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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黄河轻声地对王珊道:“我去躲一躲,千万别告诉王总我在这儿。”然后转身溜进了里屋。
王珊本想劝他,但没有,而是笑脸相迎地把王龙请进了屋。
王龙穿着笔挺的西装,依然戴着齐能集团的工牌,见到王珊便笑道:“最近生意怎么样啊王总。”
王珊笑道:“跟以前一样。什么风把王哥给吹过来了,想见见王哥,可真是不容易呢。”
王龙笑道:“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啊,还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行不行?”
王珊道:“只要我能帮地,我肯定尽力而为。王哥只管说。”
王珊喊人来泡了杯茶水,又朝内间瞟了瞟,心想黄河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见了王哥还躲躲藏藏的?他们地关系不是一向挺好的吗?
王龙点了一支烟,冲王珊道:“现在你地生意是越做越大,真说的上是女中豪杰了。”
王珊道:“王哥过奖了,就当是混口饭吃吧。”
王龙打量了一番她豪华的办公室,再细想一下半年前她开米线铺的场景,不由得一阵感慨,人,变得可真快啊。曾经的那个冷面美人,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星星公司的老板,这种速度,实在算得上是飞快了。
王龙瞟了半天,才轻轻地问道:“王总——”
王珊赶快打断他的话:“别叫我王总王总的,听着别扭,你就叫我王珊或者珊珊吧。”
王龙也不再推脱,继续问道:“珊珊啊,你还记得黄河吗?就是以前经常来你店里吃米线地那个人,就是,就是那个帮我收拾坏蛋的那个黄河!”王龙害怕王珊记不起,还格外突出地强调了好几遍。
王珊‘哦’了一下,心说黄河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而且他现在没准儿就在暗房里偷听着呢。于是笑道:“当然记得。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有今天,也是承蒙了黄河黄哥的帮助呢。”
王龙倒是没显现得十分惊讶,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王珊试探地问道:“王哥突然提到他,是什么意思?”
王龙脸色倒是显得有些尴尬,但随即缓和了,道:“你还记得我有个女儿吧?”
王珊点了点头道:“嗯,听你说过呢。”
王龙鼓起勇气道:“我啊,是想,是想把我女儿许配给黄兄弟!”
王珊地脸刷地一下子煞白:“王哥,你没开玩笑吧?”
王龙道:“这哪是开玩笑啊。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忙说个媒,要我和梦璐她妈亲自提出来啊,还真没那个勇气。”
王珊一脸的不乐意,虽然稍作了掩饰,
能分辨出她的表情,似乎并不乐意做这个媒。
但是说实话,王龙鼓起勇气来找王珊,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眼见着黄河越来越有作为,他实在不想把这么好地一个女婿人选白白错过了。况且,他也能体会到女儿看黄河的表情里,充溢着多少爱慕的元素。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为女儿找个好的归宿,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一向不怎么喜欢求人办事儿的他,终于鼓起勇气找到了关系还算不错地王珊,想求她帮忙撮合撮合。
王龙一拍脑袋,意识到了什么,说了句:“等我一会儿。”便匆匆地出了门。
王珊愤愤地一拍桌子,轻声道:“切,本姑娘还没那么高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给你女儿,做梦去吧!”
几分钟后,王龙提了两大盒礼品返了回来,笑嘻嘻地道:“给你买了点儿礼品,刚才忘在车上没拿下来。这个忙啊,你可一定得帮我。”
那礼品王珊瞟了一眼就不再瞟第二眼,她绷着表情问道:“王哥,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啊。”
王龙一愣,追问道:“为什么?珊珊,你要是帮成我这忙,我一定好好感谢你,真的。”
王珊道:“你征求你女儿的意见了没有?还有,人家黄河究竟喜不喜欢你女儿,这些问题你都要考虑清楚,不然的话,不是白忙活一场?”
王龙笑道:“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我觉得他们俩儿啊,蛮合适地。”
王珊僵硬地笑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讲究自由恋爱,哪还有父母掺合的道理。王哥,不是我不想帮这个忙。咱们这是大都市,不是在农村,你就让他们自由发展吧,那样比我们有意撮合要好的多。”
王龙摇了摇头道:“孩子现在年龄小,是非分辨能力差,再说了,现在黄兄弟和梦璐之间,就缺个引线儿了,当父母地,不能坐视不理。”
王珊道:“王哥,你的思想怎么还这么封建呢。那黄河是不是个拈花惹草地花花公子,你能确定啊?”说这话的时候,王珊故意提高了嗓门儿,让躲在暗房里地黄河能听得清楚。
王龙板着脸道:“黄河这个人我看的清澈,他可不是那种人。”
王珊笑道:“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王龙皱眉道:“王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对黄兄弟有诚见,还是对我有诚见?”
王珊连忙摆手道:“瞧王哥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那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你给王哥透个痛快话。”王龙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印象中,王珊可不是这么嗦的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古怪了呢?
王珊倒是退了一步,道:“王哥,不如这样吧,这礼你先收着,我呢,替你找黄哥探探话,然后再进行下一步也不迟。”
王龙想了想,道:“那样也好,那就麻烦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重谢你。”
王珊违心地道:“放心吧王哥,我一定尽力。”
王龙点了点头,不再继续停留,硬是把礼品强行留下,然后告辞。
王珊望着他钻进车里的背影,心里暗道:我要是让你这美事儿成了,那我就不是王珊了。黄河那种人见人爱的宝贝疙瘩,我还不如自己留着呢!
伴随着一番复杂的想象,王珊转身回了办公室,钻进了暗房里。
她见黄河正坐在床上吸烟,不怀好意地问道:“黄总,你都听到了?”
黄河点了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王珊继续道:“你现在可真所谓是处处留情啊,依我看,你是不是不把齐南市的美女泡个遍,就不知足呢?”
黄河解释道:“看你说什么呢。瞎说!我可没那么大地野心。”
王珊不失时机地坐到黄河身边,一只手拍在他的大腿上,质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王龙的女儿王梦璐。我可是经常看到你们在一起吃饭。”
黄河道:“想听实话吗?”
王珊俏眉轻皱:“当然。你休想骗我。”
黄河道:“我喜欢她。但不是爱。”
王珊顿时充满了醋意,啧啧地道:“喜欢?不是爱?那什么是爱?什么又是喜欢?你在搪塞我是吗?”一连串地反问,让她原本美丽动人的脸庞,绷的紧紧的,让黄河再次见识到了曾经那个冷面美人地风采。
黄河笑道:“喜欢和爱,明明就是两个概念。我因为欣赏她,所以喜欢她。但这种喜欢,应该不能算是爱,明白吗?”
王珊颇不认同黄河的观点,质问道:“那什么算是爱呢?在我看来,你分明就是爱她,说是喜欢和欣赏,其实只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借口罢了。”
黄河懒的再跟她解释,因此只是吸烟,不再搭话。
王珊沉默了良久,继续追问道:“黄哥,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有想跟这个人**的**,你老实告诉我,你对王梦璐有没有这种**?”
黄河被雷了一下,埋怨道:“你现在的思想怎么这么肮脏了?”
王珊强势地道:“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想知道,你对王梦璐有没有那种**?”
黄河眉头一皱,猛地把烟掐灭,愤愤地道:“依照你这个逻辑,人一辈子得爱多少个人?很多男人喜欢搞小姐,难道说他爱上了小姐吗?不要把**和爱混为一谈,那是两码事儿!”情急之下,黄河倒是也不避讳这些难以启齿地字眼儿,一鼓脑全崩了出来。
王珊在黄河的愤怒之下,倒是软了不少,轻轻地随口道:“说的也是。不过你的话也只能说有一定的道理。反正依我看,一个正常地女人,是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一个自己不爱地男人**的。”
黄河站起身来,道:“行了,别再讨论这些无聊地话题了,好吗?”
王珊却道:“刚才王龙的话你都听到了,你要我怎么做?”
黄河道:“你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
“那他再问我呢?你应该知道,他和我地关系很好,他一直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王珊不无忧虑地道。
黄河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先缓一缓他,就说一直没见到过我。什么时候实在缓不过去了,我们再商量办法
王珊噘着嘴巴埋怨道:“这个王龙,真能整地出来,为了得到你这个乘龙快婿,连这种老土的办法都用出来了。”
然后,王珊邀黄河去了一个酒店,在二楼,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吃饭。当然,吃饭是离不开酒的,王珊虽然不怎么嗜好喝酒,但是听得王龙那一番话后,也添了几分愁绪,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如果是她自己喝也罢了,偏偏她还不断地给黄河让酒,黄河不擅长挡酒,却也多喝了几杯,虽然没醉,但也多了几分朦胧。
黄河能看的出,王珊今天心情很糟糕,他能猜测出此时地她正在想什么,然而,他只能从侧面儿帮她疏导一下心情,却不能根除她心底的苦处。细想一下,都是风流惹的祸吧。
二人边喝边谈间,猛然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和喊声,或许是处于一种职业习惯,黄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扭头一看,有三个穿着不良的男子冲上楼来,到处扫视了一圈,拎过一个男服务员,问道:“你们老板呢,躲哪里去了?”
那服务员颤颤地说不出话来。
一个长着小胡子的男子把嘴里叼着地烟一吐,一巴掌煽过去,服务员的嘴角顿时出了血。黄河在旁边看着,心里很来火,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些混社会的小痞子,混就混你的呗,闲着没事儿干,无缘无故地打人家服务员干嘛?略有些醉酒的黄河,真想过去替那服务员出气,但还是忍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弄清楚就见义勇为的人就是傻B。王珊把脸凑过来,轻声地说:“这些人是黑社会地,我见过他们,好像就在这一片儿上混,他们下手可狠了,据说光头帮的人让他们给废了好几个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样,这些人啊,难道只懂得打打杀打杀!”黄河一边摇头一边暗道,再看过去,见那小胡子狠狠地指划着服务员说:“打电话告诉你们老板,这个月如果再不交钱的话,我就砸了他的店!”
那服务员虽然满脸是血,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央求说:“李哥,我真的不知道老板到哪儿去了,他已经三天没来店里了,手机停机,没法儿打啊!”
被称为李哥地又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要是今天见不到你们老板的话,这里的一切马上将成为历史!”
黄河欠了欠身,却被王珊又给拉住,着急地说:“你想干什么?在社会上千万不要管闲事,会吃亏地!”
黄河皱眉道:“我再不管那服务员就被他们打死了。”
王珊急切地拉过黄河的耳朵,凑近道:“黄哥,咱不管。我知道你能打——”
后面地话还没说出来,黄河就抢先道:“你别忘了,你那时候受到坏人骚扰的时候,我是怎么做地?如果当时我也不管,你还有今天吗?”
王珊被问住了,其实她这一番话,出发点也是为黄河好,毕竟,在她心目中,黑社会的人就是一面墙,谁要是敢碰他们,只有自己吃亏的份儿。
好在那李哥随即叫着兄弟们走了,不然的话,天晓得黄河会不会出手。
黄河把那挨打的服务员叫到身边,询问了一下情况。
服务员告诉黄河,那伙人是青龙帮的,是些无所事事的痞子,附近的商家,都要按月向他们交纳保护费……青龙帮,黄河倒是曾经听陈强说过,或许这些小帮不派,在黄河心里根本不算什么,想当年他在北京当警卫的时候,见过很多跺跺脚能让中国抖半天的黑社会大哥,不过那些大哥们可没这些人如此高调,而且他们都是有正经生意罩着,涉足黑白两道,其实政府对黑社会也不是一味地打压,而是一直坚守‘以黑制黑’的原则。毕竟,黑社会是消灭不了的,这正所谓遵循一种守恒定律,有黑便有白,黑与白,自古都是对立统一的一对矛盾,只要有社会,就有正道和黑道两种不同地势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