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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将他一军:“你佩服我什么?”
陈强道:“这样吧,咱们春光酒店,二十分钟后,不见不散。我希望咱们能冰释前嫌,好好合作一把。”
黄河冷笑道:“我们还有机会冰释前嫌吗?”
陈强道:“呵呵,这次是真的,一会儿,你会看到我的诚意。”
黄河想了想,不知道陈强要搞什么名堂,但却答应了,道:“好吧,我一会儿去。”
挂断电话,黄河对燕道:“我晚上不在家吃饭了,出去会个朋友。”
燕挑眉笑道:“不是朋友,是敌人吧?”
黄河摇了摇头,道:“敌人不是永恒的,只有朋友,才是。”
燕提出想陪黄河一块去,黄河拒绝了。这种事儿,他怎么能让燕陪着?扪心自问,他可没得妻管严。
黄河整理了一下服装,径直去了春光酒店。
陈强已经在二楼的单间里,点好了一桌菜,叼着烟,静待黄河到来。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衣,灰色西装被挂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哼着那首经典的《十八摸》,见黄河进来,马上站了起来,笑容可掬地伸出一只手,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风采依旧啊。”
黄河倒毫不吝啬地跟他握了握手,客套道:“风采谈不上,在你面前,哪有风采可言啊。”
陈强扶着黄河坐下,笑道:“言重了言重了,我有什么风采啊,哈
黄河不知道陈强这次是不是又是摆了什么鸿门宴,但是看他地表情,觉得有这方面的倾向。这家伙一般不会轻易宴请别人,尤其是跟自己结过仇的人,他今天请自己,肯定是心存猫腻。
陈强叫过服务员,要了一瓶白酒,恭敬地给黄河倒上,道:“咱兄弟俩可是很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不知道黄兄弟的酒量现在如何了,肯定是大涨了吧?”
黄河淡淡一笑:“我没什么酒量,就是有点儿度量。”
陈强知道他的话意,脸色稍微一变,却接着舒展开来,跟黄河碰了一杯,道:“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为了咱们重归于好,先干一杯。”
然后仰颈喝干。
黄河倒也不含糊,喝了杯中酒,觉得这个陈强现在有些红光焕发,远远要比在华联公司时得意多了,料想这家伙肯定找到了如意地工作,或者是有了什么好机会。
陈强招呼黄河吃菜,一边招呼一边道:“听说了黄兄弟在华联公司的事情,其实我心里很是气愤,像黄兄弟这么死心踏地为公司干工作地人,竟然享受了那么不公正的待遇,唉,陈婷陈秀,简直是两个混蛋。”
黄河将他一军道:“我倒是很惊奇,你地消息真灵通啊,什么事儿都知道。”
陈强呵呵一笑:“实不相瞒,我现在干地,也是跟华联公司一样地产业,这个行业发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了如指掌。”
黄河冷笑道:“在华联公司,谢东就是你的卧底,是不是?”
陈强眉头一皱,笑道:“兄弟这话,这是说到哪里去了?什么卧底不卧底的,只是谢东跟我表面儿上关系比较好,这家伙,说实话,只能浅交,不能深交。他啊,比我还阴。”
黄河继续刺激他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啊。”
陈强尴尬地一笑:“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黄河本想说‘你这样一说更是有自知之明了’,但还是留了点儿余地,道:“陈总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啊?”黄河不想跟他浪费太多时间,开门见山地道。
陈强举起酒杯,陪笑道:“咱,咱边吃边喝,边喝边说,听我慢慢跟你讲。”
黄河倒也不客气,陪他闷了几个酒,听陈强讲他的经历。陈强告诉黄河,自己离开华联公司以后,自己凑了凑钱,也成立了一个通讯类的公司,主营电信业务和通讯类产品,虽然公司规模不大,但是效益却很好,每个月地纯利润都在七八万以上。现在员工已经有十几人,并配备了基本的工作设施,办公地点租用的北园大街某大厦写字楼的两大间。
黄河知道陈强这小子能折腾,有能力,在华联公司的时候,他那是没使劲儿没出力,真正自己开了公司,那他肯定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自己的公司不卖力也不行了。“恭喜恭喜。”黄河客套地敬了陈强一个酒。
陈强咂摸着嘴巴道:“黄兄弟,说实话,你今天能赏脸来见我,我感到很高兴,我还一直担心,你会因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不再理我了呢。”
黄河笑道:“怎么会呢,我的肚量可大着呢,我喜欢交朋友,不喜欢培养敌人。”
“那就好,那就好。”陈强再端起一杯酒,恭敬地道:“这样吧,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是朋友了,怎么样?”
黄河倒也不驳他的面子,点了点头,一碰杯,又干了一杯。
黄河只是想知道,这个心计颇深地陈强,又在琢磨什么名堂。
陈强给黄河讲起了自己的创业史,并畅谈了自己公司地发展潜力,说的是天花乱坠,滔滔不绝。这让黄河刹那间明白了,难道,他是想挖自己到他的公司去?心里不禁一笑,暗道:你就是把牛B吹破了,我也不会对你的公司存在什么幻想,哪怕你公司将来会上市,甚至会垄断整个中国,咱也不会跟你这种人深交了。
吹捧完自己的公司,陈强就果真把话撂出来了:“黄兄弟,你现在既然已经离职了,就跟陈哥我一块干吧,就凭咱们地本事,一年之内超越华联公司,那不是小菜一碟?”
黄河笑了笑,心想自己猜的果然没错,这狐狸尾巴,果然露出来了。
陈强态度的转变很明显,他想拉拢黄河,黄河心想陈强你也太自信了,拉拢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见黄河沉默,陈强打开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掏出一杳东西,啪地甩在桌子上。
黄河一看,呵,竟然是一杳人民币。
大体上估摸一下,应该有四五千块钱。
黄河顿时笑了,谐地道:“怎么,想贿赂我?”
陈强不失时机地递过一支芙蓉王香烟,笑道:“不是贿赂,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黄河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陈强自信地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跟钱过不去吧?这五千块钱,是我付给你订金,只要你肯为哥哥我做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付给你一万块钱地酬劳。”
黄河道:“看来,你是拉拢我入伙是假,想跟我做交易是真啊。”
陈强解释道:“两样儿都有,说实话,我既想拉拢你,又想和你做交易。只不过,我知道我勉强不了你,但是这个交易,你应该会接受。”
“哦?”黄河吐了一口烟雾:“你就这么自信?”
陈强笑道:“那当然。”
“说来听听吧。”黄河猜想陈强也不会做什么正经的交易,肯定是歪门邪道之类地把戏。
陈强宛尔一笑,道:“实不相瞒,我的
强晨公司,现在发展地很快,但是最大的难点,就是问题。”
黄河刹那间明白了陈强地用意,但没有直接挑明,而是平静地道:“你大可以去招聘会上直招,或者说是登报纸招聘,到学校里直招也不失是个好办法。你以前兼管过招聘工作,这个问题怎么会难住你呢?”
陈强避开了黄河的问话,而是道:“但是我想要现成的。”
黄河笑了笑,现成的?他陈强脑袋倒是够聪明。
陈强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依你在华联公司的影响力,我想如果去号召一下那些营销主管,还有营销员们,应该不成问题吧?如果你能给号召来一个,我就给你一百块钱,如果十个,就是一千,如果能号召一百个,那就是一万了。我不嫌多。而且我想凭黄兄弟的能力,一百个,应该不在话下吧?”
黄河心想你个陈强真够毒辣的,竟然想起这么一招,这就是明摆着把华联公司架空了吗?不过他这一招真够损的,他说地没错,依靠自己的号召力,华联公司的员工们,能很容易地接受自己的思想和指导,虽然他现在已经离职了,但是在员工们心里,他的形象永远是神圣的。这样一来,对于陈强来说,无是一件低投入高回报的美事儿。首先,从华联公司‘忽悠’过来地员工大多是老员工,不需要进行额外的培训,也省去了很多招聘费用,她们对电信业务和营销技巧都相当娴熟,这会让陈强省去数倍的招聘和培训成本,这笔账,他倒是挺会算。
然而,这样一来,华联公司呢?那就彻底垮了,核心员工被掏空,业绩会迅速下滑,这是必然的。本来自己的离职,已经算是华联公司地巨大损失了,再来个雪上加霜,把华联公司地员工都忽悠走,那陈婷非得找自己拼命不可。
更何况,这种卑鄙地事情,黄河实在是做不出来。
陈强见黄河久久沉默,继续催促道:“如果黄兄弟不放心,这五千块钱就是订金,等事情成功之后,咱们再细算。对于你来说,这实在太简单了,不是吗?一万块钱,就几句话的事儿。”
黄河笑了笑,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会跟你合作?”
陈强自信地夹了一口菜,笑道:“我实在想不出你会拒绝我地理由啊。不是吗?”
黄河摇了摇头,道:“对不起,这种卑鄙的事情,我做不来。”
陈强眉头一皱,道:“这卑鄙吗?难道,你忘记华联公司是怎么对你地吗?一个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副总经理,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他们这样侮辱你,你借机会惩罚惩罚他们,也在情理之中啊,这有什么卑鄙可言呢?”
黄河道:“这是两码事儿,你找我算是找错人了。对不起,我没兴趣。”
陈强先是一愣,他倒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本来他是满怀信心,以为黄河会同意跟自己合作。
毕竟,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谁都会气愤,谁都想想办法报复公司,但这个黄河,倒是丝毫不记仇,这,这符合人性的特点吗?
于是陈强道:“你难道对华联公司一点儿也没看法?他们这样侮辱你,你就没有丝毫的感触吗?”
黄河摇了摇头,挠了一下头发,道:“没有,真的没有。”
“你真是个怪人啊。”
“也许吧。”
陈强见敬酒不行,便改变了态度,讽刺地道:“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有血性,我现在就在怀疑,你还是不是男人?被人玩儿了一把,却没有半点儿地仇恨。像你这种人啊,应该出家去当和尚。说实话,这事儿,要是摊在我身上,不把华联公司折腾到破产,我是绝不罢休的。耻辱啊,简直是偌大的耻辱啊。”陈强砸着嘴巴,添油加醋地说着,兀自地喝了一杯酒,故意发出品品酒的‘滋滋’声,意在让黄河受到触动。
但黄河的表现仍然很平静,只是静静地吸着烟,道:“陈经理,哦,不,陈总啊,你这样做,其实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用着别人公司的员工,你放心吗?再说了,华联公司又没得罪你,你干嘛想这么个办法折腾陈婷呢,她只是一个女流之辈!”
陈强一听这话,急了,大声道:“但就是这个女流之辈,她玩儿了你,她侮辱了你,不是吗?”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
“过吗?一个副总经理,开地工资还不及部门经理的一半儿,这难道不是极大的侮辱吗?我之所以跟你做这个交易,是想为你出口气,咱们互利双赢,不是很好吗?”陈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拿这些话刺激黄河,无非是想让他同意跟自己的交易。
黄河不是傻瓜,他何尝不知道陈强是在用激将法,他轻轻地一笑,道:“这是我的事儿,受侮辱的是我,不是你,你又何必情绪如此激昂呢?”
陈强倒是挺会装B,啧啧地道:“我这是在为兄弟你打报不平啊。知道吗,当我听了这个消息后,我的肺都要气炸了。虽然咱们发生过摩擦,但说实话,我对你,黄兄弟,还是比较佩服的,你受了委屈,我心里也不好受,真的,这是真地。”举起酒杯,再敬黄河一杯酒,他现在是软硬兼施,一会儿硬一会儿软,打心眼儿里希望黄河能跟自己合作。
黄河问道:“你觉得这样做,对你有好处吗?”
陈强坚定地道:“当然有好处了,你应该知道,招聘费用,培训费用,这些成本都很高,如果黄兄弟帮了我的这个忙,那我一反一正,至万块钱,再加上销售的翻番,那
可观,很可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话,黄亏啊,你费费口舌,就能拿到万把块钱,既报了仇雪了耻,又有可观的外快,这对你来说,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黄河笑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