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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眉一挑:“那她呢!”
姬巧巧一摆手:“不用管我,我是路过的。”
男子瞥了姬巧巧一眼,又看了看刑天,最后视线落在了他的掌心淌血的伤口上,轻叹了一口气:“何必追我到这个地步?我不过是那些家伙中的一个,何况我这些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你本有孽业,需要在十八层地狱里好好受罚,你逃离时,尚有孽业未消,如今虽身在魔界,却还是造孽,我不度你可不行啊!”刑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话语却让男子激动起来:“我怎么造孽了?叶家小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们真心在一起,何来造孽?”
“叶家小姐本该与孙家有一段绝世佳缘,是你逃到这魔界中,迷惑了叶家小姐,魔剑山庄的叶庄主因此而不认了叶家小姐,她跟着你,受尽苦楚病亡,好好的一个富贵长寿命,因为你成了穷苦短命,这不是孽吗?叶庄主本有此女尽孝,可圆上一世亲母还犊之恩,却因为你反倒消成两怨,这不是孽吗?还有那孙家,堂堂的魔元弓唯一传世之家,也因为叶家姑娘退婚而颜面尽失,孙世子更是因此冲关有无,伤了筋脉,走上一条血魔的修习之路,这还不知要残害多少人这难道不是你造下的孽!”
刑天句句问话里,那男子低了头:“我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我们的爱,为什么要成孽,成错?”
“不该有的情缘,便会造就了孽!”刑天说着拿出金笔,在虚空凝聚的金字上一勾:“今日便让我!”
他话音落下时,金笔已经回背,那勾掉的金字在虚空中形成了一道光圈。
“我不甘心!”彪形大汉盯着他,眼有狰狞:“我和阿娥的爱,没有错。”
刑天看了他一眼:“你的孽是情孽,我超度你重回十八层地狱,这也算你的福气!”他说着口中急速念起梵音,那字字如钟吕一般,震得旁观的姬巧巧都觉得心神不得宁,更何况是那汉子?当下他大喝一声,双手衍生出血色利爪朝着刑天抓来,而周边的剑在这一刻几乎全部飞起,朝着刑天的后背便刺!
刑天显然不以为以,他单掌一出,一道巨大的佛印直接装上了那汉子,立时那汉子便被这一掌打到吐血,而那些剑还没靠近刑天的身子,便成了粉碎。
“回头是岸啊!”刑天语重心长的手指他,就要抽魂超度,而在此时溶洞顶上却有一道透明的剑向下直奔刑天的头颅
“小心!”姬巧巧大喝一声,人已经直接跃向了刑天
。
番外诱僧6 你砍不掉心里的影
姬巧巧是看戏的,但看戏的往往会被戏给感动,她不是戏中人,体会不到刑天那简单的超度道理与执着,却是看到那石棺而觉得心酸。
爱一个人,付出了生命,最后却成了爱人的孽,这得有多令人心酸与同情?她很想劝刑天放他一马,可是她却也明白遇上这个死和尚,说再多也都只是口水,所以当他们对战的那一刻,她不忍看他受死的场面,果断抬头,毕竟她很明白这死和尚的手段和实力。
然而她这抬眼瞧看,却看到了溶洞顶端那颗石钟ru裂去碎石化剑后从有到无的变化,当她感觉到那一抹透明在眼前滑动时,她几乎是本能的大喊着朝前飞跃,一脚踹了上去。
她踹的不是那把透明的剑,因为她已经看不到它了,她踹的是刑天的脸,这一脚到来时,刑天看到是她立刻撤去了身上的佛甲,他不想她一脚上来后是粉碎的下场,然而那便注定他只能被这一脚狼狈的踹飞。
透明的剑落下,擦着姬巧巧的腿骨,衣衫破裂,皮肉见血,而后此剑落地,瞬间化作一滩沸腾的水,泛着黑红之色,汩汩的响了几声,一股青烟冒起,随即归于宁静。
“魔血剑”刑天丝毫不理会自己脸颊的疼痛与烧红,只看着那滩水渍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没错。”彪形大汉话语虚弱,他此刻正被金光自行束缚,而他的身上,被那一掌拍上的地方,都是急速的皮肉消亡,只留白骨:“这是阿娥用自己的魔血为我炼制的一把剑,它悬在这里,是为了让她父亲明白她的心,也因此我身在剑冢陪着她的尸骨这些年而无人前来打扰。如今你践踏我们的爱情,阿娥的残魂也不答应,但我终究不是你的对手,我去,只希望我以后在地狱受的苦,能为我和阿娥寻一段情缘。”
刑天闻言眨眨眼,抬手便是掐决,立时那时金光束缚着他变往那个光圈里拽。
大汉此时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姬巧巧,随后突然笑了:“哈哈,杀生佛,你猜猜将来我会不会在十八层地狱里看到你?”
刑天瞥了他一眼:“不会。”
“未必!”大汉的眼眸扫去了他的掌:“你就是砍掉自己的手,也砍不掉心里的影,我会等你来的!”他话音落下时,人已如了光圈,立时他不见了,光圈也急速旋转后,消失了。
可是此刻,剑冢里的气氛却有些诡异。
姬巧巧伸手捂上了自己的伤处,左顾而言他:“你不是带我见识人家身手的吗?一掌你就把他干掉了,我能看到什么?”
刑天指指那具石棺:“棺下有魔剑的四种修法,你没有庄主血脉,驾驭不了这四种魔剑,但你可以了解一下,将来魔王争霸你必然会对上魔剑山庄的人,了解一下,总好应对。”
“这样啊!”姬巧巧闻言立刻起来就想去石棺前,但才站起来,腿部的疼痛就让她直接坐回了地上。
刑天一步跨到姬巧巧身边,眼有一副歉疚之色:“你先别乱动,这魔血剑,顾名思义,是用体内的本命魔血炼制的剑,追人魂魄,取人性命,可谓不死不休的,幸好只是擦伤,沾的不多,若是中了,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他说着伸手抓开了她的手,一面瞧看伤口一面言语:“你已经出言提醒,何必还来救我?”
“不知道,当时就那么上去了。”毫无心机的巧巧说了大实话:“不过现在看你鼻青脸肿的样子,我觉得挺开心的,不就是挨了一下嘛,值得。”
刑天闻言一时怔住,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半晌后,他将姬巧巧那里的裤子干脆撸起,而后将头直接低了下去。
“你干嘛?”姬巧巧大惊,这姿势不由的她不去多想。
“吸出魔血,免得日子长了,会成为夺你命的隐疾。”他说着将唇hanzhu她的伤口,开始xishun起来。
疼与温夹杂在一起,她明明已经清楚对方是在救治她,可是奇怪的是,身体却不这么想,当
他将魔血吸出吐干净时,姬巧巧的手已经从他的衣领探入直接摸向了他的背脊。
刑天转了头:“你想了?”
姬巧巧完全贴上了他:“难受,我,我想”
刑天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掌心,道了一声阿弥托佛,而后便转身抱住了她:“这里不大好,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山涧之水潺潺流动,在山石上峭壁上撞击出悦耳的声音,一泻清池里,刑天正抱着姬巧巧的腰身卖力chou动。
水纹荡漾出的涟漪将巧巧曼妙的身躯在模糊的水面画里勾勒一遍又一遍,而刑天却自始至终看着她的双眼,那一双清澈而干净的眼眸此刻却有着一种较真的执着。
滚烫的身躯如蛇沉浸在水却勾缠他身,那软糯的触感,那水滑的simo,都让他一颗干净的佛心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抹粉红轻纱。
“啊”姬巧巧不懂什么叫收敛,第一次也好,这第二次也罢,她总是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感触从嗓间里爆发出来,没有遮掩,没有修饰,更没有压抑,她干净直白的表达着,却是音如魔音,入了他的耳,勾着他体内的沸腾在不知不觉间大肆回应。
结实的麦色身体疯狂的撞击着,池水如沸,似有狂龙水蛟在池水中较量一番
我只是解毒,我没有动心,我只是解毒,我没有动心
在刑天的心里,是他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如做早课,如读佛偈,但麻木的大约也只是心,至少他的身体摆动完全和姬巧巧溢出的声音融为一个频率
终当巧巧满足的发出旖旎之音时,他却压抑着嗓间里的炙热chou身退开。
巧巧在水中一个翻滚,游去了一边,而他则是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好半天冲出水面时,是他压抑许久的一声低低的宣泄之音。
巧巧趴在岸边,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他,背影,还只是小半个,可是却让她觉得怪怪地。
“你,不高兴吗?”姬巧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话就是这么蹦出了口。
“没有。”他背向她往另一边游。
“你撒谎!”姬巧巧忽而大声的嚷嚷起来:“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却骗人,你那声音明显不高兴!”
“我没有!”他大声回答着,继而跃出水面,立在山石下,伸手去捞他的僧衣,那身体毫无遮拦的暴lu在姬巧巧的眼里,姬巧巧的心噗通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背对我?”
刑天的身子顿了一下,伸手抄起了衣服:“我懒得看你!”他说着几个纵跃向那溶洞而去,留下姬巧巧一个在水里。
一抹失落的感觉充盈了她的心,她低头瞧了瞧自己:“难道我很丑吗?”
而此刻溶洞前,刑天则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口中轻喃:“她是你的劫,你想不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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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诱僧7 我为什么要伤心?
石棺下,的确有关于魔剑修习秘术记载的玉圭,当刑天帮着姬巧巧弄出来放到她手里时,一直不甘心不能偷师的姬巧巧才确定刑天真的没骗自己—玉圭的第一行就写的很清楚,没有相传的魔血,是不可能凝练血剑的。
但她还是好学的孩子,拿到手便是立时阅读,只是这玉圭上除了秘术的记载,竟然还有一些东西,是那个叫阿娥的千金小姐留下的一些散句。
“一念相思一寸灰。”
“妾愿予心伴君老,他日黄泉并肩笑。”
“生生世世苦不怕,只求一宵与郎欢”
诸如此类的句子,起初她还看的一头雾水,但渐渐地,作为一个情商未开,却已身先行的女子,她越来越懵懂,便是脸颊在字句的阅读里渐渐飞红
刑天坐在她的不远处。他口中年年有词为叶小姐的尸骨做了一场法事,也当换了“借”书一读的情谊,才收了决,抬头扫了一眼姬巧巧,便是挪不开眼了。
那飞红的脸颊如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春桃,那么的粉嫩迷人,那么的娇艳欲滴
他望着她,清澈的双眸里渐渐晕染着一抹醉色。
忽然她唇角一勾,荡起一抹浅笑,他立时觉得自己入喉了一杯醇香之酒,霎那间眼眸里都充满着他不知的眷恋
“你是粗犷的汉子,却在我眼中胜过俊美的潘安,你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却在我眼中是温柔体贴的儒雅之士,郎啊,你在我心中是不能超越的人”姬巧巧大声的念着玉圭上的字,笑颜如花的看向刑天:“你说好笑不,那么一个彪形大汉,她竟然说他胜过俊美的潘安,多可笑,诶,潘安是谁啊?”
刑天闻言嘴角浮出一抹笑来:“你不知道他,怎的觉得好笑?”
“因为那个家伙我一点也不觉得俊美啊!”
刑天眨眨眼:“有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那是谁?”
刑天看着她,告诉她西施是谁,潘安又是谁,而后才说:“所以他们两个只是被大家用来形容最美的女人和男人。”
姬巧巧眨眨眼:“看来这个叶小姐真的很爱那个人啊,你也是,既然他们相爱,为什么不成全他们呢?”
“他们的爱是孽缘,不能也不该在一起。”刑天忽而正色,姬巧巧却更加激动:“孽缘不孽缘的要你管吗?我爹和我娘也是孽缘,天帝那老家伙当初还费力拆散呢,结果还不是被我爹娘一顿痛揍?现在虽然还是天帝,却再不敢和我爹娘做对,他们不也恩恩爱爱的,还有我夏叔和莲姨,他们都是为了爱才努力在一起的人,为什么总有你们这种不懂爱的人来破坏捣乱,甚至多管闲事呢?”
刑天看着她:“我不是多管闲事,也不想问别人的情爱,我只是超度,我的法号是杀生,我负责杀回那万千孽者,了结那万千孽业而已,有爱也罢,无爱也罢都与我无关,我无心亦无情。”
“不,你不是无心无情的人!”姬巧巧大声言语,刑天却是扭了头:“我从来都无心无情。”
“你撒谎!你对我就不是!”她丢下玉圭两步奔到他身边,往他面前一蹲:“你若无心,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劫,那你就应该杀了我,让我做不了你的劫!”
“我是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