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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安,你没喝醉?”
顾晏安早已坐起来靠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在一边。
“我有说我醉了吗?”
安歌语塞,知道他在气恼她这几天的态度,但是她现在还没理清头绪。
“我要回家了。”
顾晏安没去拦走向门口的人,而是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一条内裤。
“开门,顾……啊……”
安歌拧了几下,开不了,一回头被眼前的春色惊得立刻转身闭上眼睛。
顾晏安几步走过去抱住她,拽过她手里的包扔在地上,舔弄她发红的耳垂,情|欲不浓厚,甚至有些冷然。
“让我满足了,就让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至今天为止,藏族的某些地区依然存在着一妻多夫制,并且基本上都是一家几个兄弟娶一个妻子,起初在看纪录片的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第二十八章我能够给你的全都给了
雕花的整体木门,蓝紫色的花纹攀藤编织,摸上去居然是丝绒般的光滑,安歌的双手被扭在身后,顾晏安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她,体温滚烫。
安歌上身只着了一件衬衫,高腰式的宽松,他的手便很顺畅的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勾起她的颤栗。
“喂,你……”安歌正思量怎样才能让他住手,发丝却突然松散开来。
顾晏安解开她扎起的马尾,吻隔着柔凉的黑发停在她耳朵下方,声音暗哑。
“专心点。”
温热的唇一路下沿,斜开的衬衫边上墨莲色凉妖娆,顾晏安久久徘徊,安歌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轻哼。
“别……”
濡湿柔媚,点燃了顾晏安心里最旺的一把火,他抱着安歌一转身将人压在门上,依然困着她的手,一条腿有力的插在她两腿之间,安歌一动不能动。
“顾晏安……这样难受……”
顾晏安吻住她,舌尖描摹过她的唇线才缓缓深入,吸|吮吞咽,细腻而色|情,安歌满面血红,他舔舔她湿红的上唇,眼眸深邃含笑。
“这样呢?”
两人都呼吸不畅,起伏的胸□叠相触,裸粉色包裹的白皙半遮半掩,顾晏安眸色更暗,吻滑下去轻咬,细小酥麻的感觉传入脊椎,安歌身子轻颤。
原本满含怒气的侵略在她的乖巧中不知不觉已经被软化,顾晏安松开挟制她的手,双手捧住她的脸,柔情无奈。
“常安歌。”
安歌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不说话,往前凑了凑抱住他,赖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顾晏安莞尔轻笑,微微抱起她快速脱去她的牛仔裤,落下的人几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薄布的□相接,安歌不好意思,刚起身站直就被顾晏安按了下来。
“这样也难受?”薄唇轻勾,他的吻洒下来,时轻时重,一路肆虐。
她的衬衫长至臀部,轻扫顾晏安顶着她晃动的大腿,微痒和濡湿的感觉紧绷着他的神经,他拇指按压她胸前两点,让她和他一起难受。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安歌受不住,抱着他的脖子哑哑出声。
“不喜欢这样?”顾晏安吻吻她嫣红的脸,“好,我们去床上。”
阳台的风吹拂起白纱的一角,安歌大开的衬衫里只剩下一条底裤,只好贴紧顾晏安的怀抱,不至于太冷。
黑色绸缎的滑凉,两人同时一颤,顾晏安抽掉她的底裤,唇接踵而至,吻咬轻刺,舌的软齿的硬,直击她最脆弱的地方。
安歌咬着手困难地忍着不出声,纤腰被他控制着无法移动,一下一下折磨着她。
“顾晏安……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狠狠地吸气,再吐字依然颤抖不已。
顾晏安抬头,湿润的唇吻住她,声音淬火。
“不喜欢我这样?”
安歌被唇上的湿润羞得几欲呼吸微滞,哪敢答话,闭着眼睛不动。
“那就是喜欢。”
顾晏安笑,抵着她缓动研磨,唇落在她两点红蕊处,轻捻吸允。
今晚顾晏安特别恶劣,一下一下,安歌根本招架不住,或轻或重,都异常折磨人。
“顾晏安……嗯……”白皙的手死死地抓着黑色床单,红唇嫣然。
“我在。”□沙哑的一声,却也情深万千。
他深入浅出,几下安歌就受不了了,身子猛然收缩,顾晏安脸都黑了,一把拉开她的修长的腿至肩上,凶狠起来。
夜不算太晚,壁灯微弱的光在一室漆黑里分外明亮,大床上微带哭音的轻哼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昭示着里边的火热。
不知道小死了几回,安歌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顾晏安……我累……”
汗水浸湿的俊颜潮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含笑,餍足而慵懒,却依然霸着她不放手。
“嗯……”
安歌欲哭无泪,抬腿圈紧他的窄腰,柔弱无骨的手轻划他□的胸膛。
“我真的很累……”
顾晏安勾唇,邪魅优雅,低头吻咬她已经红透了的小耳垂。
“乖……再紧一点……我快了……”
常安榕告诉过她,男人在床上的话千万信不得,安歌在又是一个多小时以后,深信不疑。
全身酸软无力,估计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安歌抱着枕头不理身后的男人,一双潮湿的手顺延到她大腿处,安歌一顿,手伸下去阻挡他。
“不要……”
她毫无力量的小手根本阻止不了他,顾晏安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低头靠近。
“让我看看你受伤没。”
恢复了理智的男人,又是一贯的冷静克制,安歌却是脸红无比,喃喃细语。
“没有……我没那么娇弱……”
不过自是敌不过他的力量,捂在枕头里的人在他若有似无的触碰里,几乎昏厥。
顾晏安抱过来快要把自己憋死的人,拉过被子盖好,靠在床上不说话。安歌枕在他的胸膛上,强有力心脏的跳动声敲击着她的耳膜,她一下一下的数。
“你也认识义博?”第120下的静默无声过去后,安歌只好主动开口。
“嗯。”顾晏安应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不再多言。
“我这几天是真的忙。”安歌勾着他的手指,软软的解释。
“义展活动本来派去的人员不是你,你是主动申请。原本陪李离的人应该是李释,结果你们三个一起去了。”
顾晏安不急不缓,陈列事实,一点情绪都没有,却沉沉地敲击了安歌的心脏。
“你怎么知道?”安歌猛地回头,触上他清冷深邃的眼眸时了然,这点小事他若有心知道怎么可能无法得知。
“安歌,在往前推一天,除了我你只见过沈梦瑶小姐。”
低沉有力,他的手指揉捏她手上的细茧,等着她说话。
安歌咬唇,回头趴在他的胸口处,一侧的手指紧扣床单,睫毛如小扇子般低垂。
“蒙特卡罗,赌场,你买了……人皮。”
顾晏安身子一顿,声音这才沾染了一点意外。
“沈小姐也去了那里?”
顾晏安捏着安歌的下巴稍稍抬起,眼睛微眯。
“就因为这个跟我别扭?”
“我没别扭。”安歌小声,垂了眼睛不看他。
顾晏安又气又想笑,安歌犯傻这个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哪一天得气死他。
“需要我解释吗?我买人皮做什么?”
安歌摇摇头又点点头,小手撑着他的胸口骑在他身上,□暧昧,摩擦之间就会擦枪走火,顾晏安一把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想再来一回?”
安歌摁住他的手,脸红心跳,但气势十足。
“顾晏安,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以后不要碰我。”
顾晏安哑然失笑,不碰她,那损失可就大了,点点头收手,眼神却撩人,缠绕着她□的身躯,一寸一寸。
安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小声命令。
“你闭上眼睛。”
顾晏安拿下她的手吻了吻手心,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你买人皮是为什么?”
“受人之托,买回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点东西,也好有个葬身之地。”
安歌默然,她知道他不是买给他自己,但没料到会是这个样子。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把钱变多就是我要做的,当然,我还是华鼎的少东。”
自负傲然的语调,即使现在□的被安歌压着,这男人依然霸气不减半分。
“你有过多少女人?”
“数不清,但未曾有过一个女朋友。”
粉拳立马招呼上去,顾晏安轻笑,揉揉她打疼了的手。
“你做事至今为止有没有过违法?”
“有。但绝不伤天害理。”
安歌不说话,骄傲如他,不撒谎,不推卸责任,更不遮遮掩掩。做事情,对就对得理所当然,错亦错得顶天立地,骨子里的自负不容半点怀疑。
顾晏安拉着她的双手环在自己颈后,揽过正呆愣的人抱住,□的贴紧让安歌不自在。
“安歌,我必须得说,我不是个好人。”
安歌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相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让安歌心安。
“你用的到底是什么香水?”
顾晏安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了一下,这女人的思维……真跳跃。
“这也是你的必答题?“
安歌脸一红,还必答题,她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我母亲是位调香师,这是她调制的,名字honey,没有上市。”
“她一定很美。”能调出这么好闻的味道,而且还生出这么绝色的儿子。
“嗯。”顾晏安指指对面,“那是她的画像,爹地为她画的。”
大床的正对面,隔着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金色表框里手提裙摆的贵妇,侧脸矜持迷人。
安歌突然脸红,回头瞪着顾晏安,这个位置刚刚好看见他做的坏事。
顾晏安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咬在她的小下巴上,憋着坏笑解释。
“我没想到我会带女人回来这里,明天马上换掉。”
这里是他的家,某男人的洁癖使然,一般情况下,不会允许任何不明生物进入。
为此,Milan每到一处都会为他准备三套一模一样的住宅,以防万一。
安歌低头勾起他的手指,态度相当好。
“我不是有意骗你,听到那个我很乱,我需要一点时间,顾晏安,我对你了解很少。”
“我知道你恼我不问你就自己先不相信你,可是我已经努力做了。”
“顾晏安,我能够给你的全都给了,有些东西我也奈何不了自己。”
安歌很坦白,她无法剖析自己给你一个透明的常安歌,她还是会不相信你,她还是会隐藏自己的内心,可是她可以告诉你,她的不信任,她的疑惑。
顾晏安笑,拉上被子将两个人裹住,轻声哄怀里的人睡觉。
“好,我知道。”
他爱上的这个女人,这样别扭,可是,他怎么还是越看越喜欢,越来越离不开……
顾晏安吻吻她的额头,心里叹息般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美人们,你们还在不?……
第二十九章心肝宝贝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常宅却依然是厚厚的绒毯铺层,楼上楼下,方方面面。没有别的原因,全在常安榕那还没有凸显的肚子上,蒋医生说前三个月必须多加小心,所以老爷子就全家总动员了。
常安栀偶尔回来了一次,留下一句话打击老爷子——我发现自己有尤游的时候都已经三个月了。
老爷子倒是没怎么被她打击得消褪热情,反而尤卓又忆当年,心疼得不得了,听安榕说大姐第二天就被姐夫骗去迪拜继续度蜜月了。
常宅后院的玻璃花房,安歌正趴在池边看开满了的睡莲,一旁的孕妇姐姐在草坪上铺了一张波斯地毯,精气十足的做着孕妇瑜伽。
花房说是花房,其实花并不多,除了中间池塘的睡莲外,能开花的大概就只有一簇一簇的吊兰了。
前园中是大片的绿色草本植物,池塘往前曲径通幽后的开阔处,才是美不胜收。
弧形的整面玻璃墙壁,垂坠着簇拥开放的粉色蔷薇,三张白色躺椅旁都有一株兰屿肉桂,别名‘平安树’。
一人一株,她们三个姐妹满十二周岁时爷爷就会领着她们种下这树,寓意自然是平平安安。
在常家,女孩们才有这样的特权,安歌妈妈那一辈只有她妈妈是女孩,种下的是现在已经移栽至墓前的绿柳。
十二岁是人生开始冒险的起点,平安则是一种期盼。
这么多年月,爷爷每天都会来看一回,浇水施肥,不假手于人。
爷爷给予的,对安歌来说,足够一辈子感恩,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曾怨过那个老人半分。
常安榕瞟了一眼又在发呆的人,边擦汗边走过去敲了她一下,“发什么呆?也过来做做瑜伽。”
安歌揉揉脑门,站起来往外走,“Kyle是晚上的飞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