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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以想像的!
如果自己掌握了这种手法,不仅能让战友少受痛苦,还会让许多战友不带着遗憾离开!
所以,冉丰学得很认真,认真到徐风不自觉的被他带入到了某种奇妙的境界中,仿佛现在就是中医讲堂,而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全身心投入要学习的学生,如果教不好,不仅仅对不起自己医生的天职,更对不起中医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传承!
不知不觉中,徐风在教冉丰的过程中,把许志诚身上的骨折错位都已经恢复到位,又用夹板固定好后,两人才擦了把汗,开始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根腱恢复。
“能治到什么程度?”尽管冉丰见到了徐风的神奇医术,也听了徐风所说要把战友恢复到最佳状态,甚至也给许志诚允诺让他自己去报仇。然而,此刻的许志诚可是双脚根腱断裂,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医院,也不敢保证能把这种古代称之为“挑筋”的外伤治好!
也正基于这一点,冉丰才有这么一问。
“不相信我?”徐风冲他一笑,“我说过,还你一个健康的战友,你应该相信我,不会说大话!”
徐风说完,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来,把其中一个放在一边,从另外一里取出一枚药丸,塞进了许志诚的嘴里,又给他灌了点水,对冉丰解释道:“根腱的恢复,需要用力很大,我刚才的顺序有点错误,好在已经配制好了这种深度麻醉药,可以保证你的兄弟在我治疗的时候,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说完,又把放在一边的那个瓶子打开,取出一粒和刚才那个续断丹颜sè差不多,但气味却浓得多的药丸递给冉丰:“把你的刀拿出来!”
“你怎么知道有刀?”冉丰惊讶的问道,不过手一抖,两指中已经夹过一枚无柄的柳叶刀来递给徐风。
“手指上的痕迹。”徐风淡淡一笑,接过刀仔细打量了一下,“英国有本医学杂志叫《?叶刀》,说的其实就是手术刀,而有部电视也叫《柳叶刀》,讲的也是手术室的故事。实际上,我觉得你这枚柳叶刀,更适合做手术,这刀有点历史了吧?”
“是我那哥们,朱军医祖传的,五枚,借给我一枚练手。”冉丰解释道,“在某种角度和光线下,它会隐形!”
“不错!”徐风没有深究,眼下不是显摆好奇心的时候,“呆会儿我会把他的脚后面割开,然后把断裂的根腱接上,你要做的,就是把这药用水化开,抹在断裂的位置,水不要多,化开的药水要稠点!”
徐风说完,示意冉丰去准备,自己却一手夹着刀,一手慢慢摸着根腱的位置,寻找着断裂的地方。
很快,冉丰准备好了,依旧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徐风的动作,这次不仅是要学习,更重要的是这可是兄弟以后能否站起来的关键环节,不敢冒险啊!
冉丰有点感激当时教自己的狙击教官了,虽然当时练眼睛时吃的苦实在有点大,但却让自己现在眼睛即使几分钟不眨也不会有什么不适。
看冉丰准备好了,徐风比划了一下,手微微一动,锋利的刀片立刻在许志诚的根腱部位划开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已经撕裂甚至断开的根腱!
刀口开得很妙,没流多少血,徐风手冲那断裂的位置一指,冉丰立刻把药抹了上去,然后就看徐风将刀片扔在床上,一手捏着许志诚的脚,一手慢慢拉着那根已经断裂的根腱,往断裂处对去!
也只有徐风自己清楚,这种“拉筋”实在是技术xìng的力气活!
动物身上的筋收缩xìng很强,这也是为什么会在古代被用做弓弦的原因,而人的筋同样如此!
如果徐风没有经过最开始元气的改造,没有持之以恒的练习“龙飞”即使现在他有这种神奇的续断丹,同样治疗不了许志诚的伤!
即使如此,徐风的脸上很快就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来!
能对上根腱,还要坚持到这种续断丹发生效用,这其中至少要有十分钟的时间!就如同强力胶水粘东西,也要有个反应的过程!
而徐风生怕药力不够,足足坚持了半个小时,当他感觉应该差不多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而脚下的汗已经开始往四周流了!
成了!
松开手,看着那依旧牢牢结合在一起的根腱,徐风松了口气,顾不上擦汗,找纱布、夹板固定好,才慢慢坐下来。
第一次做这么高难度的外科“手术”,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最多的,还是兴奋和成功后的喜悦!
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徐风才感觉恢复了,如法炮制,把另外一条根腱也接上,才长出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连着灌了好几口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冉丰看着徐风,这个时候才略微找回了一点当初一起“打架”时那个医生,刚才那个,实在是有些神奇了,神奇的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不过今天晚上,见识到的神奇实在有些多了,他甚至积攒了许多疑问都没问,却也问不出来。冉丰属于那种习惯于“己所不yù,勿施于人”的人,他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又不能说,因此也不会去刻意的探究别人的秘密。
“好了!剩下就是让他休养了!这个过程就归你了!”不知什么时候,徐风睁开了眼睛,“我给你两次的药,七天后给给他喂一半敷一半,二十天后再喂一半敷一半,等过了四十九天后就可以下地慢慢锻炼了。现在,我教你气功!”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冉丰问道。
“不用!天快亮了,我怕等天亮了,想教你都没时间了!”徐风是打算着这一晚上把事办完的。毕竟白天还有白天的事。
冉丰也是个痛快的人,立刻站起来,和徐风在外间学了起来。
徐风存心想探探冉丰的底子,按教王帅的速度去给他教,没想到,眼前这位小伙子,底子和天赋,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
唐筱妩学凤舞,第一次学会前二十一式,任景怡略差点,十七式,王帅因为底子有些冲突,所以第一次学会了十三式,凤舞和龙飞的难度差不多,徐风原以为冉丰应该只比王帅略强些,毕竟他要年轻些,却没想到,第一次学,三十六式的龙飞,冉丰竟然学会了二十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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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堵标!(新年快乐!)
现在已经是2013年了,加更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感谢元方哥九章催更票的信任,祝新年快乐!
当太阳慢慢升起来的时候,贵宾区活动的人多了起来。
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的徐风睁开眼睛,感觉到浑身的舒爽,两遍龙飞的静功运行完毕,感觉到一晚上没有休息加上多次手术的疲惫,全都消失不见了。
在教完冉丰‘龙飞’后,又找人把许志诚和冉丰送走,徐风才真正静下心来,体会这一晚上的收获。
是的,收获!
这一晚上,不仅给许志诚治好了浑身的伤,也让徐风对神农古医术有了新的理解。
这个理解,不仅仅建立在炼制续断丹成功的感悟,更重要的是对于神农古医术对严重外伤的处理上,从生疏变得熟练,徐风自信如果现在再遇到和许志诚一样的伤,他能做得更好,而且时间会用的更短!
虽然在冉丰看来,今天晚上徐风的表现已经可以用神奇来代替,但实际上徐风自己清楚,在元气的作用上,他有太多的浪费了。
当然,如果徐行之知道徐风是这样的想法,估计也会在哭笑不得之余,称赞徐风的清醒。因为即使徐行之学会这样的接骨术后,第一次施术,也没达到徐风现在的程度!
徐风的不满足,是建立在他拿现在的自己,和已经有着丰富经验的徐行之作比较的。
实际上如果不是徐风这么长时间一直停留在基础的阶段,一遍遍重复着神农古医的基础手法、医术,而是提前去实践难度高一点的医术,他根本不可能达到现在的高度!
只有到很久以后,徐风回过头来看,才真正发现,他当初实实在在的在基础阶段呆了那么久的好处!
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徐风双眼微闭,贪婪的呼吸着,任谁吸了一晚上的血腥气,都会对这么纯净的空气产生难以言喻的想法。仿佛吸不够一样!
“干嘛呢?跟在缺氧的环境里呆了十几年一样?”一声戏谑的声音传到耳边,徐风眼睛都没睁,也只有任景怡这小妮子才会这么说。
“现在才发现,能够zì yóu的呼吸,真的是很快乐的事!”徐风突然发出一声感慨,想想许志诚的遭遇,世事难料,谁敢保证某一天,灾难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你也有这样感慨的时候?”任景怡惊讶的说道,她见到的徐风,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乐观的,自信的,即使遇到问题,最多也只是发发脾气,然后很容易的找到解决的办法,很少有这么感xìng的表现。
“人哪有没感慨的时候?”徐风又深吸一口气,“好了,去吃饭了!今天要好好的拍一拍!”
“今天徐先生可能没有拍卖的机会了!”突然,旁边传来一个略带着熟悉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实在有些欠揍。
“走着瞧吧!”徐风看也不看那个眼镜,对他身旁的朴相予说道,“朴先生,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很好啊!”朴相予脸sè变了变,昨天派出去的三个人没有回报,今天早上又见到徐风这么活蹦乱跳的站在窗户前,知道行动失败了,虽然心里相信那三个人的职业cāo守,不会把自己说出去,但目的没达到,心情失望是可以想像的。
“哦,这样啊!”徐风漫不经心的说道,“昨天倒是有三个苍蝇飞过来,在我房间外面乱叫,实在讨厌的很啊!虽然我不想杀生,但它们实在太讨厌,就拍掉了!”
朴相予冷哼一声,不想再听,掉转头离开了,心里却对刚才自己让翻译说的话觉得满意极了!既然你不让我如愿,那么今天你也别想拍什么东西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晚上难道出什么事了吗?”任景怡奇怪的看了看离开的两人,又看了看徐风,问道。
“没什么,昨天晚上出了点事,我猜和这家伙有关,所以和他打了打机锋。”徐风解释了一句,正好看到唐筱妩走了过来,关上窗户迎了过去,三人一起往饭厅走去。
来到拍卖大厅,又坐到原来的位子上,值班经理送来了一份目录。
“今天怎么会有目录?”徐风看了一眼,问道。
“第一天需要给大家一些期待,所以拍卖的东西事先没告诉大家。眼下恢复正常了,”经理解释道,“让大家从这么多的东西里找好自己想要买的东西,然后有选择xìng的出价,以免到时一些不需要的东西拍高了价,后面有需要的却又出不起钱了。”
经理解释的很到位,这也说明交易会并不真的只是为了赚钱,这一点必然会给大家带来好感。
徐风扫了一下目录,目录最后的一样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如果真是那玩意儿,那还真有拍下来的必要啊!
突然,徐风敏感的往旁边看去,左面身后不远处,眼镜和朴相予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这边,看那眼神,徐风就明白了。
“想不想玩玩?”徐风转过头来,对旁边的王帅说道。
“玩什么?”王帅从徐风手里接过目录,从上往下看了一遍,对医药虽然有些了解,但这些名字多数都是陌生的,他又把目录交给徐风,“今天有什么想玩的?”
“有个棒子估计想坏事,今天我们逗逗他?”
“有这事?”王帅笑了,这感情好啊!
两人嘀咕一会儿,笑了。
“看,你男人又教我哥使坏了!”
看到两人在那边邪笑,任景怡和唐筱妩咬着耳朵。
“什么我男人?难听死了!”唐筱妩红着脸反驳道,“别乱说!”
“你不想他当你男人?别口是心非了!”任景怡说道,“就咱俩说怕什么?”
“唉!”唐筱妩对这个称呼真的没什么反感,只是最近越来越多的会想到家里的态度,心情会偶尔的yīn一下。
“是不是家里不会同意?”差不多的情况,任景怡大约能猜出唐筱妩的心情。
“嗯。”唐筱妩咬着嘴唇,低低答应了一声。
“如果你不想失去幸福,”任景怡看了徐风一眼,“就努力争取吧!能遇到一个爱你而你也爱他的人,不容易!错过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幸福!”说唐筱妩,仿佛也是在说自己。
“嗯!”唐筱妩也看了一眼自信而又略微有些“邪恶”的徐风,重重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