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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她不甩他,他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想要征服她罢了,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梁梦语,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以及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否则——”常乐微眯着双眼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微微停顿了下,然后才接着阴测测地吐出四个字,“我们没完!”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梁梦语被他气得火冒三丈,正要怒斥他,却突然紧紧盯着他的袖口,失声叫道:“这对袖扣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她赔给萧俊楚的那一对!
“问我哥要的!”常乐说,大大方方理直气壮。
“你——”梁梦语气结,蹙眉瞪着他失控低叫,“这是我赔给他的,你怎么可以问他要?而且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呗,你又不是没钱的人!”
“我就喜欢你选的!”
她买下这对袖扣的时候正巧被他看到,他还曾逼问她要送给谁,可她没理他。然后他去总裁办公室,在表哥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这对袖扣,当时他心里还咯噔一下,以为……
好在表哥跟他说这只是梁小‘蜜赔给他的,并不具备任何意义,还说如果他想要的话就尽管拿去,于是他就很不客气地据为己有了。
当时表哥一脸坦荡没有丝毫异常,他放心了。可是现在看到她这么气愤激动……他心里又不舒‘服了。
他狠狠拧着眉,目光犀利似箭地投射‘在她脸上,“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梁梦语,你喜欢的人不会是——”
“常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梁梦语勃然喝道,一张小‘脸在瞬间冷若冰霜。
见她真的动了怒,常乐也有了悔意,觉得自己这样的怀疑的确很不应该。
“ok!我道歉!”他立刻说,态度诚恳。
梁梦语却噌地站起来,借题发挥,“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冷冷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包就走,头也不回。
常乐想追,可又深知此刻追上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狠狠咬着牙根忍了又忍,眼睁睁看着她走得决绝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餐厅门外。
越想越不服气,丰神俊朗的常少爷随手抓‘住路过的一个服务生,问:“我长得很丑吗?我到底差在哪里?”
“呃,先生……”服务生被问懵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服务生不回答,常乐更生气了,愤愤地放开服务生就要往餐厅外走。
“那个,先生……”服务生连忙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嗯?”他回头,目光冷厉,音调阴冷。
“您……您还没付账……”
常乐一怔,续而哭笑不得。他什么都没点,还吃了一肚子气,最后居然还得给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付账?!
真是……太虐了!
…… …… ……
叶唯熙跟赵宥柯别过之后,本是要回去餐厅的,不过刚踏进餐厅就看到常乐正坐在她的位置上,于是她转身就笑‘眯‘眯地走了。
好心情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却迎上一双饱含‘着复杂情绪的黑眸。
“回来了!”她微笑,愉悦地看着出差回来的丁昶。
丁昶的脸色不是以往那么温和,隐隐透着一丝冷,淡淡地发出一声鼻音,“嗯。”
“累了吧,今天就别上班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叶唯熙一边关切地说着,一边朝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坐下来,却发现丁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有话跟我说?”她微微蹙眉,疑惑地问。
丁昶抿着唇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冒出一句,“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
“澹台郁晨!”
叶唯熙怔了一下,然后舔舔唇轻轻一笑,“我不太清楚你说的是哪方面,可以说明确点吗?”
“你想撮合我跟她!”丁昶的眼底泛着一丝愠怒,这是在她面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葱白手指像弹钢琴般在桌面上轻轻弹动了几下,她微微思考了下,轻笑点头,“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故意安排你俩一起去出差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过,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随时都可以!你无需这样煞费苦心的把我推给别人!”他勃然喝道,在她亲口说出“承认”二字时,积压在心里的怒气和幽怨顿时犹如火山爆‘发,拼尽全力也控制不住。
他突然发火,让叶唯熙惊讶极了,皱了皱眉连忙摇头,“丁昶,我没有要把你推给任何人,我只是觉得澹台郁晨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很适合你……”
“适合不适合只有本人知道!”他阻断她,语气有些不太好。
闻言,叶唯熙有些难过了,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是这个意思吗?
“对呀,我知道啊,所以我想给你们一个相处的机会。”叶唯熙极力解释,不想自己一片好心却被误解。
如果连一个相处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知道彼此适不适合呢,不是吗?
她关心他,真的关心他,知道他性格有点木讷,所以才会想要给他制造一点机会帮他搭搭桥牵牵线,在她心里,可是一直把他当成家人的啊!
“可你并没问过我是否需要这样的机会!”丁昶说,言辞透着几许尖锐,脸色也变得更冷。他无法理解她的心意,只觉得很受伤,甚至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我问了你会同意吗?”叶唯熙眉头皱得更紧了。
“所以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还是要一意孤行?你有尊重过我吗?”丁昶气头之上,一字一句更加犀利,连声反问。
“关心家人是一种本能,我——”
“我不是你的家人!”
静谧。
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停止,叶唯熙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丁昶,眼底的受伤显而易见。
丁昶话一出口就后悔得恨不能去死一万次,可负气的话已经冲口而出,想收回已是不可能了。
气氛僵凝,偌大的办公室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时间每过去一秒,就多一分煎熬。
丁昶知道自己在盛怒中说错了话,可对她擅自做主要撮合他和澹台郁晨的事还是余怒未消。狠狠咬了咬牙,他想来想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索性逃避。
他转身要走,叶唯熙又气又伤又委屈,对着他的背影勃然大喝,“你再说一句你不是我的家人!”
他若敢说,她以后就真的再也不多管他的闲事!
丁昶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咬着牙根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他不敢说,因为他做不到与她形同陌路……
只是太生气,所以说说气话而已……
丁昶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用力拉开门,却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双手揣在裤袋里,像座大山一般地伫立在门外,俊美如斯的脸上一片冰寒——
丁昶一震,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叶唯熙。与此同时,叶唯熙也看到了冷冷堵在门口的……萧俊楚!
他终于回来了!
只是,一周未见,他的脸色怎么好像更难看了。这么说这些天的冷战不止没有让他们薄弱的感情回温,甚至还减至冰点了?
看到萧俊楚脸色不善,丁昶满腔的怨顿时变成了担忧,同时无比懊悔,若早知道萧俊楚会在门外,他就算心里呕死了也不会找她吵架的。
气氛,僵凝,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一触即发的紧绷。
沉默中,萧俊楚与叶唯熙冷冷对视,丁昶则夹在中间,担忧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流转。
“丁昶, 你先出去吧,我们晚一点再说。”
最后,还是叶唯熙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丁昶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默默退了出去。
萧俊楚抬步跨进办公室里,凌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投射…在她脸上。丁昶退出去时识趣地为他们关上门。
叶唯熙看着面罩寒霜的萧俊楚,轻勾唇角漾出笑靥,一边朝他款款走去,一边娇嗲,“萧先生你回来啦,怎么不通知一声呢,我好去机场接你呀!”
“你想做什么?”他开口,声音冷得犹如三九寒冰。
她挑眉,萧先生脸色不太好,她不敢妄加揣测他的心思,只能微笑着虚心求问,“什么做什么?”
“叶唯熙,少装疯卖傻!”他倏然一喝,语气充满了不耐和指责。
叶唯熙顿时就怒了!
本是笑吟吟的俏…脸瞬时变得冷若冰霜,“我装什么疯卖什么傻了?萧先生你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人傻脑子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吗?她招谁惹谁了?谁不高兴了就跑来责骂她一顿,她是受气包吗?她欠他们啊!
他出差一星期,像人间蒸发似的不给她只字片语,一回来还敢冲她发火?真是想对他呵呵了!
看她还敢还嘴,萧俊楚更怒了,言辞更加尖锐,冷声讥讽,“你以为你是什么?红娘?月老?还是媒婆?还是你这叶氏做的不是房产而是婚介所?谁让你这样乱点鸳鸯谱的?”
“我怎么乱点鸳鸯谱了?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合适——”叶唯熙坚持己见、据理以争。
“合适?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合适妙妙?他一穷二白怎么合适妙妙?”萧俊楚冷笑。
“他不是一穷二白!”叶唯熙彻底怒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狮子,怒发冲冠地狠狠瞪着他,厉声喝道:“萧俊楚我告诉你,他比你高尚多了,他有志向有抱负有梦想,只是他的志向、抱负和梦想全都被我毁了。他或许不似你有身份有地位,更比不上你的富可敌国,可他在我眼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觉得你的妙妙亏了,在我看来,丁昶配她绰绰有余!”
她护短!什么都可以忍,唯独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贬低她的家人,即便这个人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追求妙妙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比他强上百倍!”萧俊楚气急,口不择言地说,同样被她的话刺激得不轻。
呵!丁昶比他高尚?有抱负有梦想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这意思是他萧俊楚比不上丁昶是吧?
她微眯着双眸冷冷盯着气愤填膺的男人,倏地笑了。
她轻勾着唇角,怒极反笑,笑得满眼讥诮,极尽嘲讽。
“你笑什么?”萧俊楚狠狠拧眉,心里泛起一丝怪异,她明明笑得很甜,却让人觉得寒气逼人毛骨悚然。
“萧俊楚,你就承认吧,在你眼里,这世上就没有哪个男人配得上你的妙妙!”她轻笑着,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踱步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微仰着下巴看着他,淡淡补上三个字,“除了你!”
你的妙妙……
除了你……
她说得意味深长,暗示意味显而易见,傻…瓜也明白个中含义。
萧俊楚脸色一变,怒气更甚,“你在说什么?”
“你嫌弃的不是丁昶,而是你内心根本就舍不得澹台郁晨嫁人!”她说。
萧俊楚拧着眉,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话都懒得跟她说了。
她却把他的沉默当成是默认,于是唇角的冷笑不由得更加深刻了一分,“别否认了,其实你是喜欢她的,只是你知道自己心里最爱的始终是童沐唯,你不想毁了她一生,所以才推开她娶的我!”
嗯,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对童沐唯有情,对澹台郁晨有义,甚至对全天下的女人可以笑脸相迎,偏生对她如此苛刻无情,只因她有一张与童沐唯一模一样的脸孔。
他对童沐唯的情,始终深埋于心,而对童沐唯的恨,却转嫁在她身上,呵,可真是不公平!
听了她的话,萧俊楚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疯了吗?”
他对妙妙只是兄妹之情,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好吗!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如若我说得不对,你在气什么?”叶唯熙冷道,气到极致也开始口不择言,“如果你是觉得丁昶没有显赫的身世和地位所以配不上你冰清玉洁的表妹,那么我只能说,萧先生,凭你这短浅的目光,萧氏财团只怕已过顶峰之时!”
萧俊楚的脸色瞬时阴沉无比。
她说他目光短浅?还暗示萧氏会被他败光?他在她眼中就是这么一无是处的人?
她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就只有司络翔和丁昶最有出息?其他男人包括他都是纨绔子弟酒囊饭袋对不对?
他怒了。
而显然她比他还生气,不待他开口,她就目光犀利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萧俊楚,你记着!看不起我的家人,就等于看不起我!”
——而看不起我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她不稀罕!
…… …… ……
萧家。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萧家后花园里,叶唯熙坐在白色秋千椅上,轻轻摇摆,心不在焉。
和萧俊楚在办公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