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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九闲着没事要上山砍柴,而是陈九要上山采药,不过要上山的时候在发现少了一个药篓,还好,一切还来得及,编制背篓对于陈九来说虽然有些个挑战,但是还没有到完全不会的程度。
和“刘伯”分开之后,陈九自己一个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不断的选取枝条,每砍下一个枝条之后都放在背后的背囊里面,然后再将水壶拿出了,撒上一点水。
枝条差不多足够了,陈九也不回村,直接在山上点燃了一团囊火,在火光下编织着药娄。
要是普通的药材,陈九随便放在背囊里面就好了,不过要做突破行功用的药材,那可不行,每一天药性都会流失,只有特殊的方法才能对药材进行封印,保证药性不会流失。
一道道流光在陈九的手中闪过,一个个细小的符篆烙印在这枝条之上,严格来说这个药娄已经突破了普通凡物的上限,这已经可以称之为法器了。
法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练成的,法器也不是满大街泛滥,要不是陈九的功法特殊,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炼制成一件法器。
看着手中的药娄,陈九突然间脑袋一抽筋,居然随手将炼妖,收妖的禁制烙印上了。
看着这个四不像的药娄,陈九摇摇头:“不求美观,能用就行,能用就行”。
这绝对是自我安慰。
将药篓随手放在边上,又开始了每天的功课,闭上双眼,一呼一吸之间法力涌动个不停。
第十三章 养气汤
一夜无事,将背囊放在药娄之中,陈九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开始了自己的采药之旅。
不管是哪里,那个世界,不管是普通的药材还是稀世灵药,都是必不可少的物品之一。
灵药,夺天地造化,吸取日月精华,机缘一到即可化形而出,成为不世大妖。
随手将一个看起来约有四五十年的人参挖出来,扔到自己的药篓里面。
这般上了年纪的草药要是没有好的储存方法的话,过不了多久恐怕药力就要流失的一干二净。
还好,陈九背后的药篓乃是被法力加持过的,可以定住药性,不宜流失。
擦了擦头顶的汗,采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不说攀岩,爬走在石缝之间,就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悬空状态,也绝对是考量一个人的胆量最好刀石。
还好,陈九做了这么多年的山贼,整日里提心吊胆,就算是胆子在小的人也该磨练出来了,何况陈九两世为人,而且还有修为在身。
“都说修士能够吞云吐雾,移山倒海,可是我却还再为这几株药材而奔波个不停,都是修士,但是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一边抱怨着,陈九的另外一只手抓紧了绳子。
进山已经三天了,还好陈九的符篆之术造诣已经不浅了,不然早就坚持不下了。
这大山之中什么东西都有,有毒的鸟虫,吃人的狼虎豺豹,这里乃是大山深处,就算是再好的猎手,最厉害的登山客也休想在这里呆上三天,因为这里就是原始之地。
看着飘来荡去的绳子,陈九咬咬牙,再次向着上面攀登,这次为了采这株五十多年的山参,不得不下到这五十多米的山崖下。
什么,你要问为什么陈九知道这五十多米的山崖下会有山参,符篆之术不仅仅只是与人争斗那么简单。
猛地一蹦,坐到这崖边,耷拉着两条腿,随手在怀中抽出一根已经看起来皱皱巴巴的细长山草。
搓了一会,看着山草已经完全变形了之后,手指轻轻一动,一朵火苗就出现在指尖。
说来也奇怪,那草药居然燃烧了起来,明明带有水分的草药不能燃烧,但是此刻却分明烧了起来。
一缕缕烟雾随风飘散,,陈九哈哈一笑:“山崖上风大,这灭虫草的烟雾对于蛇虫杀伤力最大”。
将最后的一截灭虫草给扔到地上之后,陈九起身走到了一个凹下的石头内,慢慢的躺下:“真是累死了,明天就回去,这草药也够用一些个日子了”。
陈九方圆百丈之内一片死寂,就连蛇虫的鸣叫之音都没有,好像是已经成为了恐怖之所在。
往来的虫子远远的就避开那片空地,绝对不敢往前一步。
这就是灭虫草,所有闻到这股烟雾的虫蛇都会三个呼吸之内死绝,甚至这种烟雾还有一种粘着的特性,散落的草灰也是杀伤力巨大,最少能持续半个月的药性。
陈九凭借着这种草药才能够在这深山之中夜夜安息,不受虫蛇毒害。
看着逐渐沉下去的夕阳,咂了咂嘴,夜晚是绝对不能出行的,一旦到了晚上就有大型的野兽出来觅食,一个不好就成为了野兽的腹中餐,面对着一些个黑夜中的致命危机,陈九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月华洒落大地,万里无云,整个大山成为了银白色,别有一番美意,慢慢的将心神沉入体内,运转造化天道,一缕缕月华不断的向着陈九的所在地洒落。
在陈九身边的药篓慢慢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辉,一股奇异的波动在方圆十几里之内循环开,无数妖兽纷纷避开此地。
一夜无事,除了夜里偶尔被那可恶的狼嚎给惊醒了几回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大事。
修炼了一夜,神清气爽,背起药篓陈九就向着外面走去。
至于早餐,那是不用担心的,者最为原始的山林之内最不缺的就是一些给野果,而且陈九这段时间采摘了不少的药材,还有什么是比药材更能解饿,增加修为的呢。
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陈九咧了咧嘴,可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回家,**外泄的滋味可不好受。
勉强在山里面躲了半天之后,眼见着天黑了,陈九才背着药篓疾步的向着家中走去。
依旧是那般模样,不增不减,灰尘依旧。
轻轻的点燃油灯,一声“啪”的油爆之声令整个屋子为之一亮。
放下药篓,走到外面打了一桶水之后对着身子猛的浇下去,一个哆嗦,然后就是一股爽意。
看着院子中的杂草,陈九轻轻的一笑,没有理会,虽然说这些个杂草已经有了膝盖高。
慢慢的换了一身衣服,将身子擦净,然后拿出在深山之中采摘的野果“咔嚓”“咔嚓”的吃了两个,点燃一炷香,阖目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半点马虎,松懈不得。
被一声鸡叫声吵醒,陈九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耀眼的阳光,随后起身洗漱了一把,拿起锄头将院子的一角开辟出来,浇上水之后,再将一道符篆刻在那土地上。
走进屋子拿出药篓,陈九露出一个笑意:“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啊”。
信手将一棵棵草药埋在那土地上:“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人工种植药材”。
再看看的院子里面的杂草,经过一夜时间不知道为何居然有些个蔫头蔫脑,提不起精神。
昨晚行功的时候陈九有意的吸取院子里面杂草的生机,这一夜下来结果不错,最少是抑制了杂草的生长。
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面掏出来一个看起来还能用的陶罐子,用清水洗净,在慢慢的用符篆,灵力孕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出来一阵敲门声,陈九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走过去打开房门,随后那紧皱的眉头也慢慢的松开:“忠叔”。
“嗯,今天听人说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看着陈忠肩头扛着的东西,陈九略带好奇的道:“忠叔,这是?”。
“上次那个胖子来我家,说是给你稍带的米,我今天听你在家就给你带过来了”。
陈九赶忙上前接过:“给我吧”。
走到院子的天井旁边,陈九放下米,和陈忠一起坐下:“你这段时间怎么老是往山里面跑,这个世界看起来没有你想想的那么安全,你以后可不要这么鲁莽了”。
陈九嘴角一咧,没有说话。
呆了一会之后忠叔告辞,话说忠叔的媳妇居然有身孕了,这可真是了不得的一件大事,不管在哪一个世界烟火都是最为重中之重的。
秋天的气息,再加上陈九刻意的吸取生机,满院的杂草已经枯死,然后在陈九有意之下一把火将满院的杂草烧了个精光。
轻轻的摘取了几株草药的叶子,那个罐子在陈九的法力滋润下已经带有了淡淡的一丝灵性。
将草药放在罐子里面,慢慢的点燃一堆小火,煎熬。
草药的味道很浓,也许是药材的灵性很足的缘故,这股味道传遍了半个村子。
静静的盘坐在石床上,喝了一口刚刚熬出来的养气汤,浓郁的药性瞬间在胃中爆发开了,经脉里的法力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的奔驰。
第一重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不断的凝实神通种子,需要很多很多的灵物,很多很多的灵气,只要灵物或者灵气足够,那么第一重天大成只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至于什么洗毛伐髓,那只不过是第一重天所带来的附属品罢了
第十四章 练剑
“我需要很多的能量,很多很多”陈九神清气爽的站起来之后看着外面的阳光,脸上挂着一丝懒散。
陈九此时有些牙根痒痒,是恨的,恨得牙根痒痒,这该死的法诀需要的灵气实在是太多了,就连这养气汤喝下去之后也很快就化为了虚无,只是大海上泛起了一朵浪花而已。
扯了扯头发,陈九不去管他,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有修士,有强盗,想要有出息就不能永远憋在这个小山村里。
但是自己既不是大家族子弟,也不是那传说中高来高去大家门派的弟子,自保之力虽然有些,但是还不安全。
走出院子陈九划了一道灵符,周边的气息一变,然后向着不远处老王家走去。
“老爷子,在不在家啊”陈九站在老王家的门外大喊道。
大门打开,一个看起来即将入土的老头子站在门里:“原来是你小子”。
老王今年九十八了,去年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如今依旧是这般,看得出老王的日子不多了。
最里面的牙齿掉的差不多了,只有一颗门牙可怜孤零零的屹立在前颚。
陈九一笑:“老爷子,最近身体可还硬朗啊”。
老王颤颤悠悠的将身子让开:“还好,你小子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今个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摇了摇头,陈九一笑:“看您老人家说的,我这不是有空了嘛,王大哥和嫂子不在家啊?”。
老王没好气的白了陈九一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般啊,整日里游手好闲,我们一家人可是要活命的”。
陈九果断的住嘴,与这老爷子斗嘴可没有什么好处。
“看你小子这段时间的气色不错嘛,怎么天天熬药啊,都成了一个药罐子,看谁敢给你媳妇”老王瞪大眼睛看了陈九一会之后才打趣道。
陈九摇摇头:“哎,这谁身体没有个病灾啊”。
陈九站起来,围绕着老王的院子走了一圈,随后将目光停在了中心的那个巨大桃树上。
虽然说已经深秋,但是这桃木依旧是翠绿欲滴,甚是奇特显眼:“老爷子,和你老人家商量一件事行不”。
老王似笑非笑,嘴角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你但且说来”。
陈九摸着这桃树,每一个枝干都有小孩子的手臂粗细,整整有三米多高,撑开的枝桠足足遮盖了半个院子,也就是六米左右方圆。
“我看着桃木欣喜,据老人说这桃木能辟邪,你看看能不能够卖给我一个大一点的枝干啊”。
这桃树乃是老王家的命根子,已经整整生长了二百多年,是老王家祖辈种植下的,可以看成是先辈的寄托。
老王面色一变:“怎么,你对这桃木感兴趣?”。
陈九点点头,一双眼睛晶莹如玉,没有丝毫杂质的与老王对视。
老王摸摸扶手,然后慢慢的走到这桃树下,轻轻的抚摸了一会:“这是我家祖辈的寄托,你认为我会给你?”。
声音充满了沧桑,回忆。
陈九面色严肃的看着老王:“老爷子,这世上没有什么能不能的事情,有的只是价钱够不够”。
“而且,,,”陈九本来还想说些个什么,但是张了张嘴看着陷入回忆的老王又将嘴巴闭上。
这桃树已经有了一丝丝的灵性,甚至是在十年之内就可以化形而出,这事情陈九终究没有说出来,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陈九看着老王那张充满沟壑的老脸,很想给他一拳:“白银一百两”。
老王说了这么多,做足了姿态,确实是有那么一丝回忆,但是实际上还不是做给陈九看,不断的加深这棵桃树的价值。
老王眼睛一瞬间成了蛤蟆眼,本来还想接着敲诈,但是想想怕得不偿失,而且只是一个枝桠,不影响整个桃树的生长,赚了一百两简直是太值得了,这简直是白捡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