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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明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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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沉思中的我忽然感觉被轻轻推了一下,惊觉过来的我才发现屋子里的人已然站了起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命运的一刻终于到来了。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但是出来的两人却让我大吃一惊。
  方动地还有玄览道长,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在一起。方动地不是在金龙帮的老巢长沙提他重伤的哥哥方云天主持大局的吗?怎么到京城来了。而玄览道长出现在京城更是有些匪夷所思,听本无大师提过剿灭‘海市蜃楼’之后,玄览道长就带着门人弟子匆匆赶回武当了,又怎么会在深夜拜访金龙帮的首脑人物呢?而且武当和金龙帮开山立派之所都是在湖广,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不是一直都对不上眼的吗?记得在剿灭‘海市蜃楼’的行动中,玄览道长还曾经为方动地吃了罗晟一个软钉子,而暗自得意的啊。
  远远望去,玄览道长一脸的肃穆,由于他们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在如此静谧的夜晚两人的对话还是清晰可闻,“方副帮主,这件事就有劳你了。如果此事得成,武当上下必将对金龙帮感激不尽。”
  方动地豪爽地笑了起来,“哈哈,玄览道长客气了。有鹰侄赶回长沙主持大局,方某还会在京城盘旋数日,一有进展,必定立刻告知道长。”
  “如此有劳方副帮主了。唉!为了这件事敝派已经出动所有弟子了,但愿这次能够一偿夙愿。老道就此告辞。”
  “方某送送道长。”
  “方副帮主请止步。”玄览道长向方动地施了一礼,朝大门方向走去。
  等到玄览道长走远一些,方动地也回到了屋里。我才呼出了一口憋了许久的大气,“大姐,鹰扬已经回长沙了。现在怎么办啊?”
  “我跟去看看那个牛鼻子落脚在何处。你自己回去洗洗睡吧。”唐栖抛下一句大大打击我自信心的话,一个闪身朝玄览道长离开的方向飞去,几个腾跃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那我就洗洗睡吧。”我一个翻身下了院墙,顺手摘去了蒙在脸上的面巾,然后就再也迈不开步子,因为一个身形动人的女子正吃惊地看着一身夜行衣的我,而无巧不巧这个女子正是我牵挂心头的金秀郁。 
 
 
 
  
 卷五 连环杀机 第十章 真情流露
 
  “你——来这里想干什么?”金秀郁短短的八个字将我打入了地狱。一个拖着长音的‘你’字说明了她对我发自内心的戒备,‘这里’两字表达了她已经把金龙帮的据点当成了自己的地方,而‘想干什么’四字更是道出了她看破了我的不良用心。
  我调动所有的智慧憋出了一句话,“我出来试试新做的衣服合不合身?”话才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已经可以和本无大师相媲美了。
  “哦。”金秀郁竟然没有反驳我漏洞百出的借口,在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
  “鹰兄不是走了吗?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再次把想问就问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至,在她的面前,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金秀郁的脚步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背着身子道:“我刚刚送他到城外,他托我交给方叔叔一样东西。”她嘴里的‘方叔叔’应该就是方动地了。 
  “哦,一个人晚上要小心,我走了。”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这个不速之客应该识相地告辞了。
  “你今天不怕我一个失误,箭枝来不及在你背后转弯吗?” 金秀郁平静的语调掩不住声音的微小颤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你!” 
  在两人背身相对的情况下,我第一次流露了心中的情愫,那一刻,我觉得整个天地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但是两个人的天地却是如此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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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本姑娘差点就被发现。”唐栖毫不客气闯入我的房间,理所当然地抢过我手里的茶壶,不顾淑女仪态地鲸吞起来。
  “诶。你不好奇牛鼻子到底为什么会深夜拜访金龙帮吗?而且你知道他离开金龙帮之后去了哪里吗?”唐栖粗暴地推了我一把,浑然没有发觉我的魂不守舍。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有气无力地道:“一个老道士三更半夜能到哪里去,总不成进了青楼妓馆吧?”
  “哎哟”我的头上中了一个暴栗,唐栖的脸上满是鄙夷,“小小年纪,就想着这种花花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痴情的种子,想不到——”
  “痴情?”我的语气透着些许苦涩,“言归正传,牛鼻子到底去了哪里?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别再叫我猜谜了?”
  “你的情绪不是很高嘛。怎么?又受什么打击了?是不是金秀郁正式拒绝你了?”唐栖作为一个女人的本性开始发挥。
  “大姐——”我提高声音喝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好好!又不是我得罪你了,要不然姐姐今晚带你去好地方开心一下。秦淮风月,那可是天下闻名的,我们的破月十一剑里有一招就叫做‘烟花三月下扬州’哩。”唐栖的想法永远天马行空。
  “我睡了。”惹不起还躲不起,我作势就要上床。
  唐栖的秀鼻一皱,抖出一声‘哼’。“狗咬吕洞宾!姐姐还不是为了抚慰你那颗受伤的心吗?好了,既然你不想大姑娘,只想着老道士,我就来说说老道士今晚的行踪。你说怪不怪,玄览这老家伙和方动地分手之后,竟然偷偷翻出城墙,去了西南郊的凤凰台。”
  “凤凰台?”我有些吃惊,“那不是金陵一处有名的古迹吗?他大半夜地去那里干什么?”
  “这本姑娘就不知道了。”唐栖双手很自然地一摊,把难题又甩到了我的头上。
  我沉吟了一下,“下面呢?”
  “下面,下面就没有了啊?”唐栖的眼里满是小女孩的顽皮。
  我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大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开起中年大叔的玩笑了。你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总不可能只跟着去了凤凰台一个地方吧?”
  唐栖的脸上一脸的委屈,“对啊!那牛鼻子到了那里又是摸,又是看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的。害得本姑娘也要陪着他吹冷风。”
  “这事的确有点奇怪。反正和金龙帮有关的事,上点心总是错不了。”我一头雾水,但总觉得里面有些不对头。
  “不是和金龙帮有关的事要上心。而是和金大小姐有关的事要上心吧!”唐栖突然伸出手指在我的脸上刮了一下。
  “随你怎么说,我睡了,出去的时候,顺便把灯给吹了。”我爬上了床,用被子裹住了脸,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今晚说出那句话之后,我一想起金秀郁,总是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唉!什么时候把我托付的事情,也上点心就好了。”唐栖的声音越来越轻,接着是一声关门声。
  “她托付的事情?”我不由摇了摇头,原来还有进宫盗宝的大难题横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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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悠哉游哉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李至刚早就上朝去了,托人留下一句话,让我今晚没事早些回府,说是有事要详谈。的确也应该把这几天的来龙去脉和这位尚书大人交代一下了。
  可能连日的奔波让我闲下来就觉得难受,摸着空空的肚子,想起了胃口奇好的武藤杏,这次要不是她一口气吃了十来客小笼,我还真破不了刘维宁令凶手凭空消失的把戏,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反正拜访美女总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想做就做,我换上一身还过得去的行头,拖上唐栖,向东瀛使团落脚的‘朝天阁’进发。
  估摸着快到‘朝天阁’,忽然前路被一大群闲杂人等挡住了去路。
  我拍了拍前面一个恨不得多长几个脖子的大叔,“有劳,可否让条路呢?”
  大叔不好气的打量了一下我,“小伙子,你也是来看妖女的吗?”
  “妖女?”我摸不着头脑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唐栖,妖女不就在我身边吗?难道这里又出了一个唐栖的同类?“大叔,请问前面这个宅子是‘朝天阁’吗?”
  “你不认字吗?”大叔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苦笑一声,“这么多人我怎么看得到牌匾啊?” 
  “那倒也是!”大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我的外号叫‘小长颈’,就是说我的脖子特别长,连我都看不到牌匾,莫说你了?”
  “小长颈?”我险些喷饭,当然前提是我的嘴里有饭的话,“那是不是还有个‘大长颈’呢?”
  大叔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没听说过,就是有也不会在我们大明朝吧!”
  望着拥挤的人群,我不由踌躇起来,这该如何才能进去呢?老天有眼的话,就让大叔大婶们让条道吧!
  记得老徐曾经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这天底下,老天是最信不得的人。我每天祈求老天给我一个大姑娘,老天答应过没有?你每天祈求老天给你一块肉吃,你吃到过没有?所以说老天永远是信不得的。”
  我抬着稚气未脱的脸,茫然地点了点头,“老天是没有给你一个大姑娘,但是我吃不到肉的原因,似乎是因为所有的肉都落到你的肚子里了!”
  “有吗?”老徐打着饱嗝,嘴里一股肉味,“如果你真的看到肉都落到我的肚子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你可以把它归结为幻觉,就好像你祈求老天什么事,老天忽然答应你一样,这都是幻觉,懂吗?”
  “。。。。。。”
  我不是无缘无故回忆起老徐这段耐人寻味的话的,因为我的眼前真的忽然出现了幻觉。刚刚还在祈求老天让大叔大婶给我让条道,前面的大叔大婶真的不约而同地给我让开了一条道,而且是一条颇为宽敞的道。当我揉着自己的眼睛,踏上这条道的时候,才发现真正让大叔大婶让道的不是老天,而是马大人,五城兵马司的马德忠大人。
  “你怎么在这里?”马德忠一脸的敌意。
  “卑职来这里看望一个朋友,大人这么早就出来公干?”我恭恭敬敬地给马德忠回话,他的身后跟出来不少官差。
  马德忠不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快点闪开,不要挡着道。我正要迈开步子,但又硬生生地收回了脚,因为马德忠身后的官差押着的人犯不是别人,正是我要拜访的武藤杏。
  “徐大人?”武藤杏看见我的一刹那,一双秀目亮了起来。
  “武藤姑娘?你怎么会。。。。。。”我刚想表现一下关怀之意,马德忠就不怀好意地挡在了我们的中间,“徐千户,她该不会就是你要拜访的所谓朋友吧?”
  “呵呵。貌似让马大人说对了。马大人,虽然说吃了东西不给钱,是她的错。但是念在番邦蛮族,不懂礼教,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五花大绑吧?这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胃口大一点,马大人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欠的饭钱,卑职出了。”我给唐栖抛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掏个腰包救救急。
  “慢着!”马德忠伸手止住了唐栖的动作,“你的番邦朋友是不是大胃口,本官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的胆子可是委实不小,连鸿胪寺右少卿也敢谋害,嘿嘿——”
  “什么!”我闻言不由大吃一惊,“谋害朝廷命官!她?大人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啊?你看这么一个娇俏的小姑娘,怎么会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呢?”
  “你怀疑本官的判断?”马德忠的眼睛瞪地就像一对铜铃。
  “卑职不敢,只是——”我一下子还真找不到什么说辞,也许这就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吧。
  马德忠冷笑一声,“也罢。本官就告诉你案子的来龙去脉,省得你们纪大人又说我欺负小辈。”
  “多谢大人。”我深深施了一礼。
  “今天鸿胪寺右少卿潘乃全大人来‘朝天阁’找日本使团的武藤太郎谈些事情,正好武藤太郎不在。他的妹妹,也就是凶手,在代为接待潘大人的时候,就一刀将潘大人杀害。从潘大人进入日本使团所在的院子,到潘大人遇害时发出惨叫,只有凶手和潘大人两个人在院子里。”
  我点了点头,“是这样子。马大人说武藤姑娘一刀将潘大人杀害,也就是说找到凶器了喽。”
  “没错!”马德忠向后面的官差招呼一声,一个官差便将一把倭刀递了上来,刀上仍然绑着御赐的黄色绸布。
  “马大人,卑职可否看一下?”我再次斗胆提出了要求。
  马德忠不耐烦地将刀递了过来。我仔细检查了刀上的黄布,试着将刀拔出来,但是因为绑着黄布的关系,拔了两下才将刀拔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刀面反射出晃眼的光芒,好一把利刃!
  我将刀插回刀鞘,还给了马德忠,“马大人,既然这把倭刀就是凶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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