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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依依回骂道:“你这个禽兽,早晚会有报应的!”
赵柄全刷地乐道:“报应?什么报应?我做了那么多坏事儿,报应呢?有吗?不过,我最大地遗憾,就是你。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竟然不顾父女之情,处处做对不的事情,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父亲是怎么‘爱’女儿地!”赵柄全把‘爱’这个字眼儿说的很凶狠,谁都能明白他所指何意。
“禽兽,简直是禽兽!”赵依依此时显得异常刚烈,狠狠地骂道。
林与强冲站在墙边的两个兄弟一摆手,命令道:“把这小妞儿弄到里屋去,等她父亲玩儿完了她,再赏给兄弟们乐呵乐呵。我看这小姑娘长的还挺嫩,干起来一定很爽!”
紧接着,便见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冲到赵依依身边,把她强扭到了内屋。赵依依先是反抗地嚎叫,但随即没了声音,估计也是被他们堵住了嘴巴。
林与强的枪口渐渐加力,顶在黄河的脑门上,林与强得意地炫耀道:“怎么样,中南海保镖同志,被人拿枪顶在头上的感觉爽不爽?”
黄河仍然显得很镇静,直盯着林与强的眼睛道:“我必须得事先提醒你,我最恨别人拿武器指着脑袋。”
林与强冷笑道:“我靠,指你脑袋怎么了?你还想反抗?我告诉你,这可是真家伙,只要我一扣动板机,啪,你的脑袋就开花了。那样会很过瘾,因为基本上没有什么痛苦。”
黄河轻轻一笑:“想听个故事吗?”
林与强点头道:“讲吧,在你临死之前,我倒是很乐意听一听。”
黄河轻轻地道:“两年前,我还是个军人,在一次突发事件中,有个黑社会大哥也是这样拿枪指着我的脑袋,他说他会打爆我的头,让我看到自己的脑浆。你猜结果怎么样?”
林与强讽刺~道:“怎么样?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大哥的枪里没有子弹!”
黄河笑道:“他枪里的子弹是满的,但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开枪了。”
“哦?”林与强脸色一变,转而冷笑道:“怎么回事?”
黄河凝重地道:“因为他的手筋突然断了!”
林与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转而讽刺道:“可惜你编故事的水平,的确不怎么样。你,太天真了,天真的跟孩子一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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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章 血腥的较量
气在凝固,面对这一群凶神恶煞,黄河没有半点的使是枪口指在脑门上,他依然面不改色,正气凛然。
林与强得意地笑着,他喜欢这种感觉,用枪指着强者的感觉真的很爽。尤其是这个强者,还曾让自己蒙受过巨大的损失。
黄河平静地道:“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你不觉得一直这样用枪指着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吗?”
林与强冷笑道:“我倒不觉得。我喜欢这样。实话告诉你,这支枪,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因为我知道,打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的拳头再快,能快过我的子弹吗?”
黄河质问道:“这么说,你是决意要杀我了?”
林与强夸赞道:“真聪明,猜的真准!我告诉你,即使我把你杀了,我照样有一千种毁尸灭迹的办法,没有人能知道是我做的,你信吗?”
黄河试探地道:“那她们个呢?你想怎么处理?”
林与强冷道:“她们两个,哈哈,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即使让她们死,我也会让她们死的很爽,在这个村里,有我的十五个兄弟,如果我们轮流干他们,你说结果会怎么样?”林与强得意地提高音量道:“她们会爽到死为止!”
黄河狠狠地道:“你说你在村子里十五个兄弟?”
与强神气地道:“不错。现在你只看到了六个,加上我七个人。但是你万万不会想到,我已经村里布好了局,一切都会很顺利,很顺利。”
黄河轻轻点了:“是这样。不过我倒只看到十五只畜生。却没见到一个人!”
林与强狠地骂道:“操。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真佩服你地镇定!”
黄河笑道:“让你佩服地还在后面呢。开枪吧。我都等不及了。”
“哦?”林与强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嘲笑道:“还有人抢着去见马克思?那好。我成全你!”
“去死吧!”林与强了一。食指开始轻压板机——
即使在这最危险地关头。黄河依然保持着一副大气凛然地样子。丝毫没有任何地畏惧。神情自若。面色平静。
“啊——”
这时候,只见林与强突然痛叫一声,枪口耷拉下去,左手猛地握住了右手腕儿,呻吟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黄河一抬手,迅速地夺过他手中的枪。
这时候,屋里的几个青年,顿时傻了眼,一块围了上来,但都不敢贸然行动。
林与强还在惊讶,口里直嘟哝:“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地手腕,是怎么回事?”
黄河拿枪顶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笑道:“你不是说要打爆我的脑袋吗?怎么没开枪啊?”
林与强的手腕开始疯狂地流血,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大血口子,急迫地向外涌着鲜血,他地手在颤抖,似乎失去了正常的功能。这种症状倒是与割腕自杀颇有几分神似。“你,你告诉我,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腕儿,是怎么被割破的?”林与强惊恐地望着黄河,他实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突然间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儿,时让他失去了控制手枪的能力。
黄河在他身边转了个圈儿,问道:“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黄河另一只手,捏出一个长方形地刀片,就是刚才他在商铺里买的那种手动刮胡刀上用的刀片。把这刀片在林与强面前晃了晃,继续道:“都是它的功劳。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我会割断你地手腕儿,怎么,现在相信了吧?”
林与强惊讶无比,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只小小的刀片,怎么会突然之间划伤自己的手腕呢?自己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林与强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手腕,生怕会流血过度。
黄河解释道:“很简单,我只需要把它放在手里,轻轻一弹,它就能像飞刀一样飞出去。别说是割断你的手腕儿,就是要了你地命,都绰绰有余!”话毕,黄河左手一挥,弹指间,那刀片又飞了出去,硬生生地盯在了北面的墙壁上。
众人皆是一惊。
靠,这样也行?
这个时候,林与强的兄弟们都已经掏出了刀子,刀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明晃晃的,格外耀眼。
林与强颤抖地看着自己受伤地手腕,不安地问道:“现在,现在我的手腕儿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功能?”
黄河:“可以这样认为。”
“我,我地手筋,真的,真地被挑断了?”
“你可以扒开你伤口看一看,相信你会找到答案。”
“啊,还,还能不能接上?”
黄河看他这慌张无助的样子,冷笑道:“即使能接上,但现在,你还有机会吗?”
“我,我——”林与强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河扫视一圈儿周围地痞子们,厉声道:“我讨厌刀光,你们最好是都把刀扔在地上,不然的话,你们会跟他一个下场!”
这几人互相用目光交流了片刻,但只有一人,颤抖地扔下了刀,咣当一声,声音很响亮。
有个兄弟骂道:“操,你还真听他的?
刀,只有死路一条!”
黄河瞟了一眼这个骂人的家伙,问道:“是吗?可惜你理解错了,听话的孩子,我会格外开恩,不听话的孩子,哼哼,就会像你一样!”
说话间,只听‘啊’了一声。
咣当——
又一把刀掉地的声音。
这个骂人的家像林与~样,左手捂着右手腕儿,痛苦的呻吟着,鲜血已经开始喷涌起来。
所有人又是一惊,都蒙了。们根本没有看到,黄河飞出刀片的动作,太快了,快的让人防不胜防。
“这就是不话的下场!”黄狠地道。
咣当,咣当,咣当——
一阵明刀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乖乖地扔下了刀,惊慌地着黄河,把手腕儿偷偷在藏到身后,生怕他还会突然袭击自己。
时候,从内屋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两名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衬衣地青年,押着赵佳蕊和赵依依走了出来,他们手上,各持着一把尖刀,分别架在赵佳蕊和赵依依的脖子上。“放下他,不然,我要了她们的命!”黑衬青年强势地道。但不难看出,他的手在发抖。
黄河冷笑道:“你就不怕自己的手~断筋吗?我厌别人挟持人质要挟我,那种人很没意思!”
“你先放哥,放下枪,什么都好说!”黑衬青年颤颤地道。
黄河咔咔咔,卸下弹匣,再用手猛地一拉枪颈,那颗上了膛地子弹被抓在手里。
把枪放下后,黄河道:“我不喜欢挟持人质,因此不想拿林与强当挡箭牌,我希望你们放了她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倒是林与强一看黄河扔下了枪,冲兄弟们喊道:“兄弟们,给我弄死这家伙,一块上!”说话间原本扔了刀具的兄弟们,刷地捡起了地上的刀,朝黄河身边逼来。
刷,刷——
两声。
又是两声惨
紧接着,是尖叫落地的声音,和呻吟声。
又有两个青年握着手腕,痛苦地呻吟起来,其它几人见此情景,都快吓破了胆,哪还敢继续往前逼?情急当中慌乱地再次扔掉了手中的刀具,身体在发抖,眼睛扑朔地盯着黄河,以及黄河对面的林与强。
此时林与强眉头一皱,心里暗暗懊悔,看来,自己又低估黄河地本事了。本以为拿着武器就能要抰于他,没想到他仅仅是用一枚小小的刀片,便彻底占据了主动地位。这一切,让他叫苦不迭,尤其是自己的手腕,现在疼痛难忍,很像是被割断了手筋——这丫的,真够狠的。
黄河瞟了一眼周围,冷冷地道:“像你们这些混蛋,应该怎么去改变呢?你们地双手对这个世界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还有必要长在身上吗?我今天已经算是给你们留了情面了,只是割断了你们的手筋,但是我不承诺会使用更残酷的手段。”然后把眼神移向抰持赵佳蕊和赵依依的黑衬青年,狠狠地问道:“像你们两个人,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们呢?是割断你们的手筋,还是直接要了你们的双手?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人质要挟我!”
这两个持着匕首的青年面面相觑,拿刀地手已经开始颤抖。但其中一个还是假装强势地骂道:“你觉得,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即使你有机会,她们两个,也早已经变成了刀下鬼,别拿这个吓唬我们,我们没那么傻!你,老老实实地靠墙站好,不然的话,我先割断赵佳蕊的喉咙!”一边说着,匕首用刀面在她脖子处蹭了两下,以示警告。
黄河彻底地笑了,道:“对了,我忘记告们,这两个女孩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们如果想拿杀死她们来要挟我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青年冷笑道:“别给我耍这种诡计,我见得多了,你要是不留恋她们,又怎么会冒着这么大地危险来救她?你这自相矛盾的话,实在是说地不怎么高明。”
黄河惋惜地道:“可能是你们不知道,我之所以过来救她,是报着可有可无的心理。赵佳蕊,一个电视台记者,对我有用吗?她对我最大地用处,就是上床。我一直想把她泡到床上,这就是我来救她的原因所在。然而,女人很多,我不会只在乎这一个,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能明白,不是吗?”
这话一出来,赵佳蕊和赵依依都瞪大了地眼睛,如果嘴巴没被毛巾堵住,她们早喊出声来了。
抰持赵佳蕊的青年闻听此言,表情一变,突然来了主意,道:“你不是不留恋她吗?好,我就当着你的面儿,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肉,我看你留恋不留恋!”
黄河表情平静地道:“那你尽管可以试试看!”
黑衬青年把刀移到赵佳蕊的胳膊上,赞叹道:“哎呀,细皮嫩肉的,真可惜啊!”刷地一刀下去,赵佳蕊‘啊’地呻吟着,虽然叫出声来,但她表情的痛苦,已经说明了一切。鲜血顺着她白色的外衣渗了出来。
黑衬青年满意地一笑,低头用嘴在匕首上舔了舔上面地血迹,啧啧地道:“这传说中的赵佳蕊,赵大美女的血,也没什么特别啊,跟平常人的血一样!”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