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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故意往前用力,顶住他的小弟弟,悄悄地说:“你那东西好硬。”
大力用双手捧住红艳的双臀,问:“你那东西软吗?”
“想不想试试?”
“现在怎么试?”
“你跟我来。”
大力跟着红艳左一转右一转,穿过几道门,发现已经离开了KTV。他们上了二楼,红艳打开一扇门领他进去,返身关上门。红艳打开灯,大力才看清这是一间卧室。红艳再摸大力的小弟弟,发现它已经软了,便一件一件帮他**服。
大力附身看着红艳两颗被胸罩挤得像球似的露在外面的乳房,咽一下口水说:“红艳,我没有钱。”
红艳笑了:“我说过了,不要你钱。”
大力松了一口气说:“我以为唱歌不要钱,上床是要钱的。”
说着,他便不失时机地把红艳胸罩连上衣一起解掉,一**房看着却小了一点。他才知道那样挤是为了让乳房显得大一些。
红艳让大力进入洞穴,然后双腿缠住了他的双腿,说:“大力哥,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是个坏人。”
“我就喜欢坏人,你快说你哪里坏了?”
“我好赌,把家里钱输光了,还不起赌债就到深圳去打工。上个月又让老婆陪人睡觉还赌债。你说坏不坏?”
“坏。嘻嘻。我从小就喜欢坏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小时候嘴馋,看到电影里坏人吃香的喝辣的就羡慕。长大了呢,觉得做坏人自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只要我不去害人,不去杀人放火,能坏到哪里去呢?你想赌钱就去赌,没有人约束你,这样多好。我想男人就和他睡觉,也没有人管我,多好。要是做好人,这些事都不能做,累死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红艳,你和我想法一样,就是我没有你想的清楚。反正我就是想赌钱,要么就睡女人,叫我这两样都不做真不如死了好。”
“你是坏男人,我是坏女人,正好是一对。啊——”
红艳开始呻吟了。她一天可以和很多男人**,却很少享受**的快乐,呻吟和高潮都是假装的,但今天的呻吟是真的快乐。
高潮随之而来,大力也适时地达到了顶峰。
“做小姐快活吧?天天可以睡那么多男人。”
“屁话。天天叫你睡那么多女人你能受得了?”
“我受得了。”
“哼,真叫你试两天保证就瘫了。你以为你还能挑美女来睡?最丑的女人要你睡她,你要挣钱不睡还不行,你快乐吗?”
“那我可硬不起来。就不赚这个钱嘛。”
“那不行。行有行规,做小姐是不能挑客人的。”
大力坐了起来,说:“差点忘了,我要找大鹏有事。”
红艳抱住他问:“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跟你说有用吗?我不想在工地上干了,想让大鹏给找个工作。”
“就这事?明天我和大鹏说,肯定没有问题。”
“我还是现在去找他吧。”
“这么着急干啥?没饭吃了我给你吃。”
“不光是没饭吃,今天晚上我连住都没有地方。”
“傻瓜。就住这里呀。还有一个女人陪着,你不愿意?”
“能在这里睡到天亮?”
“我说能就能。”
“好。那我不走了。”
大力扔掉衣服,转身扒到红艳身上,“我还要日你。”
陈友第二天上班,发现大力不在,问周信峰,说不知道,也没有请假。他打电话告诉志刚,志刚说:“他没脸在那呆了。你上班吧,我来找他。”
志刚知道大力在上海没有熟人,只认识大鹏,而且他的性格虽然好赌,却没有胆量和魄力,不会放着大鹏这个熟人不找而自己去流浪。他打电话给大鹏:“大鹏,大力到你那里去了吧?”
“是啊。”
大鹏不敢对志刚撒慌。
“你叫他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好。我马上和他说。”
“等一下,还是你亲自开车带他过来吧。”
半小时后,大鹏把大力带来了。志刚说:“大鹏,谢谢你。你先去忙吧。”
大力站在志刚办公桌前,像个罪犯一样低着头。志刚走到沙发边说:“到这边坐吧。”
志刚已经冷静下来,此刻他不想对大力大发雷霆了。他先在沙发上坐下来,大力才敢坐下来。
“大力,我现在不把你当姐夫,今天我们冷静地谈一谈。你打算怎么办?”
大力低着头不作声。
“志春要和你离婚。你同意吗?”
大力一下子跪到地下,哭着说:“志刚,我不是人,对不起志春,对不起你们全家。你饶了我吧。”
他这一说志刚反而生气了:“我已经饶了你,否则我不把你拆掉烧锅还和你坐在这里?你以为饶了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饶了你就不提离婚了?”
大力还跪着,志刚越看越气,大喝一声:“起来!”
大力站起来。志刚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大力说:“你躲,你能躲过去吗?就你这熊样赌钱不输才怪。我不怪你赌钱,我看不上的是你的性格。你赌瘾再大,我都不相信它戒不掉,但是你这个性格我相信它永远改不掉,所以你做什么都不会成功。我看就是那个混蛋郑挺也比你强得多。废话少说。你说同不同意离婚吧。”
大力嗫嚅着说:“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当然不行。这件事不但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志春。你就在这里不要走,我叫一个人开车送你和志春回黛山县去办手续。”
志刚走到隔壁兰花办公室,兰花还在贵州没回来,他坐到兰花的位子上,打内线电话给志春:“二姐,你到兰花的办公室来一下。”
志春进来了,志刚问:“二姐,你想不想和大力离婚?”
志春说:“就是离也要这么急吗?我还没有想好。”
“二姐,你结婚这么多年了,对大力还不了解?你还幻想他有什么好处?”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一下子要离,心里总不好受。”
“不离你更不好受。二姐,你的性格就是太软。我跟你说,昨天和郑挺谈过以后,我都觉得这个混蛋也比大力强得多。”
其实志刚心里对郑挺已经挺欣赏了,但因为他卑鄙地睡了志春,说是**也不为过,所以心里总不愿意把他往好里想。
志春说:“志刚,就听你的吧。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就是事到临头心里头过不去,还是你帮我下这个决心吧。我相信你。”
“好。”
志刚说,“我马上派一辆车,送你们回去办离婚手续。另外,我还要叫一个人跟你们一起去,免得你中途又改主意。”
志刚拨通贵玲的电话:“贵玲,你叫志红到兰花办公室来。”
志红一会就到了。志刚说:“志红,交给你一个任务。我派一辆车,你带志红和大力回黛山县去办离婚手续。记住,他俩谁的话都不要听,一切由你做主。回来要把离婚证书给我看。”
志红是最希望志春离婚的,叫她办这事求之不得,说:“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王长庆的婚礼选定在一个星期六,地点在临村会馆2号馆,因为那里的多功能厅更大,能容下30多桌同时吃饭。他真的把临村会馆包下了一整天,而且是两个会馆都包下,所有消费都由他买单。1号会馆虽不办婚礼,却也布置得喜庆而热闹,院子里从门口开始八字摆开两排姹紫嫣红的花蓝,大堂里用彩色气球扎了个彩门,上面还有字:王长庆、周缨新婚之喜。一边的提示牌上赫然写着启事:“为庆贺王长庆先生和周缨小姐新婚,同时庆贺王长庆先生与沈琼女士父女重逢、收养义女刘小双,今天所有嘉宾消费均免单,由王长庆先生请客。祝你愉快!”
2号馆今天更热闹,多功能厅挤挤地摆了32桌。舞台后是彩色喷绘背景,喜庆的红色基调,右下方是王长庆、小翠、沈琼、小双四人的卡通造型:身体夸张,手拉着手,脸孔却是本人的相片。整幅背景的焦点是中间一行金色行草大字:破烂王的幸福情缘。下面一行小字:王长庆、周缨结婚典礼暨王长庆与沈琼、刘小双父女相认仪式。
强辉夫妇、玉琴夫妇、吴凡和楚冠军、夏青夫妇都来了,玉琴怀里还抱着她两岁的儿子。兰花特意从贵州赶了回来。王长庆在老家没有更多的亲人,只有一个哥哥嫂子来了。小翠父亲行动不便,她弟弟陪着母亲来了。这些人加上志刚、李世勋、贵玲、刘伟强等,共有20多人,都坐在舞台前一个巨大的圆形主桌上。
主持人是贵玲,她穿一身红色旗袍,手里拿着话筒,娉娉婷婷走上舞台正中,说:“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破烂王缔结良缘,女记者重逢生父,临村会馆喜事连连。今天这个庆典,王长庆先生本来想请一个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来,我没让他请。我可不是为他省钱,我是认为今天最合适的主持人是我。”
这一番自信而不失幽默的话,让下面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为什么我最合适呢?”
贵玲继续说,“今天王长庆先生是三喜同庆,而这三喜都是发生在临村会馆。我是谁?临村会馆总经理。各位说,我做这个主持人合不合适?”
“合适!”
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好。题外话少说,有请今天的主角王长庆先生上台。”
王长庆穿一身崭新的藏青色西服、戴着有“新郎”字样的胸花走上舞台正中的话筒前,先向下面鞠一个躬,然后对着话筒说:“感谢各位光临,见证我这三件大喜事。第一件喜事是我和女儿相认。报纸上说我找女儿找了十几年,说的不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女儿在哪里,不需要找,但是不能相认,我是跟踪了女儿十几年。感谢女儿从来没有忘记我这个父亲。”
在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中,沈琼拉着小双的手一起上台。沈琼扑通一声跪在了王长庆面前,小双也跟着跪下。王长庆和贵玲赶紧拉她们起来。沈琼流着眼泪,接过贵玲递给她的话筒说:“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就见不到爸爸了。我到处找他,却没想到他一直在我身后。其实这几年我有这种感觉,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看着我,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自从离开爸爸,我就没有家了。读书时天天回去的是我妈妈的家,那里有一个很好的男人,是我妈妈的丈夫,却不是我的爸爸;结婚后我天天回去的只是两个人的窝,那里没有老人守候,哪怕是不住在一起,经常来个电话问寒问暖也没有。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这个我能叫他爸爸的人,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更没有家,甚至连饭都可能吃不饱。冬天的时候,下雨的时候,他睡在哪里?我经常在天阴下雨的晚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看着窗外,心里想象着爸爸在哪一孔桥洞下面避雨,但身上还是被淋湿了。”
沈琼说不下去了,泪水依然刷刷地往下流。下面静默了一会,便掌声如雷。
沈琼稳定一下情绪,继续说:“你知道吗?有一个亲人让你牵挂是多么的辛苦,又是多么的幸福。谢谢!”
王长庆过来搂住女儿,给她擦眼泪,说:“傻丫头。你爸爸没有那么苦,你爸爸现在是破烂王。”
他自己的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流。
贵玲说:“王长庆先生苦尽甘来,不仅和女儿相认了,还认了一个干女儿。小双,你说两句。”
小双也在流泪,拿着话筒说:“我在老家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姐姐叫大双。可是我曾经想抛弃他们而离开这个世界。感谢贵玲姐和刘伟强叔叔救了我,感谢我干爸和沈琼姐姐让我懂得珍惜什么。谢谢!”
王长庆搂着两个女儿,高兴地对着话筒说:“你们说,我有了这两个可爱的女儿,就是受再多的苦,值不值?”
“值!”
贵玲引着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子小翠上台了。贵玲说:“这第三喜一到,王长庆的家庭才算圆满。欢迎孩子们的母亲上台。”
满场笑声夹杂着掌声,把气氛推上了高潮。这个娇小、年轻、漂亮的新娘子,看上去比沈琼还小,却被称为母亲,让全场嘉宾既意外又兴奋不已。贵玲把小翠推到王长庆身边,话筒递给她。
小翠说:“我特别理解沈琼寻找父亲的心情。我有父亲,却担心随时有可能失去他。他长年卧病在床,家里没钱治疗,妈妈又种田又要照顾爸爸,还有一个小弟弟在读书,我就到上海来打工挣钱。老王比我父亲小不了多少,有人问我和他结婚是不是寻求父爱。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第一天见到老王,我就认定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是一个好人,这样的人值得我爱,嫁给他也让我心里踏实。”
在热烈的掌声中,贵玲宣布:“王长庆和周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