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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到了黄河刚才的表现,谁还敢在这一关继续可劲儿地闹腾,只是预想着稍微做点儿推搡的动作敷衍之事算了,但黄河连这些机会都不给他们,双腿一用力,绳子叭地被挣开,黄河三两步便到了陈秀跟前。
主事人这才不失时机地靠近了黄河,解释道:“新郎官儿,别介意,这些都是我们的风俗,入乡随俗吧,现在,你可以给新娘子戴上新娘花,抱新娘上车了。”
黄河点了点头,替娇羞的陈秀把写有‘新娘’的花别在胸前,正要领着她往外走,却见陈秀的父亲和姐姐都猛地哭了起来。
亲人出嫁,家人怎能不哭?这意味着,陈秀即将成为黄家的媳妇儿,她的名字也会在陈家的户口簿里消失,而出现在黄河家的户口簿上,二十多年的感情和养育,在此时,一家人尽情地用眼泪抒发着对女儿的留恋。黄河不知道一家人哭女儿算不算是这边的风俗,但就他们哭泣的表情来看,他们都的确很伤心,对陈秀的感情也是非常之深。
然后,摄相人员又给他们照了几张全家相,整个迎亲过程才算圆满过了一半。
最后一关,也算是个不小地卡,就是新郎背着新娘从板凳上走出院门,这一关的危险系数并不比刚才要低,但是好在陈母机灵,偷偷地给主事人安排的那几个闹事儿的小伙子分了分糖果递了递烟,并告诉他们说陈秀怀了身孕,因此,这一关便不再有人闹腾,只是象征性地站在两侧,目送黄河背着陈秀从板凳上通过。
诸此种种,这才算是圆满地完成了迎亲的各种考验,顺利地将陈秀送入了婚车。
担任婚车司机的赵佳蕊不无感慨地道:“结个婚真不容易啊,敢情处处都是生死的考验。”
陈秀抚了抚盘起地新娘发型,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就娶到媳妇的呀,必须得过关,吃足了苦头才行。”
赵佳蕊望了一眼毫发无损的黄河,笑道:“幸亏是黄河当新郎,今天这阵势,要是摊上普通人,非得让你们那伙人折腾残废了不可。”
陈秀不无思考地点头道:“可不是嘛。我们隔壁王家地女儿出嫁的时候,新郎官过来迎亲的时候,就摔断了一条腿,虽然说是接上了骨头,但现在腿脚还不灵活。”
赵佳蕊突然像是来了什么灵感,道:“风俗习惯害死人啊。回头我一定好好整理一下农村结婚风俗地新闻稿,让社会上引起重视,看看能不能废除这些存在安全隐患的风俗传统。”
黄河插话笑道:“很难。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废除的。”
婚车中地两辆豪华大轿,载着女方的贵宾客人,随着车队,浩瀚地行驶到了回新郎家的路上。
这一路上,陈秀把娘家人提前用纸包了的硬币扔在了道路的两侧——这也算得上是个风俗,具体什么作用,只有上了岁数的老年人能说地清楚,后辈人只是照着传统做,反正都知道,迎亲回去的路上,必须得撒硬币才行。好像是每通过一座桥,都要扔一包硬币……,这不是在浪费人民币吗?
在婚车里,陈秀偎依在黄河怀里,沉醉地问道:“老公,刚才你地表现把我们这里的人都给震住了呢。”
黄河淡然一笑:“你们这里比我们那里还恶搞,唉,真够折腾人地。”
陈秀道:“到了你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风俗程序要走?”
黄河点了点头,道:“当然。不过我们那里没你这儿多,只有一项,走板凳。”
陈秀叫苦不迭:“走板凳?天啊,这不得整死我吗?老公,你告诉你们村的那些闹事人,别让他们乱腾了,行吗?”
黄河摇了摇头,道:“在农村,结婚哪有不乱腾地?乱的越厉害,就证明这婚结的越红火。”
陈秀轻轻凑近黄河耳边,娇羞地道:“那,那我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黄河拍了拍胸脯,道:“有他爹在,宝宝就没问题。”
陈秀这才宽了心,拿漂亮的小脑袋使劲儿地往黄河肩膀上靠。
黄河提醒道:“盘了发不容易,别把发型弄乱了。”
陈秀象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警醒般地道:“是啊是啊,我怎么给忘了呢。”赶快掏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容颜。
赵佳蕊不失时机地笑道:“小两口晚上有的是时间亲热,没入洞房之前,还是矜持一点儿吧。”
黄河和陈秀一阵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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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浩浩荡荡地长途跋涉,历经了整整两个半小时,在上午十点钟,驶入了大庞村。
礼炮声齐鸣,并且,黄河看到了在村口扎起的巨大弧形宫门。上面与着‘热烈庆祝黄河、陈秀吉结良缘
大字。
亲朋好友们、村民们已经站在道路两侧,迎接婚车的到来。
驶到中心道,望见一条铺的长长的红地毯,一群十几岁的小孩儿围了上来。
黄河搀扶着陈秀从车上下来,小孩们纷纷朝他们身上喷洒着彩带,黄河能闻得见,彩带带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儿,并不好闻。
在通往红地毯的路上,已经摆起了板凳阵,五六条板凳连在一起。
黄河驻了足,村里看热门的人都在坏笑,有地人开始喊道:“该让新娘子走板凳了。”
这也是风俗。
黄河哪容得着别人伤害自己的小宝宝?没等那些闹事儿的家伙反应过来,他就提前一把把陈秀抱起来——当然,陈秀并不重,只有九十来斤的样子,标准的苗条美女身材。
跳上板凳,他像一个侠客,刷刷刷地就跑到了尽头,准备捣乱的小伙子们顿时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乱腾,人家这对小夫妻先过了板凳阵了!
下了板凳,黄河把陈放下,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司仪主持人开始宣布:“下面,有请今天地主人公,新郎新娘闪亮登场!”
在一个以巨大的中国节为背景的小舞台上,支起了一个十平见方地小舞台,这便是婚礼进行的现场。
司仪是个漂亮的女孩,嘹亮而又甜甜地以一曲动人地《吉祥如意》开场,将气氛带入了**。
然后就是施展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隆重地介绍新郎黄河:“现在,我们齐聚一堂,隆重地为新郎黄河,新娘陈秀举行婚礼。首先,站在我身边这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帅哥,就是咱们今天最大的一个官——郎官,呵,看这新郎长地,简直是英武挺拔,一表人才,哪个少女不动心?正所谓是郎才女貌,那么,站在新郎右侧的美女,便是我们今天最引人注目的焦点,新娘陈秀,你说人家陈秀是怎么长的?只见她身姿窈窕,俏目含情,樱桃小嘴,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人间的天使……这一对人见人爱人见人羡地有情人,经历了爱情的考验,终于走到了一起………”这个女主持地YYY口舌实在是了得,就连以主持为生计的赵佳蕊在一旁听了也是暗暗点头,甚至想道:这么好地口才不到电视台当节目主持人实在是可惜了。
其实在主持人发表YYY讲话的时候,黄河一直在注视着人群。
他在寻找燕地踪影。
怎么回事?这丫头还没来?她明明说过会来的。
一时间,黄河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知道,燕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她说过来自然会来,而且她很守时,不应该‘迟到’的。
婚礼一项一项地进行着,主持人对黄河和陈秀分别进行了专访,问了些高兴不高兴激动不激动的狗血话,然后宣布:“下面,婚礼进行下一项,由喝交杯酒。”
由事先安排好的人员端上两杯红酒,黄河和陈秀交杯而饮。
“接下来,由新郎为新娘戴上结婚戒指。”
一枚的钻石白金戒指握在黄河手中,陈秀幸福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凝望着自己的爱人,无限惬意。
黄河缓缓地握着陈秀的嫩手,戒指已经穿过她的指甲,向前延伸着。
突然,一阵汽车疯狂的鸣笛声响声。
所有人被吓了一跳。
顺眼望去,原来是有三辆轿车朝这边开来,为首的是一辆白色宝马,后面的都是奔驰。
黄河认识,这车的主人正是燕。
她来了?来的不是时候,而且还带着一种浓浓的杀气。
当然,没有人能感觉到杀气的存在,只有黄河,联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合逻辑的事情,黄河不得不把它们把杀气联想到一起。
燕下车了,她的身后,还有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
燕戴着一副墨镜,身着白色裘皮风衣,洋洋洒洒地朝这边走来,她无疑是今天最亮丽的风景。因为本来把目光投入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们,都已经情不自禁地转移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美女身上。而且,已经有几个人认出了她——她不正是黄河上次带回家的那个女朋友吗?于是,又有不少人感觉到了杀气的存在。
她真的是一道无人以及的风景,且不说她杀人与无形的绝美脸蛋,就是她那惊世骇俗的身材,足以让这些农村的牲口们大饱眼福大开眼界。
是地,所有的男人因为这一个女人的出现,在一瞬间翻新了自己盘踞在脑海中的很多印记。以前被认作是美丽的女人,因为她的出现,不再美丽;以前被认作是天使的美女,也不再是天使;整个村子地人包括陈家来送亲的人们,都感觉自己穿越了,因为这次穿越,他们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的美女。或许,一切美地词汇用在她身上,都无法表达她真正的美,一切华丽的语言也无法形容她地气质——这是人吗?
可以毫不夸张地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是拿着砍刀杀了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有人感动恐怖,人们会想到——那个人该杀!
当这个倾国倾城的英姿飒爽地到达婚礼现场的时候,或许,陈秀已经不再是人们注意的焦点。
此时,陈秀地心情还是兴奋的,待走近了,她才发现,原来这个打扮的酷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那位好姐姐。
然而,她哪里会知道,她的这个姐姐,会为她带来怎样地未来。
“婚礼暂停。”燕摘下墨镜,朝着司仪喊了一句。
司仪一惊,却早已被这个英气逼人的超级美女衬托地失去了所有光彩。
在大家迟的时候,燕在两个保镖地保护下,上了婚礼舞台,到了黄河和陈秀的身边。
陈秀心里纳闷儿,燕姐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出现让婚礼暂停?难道她又有什么重大地礼物在当场相赠?
黄河瞟了一眼燕,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要搞什么名堂?”
燕轻轻一笑,道:“你会明白的。”
所有人的目光更是都集中在这匹突然杀出的黑马身上。
此时燕的表情有些平静,但黄河能察觉得到,这平静当中隐藏着杀气。
黄河冲黄河笑了笑,道:“黄河,是让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黄河愣了一下:“真相,什么真相?”
燕带有火热的眼神直刺向陈秀,冷笑道:“就是陈秀和你之间的真相。你真的以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其实她是——”
黄河赶快打断她的话,轻轻地道:“你在说什么燕?我们能不能到别处去说?”
燕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如果能私下里说,恐怕你早就知道答案了。我之所以选择在你的婚礼现场揭开谜底,就是想让这个欺骗你的女人露
的面目。因为你应该是我的老公,不是她陈秀的!神色越来冷漠,倒是让黄河也吸了一口凉气儿。
陈秀整个人呆住了,她凝视着这个本以为和自己情同姐妹却突然捅自己一刀的燕姐姐,几次欲言又止。但是有些事情她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燕在说什么。
但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燕,唯一能阻止她的,只有黄河,而黄河没有阻止,他有些矛盾,或者,燕以前不合逻辑的表现,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爆发,她已经无法控制。
燕拿了另一副表情盯着陈秀,用挑衅的语气道:“陈秀,你这种卑鄙的女人,让我瞧不起。你根本配不上黄河,因为你在欺骗他的感情。”
那几个陈秀家族里派过来参加婚宴的客人见此情景,纷纷想站起来帮陈秀,但却都被燕带来的人给硬生生地制住了。
而黄河,脑袋突然一亮,他想到了陈秀那几天的奇怪举止,不觉间猛地一怔——难道,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只听燕接着道:“陈秀,我见过卑鄙的,却没见过卑鄙到你这种程度的,拿自己怀孕当赌本,要挟别人娶你,你觉得很风光吗?”
陈秀支吾地看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