的香味中。
李晴喘息着渐渐平静下来,随志刚一起从后座上下来,把裙子放下,便坐到了前座,说:“志刚,我只和你两次**,两次你都让我惊喜。”
“是吗?以后可没有那么多惊喜了,花招总会用完的。”
“以后不要这种惊喜,只要你出现我就会惊喜。”
志刚把车开到了天易大酒店,两个人就在大堂里坐下。等着上菜的时候,李晴悄悄地说:“我怎么感觉像是人家看见我没有穿**似的。”
志刚也悄悄说:“那就让人看嘛。”
李晴在桌下拧一下志刚的大腿:“叫你坏。”
志刚疼得很却不敢叫,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李晴得意地笑了。
饭还没有吃完,李晴悄悄叫道:“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
志刚莫名奇妙。
“我又要死了。下面张开了,水流到椅子上。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不吃饭了,让你吃冰棍。”
志刚叫服务员开一个房间,便牵着李晴上到三楼进入房间,抱起她便站着让玉柱进入早已张开的玉扉。他抱着李晴走到床边,把李晴放到床上,再一件一件地脱她的衣服。衣服还没脱完,李晴的高潮便又突袭而至。
肖薇出院就搬到邻村公司宿舍,她父母和她住在一起,一切费用都由邻村公司承担。志刚已经和东山大学新闻学院相关部门交涉过,说明了肖薇的情况,帮她请假,等伤好了再补办入学手续。新生班的辅导员文老师表示没有问题,他还到邻村公司来看望了肖薇,嘱咐她安心养病,拉下的课会叫她的同学帮她补上的。
单梅到学校报到前,来看望肖薇。肖薇已经能在床上坐起来,两人抱头痛哭。
肖薇拿纸巾擦着眼泪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带到上海的,让你受到了伤害。”
“这不怪你。”
单梅说,“你都成这样了,也是受害者。我真后悔怎么没有想到像你这样做。”
“那三天我想了很多,什么后果都想过了。跳楼摔死、摔残废我都有准备,被破身也有准备。只要不死,其他各种情况以后怎么办?我一件一件都想得很清楚。比如摔残废了,如果能上大学,我还要读大学,然后坐在家里写书,当作家。再比如被破身了,我会把床单上的证据留下来。这时他们的监视会放松,就会有机会跑出来,最坏情况是先做几次小姐,逃跑的机会就更多。然后我去告他们,非把他们告到监狱里不可。现在这个结果,应该是最好的了,看样子残废不了,就是以后腿脚会有些后遗症。”
单梅又流出眼泪说:“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跳下去,一失足成千古恨。”
肖薇抽出几张纸巾,给单梅擦去脸上的泪水,说:“既然已经这样,就不要多想。好在现在的时代已经不看重处女之身了,你只要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