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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就是去打官司也是你输。”
这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村长彭大壮早就来了,却躲在院子外面不好意思进来。他看见老太太手中的器具了,不知道这种女人不要脸的事怎么解决。贝贝看见他了,大声叫道:“大壮村长,你不能和别人一样看热闹,你要进来管事。”
大壮硬着头皮进来了,不敢看贝贝手里的器具,感觉好像那东西就是自己身上的而被女人们看见了似的,便看着地面说:“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管呢?你说得对,都是合法的,做婆婆的也管不着。我说孝胜妈,你也不要丢人现眼,也不要逼媳妇了,你让你媳妇以后怎么在村子里做人?要是把她逼上吊了,你高兴吗?”
孝胜妈还是服村长,不再说话了。
“好了,好了。”
村长对着院子里围观的村民说,“都回家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快走。”
围观的人渐渐走了。大壮转身又对孝胜妈说:“孝胜妈,你也带着媳妇回去吧,可不要再打她了。打坏了儿子回来找你算帐怎么办?”
孝胜妈觉得没意思起来,便嘟嘟囔囔地走了。
大壮还是回避贝贝手里拿的东西,又好像那是女人的**似的不能看,便头对着大门说:“我走了。你们自己解决好。唉!女人的事情,我怎么能解决好。”
他摇摇头,便走了。
欣宜拿纸巾给秋珍擦着眼泪,说:“秋珍,不要哭,没事了。你婆婆走了。”
秋珍抱着欣宜还哭:“这叫我怎么活啊。全村人都知道我用那个玩艺了,丢死人了。孝胜回来还不把我休了。”
贝贝说:“好了,怕什么呢?全村人还都知道我用那玩艺呢,我少一根毫毛了?”
秋珍说:“你不一样,你是外地人,拍拍屁股就能走人。可我天天在村子里走,全村人都那样看我,我没脸活了。”
“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欣宜说,就算全村人知道了又怎样?这是你的权利。
秋珍依然呜呜地哭。存梅说:“秋珍,不怕,明天让村里人都知道我也用这东西。我和你一起承受。
红霞犹豫了一会,也说:“秋珍,让他们知道我也用这个东西。我们一起来面对。”
欣宜和贝贝都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闹大了。彭家村和冯家庄的婆婆们受到孝胜妈的启发,几乎都在媳妇的房间里找到了**器具。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器具拿到志刚家门口,一把火烧了,塑料和电子产品被燃烧的古怪难闻气味弥漫着村庄。一些来得晚的老人还断断续续地往火堆里扔器具,那种气味在村庄上空经久不散。一阵风吹过来,气味才稍淡一些,但是新燃烧起来的烟雾中又升起新的气味。志刚爸妈羞愧得关紧大门不敢出去,指着欣宜和贝贝说:“你们把我们老两口的脸丢尽了。”
要不是看在儿子志刚的面子上,他们就把欣宜和贝贝赶出家门了。
大门外的火渐渐熄灭了。几个刚来的老太婆手里拿着器具不知道怎么办。有人提议说:“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不能烧一把火就算了。我们到镇上去找政府,他们整天嚷着打击卖淫嫖娼、扫黄打非,我们来帮他们扫黄。”
这一提议得到广泛拥护。于是,几个老太太手里拿着器具打头,后面跟着几十个老太太,一路走着,引来其他村庄人们好奇地观望
第32章 帮助政府扫黄
一群老太太涌进镇政府大院,七嘴八舌地叫着,引得所有办公室的人都跑出来观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指点他们到妇联办公室。妇联主任肖玉萍见人太多,便叫几个拿着器具的老太太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但不要喧哗,以免影响办公。
肖玉萍好一会才完全搞清楚情况,忍住笑说:“我明白了。不过你们要求政府做什么呢?”
“要求政府派警察到彭家村去扫黄,把两个上海来的骚狐狸精赶走。”
“这种事不属于扫黄范围。女人用这个是合法的,保健品商店里都有得卖。”
一个老人说:“就算合法,但不合情理,更不合我们这里的民风。我们村世世代代风气都好,没出过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在清朝的时候还出了一个不愿改嫁而跳井的烈女,县衙门给她树了贞洁牌坊,可惜在**的时候被砸掉了。谁知道现在弄得家家女人都坏了贞洁,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
肖玉萍说:“你们这样做才是不合情理。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又没有偷男人,用这个偷偷解决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鼓励她们去偷男人吧?”
另一个老太说:“偷男人当然不允许,用这个也不允许,这和偷男人也差不了多少。男人不在家,女人的那玩艺就应该给缝起来。”
肖玉萍说:“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太老,大一点的就算生在旧社会,也是在新社会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封建?你年轻时候愿意把那玩艺缝起来吗?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今天做了一件大大的蠢事知道吗?”
“什么蠢事?”
“如果就一个婆婆在村里追打媳妇,那只是一家子在全村人面前丢丑;可是你们在村里烧了一把火,传开来那就是彭家村在全镇人面前丢脸;你们还跑到镇政府来闹,明天全县人都会知道彭家村的媳妇好**,你说是不是让彭家村在全县人面前丢脸?”
几个婆婆面面相觑,觉得肖主任说得有道理,这个脸可丢大了。
肖玉萍继续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扩大影响了。回去也不要为难儿媳妇,懂吗?要是哪个把儿媳妇被逼急了,跑到镇法院来告婆婆,那这个婆婆就要上报纸上电视,脸就丢到国外去了。”
几个婆婆耷拉着脑袋走出妇联办公室,和外面的人把肖玉萍的话学说了一遍,大家都觉得有理,还是不能闹,便偃旗息鼓,蔫头耷脑地回到彭家村。
可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彭家村留守媳妇多数都用**工具的消息传遍了以黛山镇为中心的周边几个乡镇,几乎如肖玉萍所说的传遍了全县。传到后来,已经变成彭家村的女人不论老幼,人手一件男人的**,在田里干活休息时,就用它捅一会。还说有婆媳两人合用一个V字型器具的。这些婆婆作茧自缚,把谣言引到了自己身上,弄得好多婆婆都不敢出村,见到外村人也觉着低人一头。
李存梅的闺蜜,婆家在陈家村的周芳悄悄来找存梅,说想托上海来的两个女人买几件器具,村子里好几个女人都想要。存梅说:“彭家村都闹成这样了,你们还要这玩艺?”
周芳说:“我们村的女人都羡慕彭家村的女人,说有那玩艺好,自己就能过瘾,好多人就不会偷男人了。”
存梅说:“还羡慕啥?我们的玩艺都给烧掉了,现在谁还敢再买?我估计那两个城里人也不敢再带下来了。我带你去问问吧。”
存梅带着周芳去志刚家找欣宜,欣宜说:“你们自己在网上就能买到。”
存梅说:“农村人不会在网上购物,再说快递也不到这里,怎么送货?”
“也是。”
欣宜说,“志刚周六过来。我委托贵玲去买,然后叫志刚带来。”
存梅说:“你不怕村里婆婆们再闹?”
“用你们农村话说,怕危|蛄叫还不种庄稼了?再说她们也怕丢人,再不敢闹了。”
贝贝说:“欣宜,可能我们以前的关注点太集中到留守妇女身上,忽视了另一个农村群体。”
“你是说老年人群体?”
“对。现在农村老年人的比例可能是最高的了,他们的生活值得关注。城里到处都有跳广场舞的,我们在和镇文化站合作中,应该把丰富老年人的生活包含进去。比如,成立一个老年舞蹈队,肯定受欢迎。”
“不愧是名记者,就是敏感。等基地开业以后就办这事。”
存梅说:“既然志刚要来,就叫他多带一些,村里的媳妇们虽然表面上不敢要了,心里还是想要的。”
贝贝说:“我们让老年人生活丰富了,他们也不会再多管媳妇的事了。存梅,你婆婆没有收缴你的东西吧?”
“没有。她早就知道我有这玩艺了,还知道是大群送给我的。”
“你看,也有不少开明的婆婆。”
欣宜上楼把自己的一套**工具箱取下来,递给周芳说:“这个送给你吧。”
周芳问她:“你自己不用吗?”
“我和贝贝合用一套就行了。”
存梅从裙底**取出一个玩艺,正是贝贝送给她的玲珑**运动**球,也递给周芳:“这个也给你吧。反正志刚会带很多来的。”
红霞进来了,说:“大明他们一早就上车了,晚上就能到家。”
欣宜问:“他们回来几个人?”
“四个吧。他们回来做准备工作,奠基以后就马上开工。”
“还有谁回来?”
“彭孝胜、彭孝武,还有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存梅开红霞玩笑:“红霞,大明回来了,你晚上可要悠着点,别把大明吸干了。”
“去你的。”
红霞红着脸啐存梅一口。
晚上六点多,大明他们四个到了,分别回到自己家里,陈友则到了他岳父家。欣宜和贝贝没见过陈友,欣宜问:“你就是志刚的大姐夫陈友?”
陈友看着两上美女,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是。”
欣宜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贾欣宜。”
陈友还不习惯和女人握手,把欣宜的小手握疼了才松开。
贝贝也向他伸出手说:“我叫曲贝贝。”
陈友又使劲把贝贝的手握疼了再松开。贝贝甩着手说:“陈友,你这人太实在了,握手使那么大劲干啥?你那个离了婚的连襟彭大力就没你实在。”
志春和大力回来办离婚时在家住过一晚,她们见过面。陈友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志刚妈已经烧好了几个菜,志刚爸拿出志刚带回来的16年古井原浆酒,给大家倒上,也给志刚妈倒了一杯说:“你也喝几杯吧。”
志刚妈说:“我喝一杯就行了。”
陈友先敬岳父母:“爸,妈,我敬你们。志刚长年不在家,现在志红和志春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们,你们要保重。”
志刚爸说:“没关系,我们俩的骨头硬着呢,天天下地干活,不要人照顾。”
贝贝看着陈友说:“陈友,下一杯该敬我们了吧?你先敬谁?”
陈友说:“我敬你们俩。”
“不行,一个一个敬。你先敬欣宜吧。志刚把她从白云庵里骗还俗了,她恐怕是要做你弟媳妇了。”
欣宜打贝贝一巴掌说:“你不要胡说。”
志刚爸和志刚妈互相看看,没有作声。
陈友敬过欣宜,再敬贝贝。贝贝说:“我俩放个雷子好不好?”
陈友没想到这个女记者还敢找自己放雷子,在酒桌上女人挑衅男人,当然没有不应之理,他和贝贝各自拿着大半玻璃茶杯酒一饮而尽。
志刚爸说:“不要喝多了。陈友坐一天车,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陈友住在三楼。他们一起上到二楼,贝贝对着陈友耳朵悄悄说:“晚上不要锁门。”
陈友上到三楼,把自己的行李放好,拿出换洗内衣。洗好澡后,他把门锁上,坐在床上看电视。过一会,他看看锁上的门,跑过去把锁打开。又心神不定地看了一会电视,他觉得不妥,又去把门锁上。
在欣宜房间洗过澡,贝贝问道:“你先上去还是我先上去?或者咱俩一起上去?”
欣宜说:“你上去吧。今天把他全部给你,我不要了。我怕两个老人怀疑,在下面守着。”
“你真不要?”
贝贝说,“那我就不下来了。”
“你要下来睡。老人家起得早,你又好睡懒觉,被发现可就完蛋了。”
为了保险起见,贝贝等到12点多。两位老人睡得早,一般不超过10点就睡觉。贝贝赤着脚,上楼轻轻推一下陈友的房门,门开了,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陈友看完电视关灯睡觉时,犹豫一下,把门锁又打开了。他躺在床上睡不着,耐心地等着贝贝上来,却又有点难以置信,这么容易就能睡到这个城里漂亮女人吗?
在深圳打工时,和大志这里不一样,工资是每个月一发的,陈友连加班费基本上能拿到5000元。工友们都有一个惯例,在每月工资中拿出1000元出来专用,叫打洞费,就当每月少挣1000元了。那边的小姐比上海价格高,最低档的也要200块钱一次,每个月睡5次女人,日子也就好过了。有的人瘾大,会多花几百块。陈友则每月要少打一到两次洞,能省下几百块钱。他从来都没想过去睡像曲贝贝这样的知识女人,更不敢想象睡她一次得花多少钱。可今天是人家主动找他,岂不是天上掉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