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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我真是静不下心来。以前生意做得好的时候是,今年生意越做越差,就更静不下来了。”
“生意好的时候静不下心来很正常,你很难会坐下来反思。现在生意不好了,如果能让你静下来好好反思,或许正是天意呢。”
“唔?”
志刚心里一顿,说:“果然没有找错人,你这一说我感到好像有点意思了。”
“我是瞎说的。”
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的人生经验比我多很多,其实我出不了什么主意。要是说对了一点东西,也是误打误撞。”
“我不要你能指点我什么,更不需要一个人生导师。说实话,现在谁能成为我的人生导师?只有靠自己。我只是想有一个人聊聊,哪怕是只听我说而没有一句意见也好。”
“那我就听吧。你说说看。”
志刚没有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看着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这里的一楼二楼是开放式结构,坐在二楼喝茶视野很开阔,可以看到二楼全部和一楼大部分地方。志刚问:“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烦恼?”
文静说:“他们每个人都比我有钱,但绝大多数人都比我的烦恼多。”
“为什么?”
“钱越多烦恼越多啊。”
“有意思。你说我现在这样烦恼是因为钱多了?”
“是啊。表面上看,你是因为钱少了而烦恼,其实是你在钱多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才导致现在的状况,所以你也是因为钱多而产生的烦恼。”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志刚如释重负地说,“但是我不能自己这样劝自己啊,所以希望有一个人来这样劝我。现在感到心情好多了。谢谢你。”
“谢什么。你让我喝这么多茶水,本来肚子就饿了,现在更饿,快点请我吃饭吧。”
“好,走,我们上餐厅去。”
走进餐厅,他们一人只点了一碗肉丝面。文静吃不完,夹了一半给志刚。放下碗,志刚看着文静漂亮的眼睛说:“我们上去。”
文静点点头。她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但知道肯定是他们俩人都想要的。她跟志刚走上三楼,让服务生打开一个房间进去。志刚抱住文静,让她隔着浴衣的**紧贴自己的胸,双手从后面插入她的裤腰,抚摸着臀部。刚洗浴过的臀部光滑细腻,志刚双手稍微往下移动,裤子就滑下去。志刚双手再往上移到后背,皮肤依然细腻光滑,他把浴衣从头上脱掉。
文静的椒乳还像处女的一样,往前突出而尖头高高翘起。这个只和志刚做过几次爱的**,散发出诱人的少女的体香和光彩,似乎还渴望着志刚用犁耙再把她深耕细耙,进一步摧熟。文静享受着志刚的抚摸,感到一股热量从小腹下面升起,逐渐弥漫全身,随即在花朵上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她感到下面的花朵慢慢舒展开来,一直张开到最大,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了这个男人来开垦。
志刚在文静热切的渴望中把玉茎深入到**中,深翻着她沉睡了许久的生命之源。在志刚富有耐心而持续不断的冲击下,文静感到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苏醒,脉管逐渐被全部打通,她感到一股强劲的气体畅通无阻地从花朵中间一直通到喉管,不由自主地发出强劲有力的呼喊,她的身体同时震颤着如春风中的小树。她成为一片花瓣在春天的阳光下漂荡,一直飘到无垠的天空中,融化成一片阳光,和空气成为一体。她的生命消逝了,她的快乐如天空一般辽阔。
志刚坚持不泄,让她的第一波高潮席卷而过。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后,文静惊喜地发现快乐还没有结束,玉茎还在她的**里,并且继续制造着绵绵不绝的快乐。她不知道志刚还有如此能耐,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
志刚又做了一个小时,估计不会有第二次浪潮了,便恣意喷射着琼浆玉液在文静的**里,让自己力尽而亡。
让志刚在自己**里没完没了地折腾过后,文静吻着志刚胸前的肌肉说:“志刚,你愿不愿意娶我?”
志刚一愣,他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没有思考,凭着感觉做出了决定说:“我愿意。”
志刚早就想结婚了,只是在想娶欣宜没成后,再没有发现合适的结婚对象。近来烦恼的事情多,又没有往这方面想。当文静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第一感觉是非常好,觉得娶文静甚至比娶井儿还合适。
志刚和文静确定了恋爱关系,最意外的是春儿,也最让她嫉妒。其实春儿很明白志刚最喜欢文静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井儿就是的,但志刚一直不结婚让她总抱着幻想。既然志刚不愿意娶她,她就希望志刚永远不结婚,就永远是她的情人。
春儿开始不理文静,也不理志刚了。她主动打电话给颜昌生,约他到大浴场去洗澡。她开始喜欢上让男技师把自己**到兴奋点,然后和颜昌生痛快淋漓地**,达到高潮。其实她不喜欢颜昌生,主要是不喜欢他的外貌,尤其是他的秃顶。如果没有小伙子把她**到极点,她恐怕还是很难和颜昌生**的。
离开颜昌生,她突然感到极度的空虚。本来她以为自己活得很充实、很有意义,可一旦知道志刚要和文静结婚了,却感到生活没有意思起来。她知道自己也应该找个人结婚了,至少也要有一个固定的男友,好让感情有所寄托,情绪不好时会有一个人听她倾诉、让她责骂甚至捶打,有一个肩膀让她靠一下。可是现在尽管她有过无数的男人,却不愿意找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倾听她的痛苦,除了这次制造了她的痛苦的志刚。
春儿找到小晴,说想替她出一次台,小晴很奇怪,问道:“你不是一直鄙视做小姐吗?”
春儿说:“我就是想体验一下做小姐的生活。就做一次,而且赚的钱全归你。”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体验过的男人还少吗?”
“那不一样。我就想知道卖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小晴和宋梅到浪潮后,因为早已名声在外,自然把在东邻会馆的模式也带了过去。她们唱歌是正宗专业的,所以点她们陪唱得出600元,相当于其他小姐陪睡的价格。如果要带出去过夜,得2000元以上,虽然比在东邻会馆少,在浪潮KTV里已经是开天辟地了。
小晴和红艳说,春儿想出一次台,红艳当然满口答应。小晴先叫春儿换装,把自己的服装借给她穿,上面露出大半个乳房,下面是超短裙。她们在一个房间里等着,客人要小姐时,红艳便叫春儿和十几个小姐一起走进包厢站成一排,等着客人选择。五个客人瞪着眼睛一个个地审视她们,淫邪的眼光**裸地盯着她们的乳房和下身,恨不能把她们衣服看透,春儿觉得自己像是在菜市场被摆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家挑肥拣瘦,有时明知道人家不买,还得陪着笑脸,任人家把自己拎过来翻过去地检验。春儿觉得自己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想转身逃出去,却迈不开步子,这时有一个胖子第一个就点了她。
第二个被点的是小晴,第三个是李雪红,第四个是宋娟,第五个是张秋韵。春儿看着被挑剩下的人低着头冷落地走出去,像是被抛弃的卖相不好的猪肉一样,心想,要是我这样自尊心会受到严重的伤害的。她们每晚都会数次受到这种被人挑剩下来的打击和伤害,时间长了自然就没有自尊心了。
她们五个人是目前浪潮KTV里面最优秀的五个小姐,被客人挑中是自然的。李雪红和张秋韵的身价现在已经和小晴、宋娟一样了,成为小姐中的皎皎者。
挑中春儿的胖子满嘴酒气,偏偏还喜欢凑到春儿脸上说话,春儿想躲,又知道不能躲,人家是顾客,花钱雇你的,所以要配合人家。她只好强装笑脸,尽量屏住呼吸,少说话,不断地以端茶水、上洗手间等理由短时间地离胖子远一点,在距离稍微远一些的时候,她便悄悄深呼吸几下。她想以唱歌来躲避,可麦克风在小晴手里,她点的歌总是在后面不出来。胖子拉她跳舞,她只好站起来跟着走到前面,贴着胸走舞步。胖子挤她乳房,软软的大肚子紧抵着她的上腹,小弟弟硬硬的戳着她的小腹。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点的歌出现在屏幕上,却被李雪红拿起麦克风要唱,春儿夺过麦克风说:“这是我点的。”
唱到十一点多,胖子说:“走,我们吃夜宵去。”
看样子胖子是头,带着他们出去,找一个路边大排档坐下,点几个菜,继续喝酒。春儿家里是做酒的,酒量颇豪,再说那几个男人都喝过酒了,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春儿坐在胖子身边,胖子的手一直不老实,不断地摸春儿的胸和腿,还顺着大腿差一点摸到蚌唇。春儿不让他再摸,说:“在大街上,别让人看见。”
胖子不高兴了,说:“你他妈的清高什么,摸都不让摸?谁爱看就让他看,谁不知道你出来就是卖的?”
春儿脸沉下来,也不高兴了,起身就要走。另外两个人赶紧过来拉住春儿,陪着笑脸说:“别生气嘛,我们老大就是这个脾气。你只要让他高兴了,多少钱都会给你。”
春儿就着台阶下,回去坐下来。胖子也给她面子,不再乱摸了。
吃过饭五个人就分手了,各带着自己的小姐走。春儿跟着胖子上了出租车,她担心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胖子搂住她说:“不远,一会就到。你怕什么呢?没人会要你的命,最多就是要你下面那玩艺,你卖的不就是它吗?”
话糙理不糙,春儿一想也对,应该不会有其他风险。出租车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停下来,胖子搂着春儿直接走进电梯,看样子房间他早就订好了。
进到房间,胖子就张着臭烘烘的嘴要吻春儿,春儿推开说:“先洗澡刷牙。”
胖子不干,硬把嘴凑近春儿的嘴,舌头抵进春儿的嘴里,春儿无奈,只得忍耐住,让他亲吻。胖子把春儿衣服剥掉,抱起她放到床上,春儿说:“你去洗澡。”
“老子忍不住了。干你一炮再洗澡。”
胖子不管不顾,把他那短而粗的小二硬塞进春儿还没有张开的玉唇中,春儿还没有兴奋,感到有些疼。等那玩艺在**里面过了一会,才逐渐不疼了,慢慢也有了一点感觉。
胖子喝了酒还挺能干的,好久都不射。春儿只得闭着眼,想象着是在和志刚**,任他在**里面折腾。渐渐的也有了快乐,她依然想象着,她遇到的男人中,这么能干的只有志刚,让他在自己的肉体内尽情耕耘吧。想着想着,她的高潮突然来临,高声叫起来,身体突然的扭动,让胖子猝不及防,短粗的小弟弟出来了。他急急忙忙寻找洞口,把小弟弟又塞了进去,同时射出了玉浆。
春儿依然紧闭着眼,不愿意看见胖子丑陋的胖身体,任胖子抱住自己睡倒。
夜里胖子又扒到春儿身上,春儿配合着他说:“不要开灯。”
他们在黑暗中配合得挺熟练了。玉柱进入春儿的**以后,春儿依然想象着是在和志刚**,高潮来临时,依然高叫着:“啊——志刚!”
春儿早晨回到公司宿舍里,倒头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她回想着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竟然做了小姐。她打开包,里面还有那个胖子给的3000块钱。她取出钱,往空中一扔,看着它在房间里飘散得到处都是。
手机响了,是小晴打来的:“春儿,你一夜之间就成我们这里的头牌了。昨天的客人打电话来预约你今天还来陪他。”
“放屁。”
春儿发火了,“你告诉他,我以后不认识他了。我也不认识你了。”
春儿把手机扔掉,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
志刚和文静已经开始商量结婚的事了,首先要到文静家去见她父母。
文静家在河南省南阳市的卧龙岗上。据说这个卧龙岗就是当年诸葛亮隐居之地,是一条长长的高地,从远处带着想象力看上去确实像是一条卧龙。文静的父母很热情,但志刚知道,自己的学历肯定不会让老丈人和丈母娘满意,他们是文化人,不满意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文静父亲是典型的学者形象,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瘦高个子,不修边幅,看上去却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他喜欢抽烟喝酒,拿着志刚孝敬给他的4条软中华香烟说:“我喜欢抽本地的红旗渠硬银香烟,习惯了。”
志刚说:“中华烟您尝尝,如果觉得好,我负责提供。”
“那可不好。”
文静爸笑着说,“抽烟就是个习惯,抽什么烟无所谓,所以抽好烟就是浪费。你这个酒倒不错。”
文静爸拿起一瓶邻村酱香老酒,打开包装盒,欣赏着古色古香、精致的酒瓶,问道:“这是你自己的品牌?”
“是啊。”
“好。做产品就应该做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