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空中的旱魃一动不动,虽然已经解除了诸多束缚。
李晖面色不变,拿起那篇圣道文章:“所有士子齐齐用力,一定要激发出圣道文章的最大力量”。
说完之后三千士子其齐齐开口大喝,与李晖交相呼应,庞大的浩然正气一股脑的钻入了圣道文章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天道印玺
旱魃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受到重创而逃跑了,总之,当三千学子激发了那圣道篇章之后,众人只见黄白之光交缠,虚空破碎,然后那旱魃就不见踪影了。
这一片土地,山河被打残了。
“阿弥托福,诸位,咱们有缘再会,告辞了”小和尚拖着残弱的身躯,消失在群山之间。
“各位,贫道的钵盂也废了,还要赶紧回到宗门进行保养,说不定能够回复几分,告辞了”道士的身影变得虚幻,很快就没了踪迹。
镇府将军将目光看向了城隍,拱拱手:“多谢城隍相助”。
城隍仰天一叹:“说起来这场劫难还是由我而起,实在是惭愧啊”。
看到众人疑惑的目光,城隍嘴中苦涩:“判官被我逐出了城隍府之后心怀怨恨,居然将这旱魃的封印给破坏了,都怪我当时一时心软,顾忌重重,方才酿下这等大祸”。
“城隍深明大义,是我等这一方百姓之福,这是判官所为,与城隍何干,不知道大人有没有下令缉拿判官?”镇府将军道。
“将军说笑了,这等大事我要是在没有什么表示,岂能对得起这一方众生”城隍道。
看了看场中的众人,城隍一笑:“诸位,我先告辞了,阴司府有大事情发生,我还要回去坐镇”。
说完之后阴风弥漫,消失在了此地。
李晖看了看被自己惊心孕养了十多年的戒尺,上面有七八道细微的裂缝。面露心疼之色。
“院长,本官告辞了”说完之后一瘸一拐的离去,这一站显然这位将军也是受伤不轻。
将戒尺收回,李晖看了一眼身后的学子:“大家都回去前吧,这旱魃之灾暂时解除了,就是不知道那旱魃如今何去了”。
陈九此时感觉到了自己体内一丝细微的变化,不顾的和易笑笑与朝小渔多说,直接找到自己的毛驴,向着远处行去。
旱魃乃是为祸一方天地之大恶,除之顺应天地。当有天道功德。尽管陈九等三千位学子所出的力不多,但是却也分得了一丝丝的天道功德。
天道功德与人道功德可是两个概念,自从那天到功德降下之后,陈九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方奇异玉玺的一动。
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陈九盘膝坐下。将念头收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玉玺还是那方玉玺。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此时的玉玺表面闪烁着一层奇异的光辉,看起来煞是不凡。
天地降下一缕功德。这缕功德自然而然的就来到了陈九的脑海,与那玉玺有一层之隔。
玉玺在天道功德降下来之后好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一直都在躁动个不停。
“这是什么情况?”陈九疑惑道。
那玉玺虽然对陈九的天道功德眼馋的很,但是没有陈九这个主人的允许,始终吃不到那功德。
看看那不断躁动的玉玺,还有那一缕少得可怜的天道功德,也不知道这一缕天道功德能够干什么用。
“既然暂时用不上这天道功德,而且就这么一缕,能够做什么用啊,还不如给玉玺吃了呢,这玉玺可不是凡物,没准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陈九喃喃自语。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那缕天道功德瞬间就被玉玺给吸收了。
“喂喂,我只不过是有这个想法而已,我还没想好呢,你怎么这么性急啊”。
看着功德被吃掉,陈九傻眼了。
玉玺吃了那一缕天道功德之后,产生了一丝丝奇异的变化,在玉玺下面刻字的地方一阵流光闪动,居然发生了变化。
陈九一伸手,玉玺出现在他的手上。
整个玉玺变得更加的细腻,图像更加的生动,最关键的是,玉玺下面刻的字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八个字变成了现状的四个字。
“天道永昌”这是四个奇异的字体,不管陈九如何去看,都像是隔着一层云雾,看不真切。
字体上笼罩着一种玄奥的韵律,,这四个字的边缘处有着一丝丝的金色纹路。
这四个字陈九不认识,真的不认识,那是由规则书写而成,最符合天地规则的天道符文。
“我就究竟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啊”陈九仰天疾呼。
看着手中的这个细腻犹如白玉的玉玺,陈九悲愤莫名,万金油天道功德被其吃了不说,还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最关键的是,自己不知道这玉玺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玉玺的手柄是一个形态奇异,却又透漏着无上威严的异兽,最关键的是,这异兽的脑袋居然变成了陈九的脑袋。
“咦,什么时候这异兽居然变成了两个脑袋了?”陈九此时才发现这玉玺的变化。
能够被人收入体内的,绝对是了不起的宝物,无上瑰宝,可是陈九不知道能够怎么用,这绝对是悲哀,最大的悲哀。
不断的摩擦这玉玺,陈九试图与其沟通,既然这玉玺知道主动吃天道功德,那应该有灵性才是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九忽然间与玉玺手柄处那两个脑袋产生了联系,这丝联系一闪即逝,一点点的信息传入到陈九的脑海。
“法天地”。
“号令诸天”。
“天道玉玺”。
陈九整理那模模糊糊残缺不全的一小段碎片,言语之中的惊诧越来越明显。
“这宝物真的有那么牛,居然能够法天地规则,好令诸天”陈九看着这个玉玺,心中有些迟疑。
“应该不是假的吧,哪位大能会如此的无聊啊”陈九摸着下巴。
再次尝试沟通那两个脑袋,这回确实是有了感应,不过却没有什么片段传来。
随着感应,这玉玺时大时小,最后变化成婴孩拳头大小,被陈九攥在掌中。
“天道玉玺,法天地规则,这可是好宝物,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试一试就知道了”陈九嘎嘎一笑。
不过很快陈九就发现自己悲哀了,自己的法力无法催动这天道玉玺,想要催动,那好啊,可以用功德气运作动力吧。
“还是算了,这玉玺应该是真的,没有哪位大能会开这种玩笑,除非这位大能闲的蛋疼”陈九将玉玺收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看来已经耽误了好多时辰,再不回去估计大家会出来找自己”陈九起身,轻轻的跨上毛驴,向着请州府的方向走去。
阴司府,城隍独自坐在坐在那里,看着天空,好像是在想些个什么,下面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半点生息。
“无常,你那是人间与阴司府沟通行走的使者,可曾察觉到判官的气息?”城隍开口了,声音依旧那般宏大,威严。
“回禀大人,这判官在我们阴司府呆了不少的时间,对于我们阴司的手段是了如指掌,想要瞒过咱们怕是不难,还请大人宽恕些个时日”黑无常走了出来。
城隍在上面沉默了良久,方才道:“你拿我的手书,前往青州府衙门走一趟,还青州府衙门相助,捣毁判官在阳间的庙宇,去掉他的耳目,再请人间的修士出手,想必他们也不会拒绝”。
“老爷,我与白无常,那个可去青州府啊”黑无常小心的问道。
城隍面部的云雾微微的波动:“你去,你还不把人家给吓死,还是白无常走一遭吧”。
“遵命”白无常一礼,走出了阴司府,黑无常讪讪一笑,退到一边。
城隍目光迷离:“旱魃不知踪迹,应该还没有死掉,要是真的那么容易死,那他就不是被主人镇压了十几万年的旱魃了,看来要小心一些才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赤地千里,法则之主
荒芜,全是荒芜。
映入陈九眼帘的都是荒芜,草木死绝,庄稼全都被旱死。
看着那干枯的小苗,陈九摇摇头:“惨了,青州府要成为第二个潮州了”。
不远处的一块田地,一个青年的汉子仰天嚎哭,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手中毫无生机的田苗,满脸绝望。
不远处一个老者趴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干枯的禾苗,好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情人一般,状若疯魔。
“这可如何是好?”陈九骑驴走过,面无表情,心中却是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真是没想到啊,做了八年的山贼,我陈九也有心怀慈悲的时候”陈九独自苦笑。
“快看啊,快看啊,州府大人贴出榜单了,只要能够在三日之内降雨,解决青州府之困的,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朝廷的赦封”。
青州府外,一群人围绕着榜单看个不停。
陈九骑驴走过,没有丝毫的兴趣,旱魅在此地逗留了那么长时间,早就将此地的水源断绝,别说求雨了,就算是三年之内能够下一场甘露都是邀天之幸。
就算是真的将下雨,那田间的青苗早就已经死光光了,如何能够死而复生。
“州府老爷真的是一个大好人啊,只要能够降下一场雨,那咱们还可以等待第二茬播种季节,总好过颗粒无收,全家人都饿死的强”几个闲散的汉子坐在茶馆之中,闲聊着。
“哎。别说雨水了,就连咱们现在吃水都成了困难,方圆几百里之内,所有的河流都一夜间被蒸干,泉眼干涸,也不知道我们青州府做了什么孽,老天居然要这样惩罚我们”一个汉子无精打采的道。
“哎,刘二,你们村子应该没什么事情吧,听人说你们村子的那口井可是方圆十几里内最深的井。应该没有干涸吧”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对着身边的青年道。
那青年将茶水吃光。方才道:“那有什么用,临近的几个村子井水都干涸了,天天到我们村子求水,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渴死。一口井根本就不够分”。
陈九骑驴走过。渐行渐远。那几个汉子的话语依旧回荡在耳边。
“东家,你可回来了”老掌柜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陈九的面前,陈九一路恍惚。不知道何时居然已经回到了第一楼。
朝小渔坐在大厅之中与那些个歌女闲聊,整个第一楼的生意清淡了不少,有钱的达官显贵早就跑到临近的州府去避难了。
“回来了,是不是你的那头驴子没劲了,我就说嘛,一头驴子怎么可能真的与马相比”易笑笑轻轻一笑,揶揄道。
陈九有气无力的坐在大厅的凳子上:“你们听到外面的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你怎么有气无力的”朝小渔疑惑的道。
“州府大人想要聘请能人异士,求降雨之法,青州府方圆千里之内河流干涸,泉眼枯竭,实在是千年未遇到过的大灾难”。
“想要求雨,简直是痴心妄想”朝小渔嗤笑道。
“怎么?”陈九眉头微皱。
“旱魃,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这方圆千里何其广阔,就算是修士再厉害,也难以求下雨来,更何况,求雨那也要有根本的,就像是天空中要有云朵,空气中要有水气,再不济也要周围有河流,方才能够借法降雨,现在这方圆千里之内水汽都没有,又有旱魃留下来的残余力量,未来几年之内恐怕这方圆千里之内不会有什么水流雨水,就连甘露都不会有”。
说到这里,朝小渔顿了顿:“求雨乃是借法,现在想要降雨,天空中一没有水气,二没有云朵,,三周围没有河流。此乃是无根之本,如何能够降雨?”。
说到这里,屋子内的气氛一时间都是沉寂。
“真的没有办法吗”陈九问道。
“除非能够清除旱魃存留的痕迹,令临近的水汽流过来,方才有降雨的法子,可是谁又有那么大的能力清除这旱魃的气息呢”朝小渔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易笑笑的一句话令周围的众人顿时精神一震。
“如何降雨?”朝小渔道。
“其实只要请人皇降临此地,借助国运,轻而易举就能将这旱魃的气息消除”易笑笑尴尬的道。
“你这等于没说啊,现在人皇已经被牵制在了皇朝,出不来,跟何谈清除旱魃的气息”陈九没好气的道。
“或许过不了多久,青州府就是第二个潮州了”朝小渔道。
“天意如此,岂是人力可以改变的”老掌柜轻轻一叹。
陈九心情不好:“算了,反正最近这第一楼也没有什么客人,干脆关门算了,等过去这风波,再说吧”。
看着陈九向着后院走去,易笑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陈九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居然开始关心众生的疾苦了”。
朝小渔忽然间猛地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不过随后又收回手:“不可能,这不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