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非得有人看见吗?”他冷冷反问。
“不,不是,只是我不明白,大人为何确定是我?”花绣云好怕自己会被赶出府。
“你以为我真的醉得不省人事?”费麟这句反问的话让她又一次震愕的说不出话来。
“那您知道...”知道昨晚是她,为何还要喊她别的女人的名字?
见他没有反应,她一颗心揪紧,“原来您真的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过借着酒意找个替代品罢了。”他恶意地扯开嘴角笑了笑。
“替代品?!”她的嗓音颤抖着,“只是替代品?如果您不知道是我也就算了,而您居然拿我当替代品?难道这就是当下人悲哀的地方?”
“要不你还希望是什么?”他淡淡地说,仿若事不关己。
“什么意思?”
“昨晚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你可以提出要求,算是我给你的补偿吧!”他嘴里说着冷言冷语,眼神也同样冰冷的像刀锋。
“补偿?”她浑身一颤。
“你快说吧!再不说我可是会反悔。”他定定望着她
“我...”是呀!她一个下人还能要求什么呢?难道要他的心吗?
不,不可能,如果真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那她宁可选择锦织纸。
“真要我说吗?”她仰起苦涩的笑容,“好,给我锦织纸,拿到之后我会马上离开,不让大人在看见我。”
“又是锦织纸?”费麟冷睇着她。
“不行吗?”她颤抖地问。
“对,只有这个不行。”他转过身欲走
“那么就要您的心好了。”花绣云气愤地拔声喊道。
费麟止住脚步,回头瞪着她,“你难道忘了我是谁,而你又是什么样卑微的身份,怎么敢对我提出这种要求!”
“就是因为我知道配不上您,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您真以为我异想天开,像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花绣云大声哭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不管过去还是以后,我都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一个府邸丫鬟。”
说完,花绣云便拎起裙摆迅速离开,一路上她不停挥着泪水,只想摆脱心底的那份纠缠。
费麟回到寝居,想起花绣云所说的那番话,难忍情绪的紧握双手,蓦地,手心的刺疼提醒了他,张开一开,那只木簪子还捏在他手中!
他竟然舍不得?!
天,他究竟怎么了?
“统帅大人。”程护卫在门外道,“属下有事禀报。”
他将木簪子收回衣襟内,让他进门,“该不会吾 军或是南国又有动作?”
“不是。”程护卫蹙起眉,“但就因为没有,所以让人觉得奇怪,担心他们暗中进行什么诡计。”
费麟座进木椅中,闭眼沉吟了会儿,“派个人潜入对方阵营。”
“大人是想安排内应?”程护卫拱手问道。
“没错,要找个胆大心细的人,安全最重要。”费麟提醒他。
“是,属下会找大人的吩咐去办,”程护卫恭谨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去忙吧!”他揉揉眉心,无意多谈公事。
“...大人,您今天似乎忘了问凤姑娘的事?”程洋觉得非常奇怪,这可是大人最关心的问题,每天都会问凤姑娘何时会到。
“什么?”费麟猛地一震。
“呃,要我回答吗?”程护卫看了他一眼。
“不必了,你退下吧!”他深吸口气,闭上双眼。
“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程护卫本要离开,但见主子晦暗的气色,不禁担心,“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我没事,别大惊小怪。”费麟仰首闭目。
“是,那么属下退下了。”程护卫担心地退下了。
直到听闻他离去的脚步声,费麟这才回到案边,打起精神处理堆满桌子的卷牍,希望藉由公事忘记那些盘踞心中的事。
好半晌,眼看天色渐渐暗下,他深了下懒腰,走出屋外看着天上渐渐显现的星月,他情不自禁地来到花房,看着那朵银白色,夺目耀眼的玫瑰。
“凤瑶,早点来吧!我知道你爱玫瑰,已经在你经常进出的地方种满各色玫瑰,你一定要快点到。”他喃喃地说道。
此时,他听见后方传来声音。
费麟眉心轻锁,悄悄接近,竟看见花绣云在那儿不知做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
花绣云整个人吓得弹跳起来,抬头一见是他,脸色瞬间沉下,但仍是恭敬地喊道:“大人。”
此刻她的心情还是很沉闷,还有一点点的不自在,不,不知有一点,而是非常不自在。
“我在修铲子。”她难堪地摸摸头发。“可能太使劲了,两把铲子在白天的时候被我给弄坏,手把脱落了。”
“做啥使这么大的劲儿?”他看着两把铲子。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 /
“因为懊恼,生我的气吗?”费麟沉声问道。
“大人!”她摇摇头,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不,我怎么可能生大人的气,您别误会,我只是气自己。”
他又看了看这两把生锈的铲子,“别修了,这铲子早该坏了,怎么不换新?”
“秦大叔说能用就好,不要浪费,尽管府邸有的是银子,但是太浪费,遭天谴的还是自己,我想我已经遭天谴了。”她吸吸鼻子,话中有话。
经过一整天的沉淀,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心存妄想,只要尽力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工具给我吧!”他朝她伸出手。
她愣了下。
“把你手里的工具给我。”他嗓音放沉,不耐地又说了一遍。
“是的。”他恭敬地将东西交给他。
费麟蹲了下来,拿起铲子看了看,“钉子呢?”
XS8@PAGE
“在这里。”她赶紧递上。
费麟拿起锤子轻轻敲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把两把铲子修好了。
“这样可以了吧?”他紧盯她的眼。
“当然可以。”她朝他道谢。谢谢大人,如果不是您,我可能一整夜都修不好。”
“为什么一定要锦织纸?”费麟突然转移话题。
“啊?”
“怎么不说了?”
“我应该跟您说过了。”心一乱,她不知从何说起。
“没有,你当初只说想偷走锦织纸,却没有说出理由。”他盯着她,“说与不说是你的自由,不想说我就先走了。”
“不,我说。”她垂下脸。“因为要救我爹娘。”
“什么意思?”
“我爹娘被抓走了,对方只是我们要交出";文房四宝";四种宝物才能救回我爹娘,期限只有半年。”说着,她的眼眶不禁濡湿了。
“半年?”他眯起眸,“还有多少时间?”
“三个多月。”
“这样吗?”费麟瞅着她,“已经很晚了,你去睡吧!”
不明白他这么问的目的,想问却又不敢,花绣云只能听话的回房了
“绣云,有人送信给你。”总管拿着信到厨房交给她。
“信!”她仰起眉,一定是家里派人送来的!她迫不及待的结果信件,“谢谢总管,对了,送信的人走了吗?”
“应该还没有。”
“我这就去看看”
她来到大门外,果真见到送信的人是武馆里的小师弟杨星。
“星师弟,是你!”
“三师姊,我终于看见你了,”杨星开心地上前。
“武馆近来可好?”花绣云一直挂心着武馆。
“武馆很好,大伙都非常挂念你,还有吴大哥。”杨星指指她手中捏着的信,“这信就是吴大哥要我带给你的。”
“我还没看,急着出来见你”花绣云此刻不知道有多开心,能见着像家人一样的师兄弟,他一直空荡荡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虽然不知道另外三位师姊的情况,但是能见你平安,我也放心不少,我会回去跟师兄们说,让他们安心。”杨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董事又体贴,“武馆还有事要忙,我得回去了。”
“好的,那你一路上当心。”她掏出一些银子给他,“这段路也不算短,这些银子你带着,在路上吃点东西。”
“可是。。。”
“别跟我客气,快拿着。”花绣云的好意让杨星不好再拒绝。
“好,那我收下了,三师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杨星对她挥挥手,便转身离开。
花绣云目送他走远,这才打开手中的信,信里尽是吴逸关心的话语,让她看了不由露出感动的笑容。
“谁的信?青梅竹马?”费麟刚好回府,远远就瞧见她面带微笑看信的模样。“这么甜蜜?”
“不是的大人,您会错意了。”他怎么会这么想呢?
“不是他写的?”
“是他派人送来的没错,只是…”
“是就是,何须狡辩!我讨厌这样的女人。”他将马儿交给门房,然后步进府邸大门。
花绣云还想说什么,但见他那孤傲的背影只好作罢,心想还是赶紧回去做事的好,才走了几步,又听见他问:“是不是很懊恼?”
“我懊恼什么?”她怔怔地站在原地。
“懊恼我应该把他也留在府中,不是更好?”他徐徐转过身,脸上带着笑,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小得从没这么想过,这只是您的猜测与想象。”
“是这样吗?”他望着她,“本来我还打算让他过来府中,好跟你作个伴,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不需要了?”
“本来就不需要。”她赌气地说:“您以为在府邸工作很愉快,每个人都想来吗?大概除了我之外。”
“因为你想要锦织纸才留下”他扯唇笑问。
“对。”他没有任何理由否认。
“呵!那你就慢慢等吧!”他又回头继续往前走。
花绣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是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把锦织纸交给她吗?她一急,忍不住追过去,“大人。。。大人。。。”
直到一处空地,他才停下脚步,“你这是在做什么?紧追不舍有什么目的?”
“小得不敢,只是想问,为什么您不肯帮我?锦织纸对您而言也很重要吗?”她蹙紧双眉。
“你说呢?”
“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会拿回来还您的。”她急切地道。
“其实锦织纸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你不必费心了。”他冷哼。
“对您而言一点儿都不重要?!”花绣云倒吸口气,“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肯借给我?”
费麟逸出抹冷笑,“你凭什么干涉我,真以为躺过我的床就可以这么对我说话?”
“大人!”花绣云难过得抿紧唇,“您真要这么伤我吗?”
“我只是说我想说的话而已,你有异议的话就别留下了。”他着实不希望自己的心再因为她而动摇。
以前,没有凤瑶的府邸他很不喜欢回来,但近来他却有意无意的就回府,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并不是不知道,所以。。。或许让她离开,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花绣云说不出话了,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便朝他行个礼,“对不起大人,是我的错,请您不要赶我走。
“我可没有说要赶你走,只是提醒你别管太多,否则就。。。”他吐了口气,“你把脸抬起来。”
她这才徐徐抬起脸,即使忍住了泪,但红红的眼眶却瞒不了费麟。
望着她的泪眸,他信口顿起一丝急躁,“你走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是,”花绣云点点头,逃也似的奔离他面前,回到了厨房。
阿香见他居然哭着回来,担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不是去见送信的人:?还是信里面写了什么不好的事?”
“没事,武馆的师兄弟都很好。”她笑着,却笑得好难看/
“既然这样,你何必哭呢?”阿香不明白。
“我只是感伤自己的处境而已。”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