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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梅把门带上走了。志刚见红霞还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便问:“你就一个人住吗?”
李存梅不在,那小媳妇这才不得不回答:“公公婆婆住到大明弟弟家去了。他们流轮住我们两家。”
“你还没有孩子吗?”
“没有。”
“结婚几年了?”
“两年。”
“还算是新媳妇,难怪这么害羞。”
志刚想,这样不行,一问一答的,没有任何动作。他坐到红霞身边,伸右手搂住她肩膀,红霞稍微推一下,就让他搂了,并且反过来搂住他。志刚想:心里面还是热的。一定是渴急了。他扳过红霞的脸就吻。她的小嘴和井儿的小嘴堪媲美,甜而香。
被志刚一吻,女人就忘记羞涩了,舌头灵动地和他对吻起来。志刚边吻边把她衣服脱掉,小小的乳房果然饱满而坚挺,结实有力,弹性十足,而且非常敏感,稍微一捏,她就哼哼起来。志刚的手进入下面的洞穴,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了。
志刚感到三个月不睡女人,好像**的控制力反而提高了。和昨天一样,他完全控制了身下这个女人,知道她如何快乐、如何来高潮。他也同样让她来两次高潮才让自己爆发。过去虽也能这样,却都是在酒后,而且可遇不可求,这两天两次却是想怎样就能怎样。他想起夏青说的,疗程结束后他的能力可能会更上一层楼,看来所言不虚。
想起夏青,志刚的身体内部立刻又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渴望和夏青**,却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愿意。
大群媳妇推门进来了,还赤 裸着抱紧志刚的红霞更害羞了,把脸埋进了志刚的胸前。大群媳妇笑了,说:“表妹,你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满足了,我还饿着呢,赶快让开。”
说着,她脱 光衣服,抱住志刚立刻就让他进入。她在外面窥视许久,志刚和红霞做的时候她就从厨房拿一根茄子做,早就等不及了。
志刚把大群媳妇送到高潮后,还有余力,见红霞在一边偷看又躲避他们目光的样子,好笑又可爱,就对大群媳妇说:“我再干她一次吧。让她过足瘾。”
大群媳妇心疼表妹,答应了。志刚便又把红霞送上了云端。
经过两天的检验,志刚知道夏青的方子确实管用,心里踏实了,而且空前地自信。他想,夏青总说我不自信,要是能睡到一个不可能睡到的女人,我的自信心可就爆棚了。这几天有机会检验一下就好了。
但是,在乡村里饥渴的女人多的是,还有谁是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呢?
志刚拒绝了大群媳妇下午再给他安排两个女人的要求。他现在相信夏青说的话了,**要有节奏、有规律,不能太滥,也不能太少。上午让两个女人来四次高潮,自己也泄了两次,总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下午虽然再来三个小时他有自信,但是不要太放纵。好东西是要品的,不能囫囵吞枣、不知其味。
中午红霞烧了几个菜,两个女人陪志刚喝一点酒。饭后,志刚告别她们,信步往彭家村对面的黛山上走去。
黛山因其上面多黑色石头而得名,据说这种石头含有一种稀有金属,这种金属制成的合金轻而结实,用在第四代隐身飞机上,对国防工业具有重要意义。地方政府正和相关部门洽谈合作开发事宜。这座山属于大别山余脉的延伸,海拔300多米,树木葱茏、云雾缭绕,看上去大有玄机,因而半山腰有一座尼姑庵,山顶有一座和尚庙。
志刚沿着石阶信步往山上走,一边观赏着景色。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和充足的时间走这条小道了,上一次上山玩,还是上初中时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的。记得那时尼姑庵刚刚恢复不久,还是个新盖的茅草屋,原来的庵在**时被烧毁了。几个被赶出去还俗十几年的老尼姑又回来了,在里面打坐念经,香火也不盛,还没有**前的一半光景。这几个尼姑志刚都认识,她们还俗时嫁到了周围几个村庄,彭家村也有一个,而且都生了小孩。当时志刚想,她们出入红尘就这么简单?第二次当尼姑,就不想男人和孩子、不留恋世俗的生活吗?
天气很晴朗,让人心情大好。尤其是志刚在三个月没有与女人**后,上午一下子做了两个健康壮实的村妇,一时觉得生活是太美好了。阳光照耀着山上浓绿的树林和嫩绿的竹林,在风中起伏的山林把阳光掀起又放下,漏出大片小片的阳光碎片在地面上。空气中纤尘不染,湿度适中,呼吸起来好像肠子里胃里肺里甚至血液里都被清洗干净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志刚身上已经被汗湿透。山风吹来,衣服贴在身上冰凉。他想,赶紧到尼姑庵里去休息一下,避避风,把衣服捂干,否则再让山风吹一会,非感冒不可。
尼姑庵已经不远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志刚小便胀了,便到路边想找个地方解决。刚转过一片巨石,却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女人嘤嘤的哭声,他停下来,悄悄伸头观看,却看见一个光头尼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饮泣。他想,他妈的真是晦气,刚想小便却碰上个尼姑在哭,小便都撒不成。便回头穿过石阶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解决了。
回到路上,志刚想,这个尼姑为什么在这哭?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她不会要自尽吧?她前面不远就是悬崖,莫不真是想跳下去?
志刚越想越不放心,便又走到大石头后面观察,那尼姑已经不哭了,只是不断地抽蓄。志刚想了想,朗声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这位师太好自在啊。”
那尼姑明显吓一跳,回过头来,志刚竟然看见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梨花带雨,更添神韵。
尼姑站了起来,僧衣下的身材却又意外地曼妙,高挺的**把宽大的僧衣竟然顶得像时装般的有魅力。看她的年纪,最多三十岁。志刚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是经历刻骨铭心的痛苦,怎么可能出家呢?
志刚装作不知道她刚才哭泣,走到她跟前,双手合十,问道:“请问师太法号?”
那尼姑赶紧双手合十,低头鞠躬,说道:“贫尼静圆,打扰施主了。罪过,罪过。”
“没有没有。”
志刚摇着手说,“是我打扰师傅清修了。抱歉,抱歉。”
看着尼姑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脸庞,志刚下身竟然发热了。他心里说,罪过罪过,我怎么对她产生了冲动?
转念一想,对了,这不就是最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吗?我要是把她睡了,夏青还能说我没有自信?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事还真是几乎不可能办到。她要是有**或者杂念,怎么会出家?
志刚的性格本来有点软,碰到这种事一般都会放弃。可在欧洲旅游一个多月后,他有很多收获和感悟,其中之一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强大。实力和体力未必强大得了,但是心灵却是能够强大的。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放弃。他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把这个尼姑睡到了,今后发展一定无量;如果睡不到,那就认命吧,前途只能到头了。
志刚依然双手合十,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多年想不通,想请教静圆师太。”
静圆还是双手合十、鞠躬:“有什么事请讲,或许我不能指点迷津,但愿能为你分担烦恼。”
“请问,出家人为什么要避住深山?”
静圆一愣,有些意外。这个问题只有小孩才可能问,静圆从没有听人问过,所以也从没有答案。或许人们心里已经形成定式了,认为出家人就是住在深山,否则就不叫出家。
“深山清静,远离尘世,利于清修,斩断尘缘。”
静圆反应还挺快,及时回答出来了。
“师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心远地自偏吗?““是的。但是那需要有极深的修为才行,我们道行浅的却无法做到。”
“如果说道行浅的必须要到深山才能清修,那么俗家人道行更浅,想参佛岂不是就是无用了?可事实是俗家人拜佛的比你们在深山清修的多很多,这你怎么解释?”
静圆不好回答了,志刚还不依不饶:“如果说俗家人参禅无用,那么听凭他们这样做而不去点醒,你们就是骗他们;如果说他们参禅有用,那么你们躲进深山清修就是骗自己。”
静圆只得说:“各人有各人的佛缘,与佛有缘在哪里清修都一样。”
“既然师太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庵里出家和在家里种田没有区别?”
“施主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让贫尼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志刚看着她那乳峰撑起的僧服,心里说,你根本就不应该出家。但话说出口,却是另一种样子了:“得罪了。静圆师太,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
“请讲。”
“是不是信佛就当苦行,参禅必须禁欲?”
“这倒未必,如何参佛当以各人自便。”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和尚和尼姑就不能结婚?我认为这不是佛法的真谛。”
“请指教。”
“佛经上说,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是吧?”
“是的。”
“很多先辈大师,历尽灯红酒绿、醉死梦生、男欢女爱,有一日幡然省悟,便可立地成佛。比如一灯大师,甚至原为王子的佛祖也是如此。对不对?”
“是的。”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过早地在年轻时就出家,等享尽了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以后再参佛也不晚?”
“那也不尽然。”
“可事实就如此啊。所以我认为,这些外在的形式,比如出家,穿上僧服,吃素,禁欲等等,都与佛无关也无缘。如能悟透禅理,你这副臭皮囊是什么样的形式,以及它穿什么、住在哪里、吃荤还是吃素、禁欲还是纵欲,其实都没有区别。”
“施主这样说,贫尼认为有所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我觉得很正确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慧能的参悟,应该不错的吧?”
“不错。”
“既然本来无一物,你这副臭皮囊无论做了什么,不是也等于没做吗?”
说到这里,志刚忽然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啊——嚏!”
接着,又连打了三个喷嚏:“啊嚏!啊嚏!啊嚏!”
静圆赶紧说:“施主好像感冒了。这里山风大,我们还是到庵里再叙,贫尼继续聆听指教。”
志刚赶紧双手合十:“指教可不敢当。只想和师太探讨一二就知足了。我认为,尘缘当断则会自断,不可强为。如果强制割断尘缘,是违背佛理的。”
静圆说:“走吧,我们到庵里再说。”
志刚跟着静圆往上走一会就到了。这个庵叫白云庵,现在已经翻盖成高大的砖墙瓦顶了,有好几进,每两进之间都有一处院落。志刚一进大门,便对供奉的主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佛——磕了几个头,进了几柱香,并向功德箱里捐了100块钱,然后跟着静圆一起走过好几进房屋和院落,进了最后一进屋偏门的茶室。茶室里有几张方桌和凳子,有一张桌子已经坐了一个尼姑和两个女香客。静圆带志刚到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叫志刚稍等,便给他泡茶。
静圆泡好一壶茶,给志刚的茶杯斟满,说:“施主先喝点茶热热身子,你已经有感冒迹象了。”
志刚不好拒绝她的关心,便端起茶杯,吹吹热气,浅浅地呷了一口。
静圆说:“我听施主的意思,好像是责怪我不该出家?”
“这倒不是。我不知道你为何出家,怎么能妄断呢。不过,我想你一定是经历了人生的巨大变故才会出家的。”
“是啊。对尘世绝望,尘缘已了,只有出家了。”
“其实你的尘缘还没了。”
志刚决定出击了,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的一双妙目,说。
“何以见得?”
“你心中一定还牵挂着什么人。或者是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是出家前与你渊源很深的男人,或者是你的闺蜜朋友。对不对?”
静圆现在真怕志刚问她“对不对”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态已经被志刚一番歪理妙论搅乱了,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其实志刚是见她在背人处哭泣,才作如此猜测的,她还以为志刚真有什么法术或者道行,难道他是世外高人?
见她说不出话了,志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想,见好就收吧。再胡吹下去,自己那点知识和见解也就卖完了,恐怕立马就会露馅。
静圆歪头想了想,说:“我感觉你说的与众不同、见解新颖,悟性颇高,但好像又是歪理,却又驳你不倒。”
志刚笑了,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佛,本来就是与众不同。你说我见解新颖,就说明我有所参悟,或许比你更与佛有缘。参佛就是各参各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