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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哥,我是一个小偷,我配不上你……”
“不许这么说!”尽管亲耳听到了梁燕仪承认,高毅却猛然打断了她的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梁燕仪仰起头,满脸都是掩不住的震惊:“你说什么?”
大步走到梁燕仪身边,高毅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我喜欢的是你!我不管你是小偷也好,是杀人犯也好,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苏轻寒尴尬地吸了吸鼻子,身边这些小情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这么爱得死去活来的?
不过想想自己和徐离焰,她也就理解万岁了。
看眼前这架势,这客厅里头,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苏轻寒悄悄起身,走出了公寓。
关上门,还能听见高毅的声音:“……记住,下一次,你不许再单独行动!”
……
回到龙湖别墅,苏轻寒只觉得浑身精疲力尽。
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要做,那么多心要操,她真是有点吃不消。
拖着沉重的脚步,她走进了客厅。
很晚了,连一向灯火通明的客厅都熄了灯,只有几支壁灯在燃着微弱的光亮。
摸着黑,她凭着记忆向沙发走去,刚刚走了几步,身子却猛然落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臭女人,跑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耳畔传来徐离焰低沉的声音,似乎十分火大,却又掩不住话语里的担心。
轻笑,她顺势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怀里:“你怎么还没睡?”
“没你,睡不着!”大言不惭地说着,他伸手拉亮了坐地台灯,温暖的光芒顿时洒落在沙发上。
灯下,他俊眉冷眼,十分不满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
“说,跑哪儿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大手不安分地掐着她身上肉肉的地方,狠狠地加力,像是惩罚。
“我今天可累坏了。”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她小猫一般地伏在他胸膛上,“你还折腾我!”
老婆夜归,尽管某人十分火大,却在看到她此刻撒娇的小样,还是心疼占了上风。
翻身,他小心地将她放在沙发上,一边给她脱去鞋袜,一边碎碎念着:“天天出去疯跑,是不是都把家里的男人给忘了?”
听到他这么拈酸吃醋的话,苏轻寒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情顿时大好。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肯定高兴。”
“什么?”
她却不说话,白皙的小脚高高地举在空中,颐指气使地示意。
无奈,徐离焰只好抓住那双小脚丫,大手细心地揉搓着。
“舒服点儿没?”
能让黑道大哥给她做足疗,估计全世界就苏轻寒一个人了。
“嗯,这还差不多。”她笑眯眯地缩回了脚,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看看这个。”
徐离焰接过袋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
当看到一个黑色的小本时,他的动作停下了。
“这不是……?”
苏轻寒微笑:“没错,这都是关书记的私房。”
梁燕仪偷来的那些东西,关书记都可以说是栽赃,只有这个送礼记录的本子,是凿凿的证明。有了这个黑皮本子,再加上梁燕仪偷到的现金和首饰,关书记就是铁证如山了。
“我见过关书记了,他说要跟你谈。”她把白天跟关书记谈话的情形告诉徐离焰,“有这些东西,不怕他不肯放应泽。”
沉吟,他却把东西推给到她面前:“不,你去。”
“我?”苏轻寒有些吃惊,“为什么要我去?”
“东西是你的人弄到的,办法也是你的人想出来的,我可不贪功。”
徐离焰点了根烟,目光熠熠地看着苏轻寒。
“看不出来,你的手下还真是藏龙卧虎。”
“切!”她撇嘴,“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人最有本事?”
话音未落,她早已被就地扑倒。
敢笑话老公,就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别动手动脚——”她微弱的抗议立刻淹没在狂风暴雨般的吻中。
自己老婆,干嘛还不能动手动脚?天大的笑话!
淡淡的烟味混合着他独有的薄荷香,裹着浓浓的无边夜色,一层一层地将她包围……
……
清晨,徐离焰闭着眼睛,习惯性地向身旁一搂,却只抱到一个柔软的枕头。
女人哪去了?
徐离焰顿时醒得双目炯炯。
这女人是不是欠揍了,昨天晚归,今天又早出?
推开门下楼,他却被厨房里那抹小小的身影惊艳地挪不开视线。
阳光慷慨地洒落在巨大的房间里,也给窗边的她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芒,完美的侧影,在绚丽的晨光中专心致志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煎蛋,那模样活像是个下凡的天使。
这妞,总是会出其不意地给他惊喜。
看到徐离焰坐在餐桌旁,苏轻寒侧脸,调皮地一笑:“稍等,早餐马上就好。”
“佣人呢?”他有些不习惯地四处看了看。
“我赶她们回去睡懒觉了!”她笑眯眯地,“人家也很辛苦啊,得有个休息日吧?”
他无语,摊上这么体贴的女主人,他家佣人真是幸福死了。
他的沉默却引起了她的“误会”,长长的卷发一甩,小脸的笑容就换成了不满。
“不高兴了?你也太剥削人了!”
不过是少附和一声,他就被冠上了剥削的大帽子。
“谁剥削了——”
将早餐摆上桌子,苏轻寒一脸得意的笑:“快吃饭吧,大资本家!”
徐离焰看着丰盛的早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吃起。
熬得软烂的米粥,热腾腾的包子,四碟精致的小拌菜,心形煎蛋,弥漫着浓浓的香气,让人看了就胃口大开。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他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很好吃。”
有爱心的味道,当然好吃。
苏轻寒笑着替他把煎蛋分成小块,一边说:“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特别想吃这种中式的早餐,慢慢自己就会做了啊。”
真正的吃货,永远有一双擅长制作美食的小手。
徐离焰喝了口粥,赞不绝口。
真看不出来,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竟然还会做早餐。
“老婆,你真应该去参加十项全能,肯定得冠军!”又会赚钱又会做家务,这样的完美老婆哪里找去啊?
“你去参加铁人三项,我就去报名十项全能——”
捞应泽出来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两个人的心情都是许久未有过的好。
正说笑着,徐离焰的手机响了。
苏轻寒奇怪地看着他,这么早,谁会来电话?
“……焰哥,米兰她住院了。”
听到黎信的声音,徐离焰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赶紧把她们送走吗?”
“是,是……米兰的状态不太稳定,医生说不能做长途旅行,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黎信在电话那头擦着冷汗。
他哪能猜到这种突发情况啊?马上就要上飞机了,米兰却忽然晕倒,把他和米丹都吓了一大跳。
送到医院去折腾了一夜,飞机肯定是赶不上了,听到医生下了这样的诊断,黎信就只能汇报给徐离焰了。
“这个米兰,一到关键时刻就出问题!”徐离焰啪地放下了电话。
“你不用去看看?”心情很不好,苏轻寒的声音也酸溜溜的。
回答她的,是狠狠一记白眼。
“要看你去看!我可没功夫!”自己的事情都忙得焦头烂额了,哪有空管那两个只会添乱的小姐。
苏轻寒回过头去偷笑。
她总算是放心了,面前这个正在生龙活虎地吃着自己亲手做的包子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婚礼现场把她晾着不管的徐离焰了。
意犹未尽地放下空碗,徐离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我一会儿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陪陪凌舒,顺便把关书记的事情告诉她,让她也放心。”
站起身,苏轻寒一边送他出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焰哥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徐离焰回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低声威胁着:“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至于怎么收拾,让她自己想去!
送走了徐离焰,她轻手轻脚地上了楼,侧耳在凌舒卧室门外听了一会儿。
最近凌舒吃不下睡不好的,经常要熬到凌晨才能睡着,现在屋里没动静,说明凌舒还在睡。
可怜的妞儿,先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吧!
苏轻寒刚下楼,就看见一个保安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她却并不惊慌,谁会敢来徐离焰的家里撒野?
“是凌市长……凌市长来了!”当保安的哪见过市长,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还带了警察!”
苏轻寒心一沉。
关书记那边的事还没了,这边凌市长竟然直接带人打到家门口了?
不用猜,也知道凌市长是为了凌舒才来的。
“走,过去看看。”苏轻寒走出了门。
大门外的监控系统是自动的,面对这些陌生的车,栏杆硬邦邦地不肯抬起,没有一丝通融的意思。
凌市长站在门外,显得非常不高兴。
是啊,在D市,恐怕还没人敢把他拦在门外不让进去。
而且,凌市长因为应泽的事情,对苏轻寒十分有意见,他认定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交了“损友”,才堕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自古黑白不两立,他清清白白的千金女儿,怎么就跟黑道中人混在一起!?
“凌叔叔,您好。”迎上凌市长铁青的脸,苏轻寒还是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苏董事长好大的谱啊,怎么,我要见你,是不是还得预约!?”
凌市长真是气坏了,顾不上自己的公众形象,张口就向苏轻寒喷火。
“凌叔叔言重了,”苏轻寒笑眯眯地说着话,却丝毫没有打开门让他们进来的意思,“我倒是想问问,我家里有人犯事了么?为什么要带着警察来我家?”
就是,这一大早上的,凌市长就这么气势汹汹地带人冲上门来,谁敢开门啊?苏轻寒这话问得是合情合理。
“当然有事了,你们绑架了我女儿,快把凌舒交出来!”
苏轻寒真心觉得无语,绑架?凌市长又不是不知道凌舒和苏轻寒是多年的好友,怎么可能绑架她?
凌市长把女儿骂得离家出走,现在又口口声声说是苏轻寒绑架了他的女儿。怎么话一到这些当官的嘴里,就都变了味呢?
再说,当初齐老癞绑架凌舒的时候,凌市长在哪里?凌舒被关书记污蔑成精神病的时候,凌市长这个当爸爸的又在哪里?现在倒好,打到人家门上来,还是一副这样理直气壮的嘴脸。
腹诽着,苏轻寒却并没有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毕竟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何况算起来凌市长也是她的长辈,就算看在凌舒的面子上,苏轻寒也不能让他下不来台。
但是,凌舒是绝对不能让凌市长带走的,以凌舒现在的精神状态,暂时确实不适合跟凌市长接触。再说就算她真的赶凌舒走,凌舒也肯定不会回去,她要留在龙湖别墅,这样能第一时间得到有关应泽的消息。
隔着栏杆,苏轻寒好言好语地劝着一脸恼怒的凌市长:“凌叔叔,您放心,凌舒在我家里十分安全,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现在没有比我家更安全的地方了。”
“胡说!”凌市长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气得有些凌乱了,“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保护女儿?她回家怎么就不安全了!?啊?”
苏轻寒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一群经常,压低了声音:“凌叔叔,您难道不知道么,您家早就被盯上了!”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效果,凌市长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别危言耸听!我可不像凌舒那么好骗!”凌市长冷哼了一声,显然并不太相信。
“凌叔叔,您先听我说。”苏轻寒耐心地解释着,“您好好想想,当初凌舒是怎么被绑架的?难道您真的相信报上的消息,说是应泽绑架的么?”
凌市长不说话了。
他也是见过应泽的,那个小子看着虽然痞气十足,但是那不卑不亢的样子,确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再看看凌舒为了那小子跟家里决裂的情形,他也觉得报纸上说是应泽绑架了凌舒,理由实在是牵强。
苏轻寒继续说:“我跟凌舒是多好的朋友,凌叔叔您最清楚,应泽是我先生徐离焰的好兄弟,跟您又无冤无仇,他又怎么可能绑架我的好朋友?”
凌市长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
“凌舒为什么不回家!?”他把最耿耿于怀的话问了出来。
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在D市呼风唤雨的领导,却被自己的女儿决裂,凌市长觉得自己实在是威严扫地。
苏轻寒叹了口气:“应泽在里头关着,还不知道能不能判……她现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