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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无法想象一个耀武扬威的大人指责一个小女孩的画面。他说:“做的好,好姑娘。”
颜欢挑眼看他,抿起嘴角说:“她打了我一耳光。”
“回敬她两个才对。”肖泽说。
“我把同学的饮料泼在了她脸上,然后她像
疯子一样谩骂起来。我听过的最难听的最恶心的词汇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校警把她架走后,轮到我登台演出,礼堂里那些黑压压的头颅长得跟她一模一样,指着我的鼻子骂着难听话。
我把本是最优美的旋律被拉成了奇怪的音节,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我想不明白我是哪里做错了,干嘛要这样对待我。我恨她,更恨生下我又将我抛弃的那个叫做父亲的人。”
“颜欢。”肖泽心疼地揽过她,“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把你抛弃,我也不会让你被人欺负。”
“呵!”颜欢哼笑,依偎进他怀里,“肖泽,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告诉你我的遭遇如何悲惨,也不是想得到你的可怜。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指尖点上她的唇,肖泽说:“不用说,我知道他是谁。”
“你知道?”怎么可能!颜欢不敢相信。
肖泽低头吻她,“他是混蛋。”
“不是这样的,他是冷……”
刚吐出口的姓氏连带名字被封在热吻里,对肖泽来说,不要颜欢,欺负颜欢的人就是混蛋,不管他是谁。
热吻封缄,肖泽暗暗发誓,他对颜欢永远不离不弃,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只对她一个人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什么问题话,下章颜欢可能会痛上一小下,于是,你们懂的!
河蟹大军威武,简简单单草草了事,不要太期待喔!
但是应该会有一点点点的特别。
我爱你们!
追逐
第三十九章
颜欢不愿提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害怕肖泽知道她是冷世雄的女儿,害怕肖泽在权衡生意场上的利弊之后会选择利益放弃爱情。在很多男人的观念里,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得到。所以爱情经常被排在身家利益之后。
昨晚,说了一半的事情被肖泽打断后,就没再提过。恋爱的感觉如此之好,她不想打扰这份甜蜜,恼人的事情让它顺其自然吧。
这晚,吃过晚饭后,颜欢将自己打扮一番,穿上那件藏蓝色带着肩章的军装式风衣与皮靴来到肖泽面前,问:“好看吗?”
肖泽挑起她腮边一缕发丝,说:“可以更好看一些,欢欢,其实你是个懒女人。”
颜欢撇嘴不认同。
肖泽没有直接带她去T98,而是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造型室。女人化妆很麻烦,肖泽等了快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心上人从化妆室出来,在看到颜欢的那一刻他的魂都没了。
原本的直头发变成大波浪卷,略施粉脂的脸变成了浓艳的妆容,上挑浓烈眼线勾人魂魄,杏子粉腮红让脸部线条更加立体,烈焰红唇,女人味十足。但紧紧扼住肖泽呼吸的却是包裹在黑色紧身裙下的完美身材,领口低到爆出一道深沟,下摆刚刚包臀,黑丝高跟鞋,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颜欢有点紧张,手心攥出了汗,猜想着从没这样打扮过的自己在肖泽眼里是否美丽到让他心跳加速。
肖泽目光灼灼,款款走来,王子般地牵起她的手,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懒惰,原来勤快起来的你是个杀手,能瞬间夺走我的呼吸。欢,我为你心动。”
颜欢低头抿嘴笑,心里美的冒泡。
出了造型室,肖泽就觉得不对劲,驾驶位置上的他频频瞄着后视镜中出现的黑色面包车。颜欢也觉察出了什么,盯着后视镜中那个黑色面包车说:“我们被跟踪了吗?甩掉他们。”
雷文顿没加速,反而慢了下来,别住了黑色面包车。肖泽下车走到面包车跟前,敲敲车窗,车里的人摇下车窗,语气恶劣:“开跑车了不起啊,随便挡人路。”
肖泽一把揪住司机的衣领子拎出车窗半个头来,问:“狗仔队?”
“什么狗子队,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司机故作镇定地狡辩着。
副驾驶位置带鸭舌帽的男青年解释道:“大哥您误会了。”
肖泽盯着他,十分确定地说:“X周刊的。”
犀利眼神的盯视下,男青年不敢狡辩,怯生
生地点点头,“肖先生我们什么都没拍,真的。”
“相机拿来。”肖泽说。
“……”男青年不敢动。
“拿来!”肖泽冷厉的嗓音吓得男青年一哆嗦,乖乖交出藏在脚下的相机。“肖先生,这相机很贵的,我几个月工资都陪不起!您手下留情啊!”
肖泽一一翻看自己跟颜欢从造型室出来一路被偷拍的照片。他问男青年:“拍近景怎么样?”
“嗯?”男青年被问的发愣。
肖泽将相机丢到司机怀里,走到倚着雷文顿看热闹的颜欢面前,笑着说:“老婆,你要当女主角了。”
颜欢眨巴眨巴眼睛还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热唇已经压了上来。
面包车司机捅捅搭档,“你个傻帽,拍照啊!”
“哦,哦!”男青年拿着相机连滚带爬下车将镜头对准深情拥吻的两人,闪光灯咔嚓咔嚓直响,不同角度取景。
肖泽离开颜欢的唇,眉眼含笑捏着她的小下巴对准镜头说:“看好了,这位美女是我老婆。”
闪光灯又是一阵噼啪乱闪,肖泽放开颜欢,抢过青年手中相机翻看照片,赞赏道:“拍的不错么,记得给我寄一套。”
男青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坐回车上时,颜欢才问:“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
“昭告全天下颜欢是我肖泽的女人,不怕死的尽管来抢。”肖泽眉眼弯弯冲她一笑,“我会跟他们拼命。”
“呵呵,说的真吓人。”颜欢歪头问:“昭告天下之后接下来要做什么呀?”
“拐上床,娶进门。”
T98,雕花大门里很安静,只有白亦枫跟李安臣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一个趴在吧台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白亦枫见到颜欢时差点惊掉了下巴,瞪大眼睛表情夸张地疑问:“跟这扇门有仇的那个开GTR的猛女?”
颜欢睨了一眼身后的豪华大门扬起下巴说:“要不我再甩两下给你听听响儿,看我是不是。”
白亦枫笑了,手臂搭在肖泽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调侃起来,“行啊,哥们儿,才几天啊,就被调‘教成这样。男人婆变成风情万种的大美女,都是你老兄给滋润的吧。”
颜欢眼神直剜最没正调的白亦枫。
“去,滚蛋。”肖泽撇了一眼独自喝闷酒的李安臣,问:“那家伙怎么了?”
“受伤了。”
“哪受伤了。”
白亦枫手
捶胸口,五官抽到一起,“情伤。”
肖泽扬眉,环顾略显空旷的屋子问:“然呢?”
小白两手一扬,上天的姿势。“人间蒸发。”
四人当中顶数贺邵然最神秘,时不时就会失踪一阵子,小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个月,没人会打听他去哪了去干了什么。贺邵然的嘴像只蚌一样,没人能套出他的行踪。
肖泽挂好两人外套,拉着颜欢坐到沙发上,拿给她一个红红的大苹果,身子后仰手臂环住她,长腿一伸踢踢头不抬眼不睁只顾喝闷酒的李安臣。“有心事?”
李安臣拿起一瓶酒用力放在桌上,说:“喝酒。”
肖泽前倾身子拿过酒瓶对嘴喝了一口。
“我好像喜欢上那个女交警了。”李安臣突然丢出的话惊的颜欢“哎哟”一声。
肖泽摸上她的头问:“怎么了。”
“咬到舌头了。”颜欢疼的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给我看看。”肖泽捏着她的小下巴摆正她的脸。
小白拿着手机冲过来,紧张地问:“需要打给120吗?”
肖泽瞪他。小白不以为然撇撇嘴,奚落起李安臣来,“怂样,喜欢就追,喝哪门子闷酒。”
“你不懂。”李安臣说。
“我不懂。”小白指着自己的脸重复他的话,“你白爷爷交过的女朋友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信不。”他揽着李安臣的肩膀出着坏主意,说的全是荤话。听得颜欢不自在,拿着苹果往台球案那边走去。
教育李安臣的小白,目光一直追随销魂的美腿,不禁感叹,“啧!啧!啧!夹得真够紧的。”
肖泽笑着问他:“说什么呢?”
“够紧。”小白笑得贼兮兮的。
“哦!”肖泽望着黑色裙子包裹的臀,也开始想着不纯洁的事情,越想身体越热。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样的人待时间长了就像什么样的人。他脑子里也全是黄色思想了。
“白亦枫。”
“嗯?”
“朋友妻不可欺,以后不许意‘淫我老婆。”
“哥们儿,你认真了。”
“我一直都很认真。”
小白搂紧李安臣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对准肖泽满是笑意的脸庞,说:“你看看,你看看,啧啧,看他那德性,笑得那样贱,恋爱的人都是傻瓜,看看他你就知道将来的你会是个什么样子了。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为一个女人柔情绽放,为一个女人提心吊胆伤脑筋。你一定不知道,那个小女子伤了手,他在门
诊挂外伤专家号,只是感冒发烧电话过来要人,惊动了整个呼吸内科!”
“呵呵。”肖泽瞧着颜欢弯腰击球的模样,眼底蔟起火苗,嗓音沉了几分。“只要跟颜欢有关的事,不论多小,对我来说都是大事。”
肖泽拿着酒瓶朝着颜欢走去。
“走火入魔了。”瞧着那背影,小白充满鄙夷地警告李安臣,“你要是恋爱绝对不能这样宠女人,她会上天,把你踩在脚底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漂亮女人打台球别有一翻韵味,而衣着性‘感的漂亮女人打台球对男人来说极具诱惑。肖泽第一次看颜欢打台球,美腿微微叉开,弯腰俯身,架手瞄杆,侧脸线条极好,淡色腮红在灯光下闪出让人眼晕的光泽。
他绕到正前方,肆意欣赏她的美丽,盯着主球犀利的眼神和胸前的一片美好。手臂微抬,啤酒瓶对嘴,淡金色酒水流进薄唇里,随着酒水的流入,喉结跟着上下滑动,看人的眼神更专注几分,品酒也品人。
有时候,男人喝酒的模样特别性感。
“啪啪”几声,主球与花球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花球滚动后稳稳落袋。空酒瓶放一边,肖泽目光烨烨发出挑战。“敢不敢跟我赌一局?”
“赌什么?”颜欢随手撩起卷发,带起风情。
肖泽不语,笑得很暧‘昧很暧‘昧。
颜欢心领神会,不好意思地抿着唇似笑非笑的样子,网兜内掏出花球重新摆好。
肖泽看着她将球摆好,开口说:“你要是台球公主,男人玩球都集中不了精神。”
“怎么?”颜欢挑眉问。
肖泽单手拿起立在一旁的球杆,皮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沿着鼻梁骨慢慢下移至诱人的深沟处,眼色沉了几分,嗓音暗哑:“太漂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食指移开贴上皮肤的球杆,颜欢笑笑说:“还好我不是。”艳红饱满的双唇动了动,“你先还是我先。”
“女士优先。”
颜欢开球,各色花球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像一只漂亮的蝴蝶围桌起舞,一颗颗花球在她的杆下入袋,肖泽边往皮头上着涩粉边追逐着她的身影,不同角度欣赏她的美。一杆打空,颜欢来到他面前,扬起下巴,眼神挑衅,“期待你的表现。”
“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肖泽绕到球桌另一边看准击点后,单手握杆轻巧将球顶入,动作干净利落。
颜欢扬眉,满眼赞赏,“有两下子嘛!”
肖泽弯起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何止两下子。”他弯腰,瞄杆,眼神认真又犀利,肘部击打力道十足,球与球之间碰撞响声特别大,像是为他喝彩般。
颜欢最喜欢看他认真做事的样子,自己也被他感染跟着认真起来。倒不是怕输了自己,而是遇到对手,游戏也变得特别有趣,可是几杆下来竟然处于下风。她蹙着眉头去解他制造出的障碍,肖泽趁机去吧台取了两杯酒过来。滚动的球在距洞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颜欢懊恼地拍着脑门,而后接过肖泽递到面前的烈酒豪饮一大口。
浓烈的酒香夹着清甜苹果味,肖泽闻到这味道头脑直发热,于是不再恋战,果断挥杆清台,在颜欢又羞又不服气的瞪视下,屁股一抬坐到球桌边。
他叉着腿,呷着劲辣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