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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富有知xìng气质的年轻女子,倒并没有怎么引起徐风的注意。。。
“听说这位文丽女士受了些刺激,我请来一位省城著名的心理专家,看能不能给你们帮助。”见徐风爽快的答应下来,关昊这才介绍起身后的郝敏来,“这位是心理专家郝敏,省城心理学界比较知名的,你们聊聊!”
病房是套房,虽然郝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先去看那位文丽,但从之前得到的资料,她此次的任务的确有两项,一项是给徐风检查,一项是看看文丽的情况。虽然主要的是前者,不过既然来了,先完成哪一项并不重要。于是郝敏便带着文丽往里间而去。唐筱妩好奇的跟了过去,虽然一般心理治疗不会让第三者参与,但郝敏见文丽拉着唐筱妩的手,也并没有反对。
“徐医生,那些程序化的就不说了,我主要是想请你讲一讲那天的事情。”关昊拿出纸笔来,开始记录。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徐风对关昊印象不错,自然也很配合,简单的将那天的事情讲了一遍,重点把那位见义勇为的出租车司机给夸了一下,因为他知道,那天那位司机光超速都至少能够接到十几张罚单,希望自己这些话能对他有些帮助,至少不会吊销驾驶执照。
“徐医生放心,那位司机我们已经进行了表彰,虽然他的确违反了交通规则,但事急从权,又是为了救人,我们和交jǐng方面进行了沟通,对他免于处罚。”关昊听了徐风的话,很了解的说道,“所以你不必担心他的事情。我很好奇,徐医生你练过飞刀吗?你是说你用三块碎玻璃杀死了那两个绑匪,这一点在我们事后的现场堪察上也得到了证明,你的手法的确很让我佩服,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到那么准,的确不是一般人!”
徐风笑了:“我倒是没怎么练过飞刀,但我练过气功。”早在之前唐川过来说这事的时候,徐风已经给自己想好了理由,“我练气功也有一段时间了,因此无论是力气还是准头上,都比一般人强些。而且那个时间的确非常的危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想来也后怕啊!如果我打歪点儿,那就麻烦了!”
看着徐风出于事后的担心,关昊心里松了口气,这才正常嘛!就连自己,第一次当jǐng察出jǐng的时候打死疑犯,也好几天没睡着,这位之前表现也太正常了些!
这边笔录顺利,那边郝敏的进展也不错。
之前郝敏得到的资料里,有关于文丽的事情。因为在绑架过程中受到过刺激,因此文丽在进医院之前异常的敏感,反应也比较激烈,但当郝敏小心翼翼的迂回侧面问起这事的时候,文丽却根本没有了先前的恐惧,她郑重的对郝敏说道:
“我这次被绑架,还连累了筱妩姐,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因为我太弱了!我要跟筱妩姐学气功!等我练的和姐夫一样强的时候,我就能帮到他们了!到时谁也别想再打我们的坏主意!”
郝敏无语了。虽然文丽已经没有了当时描述的那自己受刺激自闭的问题,但却从一个心理病区转到了另外一个心理病区!此刻的文丽,已经全然不相信社会的力量了!她的依靠,完全成了这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
虽然表面看起来文丽已经正常了,但如果离开了这两个人,如果再遇到什么刺激,哪怕是微小的刺激,都很有可能打破她刚建立起来的克服恐惧的勇气,从而再次陷入到更加严重的自闭当中!尽管这刚建立起来的勇气是不正常的,但郝敏清楚,从这儿入手,同样是可以更加快速的让文丽走向真正的正常。
很麻烦啊!
结束了和文丽的谈话,那边关昊也完成了笔录,他站起来身来,看似无意的望了望开着门的里间,对徐风说道:“徐医生,要不要你也让郝专家给检查一下?毕竟这么大的事情,难保不留下什么后遗症。”
“好的!”徐风虽然能够感觉的到,关昊此举并不全是为了自己的心理着想,但医不自治,心理方面还真不是他所能涉猎的,徐行之虽然传承给他强大的治疗能力,但却并不包括心理方面的问题。这一点还真需要专家来帮忙。
关昊点点头:“那我先离开了,你们慢聊。”说完到里间给郝敏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此刻徐风已经完全没有了初醒时的难受,行动也略微自如起来,不过唐筱妩和文丽还是没让他往里屋去,而是依照郝敏的说法,她们俩出去给徐风买饭去了。留下郝敏和徐风单独检查。
郝敏拉过凳子坐在徐风面前,看似很轻松的问了些无关的问题,毕竟是专家,几句话就营造出了朋友间聊天的气氛。
徐风心里暗暗佩服,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如果医生看病都能这样,那么医患之间的交流可能会更加的密切,对于治病无疑是好处多多的。
之后,在郝敏近乎诱导之下,徐风再次讲述了这次事件的经过。
只不过这次,更多的是在讲徐风心理上的想法。
讲完后,郝敏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真的和一般人不一样?还是因为自己还有些东西没看出来?
三年来,郝敏第一次困惑了。
PS:大家周末快乐!
二百八十一章 第一次失败的阴谋
让郝敏疑惑的,不是徐风的不正常。而是他的表现,太过于正常了!
如果说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军人或杀手,连杀好几个,暂时没有留下心理yīn影或许还算比较正常,但徐风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在郝敏的眼里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连杀好几个人后,无论说话、思维还是行为都是和往常一样,那就的确有些问题了。
郝敏皱着眉头问道:“能告诉我,你当时用玻璃片杀那几个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这话一出口,徐风皱了一下眉头,他想起了无数次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那些记者问一些见义勇为的英雄们的话:你在救人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仿佛这些英雄不说想到了奋不顾身救人、善良战胜怯懦、作为新世纪好青年云云之类的话就对不起这次行动一样。
实际上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动手的人哪会想那么多?几乎那就是下意识的行为!脑子里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去想杂七杂八的问题?
徐风同样皱着眉头说道:“我只是想着怎么会以最短的时间最有效的办法把人救出来。当时除了杀了那两个人,别无他法。”还有一点徐风没说,如果再不杀人,文丽的清白恐怕就难保了!
郝敏也是被徐风的“正常”给弄得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不然她也不会问这么不着边的问题,心理医生最重要的是引导病人自己说出来自己心里的想法。那样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而最忌讳的就是直接去问你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之类的话。郝敏话一问出口,也立刻明白自己有些急躁了,急忙补救:“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在普通人眼里,带着枪的绑匪毕竟是很凶残的存在。一般人都会有畏惧心理的。你的胆子真大!当然,我觉得更有可能是你对女朋友的感情让你战胜了你心底里的畏惧,才会有那天的英勇。”
郝敏放低姿态。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交流位置上,打消了徐风刚产生出来的那一丝厌恶,他平静的说道:“当时我还真没想着害怕。实际上我并不觉得那些人有多强大。只要有机会。我觉得我肯定会成功。只不过那个机会来得比较早而且比较及时。”
徐风说的是真话。从坐上出租车去追绑匪,徐风心里就压根就没有对绑匪的畏惧心理,有的只是担心,担心绑匪走投无路撕票或者对唐筱妩和文丽做出伤害的事情。
此刻徐风说到这儿,突然回想起这个问题,他发现,更大的可能,是徐行之留给自己的传承和记忆,让他对于这类事情并不感觉到陌生或害怕。毕竟徐行之在那个大陆里几百年的经历里,类似的或者更加严酷血腥的场面他都见识过。何况这小场面?
有了那些传承记忆,徐风感觉这几些绑匪实在业余。在冷兵器横行的时代,对于杀手绑匪的素质要求的实在太高,几乎不可能出现像徐风这种菜鸟一个人就能闯进去把人救出来的场面,当然很牛的高手除外。
然而。徐行之毕竟只是医生,就算他有了气功打底,又有种种丹药,但和那个时代的高手相比,实在来说来还是菜鸟。
所以,徐风不怕。不是他太厉害。实在是对手太弱智。
和郝敏说的一样,徐风是真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如果没有徐行之的记忆传承,即使徐风侥幸把人救出来,杀人后的应激反应也会让他不舒服个把星期,但眼下,那事情就跟平时的救治病人一样简单,没啥区别。
郝敏是带着一脑门问题离开的。和徐风聊的越多,她就越感觉到眼前这个大男孩的身上谜团越多,郝敏虽然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对于好奇心她克制得很好,但徐风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而她就如同一个夜暗中的飞蛾,其诱惑力足够让她不管不顾的一头扎下去。
心理咨询师从业三年,在省城这个大城市里,她自诩见过了世间存在的几乎所有的常见的心理问题,但今天遇到了例外。
走的时候,郝敏问徐风要了电话号码,说方便以后联系,如果以后无论是徐风还是文丽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她。
徐风爽快的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在徐风看来,搞不好过段时间文丽还有可能真出了问题要看心理医生的。而且,面对郝敏纯净的如同一掬山泉的目光,徐风觉得有这样目光的女孩,不应该有恶意。
送走郝敏后,徐风突然感觉到饿了。
醒来后,除了吃了一个苹果,再什么也没进肚子,虽然现在没有刚醒来时痛了,元气在修补自己身体的时候又给文丽传去了不少,此刻的确感觉到饿了。
不过很快,外面传来一股小米粥特有的香气,徐风笑了,看来,不用找水果填补了。
…………
平安市一处巷口,一个戴着口罩的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提着一个包匆匆往前走着,包的拉链好像没拉好,一沓纸质的东西露出一个角来。突然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身子一歪,从手里提着包里掉出一沓东西来,那外国个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继续大步朝前走去。
他身后不远处一个正在散步的老人看到了这一幕,急忙大声喊道:“那位同志!你掉东西了!”
那个外国人不仅没有停下来,听到这声音反而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老人家走过来弯脚捡起那东西一看,笑了,竟然是一沓百元大钞!
只是那钞票上似乎沾上了什么东西,cháo乎乎的,摸在手上十分的不舒服。
老人皱了一下眉头,这沓钱少说也有几千,就算是个外国人,恐怕丢了也会心痛,算了,等他一会儿,反正自己家离这儿不远,到时如果实在等不到,交派出所去。
老人并没有干等,而是随手从旁边的垃圾箱里抽出一张铜版纸的宣传单来,那钱cháo乎乎的,拿在手里不舒服还显眼,包上还舒服些。
不远处一个另外一处街道拐角,那个戴着口罩的外国人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看到老人手里拿着那包好的钱还在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人来认领,心里稍微的愧疚了一下,却立刻就消散了。
老头,保佑你几天后,上天堂吧!
直到晚上,没有人来认领钱,老人家把钱拿了回去,却并没有打开,而是锁进了一个小箱子里,家里没别人,但也得防着小偷,明天交给派出所,也了了一柱心事。
然而,第二天一早,老人就感觉不舒服起来。
头晕,额头发烫,嗓子不舒服,老想咳。
老人并没有去医院的打算,不过把钱交给派出所的事就得往后拖一拖了。
勉强倒了一杯热水,从床头边的小药箱里取出感冒药来,数了三片吃了下去,顺手又把每天吃着的回chūn丹拿出来吃了一粒。老人有退休工资,而且不少,听说这药不错,也就买了些,经常吃,效果还真好,一直没病过。这次算例外吧!
勉强熬了点粥喝了下去,老人又躺了下去,一觉睡起来,已经天黑了。
烧好像退了。
老人不知道,在他的屋子外面不远处二层小楼里,一双眼睛正通过望远镜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这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眼神,却是那样的迷茫。
怎么可能?
………
rì本东京的某处别墅里。彼得手里搂着一个小巧的rì本女人,心里却在犯着嘀咕。
6号病毒按理说早就应该爆发了。
为了避免出事,彼得在施耐特那儿得到6号病毒的样品后,立刻交给一个心腹,让他去到徐风最初所在的中原省把病毒放出去。
原本那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