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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捏着小勺子一口塞进小家伙的嘴里,“你这个小坏蛋。”
背后闷笑的男人更可恶,顾晏安轻易截住她招呼过来的小手捏在手里揉,唇角的弧度性感迷人。
“小爪子的指甲都被我剪掉了还挠人,老实点。”
热闹闲适的午后,休闲的时光一再被暖洋洋的阳光拉长,安栀冷着一张脸看那边一大一小两个人。
“我还有工作,你们到底吃完没呀……”
安歌缩啊缩,没义气的躲在顾晏安身旁,留下尤游一个人对付他的冰山妈妈。
“妈妈,爸爸说一周之内不许你工作,你忘了?”小男孩专注于杯子里的冰激凌,头都不抬。
“他说的话什么时候算了。”安栀冷哼,大大的墨镜下看不清神情。
“爸爸说的话是不算啊,可是那是你自己说的,你和爸爸打赌输了的。”童稚可爱的声音,黑了安栀一张纹丝不动的脸。
安歌靠在顾晏安的肩膀上不敢大声笑,肩膀直抽抽,他硬硬的骨骼磕得她额头有点疼。
“尤游!”女王发怒了,出声警告。
“妈妈你又对我吼,这周第十次了哦,你下周也不可以工作。”尤游胡乱摸摸小嘴,湿湿的小手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手机。
“尤游。”女王停顿,无奈地走到小男孩身边,“不要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允许你再吃一个好不好?”
“吃多了爸爸会发现。”小尤游纠结,决定还是不去挑战他英明神武的爸爸。
安栀深吸气,迫使自己温柔,“那你想怎么样?”
“唔……”尤游咬着手指,亮亮的眼睛看着妈妈,突然抱着安栀的脖子将他涂满奶油的小嘴印在她的脸上。
“妈妈,Chessington World of Adventures(切斯顿冒险世界),let’s go。”
小家伙做完坏事,迅速跑向那边正下车的男人,一身铁灰色西装,举起尤游的手上婚戒闪亮。
安歌无法辨认大姐墨镜下表情,不过她想一定还是毫无波动的样子,但是那不由自主翘起的唇角,早已泄露了她的愉悦。
“安歌,身体好些了吗?”尤卓抱着尤游坐下,一手搂过正擦脸的安栀。
“好多了。”安歌抽出顾晏安抓着的手,坐好。
“等下一起去?”尤卓拿起他老婆没喝完的果汁喝了一口,询问安歌,却是看着顾晏安。
“安歌身体还需要养一段时间。”顾晏安依旧靠在那里,了然勾唇。
“安歌,带尤游上个卫生间。”安栀把小家伙抱下去,擦擦他的嘴。
尤游嘟嘴,“妈妈,我可以自己去。”
安歌牵过他的手,“走吧,帅哥,我绝对不偷看你。”
尤游蹦蹦跳跳,走了老远才晃晃安歌的手。
“小姨,他们在支开你哦。”
安歌失笑,这孩子太聪明了一点。
“是啊,因为有些话小姨也不能听。”
尤游歪着脑袋向想了想,“因为小姨也是小孩子吗?每次爸爸和妈妈说话的时候也不让尤游听。”
接着小家伙好像恍然大悟了一样,朝安歌嘟嘴。
“怪不得小姨总抢我的冰激凌。”
安歌看着迅速消失在眼前的小身影,哭笑不得,谁爱抢你的了,还不是顾晏安限制我吃的东西。
阳光斜射,小小的木圆桌隔在两个同样带着巨大墨镜的人中间,露天环境的嘈杂,但他们俩周围像是被真空了一样,静止不动。
“尤卓你不许说话。”安栀偏头,成功阻止了某男人的跃跃欲试。
尤卓摸摸鼻子,安然地靠回去,给了顾晏安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你知道安歌多少?”安栀将手里的包甩在桌子上,谈判架势十足。
“比你还要多。”顾晏安手指轻点桌面,尽量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好歹也是安歌的姐姐。
“她病了三天。”安栀冷笑,这就是你的知道?
“对此我很抱歉。”顾晏安抬头,诚意十足。
安栀沉默,锐利的眼神透过墨镜巡视着那里沉稳的男人,良久,她给出她的底线。
“顾晏安,安歌从此以后的人生只能幸福。”
顾晏安明白,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让安歌痛苦了,常安栀能拼尽全力杀了他。
她们常家的女人,都有这个傲气和狠劲,这里坐着的尤卓,现在在瑞典的陈凯,恐怕和他一样,深有其感,当然,也深深也为之着迷。
“谢谢。”不多言,顾晏安对她露出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尤卓闪亮的婚戒随着他敲桌子的手,一下下晃在安栀的心里,“安栀,应该对他们公平点。”
安栀低头,唇角很给面子的勾了勾,冷气渐散。
“ok,这是个美好的下午,我们可以互不打扰,你说呢?”尤卓对着对面的顾晏安,笑得温润良善。
“尤卓,你大可以笑得不这么风|骚,我原本就是要带安歌走的。”顾晏安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笑的比尤卓更风|骚。
转身拉了快走近的安歌,和尤游小朋友告别,利落地上车,省得他们俩‘互相打扰’。
不过他还有个小拖油瓶,顾晏安幸灾乐祸的想。
**
Trafalgar Square(特拉法加广场)的鸽子群在人们的穿梭里时而飞扑时而驻足,不远处的喷泉在欢闹嬉戏里衬托成无声的背景。
顾晏安深蓝的休闲衬衫开了俩颗扣子,细细的银色链子在他低头时坠落出来,浅棕色的长裤正被一只鸽子扑来扑去。
一派淡然的男人,回头望过来时英伦风的痞雅,在安歌眼中,独一无二。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后天就回国了。”顾晏安拽着对鸽子恋恋不舍的女人,离开。
“我们就在这儿再呆一会,好不好?”安歌被他拥着,不死心地回头。
“好。”顾晏安点点头,答应。“但是我们得去树荫下坐着,你出汗了。”
顾晏安摸摸她的额头,薄薄的一层汗。从车里取了薄毯铺在一棵大树下,拉人坐下,远远地看着那边的热闹。
“唉,今天天气怎么这么好。”一个星期七天有四天在下雨,怎么偏偏今天天气如此之好。
“不好吗?”顾晏安浸湿了手帕,在她额头上轻按。
“也不是不好。”小女人垂头丧气,小手摊开任他擦拭。
“嗯?”顾晏安揽住她靠过来的小脑袋,拨开发丝,凉凉的手帕贴在她因运动有些燥热的肌肤上。
“凉……”安歌缩脖子,干脆躺下来枕在他的腿上。
顾晏安用手贴贴她的肌肤感觉差不多了,也没再继续,把手帕放在一边靠在树上。
“顾晏安你讲故事给我听好不好?”安歌双手贴着脸,乖乖躺在那里。
“想听什么?”顾晏安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乌黑的头发,看着她乖乖的样子,声音不自觉的轻柔。
“冰雪皇后?”安歌笑,童话故事,他应该不会的。
果然,顾晏安摇摇头,“没看过,童话?”
“嗯……那你会什么进给我听吧。”安歌闭了眼睛,等故事。
“The loveliest rose in the world。(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朵玫瑰花)”他母亲唯一念给他听的童话,想忘都忘不了。
“Hans Christian Andersen?(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安歌猜,她看的童话并不多,念给她听的她才可以记住。
“应该是吧。”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个童话,母亲念起来很动听。
“ONCE, there reigned a Queen,in whose garden were found the most glorious flowers at all seasons and from all the lands in the world;but especially she loved roses, and therefore she possessed the most various kinds of this flower,from the wild dog-rose, with the apple-scented green leaves………………”
标准的伦敦腔,讲故事时刻意的低沉温柔,缠绵在令安歌动心的语调上,带她进入梦境。
大片的玫瑰园,鲜艳夺目,美丽极了。然后,她看到阿曼载着顾晏安飞奔离去,他一脸冷漠决绝,留下她孤单一人。
好漂亮的花海,正在慢慢淹没吞噬着她,一点一点,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晏安。”安歌惊醒,喘得厉害。
“安歌……安歌……看着我,你怎么了?”半睡半醒的顾晏安被她吓了一跳,搂着人轻轻地晃。
安歌迷蒙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回神,用力抱住他,刚睡醒的沙哑委委屈屈。
“顾晏安你别离开我。”
顾晏安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薄唇吻咬她的小耳朵。
“做恶梦了是不是?”
安歌埋在他脖颈处点点头,把自己紧紧贴在他怀里。
淡黄色的罩衫已经歪歪斜斜,白色抹胸裙和只至大腿的黑色裤|袜单薄的裹着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顾晏安侧脸看了看她不住颤抖的睫毛沉吟,抚着她背的手向下滑去,一用力把人压在身下。
“还在外边……”安歌按住他要撩开裙子的手,失措出声。
“我们在车里了,放心。”安歌熟睡时,顾晏安怕她着凉就把人抱了进来,却不想一觉睡到大天黑,还做了噩梦,早知道就不让她睡了。
“你别……我们回家吧。”安歌抱住身上的人,缩在他身下。
“性|爱是忘掉恐惧最快速的方法。”顾晏安吻吻她的额头,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
安歌闭着眼久久都不出声,仿佛又睡着了,顾晏安一直看着她,墨瞳幽幽,深不可测。
“安歌,我们去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最美丽的一朵玫瑰花,美人们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或男朋友念给你们听听,很动人哦~~
今天听清华一位博士后的讲座,嗯……他说,戴高乐将军石法国最帅的男人……╭(╯^╰)╮
小油油可爱不?哈哈~~
第二十三章她比烟花寂寞
大型观光摩天轮‘伦敦眼’如星光闪烁般耀眼于泰晤士河畔,有伦敦正门之称的伦敦塔桥在天际的一抹淡红下庄严而浪漫,远处的尖顶建筑物是经历过战争和岁月洗礼依然尽职尽责的大本钟,钟声沉稳而悠远。
安歌懒懒地靠在后座上,双手抱膝,偏着头一动不动地看车窗外的风景。
顾晏安沉默地坐在她身边,将手里的快餐一口水一口食物的喂给她,专注认真。
“你不吃吗?”安歌对着他再喂过来的炸鱼块摇摇头。
“吃你就够了。”顾晏安帮她擦擦嘴,拍拍她的小脸。
安歌嘟嘟嘴,不再理他,泰晤士河的夜景非常的美,她似乎还能看得见那站在河畔上欢喜雀跃的三个身影,时光美好。
腰上突然揽过来的手吓了安歌一跳,一回头已经坐在顾晏安怀里了,她无奈,乖乖半趴在他怀里。
“伦敦的夜景是我见过最美的夜景。”
“那是因为你太喜欢这里,所以看什么都是美的。”顾晏安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揉搓她的肚子,快餐不好消化。
“去过芬兰或挪威吗?那里的极光才是最美的‘夜景’。”
“没有,斯蒂文森先生年纪太大,受不了寒冷。”总是骗她往适合养老的地方跑,气得她直想揪他的胡子。
“下次我带你去。”顾晏安低头吻吻她的唇,轻笑。“炸鱼块的味道。”
“流氓。”吻就吻了,还嫌弃她。
“好吧,那让你流氓回来。”搂着她腰的手上移,困在她的后劲,用力吻下去。
没有以往缓慢哄慰的前奏,强顶进去的舌头几乎直接深到她的喉咙,勾着她的小舌头大幅度吻咬,不给她半点呼吸的机会。
一吻结束,安歌几乎昏厥,那个得逞的男人正摩挲着她的唇,眼里的欲|望深沉。
“安歌,我和你换点东西好吗?”抵在唇上的大拇指突然一顶,破入进去戏弄她的小舌头,时而一抽一送,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唔……嗯……但是你要……把手指拿出去……”安歌羞恼地对付他的手指,这么威胁她,她能不答应嘛……
“真乖……”顾晏安低哑地笑,收回手搂住她的腰。
安歌窝在他的颈侧,舌头都是麻的,在性事上鲜少经验的她,身子都微微颤抖。
“我用我的秘密换你的,好不好?”
一片黑暗,远处的灯火幽明却半点照拂不到他们这边来,顾晏安直视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不能再任由她这样自己思量纠结下去了,时常出神长时间的不说话,甚至现在开始做噩梦,她折磨着自己,却一刀一刀划在他心口。
“……好……”安歌平缓着呼吸,轻轻吐出一个字。
“那我先来。“顾晏安抱起她,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正面对着他。
“我的母亲,并不是对外公布的那样因病而亡,而是自杀。”
直视着顾晏安这个男人的眼睛,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