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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了,至少我们还赚了一个花灯啊,嘻嘻,这个灯可是不要钱的。”文檚把手里面的蝴蝶灯举了起来,一副沾了小便宜的得意洋洋,哪里有半点冷面皇子的样子啊。青仁点了点文檚的小鼻子,是啊,我们还有一个蝴蝶灯,这是青仁大哥和小檚之间的第一个纪念品。失去十年又如何,我们还可以创造一个新的十年。
38。摸鸟被看见鸟(肉末)
“青仁大哥,我没有吃饱唉。”文檚看着地上栽血污里面的豌豆黄,一脸的惋惜,青仁头疼,他家文檚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在这一地尸体横飞,血污脑浆遍地的地方竟然能够一脸天真的和他说,没吃饱,唉,难道真是因为妖精养大的孩子胆子大吗?
“回去让小二送点吃的上来。”
“其实,我想吃青仁大哥做的烤兔子,好好吃哦。”
“乖,我一会回去去厨房给你做饭吃,保证比烤兔子好吃。“青仁无奈的揉了揉文檚的柔软的头发,那个乖字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文檚直到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多么无耻的撒娇耍赖要吃的,顿时想找个洞钻进去,一个二十岁的成年男子对着另一个男人撒娇,太可怕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一面对青仁大哥精干这些丢死人的事儿啊,青仁大哥估计都要讨厌他了吧,一想到这里,文檚更想去撞墙了。
“小檚,你没事儿把。“青仁看着文檚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羞愤要死的表情实在精彩的可以,不由问道,
“啊,啊,我没事儿,青仁大哥,我们赶紧回去吧,你还答应要给我做饭呢。“文檚拉住青仁的手就往客栈走,这里已经是荒无人烟的街道了,根本就没有拥挤的人群,其实这拉手也变的没有必要,文檚只是下意识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而青仁根本不会提醒文檚,他握紧文檚柔软的小手,一起向客栈走去,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只为了让这一刻更加的长久。
青仁给了掌柜的一个银锭,成功的借到了厨房,爆炒兔丁,清炒竹笋,一个汽锅鸡,一盘麻婆豆腐,虽然只是几个家常菜,却是炒得满室飘香,有人从客栈门前经过,以为掌柜的换了大厨,非要进来尝个鲜,掌柜的无奈,人家那是开小灶,咱可请不起那么大手笔的大厨,可是看那人明明是个白净书生样子,怎么能有这等好厨艺,不都是说君子远庖厨吗?青仁摇头,那是懒男人找的借口,给心爱之人做饭时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青仁端着三菜一汤,拿了两个馒头上楼去了,他和文檚住在一个房间,美其名曰是要保护小檚,至于怀的什么心思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青仁哥哥说,我是纯洁的,作者有云,滚蛋吧,你看人家小木自慰,纯洁个鸟。)
文檚第一次吃到青仁正式下厨做的东西,当真是比想象中更加美味,文檚掰了块馒头,沾了沾菜汁儿,一点皇子的形象都没有,其实这是他最爱的吃法了,只是在宫里,皇子哪能这样吃东西啊,白白的馒头饱含着肉汁的香味,放到嘴里当真是回味无穷。
“青仁大哥,等咱们处理完云安的事情了,你一定要和我回京都,你实在太厉害了,会打架,会买东西,还会做饭,我可以把我们家的什么护卫,管家,厨子全部都辞掉,用你一个就好了,青仁大哥你就是万能的。”文檚说完这些话,也觉得自己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面了,不过他真的找不出能够恰到好处的形容青仁的词汇,除了这最平实的言语,根本没有办法表达他对青仁的崇拜。
“护卫,管家,厨子,再做个贴身伺候你的小厮,小檚歹给我准备好四份工钱啦。”青仁笑得眼睛都没了,他一定要在文檚的面前继续表现他无敌的好,让文檚再也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保护,离不开他做的美食,离不开他温暖的拥抱,青仁计划着一步步蚕食掉这可爱皇子的步骤,幸福的无与伦比。
“嗯嗯,可是人家和青仁大哥这么熟了,青仁大哥可不可以给个友情价啊?我很穷的。”文檚歪着脑袋,可爱的讨价还价,其实只要青仁愿意,就是把整个皇宫的金银财宝给青仁文檚也是愿意的。
“小檚既然是个穷小子,那咱就人债肉偿如何?”青仁好整以暇的看着文檚。
“肉偿就肉偿呗。”文檚说完顿时傻了,他就是顺口接了下去,完全没料到青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脸红口吃,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青仁哈哈大笑,跟二十岁的文檚相处果然不用那么提心吊胆,可以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带些颜色的笑话,他喜欢逗弄文檚,看着他漂亮的面孔泛出娇羞的颜色,他在文檚身边呆了六年,却从未见过这等的美景,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他的小媳妇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青仁大哥你好讨厌,哼,不吃你做的东西了。”文檚恼羞成怒,拂袖爬到床上睡觉去了,青仁看着那四个干干净净的连刷洗都不用的盘碗,你只差没把这盘子吃下去好吧?不过青仁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小东西扭过来,他把手伸到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那是他们刚才在街上买的盐津话梅,因为贴身放着,所以没有弄丢,小木头最爱吃的,青仁拿了一颗放到自己的嘴巴里面,当真是酸甜可口。
“好好吃的梅子啊。”青仁赞叹,文檚扭过脸,看到青仁手里面的东西,两眼放光。
“小檚想不想要?”文檚乖巧的点头,俨然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青仁捏了一颗梅子凑到文檚的唇边,文檚很自然的张开嘴巴咬住那个话梅,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青仁的指尖,指尖上的酥麻直达心底,青仁愣住了,文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这个有些暧昧的举止让两个人都羞红了脸,然后继续统一无视。青仁低头数着纸包里面的话梅,手却微微的发抖,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要去拥抱文檚,文檚更是囧的要死,为什么面对青仁大哥自己总会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就好像欲求不满一样,难道真的是因为太久没有摸摸了吗?今晚一定要偷偷躲起来摸摸,要不然会被青仁大哥嫌弃的。
入夜,文檚要洗澡,说是在外面见了血不舒服,青仁给他弄好水,就守在旁边等着文檚脱衣服,这事儿他当真是做习惯了,小木头的时候他帮小木头洗了十年,六年的隐形人他看着文檚洗了六年,于是他很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反正文檚也说过自己是他的小厮,小厮伺候主子洗澡,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文檚不正常啊,他就打算洗澡的时候摸摸呢,青仁大哥在旁边他怎么摸啊。
“青仁大哥,我自己洗就好了,你能在外面等我吗?”文檚一脸的害羞,青仁虽然很想看文檚洗白白,不过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自己还是别太过分,于是关上房门,立在门口当门神。
看到青仁出去,文檚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脱光衣服跳到浴桶里面,然后开始摸摸,文檚一边摸,一边咬紧牙关,生怕让青仁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可是越怕越是忍不住,只要想要门口站着一个人在守着他,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文檚就觉得羞耻,然而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涌上来的兴奋,那根器官在自己的手里面壮大。文檚看着自己的手指,想着,要是青仁大哥那双修长柔软的手在摸自己,是不是会感觉更好呢?光这么想着,文檚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他这会儿已经快乐的没有什么顾忌了,眼前又是那片青色的迷雾,只是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个人,那人一袭青衣,剑眉英目,温柔的对他笑着,文檚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嗯,青仁大哥,啊~”
这就是青仁在门口听到的文檚的叫唤声,他惊吓不已,赶紧推开门冲了进去,生怕文檚出了什么事情,
文檚张着迷离的双眼,看着突然冲进来的青仁,那一瞬间他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溅到了水面上面。
文檚无力的靠在桶边,面色绯红,目光迷离,张着红唇喘着气,水面上飘起白浊,满屋子都是情欲的气息,这样的文檚青仁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的文檚,他怔愣的站在那里,只觉得一把火要把他烧着了。
“青,青仁大哥。”文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过来,就看到他刚才幻想的男人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文檚顿时羞愤欲死,他刚才是看着青仁的脸射出来的,怎么会这样啊?这屋子里面浓郁的味道,水面上还飘着那可耻的证据,文檚恨不得把自己淹死在这水里,可是他却连低头潜下去都不行,水里面还有自己的那啥呢,
“小檚,你没事儿吧?”那声青仁大哥多少唤回了青仁一些理智,让他没有做出过分的举止,但是却不能抑制他慢慢昂扬的欲望。他夹紧双腿,生怕文檚发现了。
“青仁大哥,我,我,”文檚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好不要脸啊。
“小檚,没事儿的,这个很正常,我们都是男人,欲望来了都是需要排解的。”青仁哪能看着小东西这么委屈的表情啊,赶紧安慰。
“可是我,”文檚说不下去了,他没有办法告诉青仁他刚才是想着他的脸做这样的事情的,他把脑袋低到胸口,脸红的要滴血了,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幻想着青仁做那件事情,可是幻想着青仁的时候他真的很有感觉,比以前任何一次摸摸都有感觉。文檚捂住自己的脸,他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有了情欲,那个人还是个男人,他甚至还有个妻子,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堕落到这个地步啊?
“小檚,真的没事儿的,青仁大哥也会有这样的欲|望,这很正常的。”青仁这会儿都想拉着文檚的手摸摸自己那里,他也硬的不行了好不好,可是他怕吓到文檚。
“青仁大哥,我,我没事儿,你先出去好吗?”文檚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脑袋低低的
“嗯,有事再叫我。”青仁真怕自己再呆下去文檚会烧着了,脸红成那个样子还真不容易啊,再说他也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自己喷火的欲|望啊。文檚点头,心想,再叫你我就真的要死了,文檚很快的洗完,穿上衣服回房休息了,青仁过了一会儿才回来的,他爬上了床
文檚感觉到青仁上来了,文檚滚到青仁的怀里,青仁顺势搂住他,文檚小声的问道,
“青仁大哥,你会讨厌我吗?”昨夜被青仁被抱着睡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反正现在天黑了,青仁也看不到他脸红不红。
“怎么可能,小檚这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可是,我,你刚才出去那么久都不回来,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不要我了?”文檚很委屈,他刚才回到房间没有看到青仁,真的好怕青仁讨厌他,不理他了。
“唉,乖,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去做和小檚今天做的一样的事情啊,你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的。”黑夜真是张美好的面具,文檚也看不见青仁脸上的绯红。
“青仁大哥也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会啊,所以小檚不用害羞,那真的没什么的。”
文檚很想问问青仁,他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是想着谁?可是他好怕听到青仁说是他娘子这个答案,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睡去,把这些烦心事都丢到脑后,青仁笑了一下,我这岂止是四个工作啊,还要加个暖床的作用吧?
第二日,两人顾了辆马车,找了个老实可靠地车夫,向云安城进发。两个人坐在马车里,文檚撩开布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那车夫聊天,
“大爷您是云安本地人吗?”
“公子客气了,叫我老张就行,我家世代都住在这云安城,从我往上算已经八代了。”
“那张大爷,这云安太守岳忆飞为人如何啊,你们在这儿过的可还好?”
“唉,公子说话可要当心了,咱们这是还没进那云安,等到进了云安可不敢随便问这事儿啊。”
“张大爷可有什么苦衷,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你有所不知,云安不同于其他的城池,太守都不是京城派来的,云安的太守是世袭的,税费财政也是自理的,从大云国建国至此数百年了,云安的太守都是姓岳的。”
“这是为何?”文檚皱眉,云安离京城甚远,是东部最大的城地,如此重地竟然是世袭太守,那不就和自立为王差不多吗?
“公子是外地人吧,当年大云国开国皇帝文云与最早的云安太守岳翎是拜把子的兄弟,两个人一起打下江山,那岳翎还多次救过文云的性命,等到了登基的时候,岳翎拱手称臣把这皇位让给了文云,文云感念岳翎的兄弟情谊,就把云安赐予岳翎当了封地,太守之职由岳家子孙继承,京城不再派人。那岳翎当真是英雄盖世,把这云安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可是他的子孙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到了现任太守,已然成了鱼肉百姓的酷吏,而且因为中央不能干涉云安的内治,我们这些百姓甚至连个说理儿的地方都没有啊。”
“竟然有这等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