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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看了一眼秦元,意味深长的说道:“秦大人,你确定,你真弄清楚了?”
秦元点点头,十分认真的说道:“福伯放心,本县十分确定!”
看到秦元如此肯定的态度,福伯便不再说些什么,对着丫头招了招手,温声道:“小主子,该走了,这下面太暗了。”
子渝乖巧的点点头,快步走到了福伯的面前,轻轻拉住了福伯那苍劲有力的大手。
趁着福伯拉着子渝走出去的这个空档,秦元迅速用手轻轻敲了敲面前的墙壁,确认还有一个密室后,秦元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微笑。
再一次见到阳光,秦元的心情,远没有那么阳光明媚,因为,这个时候,终于还是来临了。
“喂,我说,秦大知县,你东走西溜达,又是喝茶,又是参观的,废了这么多时间,你到底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大少爷挺着个大肚子,一脸不满的对着秦元问道。
一旁的二少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那面上不耐烦的表情,也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元凌厉的扫了一眼这两人,朗声道:“你们以为本县是在喝茶享受吗?本县那是在破案!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的来龙去脉,本县已然是了然于胸!”
“那么就请秦大人,在老爷的是尸体前,将这一切,都将清楚吧!”福伯轻轻几步走,看似无意的挡在了子渝的身前。
福伯一开口,这两位少爷,顿时没有声响。秦元有些忧心的望了一眼福伯身后的子渝,最终决定,还是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毕竟,她虽小,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责任的问题!
秦元对着吴雄悄悄使了一个颜色,轻咳一声,清清喉咙道:“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那么本县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这个案子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青玄庄主!”
“什么?”大少爷和二少爷,异口同声的喊道。
“你的意思是,我爹是自杀,不是老二干的?”大少爷脸上有些难以置信,很显然他跟不相信秦元的分析。
“什么叫不是我干的?大哥,你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一些吧!”二少爷一脸阴沉的说道,显然对于大少爷的口无遮拦,很是不满。
倒是一旁的福伯,眼睛寒光一闪而过,藏在袖中的右拳,更是忍不住紧握了起来。
对着这两人的争吵,秦元的耳朵自动选择了过滤,开口沉声道:“注意细节,刚刚本县说的是,凶手是青玄庄主,而非自杀。这两者,有着根本的区别!”
“那还不是自杀吗?”大少爷一脸糊涂的说道。
确实,从他呆滞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以他的智商,理解这句话,的确是难为人了。
秦元扫了一眼大少爷,冷声道:“闭嘴,听本县讲!”
看到秦元凌厉的目光,大少爷小声的嘟囔了几句,当即不敢在说些什么。
“青玄庄主,之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因为这种方式和自杀有着最根本的区别!因为这种方式,会从视觉上、心理上都会误导着其他的人,告诉他的死亡,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而这种误导,恰恰就是庄主本人最想看到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关键所在
秦元望了这两人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换句话说,也就是庄主,是想让本县将怀疑的视线,锁定在你们两人的身上!”
听到秦元这话,这两人反而到有些怪异的沉默了下来,显然对于秦元的说法,心里是认同的。
对于这样的父子关系,秦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之感。
“这所有的一切,还要从头说起。庄主其实对于这个计划,内心早就拟定好了,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会怎么做,另外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进行托付,所以这个计划,一直就被搁浅了下来。这个事情,一直持续到今天,子渝再次被刺杀,本县到来,终于让青玄庄主忍不住,终于动手了。”
顿了顿,秦元语气有些怪异的说道:“只是他动手的对象,有些怪异,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说到这里,除了子渝的眼圈发红,泪水再次滑下之后,福伯和两位少爷,脸色都是一片沉稳,似乎秦元所说的这一切,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一样。
秦元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一声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庄主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据秦某的分析,原因有三。”
“其一,早些时候,子渝遭到刺杀。那人驾驶着无声的马车,手持涂抹了剧毒的十字弩,我想那个刺杀者还有车夫两人,是两位少爷的手下吧。甚至更大胆的推断一些,这次刺杀行动,就是两位少爷联手做的。这一点。已经不需要争辩了。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掩饰。已然是没有作用了。”
说着,秦元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福伯。大少爷和二少爷。比秦元更清楚目前的形式,因为并没有出声反驳,显然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至于刺杀一个这么年幼的小女孩,我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也察觉到了,自从这个子渝来了之后,青玄庄主的态度,在悄然间正一点点变化着。这个变化,向着对你们最不利的阶段进展着,为了预防万一,你们决定,先除掉子渝在说。你们的这个举动,是决定庄主动手的关键所在!”
大少爷先是扫了一眼福伯身后的子渝,然后望了一眼秦元,淡然道:“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察觉我爹态度有所改变的!”
此时的大少爷。显然和刚才那个有些残废的胖子,不再是同一个人了,因为他的脸上不再是无知,而变成了无所畏惧。这一点,从他自信的语气中,就能看出来。
对于大少爷的这个问题。秦元只是轻轻一笑,淡淡道:“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以福伯的身份地位,却跟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身后。做一个跟班。这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你说是吗?福伯?”
对于秦元的质问,福伯仅仅是翻了翻眼皮,便没有在说些什么。
秦元也不在意,反正这里面的意思,他们所有人能够懂就可以,就像刚才他说那样,现在无论福伯承不承认,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的很。
“接下来是青玄庄主这么做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们先大逆不道在前。因为,在十年前,你们真的这么干过,你们试图毒杀庄主,却失败了!庄主虽然从那次的惨案中侥幸逃生,但是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切去了一双腿!”
“这一点,是本县在验尸的时候得知的!庄主虽然死于砒霜,但是他的骨骼,却将这件事情暴露给了本县。方才本县观察过庄主下肢被切断处的骨骼,发现其骨,浅青黑色!”
“骨骼青黑色,说明庄主在某个时间段内,长时间的服用一种慢行毒药,因为只有长年累月的服用慢性毒药,毒药的毒素,才有可能侵蚀骨骼,将其染成青黑色!但是庄主的骨头上露出的部分,却是浅青黑色!这说明,这种毒素已经多年没有服用,所以骨头上的颜色才会淡化!”
“一般来说,以庄主的身份,想要请到名医,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有名医出手,庄主还要锯掉双腿才能保住性命,这说明毒性很大!以那种青黑色,想要淡化到如见看到的这种浅青黑色,至少要十年以上的工夫!”
“而这个时间点,和福伯说的,庄主双腿被刺客刺杀的时间点,正好了对上了!”
“关于这第二点,不知道两位少爷,本县说的可对?”秦元凌厉的目光一扫二人,冷声问道。
弑父,这个大逆不道的罪名,任何朝代的人,都不敢亲口承认,这两人也不例外。只是这两人的反驳,在秦元看来,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这两人辩驳了一会,看到秦元冷峻的面孔,没有任何变化,索性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因为就像刚才秦元的说的那般,这事到底如此,他们四个心里,都清楚的很!
“既然你们动手在前,那么庄主的这番动作,就有了解释。”
“但是你们毕竟是庄主的血脉,庄主虽然知道是你们动的手,但是对外宣称,是刺客动的手,就是想要保住你们。这一点上,本县不得不佩服庄主,真是能够隐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毒杀,还能装作一副若无表情的样子,而且一忍,就是一辈子!如果不是有了接下的第三点,本县可以肯定,庄主就是到死,都不会将这件事情戳破,而是把它带进棺材内!”
“要知道,在这长达十年的过程中,庄主如果想要动手,他本可以有无数的机会,而不是,隐忍了十年后,在选择了一种几乎是最委婉的方式!”
对于秦元的这个说法,大少爷和二少爷只是冷冷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显然对于秦元这种说法,并不是特别的相信。
“人都死了,你何必替他说那么多好话,既然说到这里,你应该十分清楚,有些人,不动则已,一动手,那就是血流成河。”二少爷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青玄,阴测测的说道。
秦元叹息的摇了摇头,这两人,已经是无药可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一生只开花一次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暗了下来,一片大的乌云,悄然飘到了竹林的上空,遮盖住了原本的艳阳天,竹林里面的几个人,虽然面上都比较沉稳,但是此时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秦元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至于第三点,和你们没有关系,或者说和你们本身不存在直接关系,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在庄子内。也和你们二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或许,当年福伯,跟她有接触过。”
秦元说道这里,大少爷和二少爷却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仿佛对于秦元说的最后一点,内心早已知晓。
“没错,这个人,你们都清楚,就是整日被青玄庄主拿着手上反复观看的那个木雕,木雕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子渝的娘亲!”
“啊!”
子渝轻轻一声尖叫,就在秦元想要走上去安慰一下小丫头的时候,却发现子渝调整了好了自己的状态,虽然和成年人依旧乜有办法相比,但是作为她这个年龄来讲,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哎。”
秦元看到这里,不由轻叹一声,心中暗道:“庄主,你这一去,倒是好洒脱!可把这一切的难题,都留给了秦某一个人啊!”
“好了,言归正传,这个女人和青玄庄主的往事,本县不知,但是一些细节中所流露出来的东西,就已经足以这一切了。”
“先前庄主在和本县谈话的时候,曾经反复提过竹子的事情。当时本县以为。这只是庄主的喜爱,但其实这成片的竹林里面。藏着庄主无法诉说的、沉甸甸的爱意。”
“毛竹,一生只开花结果一次。爱情。亦是如此。”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多年以前,一个青春洋溢的活泼少女,走进了一个阳光大男孩的内心,尽管因为各种原因,这两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是当初那份纯真的感情,一直深埋庄主的内心深处。哪怕后来成亲生子,这份感情不仅没有变淡。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愈发醇香甘甜起来。”
顿了顿,秦元继续说道:“本县之所以这么肯定,庄主对于此女的感情,其一是木雕,另一方面却是福伯亲口告诉本县的。所以本县才是如此的言之凿凿!”
福伯眉头轻皱,不解道:“不,此话,老奴从未说话。这一点,秦大人恐怕是记错了。”
秦元笑着摇了摇头,肯定道:“福伯你虽然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语气中的其他信息。已经将你想要说的一切,都暴露出来了。那天你告诉秦某,在数年前。从来不外出的庄主,突然离开了庄子。在回来的时候,身边还领着一个小女孩。就是子渝。”
“从这里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出来,庄主的外出肯定是知道了某些情况,才会选择外出。来回一个多月的时间,说明这两者之间的路程,一定不是特别的近。这么远的路程,庄主却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子渝的家乡发了大水,庄主又不是活神仙,能知道这一切,那就说明,他在子渝生活的家乡,布置了足够多的眼线,来确保这对母子的平安。”
“奈何,天灾是不可抗拒的。虽然庄主暗中派了人保护,但是这场大水中,还是只有子渝这一个丫头活了下来。这么多年过去,庄主依旧能十年如一日的派人暗中守护着她,以及她的孩子,这一切,难道不足以说明,秦元刚才说的那一切吗!?”
这一次,福伯罕见的沉默了下来,秦元的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丝丝入扣,让他根本升不起反驳的念头。何况,他本身就清楚这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如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