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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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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色女。”李哲急遽地喘气,又重重吻过来,炽热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力量和温柔水乳交融,爱恋与热情亲密无间,我们的节奏默契得天衣无缝,每个人都忠实于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从前,我并不觉得李哲是个很任性的人。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让我明白,做他的“朋友”和做他的“女朋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他依然疼我如父兄,那孩子般的任性却也张扬地散发出来。 
  早上,我准备去买菜时,他明明感冒,在打喷嚏,偏要自告奋勇和我一同去。 
  我瞪了他一眼说“不准”,他就摆了一副小狗惨遭抛弃般的表情望过来,仿佛我不让他去,他的幼小心灵就会遭受重大创伤似的,最终我忍不住笑,只好投降。 
  等我对着电脑,专心致志地在中国数字化期刊群、外文文献数据库里寻找灵感,他又会兴致大发地提议到外面逛逛。 
  我说“等会儿”,他就趴在书桌上偷觑着我、一脸郁郁地说:“小薇,我头疼。”结果,又是我投降。 
  还好,在CJW爵士吧,置身于舒适的大沙发椅与古老的东方纱缦间,伴着悠扬的JAZZ和醇香的珍藏红酒,与他共度一个慵懒的午后,未尝不曼妙惬意。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2)       
  晚上,他去洗澡,才几分钟就跑出来,闷闷地说蒸气熏得他头昏眼花。 
  于是,我体谅他大病初愈,一时心软,就顺便帮他洗了。 
  看到他胸前有好几道长长的伤疤,我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 
  他就可怜兮兮地答,是从前胃结石手术留下的。 
  因为医生一个马虎,把纱布什么的忘在里面,还害得他痛苦地挨了好几次刀呢。 
  明知他是故意夸张,可看见那些伤疤,我还是不觉有点心疼。 
  到了临睡觉,他就抱了枕头笑嘻嘻地蹭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借他一半床用用,理由是他房间的空调坏了,太冷。 
  等我以保留私人空间为由,推他出去时,他又要腻在我身边,软语相求。 
  到最后,终是我心软,拗不过他。 
  大冬天的,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有时不困,我们就喁喁细语儿时的种种趣事,渐渐相拥睡去。 
  当然,我想有些男人的爱和性就像光和影的关系,紧密相连,不可分离,李哲正是如此。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热衷于抱我一起“床上运动”,尤其是做“早操”。 
  于是,我近两个月好不容易养成的早起习惯,到放寒假的时候,已经彻底被他破坏了。 
  这天清晨,我照例六点二十就迷糊地坐起身来,照例被李哲拖回被子里再眯一会儿。 
  “纵欲过度的家伙,感觉好点了吗?”好半天,瞌睡虫慢慢散去,我睁开眼,故意嘲笑李哲。 
  昨晚他变身为大灰狼后,突然脸色苍白,说有些心悸气闷,最终没继续那花花心思,只单纯地拥了我入睡。 
  我想他八成是被那些人打伤后,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好,如今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感觉不好,还是不舒服。”李哲边扮柔弱的表情,边扑过来,缠绵地来了个早安吻。 
  “嗯……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干吗还要……”照例一个早安吻,亲着亲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门铃,却不识时务地响起来。 
  我看看李哲,觉得很奇怪,因为从来没人会这么早来按门铃。 
  李哲看看我,示意他也不知道是谁。 
  披了衣服下床,我从猫眼望出去,赫然发现门外是老妈和哥哥。 
  天,我曾把现在的住址告诉过爸爸,一定是爸爸透露给他们的。 
  记起上次老妈对李哲的极度不友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坚决不能开门。 
  李哲却拉我到镜子前,给我大致整理好头发和衣服,温言说着:“你妈来是关心你,等会儿开门好好说话,知道吗?” 
  我望着他清澈的眼睛,牵过他的手,打开门。 
  大约没料到我和李哲会一起来开门,老妈和哥哥明显愣了一下,好在很快恢复了自然。 
  “我和妈在附近喝早茶,顺便就过来了。”哥哥边说边打量着周围,又把手中的马甲袋递给我,“喏,你最喜欢吃的虾饺皇,妈一定要打包带过来。” 
  我却知道,老妈和哥哥八成不会是“顺便路过”那么简单。 
  还好,老妈这次比较客气。 
  一阵客套寒暄后,老妈把我拉到一边,留下哥哥和李哲单独谈话。 
  “小薇,这是上次去普陀山给你求的平安符,要放到床头才能保佑你。”老妈边说边推开我虚掩的房门,看似随意地把红线吊着的符放到床头柜上。 
  床上,凌乱的被子,相互依偎的两个枕头。 
  不用细看,老妈也该知道我和李哲的进展状况。 
  显然,这正是老妈来“侦察”的重点。 
  很正常地,老妈的脸色顿时变了,一把拉过我急急问着:“你想想清楚,真打算和姓李的在一起?” 
  “妈,我会想清楚的。”有点受不了老妈探照灯般到处审察的目光,我搀着老妈回客厅。 
  那边沙发上,哥哥和李哲倒似相谈甚欢,都是一脸狐狸般的狡黠笑意。 
  哥哥可能是发现老妈脸色不善,很快过来,让老妈先回家,又拉了我上阳台。 
  兄妹要谈心,李哲懂事地避得远远的。 
  “妹妹,告诉你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哥哥得意地点了根camel,故意停下来吊人胃口。 
  我想了想,不屑地撇着嘴,“哥是想说傅聪颖被开除的事吧,我早知道了。”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3)       
  “那个女的岂止是被开除?”哥哥大笑着抽了口烟,“维东费了好大劲帮她疏通关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她们学校给她记大过处分就算了。” 
  “怎知人算不如天算,有个新闻系的学生在XM晚报实习,一激动就把这事给捅到晚报社会版上了。 
  结果他们学校的bbs上就炸开了锅。 
  H大面子上挂不住,也不能再私下了结,只能维持原判,坚决开除。” 
  我随意搭了腔,“开除也没错。 
  我看她那样,就算勉强留在学校,也是没心思学习的。” 
  “更好笑的还在后面。 
  从前他们bbs上号称要发布的什么性爱写真,当时没发出来,前些天也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了。 
  这下可好,好多网站都暗里转帖,那个女的知名度高了去了。 
  据说她老爸知道了这事,在医院病房里气得拿棍子就打人,还说没生过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 
  最有趣的是,还有小道消息传说她得了梅毒爱滋什么的,不堪得很哪。” 
  最后,哥哥悠闲地做了总结性发言,“我看她现在不只在学校没脸见人,没法再回老家,就算想再出来在夜总会混,也没男人要了。” 
  迎着冉冉东升的旭日,我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不想说话。 
  老实说,傅聪颖这样的遭遇,我听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只是颇为惊讶而已。 
  哥哥大约很不满意我的反应,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还不知道吧。 
  陈瀚生,就是你好朋友的前夫,据说已经证实得了爱滋。 
  那个女的说不定和陈瀚生有过什么,传染上了也不一定。” 
  “真的?”陈瀚生的消息,让我一阵兴奋。 
  原来世上真有因果报应,陈瀚生那样胡作非为,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哥哥笑眯眯地拍着我的头,好像我还是小时候总跟着他的小尾巴,“小丫头,我就知道你听了会高兴的。” 
  我抿着嘴笑,也懒得解释我高兴的真正原因。 
  一声“小丫头”,似乎提醒了哥哥什么,他迅速转了话题,看似惋惜地开口,“说句公道话,妹妹你不该计较太多的,毕竟维东最在乎的还是你。 
  这段时间他再没和其他女人有暧昧关系,连夜总会都很少去了。 
  从前,他和姓傅的分开,孩子也不要,也是想诚心改正错误,不想你不高兴。 
  你不明白吗?” 
  我俏皮地眨眨眼,忍不住一声叹息,“哥,不要试图混淆视听。” 
  向来世故的哥哥,居然说出这样幼稚的话,唯一的目的,还是想哄骗我回到维东身边吧。 
  “我不会天真到以为维东是为了我才和傅聪颖分开的。 
  没有我,王维东对傅聪颖还是一样的,他不会娶她,不会要那个意外得来的孩子,也迟早一定会分开。 
  这是他们应该遵守的游戏规则,不是吗?” 
  沐浴在温暖阳光下,我看到明亮的大落地窗里,自己平静的笑容和哥哥讶异的脸。 
  “傅聪颖是在夜总会做的,维东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会娶一个这样出身的女子招人嘲笑吗?他不会这么蠢。 
  所以,他和傅聪颖的结局是注定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旁观者的角度冷眼观察,我一句句说来,也越来越清醒,“至于他现在的收敛,原因更简单。 
  试问,有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朋友玩出了爱滋,还敢四处浪荡,不懂得暂时休养?” 
  哥哥望了我半天,猛地朝空中吐了口烟,“小薇,你长大了。” 
  我笑。 
  是的,长大了,不会轻易相信所谓爱情大过天、所谓灰姑娘和白马王子能从此幸福生活的故事。 
  “这个,你是认真想继续下去?”哥哥随手指了指屋内。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希望家人能和李哲融洽相处,“你觉得他怎样?特别聪明可爱的一个人,是吧。” 
  “他聪明不聪明、可爱不可爱我不知道,不过——”哥哥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我前天开车路过附近,看到你从菜场买菜,倒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你记不记得,读书的时候,维东曾说过一句特经典的话。”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4)       
  是啊,当时年少,维东说:“世界第八大奇迹,就是杜辰薇心甘情愿下厨房做黄脸婆。”结果所有听过的朋友、同学都觉得好笑,却也都表示赞同。 
  “有人十年都没做到的事,有人不过几个月就做到了。 
  所以——”白色的烟圈悠悠荡荡地散向高空,哥哥颇为感慨,“能让我宝贝妹妹快乐做家务的男人,一定不简单。” 
  想起哥哥年后就要举行婚礼,我嬉笑着逗他,“不用羡慕,婷婷不也是为你快乐做家务的吗?” 
  哥哥不置可否,忽而指了指客厅橄榄绿的地板,“你知不知道这种地板市价多少?” 
  “价格多少我哪儿知道。 
  我看好像是玉檀香的,越擦越亮,还有清香味。”凭印象,我疑惑地答。 
  “如果我没看错,的确是玉檀香的实木地板,目前在市场上每平米七百到两千多元不等,可以说是最贵的一种。”哥哥是维东公司的财务部经理,对房产、装潢和价钱方面的事最是内行。 
  不会吧?我大为惊讶。 
  一般人家装修,用的实木地板大约是每平米两百元。 
  而李哲家的客厅,居然铺了如此昂贵的地板? 
  哥哥仿佛有职业病,一有机会就开始计算,“按理,这边的房价大概每平米一万五,这套房子估计有一百六十平米,市值二百四十万左右。 
  装修的话,根本不应该选这么贵的材料……” 
  “哥!”实在是不喜欢哥哥凡事都扯到钱上的作风,我忍不住打断他。 
  “好,我最后说两句,”哥哥笑哈哈地掐灭了烟头,“这个人的经济能力和生活品位看来都不错,我放心多了。 
  妈那边,你也甭担心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哥哥,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哲通过了他的初步考察?他还会帮我说服老妈? 
  “哥,你真好。”片刻,我跳起来,像小时候一样快乐地摇着哥哥的胳膊。 
  透过暖色雅致的窗纱,我遥遥地朝李哲笑。 
  李哲抱着Mickey牛奶杯,歪在沙发上优哉地喝着,像蔚蓝天空下最天真最漂亮的泰迪熊。 
  也许,人生中甜蜜和痛苦的关系,就像一幅素描中白色和黑色的关系,因为互相反衬,而愈加鲜明。 
  如果不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们又怎能学会珍惜那其余十之一二的欢愉? 
  宋剑桥似乎总是能接到各种活儿,也总是不忘惠及兄弟姐妹们,他拉着大家一起朝共同富裕的方向前进。 
  放寒假没几天,导师召见结束后,正赶上吃午饭时间。 
  于是,他就拉了一帮人聚在学校附近的谭鱼头火锅,热火朝天地边吃边聊。 
  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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