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怎样?”阮司桀半躺在车内,掐着她柔韧纤细的腰,将她的身体扶正,顺势剥了她贴身的晚礼服,吻上她胸前挺…翘的圆润,嗓音低哑性…感:“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么?”
罗歆闻言身体遽然一抖,下一秒便推开他,手忙脚乱地用衣服裹住自己:“我犯不着非得求你。”
阮司桀被扫了兴致,残留了情…欲的眸子深深地暗下去:“那你要去求谁?沈延北?他从小就看着你眼馋了,刚刚我看他也挺想上你的,你赶紧脱光了往他床上一躺他绝对乐意帮你!”
罗歆愠怒地回看了他一眼,抖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就要下车。
阮司桀被她看得心里一紧,拦住她的腰就把她抱回来按在怀里,尽量放低了语气安抚:“罗歆,罗歆,我错了,别生气。”
“你没错,我错了。”罗歆瘫软着身子无力地说,带着极度的不耐烦,“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我们罗家真的不行了那也是活该摊上,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不用来问我……我五年前就不爱你了,你再缠着我也没什么用的。你堂堂阮家少主是真缺女人了还是怎么着?要不你想去要个什么样的我介绍给你?纯纯净净的还是妖媚一点儿的,我认识的都不少改天带给你见见?”
阮司桀的脸色越发地铁青,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她漫不经心的话扫光了他全部的忍耐,他抬手猛地把她甩在车后座上:“今天说的话,你千万别后悔。”
“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跟罗家过不去,那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罗歆直接地迎上他的目光,掷地有声地说。
“……”
“……”
阮司桀骤然发出一连串的冷笑。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阮司桀狠狠地撕扯开她的晚礼服,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他握住那团弹跳而出的饱满大力地揉捏着,扬着眉讥诮冷漠地说着,“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清楚得很吗?你不是一直明白吗?你自己也说过,你不过是我拿来发…泄的工具而已。”
罗歆全身猛地一抖,眼泪瞬间如潮水一样溺过瞳仁,她又傻了一次,枉她自以为聪明大度,自以为可以将一切说清了去。
她那么真诚地把软弱袒露给他,他现在居然毫不留情地一刀刺了上去,疼啊,她最柔软的地方,被刺疼了。
心彻底冷了下来,她连挣扎都没力气了,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阮司桀发狂一样毫无章法地扯光了她所有衣服,终于又抱到了她柔柔软软的身子了,他松了口气,笑着捏起她尖尖的下巴,低柔地在她耳边道:“难受了么?哭啊,哭给我看。”
他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干净无瑕的颈子,低笑着咬在了上面,直到有血液渗出,他才温柔地舔了舔:“罗歆,谁准你走的?你以为你一句不爱了就撇的清么?我已经很耐心地想办法哄你了,可你怎么还是继续胡闹呢!”
他动作轻柔地拥着她抖得像筛糠一样的身子,带着野兽一样的兴奋探向她最柔弱的一处,那里的干涩让他骤然怒气翻滚:“你生病了吗?以前不是被我随便一碰,就会湿的么……”
“你这个……疯子!”罗歆难以置信地带着羞耻合拢双腿,咬牙切齿地推开他,“你疯了吗!”
阮司桀黑瞳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俊美的面容上早就没了往日的清明,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才知道我疯了?我告诉你罗歆,我五年前就彻底疯了。”
他冷笑一声,毫不怜惜地打开她干涩无比的身体,没有经过丝毫润滑便挤了进去。
罗歆嘶哑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像是被利剑从中间割开一般疼痛,她胡乱地挣扎着,他的粗暴简直就像利齿一样来回搜刮着她最娇嫩的一处。
“你说过要好好对我!”罗歆几乎崩溃了,哭着低吼出来,“你说过要补偿我!阮司桀!”
身上的男人像着了魔一般对她的质问毫无反应,只是更加狠厉地侵占她因为疼痛而瑟缩的柔软。
“你说过的……你说过……”罗歆的嘶哑尖利渐渐变成了喃喃低语,力气一点点被抽光,她只觉眼前蓦地一黑。
…
…
…
阮司桀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在她温热的身体里达到了许多次…顶…峰,她的身下汩汩流淌的血混合着白…浊一片狼藉,看得他触目惊心。
“罗歆……”他的嗓子干哑无比,声带颤抖着叫她的时候像划在砂纸一样粗粝。
他又心疼又害怕地将她裹在怀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开车带她回去。
私人医生半夜连滚带爬地匆匆赶去了他的别墅,他却不让人检查罗歆身下的伤处,像是侵占了领地的野兽一般霸占着她。
医生不知所措,还不敢多说,只能像砘木桩一样杵在那里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阮司桀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面无表情地说开口“她下面在流血,好像是感染了,发起了烧,三十九度七,开点药吧。”
医生如逢大赦地写药单子,出于习惯叮嘱了一句:“那位小姐身子看上去挺柔弱的,老是做成这样迟早会撑不住。”
“我会不知道吗!”阮司桀墨黑的瞳仁间蓦地掀起一片火焰,起身揪起医生的领子,言语冷硬阴鸷:“你觉得我在故意虐待她么?”
“没有……没有……”医生被他这副双眼通红的模样吓得腿软,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医生哆嗦着推门出去,阮司桀过了好久才缓过神,低头看怀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罗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带着恐惧把她死死地抱在怀里。
怎么办,罗歆一定会很生气,他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他抬手仔细地将她因为早就风干的汗液而黏在额头的黑发抿在一边,语气格外地轻缓而温柔,像在哄婴儿一般,“你的身体如果像以前一样配合我,我们都会很快乐啊……是不是,罗歆,是不是……”
他一整晚都惴惴不安地抱着她,喂她吃了消炎药之后又帮她用酒精擦身体降温,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开她,就再也抱不到了。
…
…
…
罗歆睁开眼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依旧死死抱着她的阮司桀,俊美的眉眼间全是疲惫和焦虑,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不顾疼痛地就要推开他。
阮司桀比她此时的力气大得多,牢牢地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扯出一抹尽量轻柔的笑:“罗歆,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我没事了……今天还要工作,你能让我去洗漱一下吗?”罗歆也尽量缓和了语气,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阮司桀欣喜地笑,然后松开手:“柜子里全是新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码,你随便挑。”
“嗯。”罗歆忍着痛胡乱洗了一把脸,手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她脚步不停地随便拿了身衣服。
“吃早餐吗?”阮司桀十分关切地问着,大步走进来,看到罗歆连扣子都没解就往身上套衣服,他缓缓地勾起唇角温和地笑了笑,走过去帮她解扣子,感觉到她身体明显地一抖,他又笑了起来:“瞧你吓的,你怕我干什么啊……咱们一起长大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罗歆干瘪地扯了扯唇角顺着他的动作仰头,任他漂亮的手指抚过她领口那一排精致的小扣子。
“饿吗?”阮司桀仿佛很满意她的穿着,依旧笑着看她。
罗歆无力地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有胃口,她要赶紧走,赶紧离开这里。
“你不陪我吃早餐吗?”阮司桀的眸子一冷。
罗歆连忙点了点头。
阮司桀眉头一陷。
“罗歆,你怎么了?”阮司桀怜惜地捧住她愈发显得小巧的脸,嗓音温柔得像是三月的风,“我昨天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别这样……要不,你骂我吧,随便骂。”
罗歆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他的触碰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阮司桀觉得有些好笑地扬了扬浓眉,想了一会儿便撸起袖子,露出皮肤光滑线条优美的小臂,凑到罗歆跟前,笑着柔声道:“来,咬我,随便咬,你不是喜欢咬吗?”
罗歆僵着身子木讷地看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稳了嗓音说:“我现在就是有点累了,你给我点时间休息一下好不好?完了我找你,我们……再好好谈谈。”
☆、第二十八章
罗歆不知道是怎么去上班的;怎么高负荷下挨过了一整天,又怎么依旧光鲜亮丽地回去庆贺爷爷的八十三岁大寿。
她只知道自己麻木了,但她不能真的死一次。不过是五年时间;父亲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向来端庄优雅的母亲像是老去了十年。
酒酣意尽的时候,罗老爷子招了招手将罗歆叫进了内室。
“爷爷……”罗歆微抬着下巴甜甜地叫,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如常。
罗老爷子近几年健康状况急剧下降,已经近乎是骨瘦如柴;端坐起来却依旧不减当年风范:“丫头啊;工作还顺手吗?”
“挺好的。”罗歆乖巧地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爷爷您就不用操心了,大家都对我很好的,稍微累点儿我还应付得来。”
“你也不用哄爷爷开心了。”罗老爷子微微缓了一口气,才接着慈爱地说道,“爷爷是老了,但还没糊涂。虽然表面上没人表现出来,爷爷还是看得出来,你的叔叔伯伯们都对你很排挤,觉得你没资格呆在罗家……放心,爷爷现在说话是做不了主了,但孙女还是能护的!”
“爷爷……”罗歆一瞬间便哽咽起来,强忍了一整天的眼泪蓦地就淌了下来。
“这孩子,哭啥?”罗老爷子眉头一挑,猛地一跺脚,表情严厉起来:“咱罗家的女娃没啥事儿好哭!”
罗歆抿嘴笑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像小时候一样扬起头来不让眼泪滑落:“爷爷,您真的不用操心。我已经不是小丫头了,以前闹出那么多场闹剧是我不懂事,我会承担的后果,所以怎样都是我应该的。”
罗老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一时竟倍显老态:“丫头啊,爷爷一直最宝贝你,就是因为你老是摆出这么副傲气强硬的样,难免吃亏……老爷子这辈子都快走到头了,还能看不出来你这孩子心里多憋屈?”
“爷爷您可别乱说,这辈子还长着呢。”罗歆抬眼定定地望着爷爷皱纹纵横却坚毅的脸,轻声却坚定地说着。
“爷爷怕是看不了你多久啦。”罗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又缓了口气才接着说,“歆歆啊,别钻牛角尖,还是活着好啊,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有的是好小伙儿抢着疼你,犯不着就吊死在一棵树上。”
“爷爷,我早就看开了。”罗歆黯然地撇开有些失神的眼睛。
“看开了?呵!要不是你有个娃挂念着,爷爷看你这回敢真死一回儿!”罗老爷子猛地拍在手边的扶手上,重重地咳了两声。
罗歆慌了神,连忙倒了杯茶端到爷爷手边,心急地解释:“怎么可能啊爷爷,我都缓过来了。您身体不舒服,就别说太多话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罗老爷子轻轻抿了口茶才重重地“哼”了一声:“瞎话!你这叫缓过来?老爷子都恨不得一枪崩了阮家那小子!”
罗歆眸子一凝,低声嗫嚅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我就不该……以后不会再跟他有什么纠葛的。”
罗老爷子脸色有些青白,疲惫万分地挥了挥手:“回去吧,爷爷有些累了。”
罗歆听话地点了点头,默默地向外走。
“丫头。”罗老爷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她。
罗歆回头。
“把你那个娃带给爷爷瞧瞧。”罗老爷子眉间染上笑意。
罗歆想起阮向暖,扬了唇角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好,明天我就把她带过来。”
…
…
…
罗歆家宴时多少喝了些酒,没有开车,又没有带司机的习惯,索性独自抱着手臂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自己的别墅走。
路上没几个人,偶尔有清凉的风若有似无地扫过,一片静谧安详。
罗歆觉得撑着自己活下去的最后一口气都被抽干净了,如果没有阮向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爷爷说的那样撑不下去。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肯轻易屈服的人,但就因为太过执着,一旦凌迟了她坚持了二十几年的东西,整个人就好像只剩下了一个被风干的壳。
走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的门口停着她熟悉的车子,黑色黝亮的光泽像鬼魅一般慑人。
“你怎么才回来?”阮司桀甩上车门匆匆还没走到她跟前便开口急切地问出。
他一路望着她形影单只地走过来,单薄得让他心疼。
“有事吗?”罗歆略有倦意地揉了揉太阳穴,抬头望向阮司桀挂满了担忧的俊美面容,五官依旧精致漂亮巧夺天工,线条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