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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恢复了翎儿的模样。
“你还没死,翎儿,翎儿,翎儿。”凤眸如梦幻般迷离,他的情绪几近癫狂,一把将我紧紧揽入怀里,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几乎,要将我刻入骨血之中。
“真的是你吗?还是,我只是在梦中?”
“长恭,不是梦,我是翎儿。”
我们分别了那么久,终究还是相逢。
与你,真的,只是黄河岸边的一面之缘吗?为何?一次次相逢在梦里,仿佛是,早已相识了千年?再遇时,心中的忧伤将彼此湮没,我终究只是你的,生生世世,直至永远。
彼此的衣衫皆已褪去,星眼微饧,香腮带赤,青丝,宛如墨玉,宛如丝缎,铺陈于绵软的大床。
他灼热的大手自我腰际缓缓向上移动,所至之处,迅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异样激情,小腹窜上一股热流,身体却被更多的空虚填满。
我本能将赤裸的身体贴近他,低声呢喃,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得到更多。
吻,如清凉的花朵,一朵朵,绽放在我洁白的身躯,所到之处,减轻了痛苦的紊乱。
他将头,埋在我颈间,缠绵悱恻,若鸳鸯交颈。
汗,如流珠点点,发,若乱绿葱葱。
在迷离之际,感觉到他的进入,却痛得咬唇呜咽,他迅速停止了动作,“翎儿。”他轻吻我,低低唤我的名字,声音暗哑。吻,温柔缠绵,吞没了呜咽,疼痛在渐渐缓去,他再也不能忍耐,激情,如暴风骤雨一般,将我湮没。
低帏昵忱,极其欢爱。
秀发浓密如藻,一丝丝,一缕缕,摇曳在胸前。
这一夜,我与他,一次又一次,抵死缠绵。
这一章是群里的丫头们拿鞭子赶出来的,是邪恶的明月在办公室里码的。。
群里的丫头们,Jade,娃娃,晨心,小兰,,,任务完成了。。。。。。。
几近瘫倒。。。。。。。。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1
雨,在黎晨时分停歇,我从甜谧的睡梦中醒来,迷蒙睁开双眼,只见他站在窗前,随意披了一件白色褒衣,宽袖翩翩,博带未系,用一杆绿竹半挑起窗棂。
窗外,是晴好的天气,呼吸里,有湿润清新的味道。阳光,轻柔的洒在他的侧脸,墨发凌乱,随意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
清扬婉兮,其人如玉。
那美,美得如此空灵,竟,让人屏住了呼吸。
“长恭。”
我轻声唤他,他向我走来,笑颜璨然,仿佛是,春日清晨凝露绽放,最美的那一朵。
“翎儿,你醒了。”
“嗯。”轻垂臻首,面颊泛起一抹淡淡红晕。
吻,轻柔的落在我唇角,他的声音暗哑,“昨夜,累坏了吧。”
脸,更红了。
浑身的酸痛,密布的吻痕,还有在被单上,鲜艳绽放的一朵红花,无一不告知自己,昨夜的那场欢爱,如此,悱恻缠绵。
凤眸含情,唇角凝笑,他痴痴凝望着我,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我脸上红霞飞起,不依的将头埋羞涩的进被褥里,他低低笑着,吻,温柔的落在我耳后,痒痒的,绻缱的酥意。
“翎儿,与你重逢,简直,让我疑心自己是在梦里。”他在我耳畔,轻声呢喃。
我轻声道:“并不是梦,若说是梦,只怕,这梦实在太久远。”
是啊,久远得跨越了千年。我郑翎,爱他,兰陵王高长恭,非爱他檀郎玉貌,非爱他绝美无双,只因,他就是他,一个戴着面具的将军,一个我穿越千年迷梦,只为与他相遇的男子。我轻倚着他,轻声道:“长恭,我已经明白,我是因着你,因着洛阳,才会来到这人世间。”
“翎儿,我的翎儿。”他轻唤我的名字,一声声,情人的呢喃。
我却嗔怨道:“只是,你说过,你会在洛阳等我,可是,你却让我白白等了三年。”
“那年,与你在黄河岸分离后,我一直思念着你,那个冬天,似乎过得特别漫长,我一次次夜渡黄河,孤身潜入北周大营,想要找到你,可是,哪怕寻遍整个周营,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到,几经周折,最后才总算打听到,原来,你因病,已经被宇文邕送去了长安。”
“我传书长安的细作,让他们替我暗地寻访,然后,宫门深似海,当我终于得到你的消息时,回复的信笺上写着的却是,你已经被宇文护逼得服毒身亡。翎儿,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爱一个女子,哪怕与你只是一面之缘,我却如疯魔一般陷了进去,段虎骂我痴,骂我傻,然而,我却真的痴傻得差点死去。”
一切,明了。
“我并没有死,是为我疗剑伤的那名白衣男子救了我。梅魄,亦是他赠与我的,他是世外之人,住在一个开满桃花的美丽山谷,那个山谷,恰如陶潜笔下的桃花源一般美好。不同的是,桃花谷里只有他一个人,孤芳自怜,冷冷清清。”
“而这枚梅魄,凝了一位北魏公主的精魂。那位公主,名叫绛英,她眉心,有朵梅花,木兰,不过是借了她的模样。”我手环在他腰间,依恋地伏在他胸前,乌黑的长发如一江春水,披泄在肩头,隐隐露出肩头白晳的肌肤。
他静静聆听,听我将前情往事,一一细述。
与宇文邕的那一段往事,不过,轻描淡写的提及,似乎,不再忧伤,从此忘记,双眸,却依然渐渐黯然。他的吻灼烈落下,道:“翎儿,从此后,不准再想别的男子,你的心里,只能有我高长恭一个,唯有我。”
大手,自褥下,抚过我光滑细腻的身子,肌肤相亲,身躯交叠。
昨夜的记忆,渐渐明晰。
炽热而霸道的吻,一路向下,落在胸前。
“长恭。”红唇,溢出呻吟,臻首微仰,情欲,再次泛滥。巫山颠倒,云雨绮靡。
明月哀求:大队长,不要开批斗会斗我,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2
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青丝如瀑飞悬,倚在他怀里,慵懒得,仿佛是倦缩在主人怀里的猫咪,他抱我坐于镜前,取过一把木梳,亲自为我梳妆,手指,灵巧的在发丝间翻飞,菱花镜中的二人,眉目含情,相视而笑,皆有如花笑靥,绝世之颜。
我轻声取笑道:“驰骋疆场的大将军,怎么也这般儿女情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轻吻我秀发,笑颜清明,若春晓之花,笑答道:“做了大将军,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娶妻?生子?
我仰首望他,那对清澈瞳眸,映着我的影子,彼此眸中,皆有憧憬企盼于其中。
绞一绺乌黑的发丝,与他的长发绞在一起,含笑道:“结发为……”才吐出三个字,却已红了靥颊,他大笑,吻,缠绵落在唇上,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么,不准你再要别的女人。”“好。”
“只准娶我一个。”“好。”
“要好好爱我。”“好。”………
“还有吗?”“没了。”
“那好,该我说了,我要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仅是这辈子,还有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永远,永远都不要分离。”他凝望着我,凤眸澄若秋水一泓,温柔得,让我轻易陷进去,深深陷进去。
梳妆毕,迟疑着,是否要将梅魄悬在颈上,恢复我木兰的模样?
是的,翎儿可以柔情似水,娇憨的轻倚情郎,而木兰呢?却背负着伤心的誓言,要去从军打仗,更要远去突厥,为荒淫的皇帝去求娶一位十三岁的少女,做为新娘。
“翎儿。”长恭拿过我手中的梅魄,道:“别戴!”
我轻轻摇头,道:“不行。长恭,别忘了,木兰可是北齐的翎麾将军。”
“但你终究是女子。”
“一直对你隐瞒木兰的身份,是我的私心,只因我希望,以男子的身份留在军中。”我歉意的浅笑,“你也希望我陪在你身边是吧?若我是女子,又怎能常伴将军左右呢?”
“若你是男子,我又怎能娶你?”
“我答应你,我终会恢复翎儿的身份,我会将梅魄还于那白衣男子,到那时,我,郑翎,只做你高长恭的妻子。”
他轻吻我,“不管是郑翎,还是木兰,你都是我高长恭所爱的女子。好开心,你在我身边。”
镜中的我,冠簪束缨,宽袖翩翩,依然是清新俊逸的美男子,而身侧的他,白袍广衫,颜如舜华,举世无双。眸光流转望向镜中,相拥而吻的两位貌美男子,不禁,羞红了脸颊。
门外,传来段虎大声的呼唤兼急促的敲门声,“长恭,木兰。”似乎,还有河间王高孝琬的声音。
我迅速推开长恭,他凤眸微蹙,眨巴着眼,一脸无奈,恼道:“这臭小子。”
我笑着推他,道:“去开门吧,他们一定是一夜悬心。”
乘长恭去开门,我转身将梅魄迅速挂于颈上,再系上绯红抹额,当转身面对站在门外的段虎、高孝琬之时,我已经恢复了木兰的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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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1
“木兰,你没事吧?”门一打开,段虎几乎是直冲进来。
我忙迎上前去,道:“我没事,段大哥。”他扶着我的双肩,将我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终于松了口气,乐道:“还当真是没事,孝珩果然料事如神。”长恭问:“二哥说了什么?”段虎笑道:“老子昨夜本想追着你俩出宫,却被孝珩一把扯住道,有长恭在,木兰不会有事。嘿,今儿一瞧木兰,容光焕发,当真是没事。”
我与长恭不禁相视而笑,长恭问道:“二哥他人呢?”
高孝琬道:“斛律大人、段大人、二哥,都还留在宫里陪皇上玩儿握槊呢。”说话间,高延宗、高绍信二王亦紧随高孝琬而入。长恭笑容一凝,道:“三哥,昨夜我与木兰离开后,皇叔可有怪罪?”
“皇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好看罢了。斛律将军将突厥人洗劫边境六镇之事禀明之后,皇叔已传旨让留在晋阳的赵郡王带部星夜前往了。”高孝琬一袭宝蓝衫,气定神闲,潇洒隽贵,他笑望了我一眼,道:“长恭,看来,二哥他这回总算可以了结心事一桩了。”
我脸颊一红,已经明白了他话语里的意思,长恭含笑凝眸,视线胶灼于我,亦不避嫌疑。粗枝大叶的段虎先是疑惑,继而恍然,刚想要大声说话,却被他身后腰圆膀粗的高延宗一把捂住了嘴,高延宗粗声道:“不可说,不可说。”
众人皆大笑起来。高延宗道:“四哥,二哥府上的霓霞又要伤心一阵子了。”他继续揶揄道:“可怜哦,她对四哥你可是一往情深。”
“五弟,你常道男人应该三妻四妾,而你府上如今只有凤箫一个妻子,不如你将霓霞收了去吧。”长恭一句,顿时堵得高延宗哑口无言。
高澄六子皆生得俊美过人,唯独安德王高延宗却是个胖子,坐则仰,偃则伏,性情爽直傲气,然而,这天不怕地不服的安德王,偏偏娶了一位青梅竹马的妻子,将他治得那叫一个服服帖帖,以至于他谈凤箫而变色,被众人引为笑谈。
高延宗嘿嘿一笑,道:“若是霓霞也识得弹琵琶而浅唱,‘心悦君兮,君不知’,我或许会考虑收了霓霞做侧妃也未可知。”
一语毕,我与长恭皆面红如酡。
渔阳王高绍信年纪虽幼,却仪容清嘉,行事稳重,他笑道:“五哥,你再是这般口没遮拦,也不怕得罪了我们未来的四嫂?”
“木将军,你说,我们的四嫂会不会见怪?”高延宗一脸放涎惫赖的笑问我。
“安德王,木兰倒是会唱‘心悦君兮,君不知’,若是霓霞姑娘想学,木兰一定教会她,只是她若学会了,将军当真愿娶?”我黠笑反问。
高延宗于是再度哑口无言,唯有嘟囔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早被长恭一个暴栗子弹了过去,痛得嗷嗷叫了起来。
“木兰。”段虎在一侧抓耳挠头,急得不行,他几次三番迟疑着,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我浅笑道:“大哥,你想问我的,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仍是以前的木兰,仍是你的好兄弟。”听我此言,他一脸释然,一掌拍在我肩头上,声音如雷,道:“木兰,你这小子,昨夜可知大哥我有多担心?”
我捂着肩头,唯有苦笑,道:“初时不知,现在可算是知道了。”
高孝琬笑道:“好了,闲话少说,木将军,圣旨应该很快就会到了,皇上令你下月出使突厥。”
长恭面色一凝,道:“木兰,待我进宫请旨,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