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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针织衫,看似简单的设计,却处处充满心机,大大一字领露出漂亮锁骨,从一个个镂空的小窟窿隐约看到那微微泛着麦色的细腻肌肤,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律动,一股魅惑气息围绕着她。
肖泽眼中,最性‘感,最迷人的颜色就是微微的小麦色。
颜欢被看的心里发毛,不经意扯扯衣襟问:“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很难看吗?”
“很漂亮。”肖泽收回流连在诱人锁骨处的目光,发动车子,说:“我在想,这件衣服的设计师是谁。”
颜欢扯扯领口,眼神瞟向窗外,说:“如果你在泰晤士河边的露天咖啡厅里看到一个一杯咖啡喝一上午,左手持笔不停在草纸上勾画涂抹,沉思蹙眉的中英混血美女,一定要上前打招呼,因为她就是这件衣服的设计师,Susan。安。”
手持画笔,艺术家?
肖泽弯起嘴角,说“应该是一位性‘感又感性的女人。”他偏头看她一眼,“你们很熟?”
“有点交情。”不知怎地心情忽然变
差了,颜欢侧身后背倚着车窗,看着他说:“怎么,对她有想法。”
“……”
“你这样的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颜欢坐直身子,目光再次瞟向窗外。
“我这样的是什么类型?”
“高帅富。”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个贬义词。”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适合恭维你们这类人的褒义词。”
“我们这类人指的是什么人?”
“暴发户的富二代,喜欢玩车玩女人的人。”
低沉好听的笑声由胸腔发出,肖泽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典型的暴发户富二代。不过……”他偏头看她,目光坚定,“我只玩车,不玩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很明显的文的走势已经往商战戏发展了,但飙车剑道同样都不会少。
肖泽的理想是画家,那么颜欢的理想是什么捏?
有人猜得到吗?
第二十二章理想
肖泽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典型的暴发户富二代。不过……”他偏头看她,目光坚定,“我只玩车,不玩女人。”
颜欢转过头去没在说话,目光追随着车窗外相互依偎的年轻情侣身影倒退,突然想起姚佩佩曾经说的一句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
阿肯早已定好酒店,一帮人围着桌子就等颜欢了。一看肖泽进来,大伙并未惊讶,嬉笑着让座把两人安排在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肖泽对颜欢有意思,只有女主角本人没有察觉,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
改装厂的一大家子人像朋友又像亲人,让颜欢很窝心,自己那点酒量也没藏着掖着,面对大家的频频敬酒,能喝多少喝多少,豪爽的像个爷们儿。
四十五度白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热辣烧胃,看的肖泽眉头深锁,阿肯二度端起酒杯,说:“妹儿,昨晚你可把大家给震到了,冲上看台的那一刻,差点没把大家伙的心给吓跳出来,绝了你都,要是哥年轻十岁非得追你不可。”
颜欢举着酒杯抿唇笑,小刺接茬,“肯哥喝高了吧,不怕嫂子听了不让你进家门。”
“你小子,去去。”阿肯手指点点他,与颜欢碰杯,“妹儿,哥再敬你一杯。”
颜欢酒杯刚贴唇边,手腕被人扼住,不解地看着肖泽。肖泽对肯说,“肯哥,这杯我替她干了。”
肖泽豪气仰头一杯,众人叫好后,小刺开始起哄,“泽少,干嘛替欢姐喝酒啊!她又不是不能喝。”
“懂什么啊,人家泽少这是心疼你姐,怕她喝多难受。”马凯从椅子上站起来,端起酒瓶替肖泽满上,“疼媳妇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来来来,大家举杯竟疼媳妇儿的泽少一杯。”
媳妇两字,让肖泽笑意更浓,而颜欢吃呛到了,囧着脸,捶着胸口。
喝得面红耳赤的男人们全体起立,手中酒杯举得高高的,马凯瞧着还在那坐着的颜欢说:“那谁他媳妇儿,干嘛呢,没看大伙儿都等你呐嘛!”
听这话,颜欢呛得更厉害,低头掩唇咳嗽起来,肖泽放下酒杯,替她顺着背,一脸关心地问:“没事吧。”
马凯指着两人说:“瞧瞧,瞧瞧,谁媳妇儿谁心疼啊!”
大伙儿哄笑起来。
颜欢瞪了他一眼。
小刺像个女人似的虎躯往瘦弱的阿夏身上贴,嗲声嗲气地说:“阿夏哥哥,人家也呛到了,好难受,好难受的呀!”
阿夏学着肖泽的样子,轻拍他虎背,“别怕,哥给你拍拍。”
颜欢接过肖泽送到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才缓解下来,呵斥那两个腻人的家伙,“喂,你们两个少在那恶心人。”气鼓鼓,涨红的脸庞,对上肖泽面带笑意的脸,“你怎么也不解释一下啊!”
“解释什么?”肖泽逐笑颜开,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模样,惹得颜欢皱眉,酒杯砸桌子,板起脸看着那几个早就笑做一团的家伙,说:“再乱说一句试试。”
马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妹儿,啥也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他嘿嘿坏笑,“大伙都知道,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诶,你……”颜欢恨的牙痒痒,肖泽扯住她,“玩笑而已,别当真。”
颜欢瞧他因酒精而发红的脸,发亮的眼,悻悻然坐下。
她极力解释,反而越描越黑。他当那是玩笑,所以不会在意。
好吧,随他们说去吧,浊者自浊清者自清。颜欢为自己满上酒,一口干了。
酒足饭饱之后,一大帮人转战KTV,大包房内,喝酒划拳唱歌,玩的不亦乐乎。颜欢又被劝进不少酒,肖泽更惨,为她挡酒,反而被灌倒,窝在沙发里盯着拿着麦克风的女人,双眸熠熠生辉。
《海阔天空》单曲循环一个下午,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越听越喜欢,越听越深陷其中。
她拿麦的姿势,蹙眉阖眼的深情演绎,歌和人都让人如此着迷。只有那种为追求理想而心力交瘁的人才能深深体会这首歌的含义。2400万像素,降噪一流的九万八新款手机远不如现场版的真实效果。
不知谁把另一只麦克风丢到他身边,肖泽略微沉吟,勉强站起来,晃晃悠悠走到颜欢身后。完全沉浸于节奏中的颜欢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直到磁性好听的男声合进来。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颜欢噤声,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肖泽。肖泽很自然将手搭在她肩上,拿着麦,大声,尽情宣泄。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肖
泽越唱越觉得惭愧,觉得自己不如黄家驹万分之一,当年香港乐坛那样艰苦的环境中,黄家驹仍未理想奋斗,而自己,只是被肖建东擅自改了大学专业,从此颓废,自暴自弃。
想到从前的种种,不禁红了眼圈。
可在颜欢看来,那是酒精在作祟。
间奏过后,液晶屏幕副歌歌词颜色变深,肖泽未唱,看着颜欢。颜欢下意识地握紧麦克风,紧紧贴住虎口处的那道疤,努力跟上节奏,“仍然自由自我。”肖泽接上了,“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对唱的完美和声,对望的眼神交流,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曾经放弃过什么。
小提琴家。
画家。
残酷的现实将丰满的理想勒得越发骨感,那段追求理想的青春岁月,早已蹉跎而去,留下的只是一个残缺的梦境。
最后那句轻唱出的歌词,情深,意重。
为理想的歌在改装厂这帮大老爷们儿眼里完全变成了情歌对唱,老大哥阿肯吆喝着,“再来一个。”递给肖泽和颜欢一人一瓶啤酒,与之相碰,肖泽举杯“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酒杯大力放在玻璃桌上,丰富的啤酒泡沫瞬间涌出。
飙歌,拼酒,散场已经午夜,阿肯早已醉死,马凯他们也东倒西歪辨不清方向,颜欢也喝多了,被肖泽半架着出来。
作为唯一一个意识还算清醒的男人,肖泽相继送走大家之后,扶着颜欢站在路边等车。
夜晚的风沁凉,吹得颜欢打着激灵,肖泽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天黑,车少,半天没见一辆空车,肖泽本想打给Amy,一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就没打扰。酒劲上头的颜欢,眼皮沉重困得直往他身上靠。
又一阵冷风吹来,肖泽清醒了不少。
“能走吗?”他碰碰她。
颜欢摇头。
“我家离这没多远,敢去吗?”
颜欢睁眼,眨巴眨巴,头摇像拨浪鼓一样,看的肖泽直发晕。
双手托着她的脸,额头抵上她的头,肖泽忍住想要亲吻她的冲动说:“现在带你去我家。”
他拉着她手臂弯下腰来,颜欢抗拒,下一秒人却已经在他背上。
“放,我下来,我才不要去你家呢。”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这话似乎带点保证的意味,颜欢愿意相信他不会做出过份举动,便停止挣扎,安心地趴在他的背上。
他的背很温暖,很宽阔,颜欢想起小时候自己也常常被爸爸背着走,那时,她还小,是被捧在手心里,人人羡慕的小公主,天真可爱,无忧无虑。那样的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她十二岁,十二岁以后,那个所谓的爸爸不知道去背谁家的孩子了。想到这些,心有些酸,吸吸鼻子闭上了眼睛,今晚的她有点多愁善感。
酒劲未散,腿脚发软的肖泽走在黑夜里格外的小心翼翼,拐了两个巷子就是平湖洞,他的秘密基地。
折腾到床上时,颜欢早已睡的像头死猪,肖泽坐在床边抹去脸颊上的汗水,歪头盯着她看。醉酒的脸蛋红得像个苹果,针织衫的一字领咧开大半,右肩头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诱惑他的眼。
可能是台灯光线太刺眼,她将右手搭在额头上,一道从虎口延伸到手腕上方的浅色疤痕清晰地呈现在肖泽眼前。
……
第二十三章他的床
半个钟头去了三趟卫生间的展杨在秘书室里走来走去。秘书Ada惹不住问一句:“展助,没事吧?”
展杨憋了半天才弄出一句,“没事。”
没事才怪!不管了,反正横竖都是死,早死早超生,展杨下定决心,疾步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轻敲了两下门,才进去。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冷御宸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头不抬眼不睁地问:“那两家公司的底摸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华晨跟北邦隶属于新加坡亚美控股公司下属的子公司,有意思的是亚美控股公司原本是麦柯财团的分公司,五年前从财团分割出来自立门户。”
冷御宸停笔,寻思起来。
展杨又说:“这事会不会跟皮尔斯有关,合作的事情要不要先放一放。”
“准备那么久的合作案不能因此搁浅,这事也不见得是皮尔斯所为。”笔声沙沙,在纸张上留下刚劲有力的印记。冷御宸的字很硬气,像他的人,自信,强势,果决。
“可是,老板,先前的亚美控股公司是麦柯财团在亚洲最赚钱的公司,悄无声息的从主体分离出来几年后对咱们下手,这事有点说不过去吧。”
“皮尔斯的实力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如果他真有意对付冷氏,绝对不会这样拐弯抹角。退一步讲,整垮我们对他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我们可是他从矿业转型后新发产品亚洲地区代理商的最佳人选之一。”
听了老板的话展杨心口那块大石稍稍放下一点,却也不敢松懈。“他无意不代表他不知情。”
冷御宸抬眼,抿起唇角,“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动皮尔斯无条件捐出一家每年纯利润几十亿的公司,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明白了。”
“还有事吗?”
“东城那块地皮,市里的意思让我们在竞标的时候把价格提高一些。”
“他们当然希望标价越高越好。”冷御宸扣上钢笔盖,说:“冷氏的资金要用在刀刃上,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尽量不要用钱去解决,别忘了华晨是靠什么发家的,社会舆论的影响力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展杨笑:“老板,够黑的。”
“黑吗?”冷御宸不以为然。
商场如战场,哪天过得不是枪
林弹雨尔虞我诈的日子,能站住脚跟的人谁敢说自己是白的。
“嘿嘿。”展杨干笑两声,想到憋在肚子里的话,笑比哭还难看。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