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这些混账话来气你。”
芳尘闻此,抬手狠狠的在君晏的胸口锤了一下,十分幽怨的说:“陛下往后要是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可就再也不饶你了。陛下知道吗?有些伤痕若是已经烙在心里了,不管时间再怎么流逝,那伤疤依旧在那里。虽然已经不痛了,却永远都好不了。所以我与怀恩公主之间的过往就像是那伤疤一样,永远都好不了了。或许芳尘与陛下之间的夫妻情谊根本比不上您与怀恩公主的手足之情。但您往后能不能不要再为了怀恩公主再来伤害我。您可知,你这样做,我会有多伤心,多无助。”芳尘说着,又止不住的啜泣起来。
君晏听着芳尘字字血泪的话,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实在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昏了头头,对芳尘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其实一开始怀恩皇姐有这个提议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一口回绝才是。如今因为自己的无知将自己与芳尘刚修复好的感情又划上了一道裂痕,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里,君晏赶紧拉起芳尘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口锤了几下,安慰道:“是我考虑不周,害你伤心了。芳尘说的没错,怀恩皇姐是朕的亲姐姐,朕平日里是对她特别的纵容和忍让。但却是无心伤害芳尘你的,你就不要哭了,往后朕什么都依你就好。小绯的婚事朕以后也绝口不提了,好不好?”
芳尘闻此,这才停住了哭泣。虽然对君晏依旧心存怨恨,但这次到底是因祸得福。陛下竟然亲口答应不再插手小绯的婚事了。这实在是一个十分有利的承诺。只是依怀恩公主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悍妇,真的有那么容易放弃要了小绯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芳尘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回道:“陛下是不是在哄芳尘玩呢,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怀恩公主的个性,若是芳尘不答应公主的要求,往后不仅芳尘姐弟俩没有好日子过,就连陛下耳根也不能清净了。”
君晏闻此,知道芳尘这会儿气是消了,于是拉着芳尘坐到了桌边,一脸认真的说:“朕只要答应了芳尘,就绝对不会食言。就像芳尘说的一样,缘分这种事情是求也求不来的。如今看来,皇姐与小绯是没有缘分的。只怪朕耳根软,只听了皇姐的一面之词。本来是一番好意,却被芳尘误会了朕的真心。真是得不偿失啊。”君晏说着,叹了口气。十分落寞的看着芳尘,只觉的身心疲惫。
如今芳尘气也气够了,闹也闹够了,静下心来才觉得自己刚才是多么的野蛮和疯狂。想想陛下整日不仅要操心国家大事,还要为自己与怀恩公主的宿怨做和事老,只觉的自己是那么的不懂事,不知体谅君晏心里的苦衷。
或许只是习惯了被宠着,被爱着,所以自己才变得如此的骄纵。如今自己总是大吵大闹,这又与怀恩公主那个泼妇有什么区别。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想到这里,芳尘不禁有些小小的内疚。
“陛下。”芳尘说着,十分乖巧的依进君晏的怀里,尽量温柔的说:“刚才是芳尘错了,不该大呼小叫,不该又吵又闹的。其实芳尘每次发完脾气,都会内疚。只怪陛下太宠我了,都把我惯坏了。”
君晏闻此,自嘲的笑了笑,回道:“怎么办呢,朕就是没有办法不去宠你。就算你对朕凶,对朕耍赖。朕都喜欢。但朕唯独不能看见你哭。你可知道,每当看见你掉眼泪,朕的心就像是针扎一样的难受。”君晏说这,轻轻地摸着芳尘的发辫,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芳尘啊,朕到底要怎样对你,才不会让你伤心啊?”
“陛下。”闻此,芳尘只觉的鼻子酸酸的,却不能哭。因为陛下说不想再看见她哭,所以她不能哭。
“陛下,芳尘为了陛下,一定想办法与怀恩公主和平相处。不会再去招惹她的。至于小绯的婚事,芳尘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芳尘知道陛下对这件事情很为难。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向怀恩公主解释吧。芳尘答应你,一定不去触怒公主,一定要怀恩公主心服口服的接受这个事实。”
君晏闻此,一脸惊讶的看着芳尘,问道:“芳尘,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见皇姐,亲自说这件事情吗?”
“是。”芳尘十分坚定的回道:“芳尘不能永远在陛下的保护之下活着,也要勇敢的面对这宫里的每一个人。所以陛下若是相信芳尘,就让芳尘亲自处理这件事情,就当是为陛下分忧了。”
君晏闻此,虽然不放心,但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点了点头应道:“好,朕依你就是。我的芳尘本来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怎么会是一个骄纵任性的女子呢?往后啊,不要再说这些傻话了。因为在朕心里,芳尘永远都是最好的。”
君晏说着轻轻地吻着芳尘的脸颊,眉头却微微的皱起,有些落寞的凝望着芳尘的双眼,问道:“就是不知道我的芳尘还要多久才能真正的接受我,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啊。”
君晏的吻轻轻地落下,芳尘没有拒绝,也许也是时候应该接受这样一个等了她这么久,尊重了她这么久的夫君了。
正文 第八十一章纠结的和解
早上,芳尘独自坐在梳妆镜前,梳理着头发。回想起昨晚,陛下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只觉的心里暖暖的。
一如既往的尊重。只是这样静静的拥抱着到天亮,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啊。
“主子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啊?这一大早就笑的这样开心。”铃儿端着洗脸水来到芳尘身边,见主子一脸笑意,不禁打趣道到。
芳尘闻此,赶紧收起了笑脸,起身走到脸盆架前,神秘兮兮的说:“没什么,只是今天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麻烦的人。”芳尘说将手浸入了温热的洗脸水中,只觉的浑身都舒服起来,忍不住将整个脸都浸入了盆中,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尽快清醒一些。
铃儿见此,赶紧将芳尘拉起,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芳尘,略显担忧的说:“看主子这神情,像是高兴,却又不是真的高兴。主子要见的那个麻烦的人物,难道是?”铃儿说着,没敢再说下去。
芳尘接过铃儿递来的毛巾,拭干了脸上的水,温和的笑了笑问:“是谁?铃儿你到事说说看。”
见此情形,铃儿只好凑在芳尘耳边,轻声说:“该不会是怀恩公主吧?”
芳尘闻此,立刻“咯咯”的笑了起来,连手里拿的毛巾都险些掉在地上,“铃儿还真是聪明,没错,我今日就是要去见见怀恩公主呢。”芳尘说完将毛巾递给铃儿,径自回到梳妆镜前坐好。
铃儿接过毛巾,一脸惊讶的看着芳尘,回道:“奴婢只是随口说说,不成想主子还真要去见怀恩公主。只是主子,您为什么要去见怀恩公主呢?您可不可以不去啊,因为您每次去见了公主,都是要吃亏的。”铃儿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
芳尘闻此,笑了笑,一脸淡然的说:“铃儿有没有听说过那么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风水是轮流转的。我被怀恩公主牵制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坐庄了吧。况且我今日见怀恩公主也是陛下安排的,又不是去掐架的。所以铃儿你就不要诸多担忧,只管在暖馨殿里好好照顾小绯就成,可千万不要让小绯知道我是去见怀恩公主了。”
“什么?主子不用奴婢陪您去吗?这怎么行呢?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向安少爷交代呢?主子您还是三思吧。”铃儿说着,拿起梳子为芳尘梳着头发,一脸的担忧。
芳尘闻此回到:“铃儿给我梳一个好看的发髻,输人不输阵,这个气场还是很重要的呢。”
铃儿见主子是一心要去,顿时也没了主意,只能安静的站在一边,给芳尘绾发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全顺带着宫人们来暖馨殿接芳尘去见怀恩公主。地方就安排在那日湖心居附近的小亭里。
待芳尘赶到的时候,怀恩公主已经在亭子里了。芳尘见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径自进了亭子。
“公主来的好早啊。”芳尘说着翩然入座,十分自然的看着怀恩公主,心里出奇的平静。
怀恩公主今日只着了一件淡蓝色的宫装,身上的杀气也弱了不少,看样子也不像要为难芳尘,只是嘴不饶人的说了一句:“作为主竟然比宾客来的还晚,真是不知礼数。”
芳尘只怪没有面面俱到,所以也只能安静的听着怀恩公主的数落。
怀恩公主见芳尘不说话,拉着一张脸,问道:“你这丫头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琢磨。做事总是这样出乎意料。本公主今日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才来这里见你的。你有话快说,本公主还有要紧的事呢。”
芳尘闻此,笑了笑说:“芳尘今日既然能与公主在这里相见,就是想与公主好好的谈谈。芳尘知道公主不喜欢我,甚至恨我,想让我死。但我也知道公主是因为太爱陛下,怕我伤害陛下才这样针对我的。只是公主您有没有想过,您要杀我这么多次,我都没有死,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呢?是因为你误会了我,所以连老天爷都帮我,都不要我死呢?”
怀恩公主听了芳尘的话,立刻怒从心来,刚想开口反驳,就被芳尘抢先一步,接着说:“芳尘今日来这里不是来找公主吵架的。因为我们都深爱着同一个男人,那就是陛下。陛下是公主您嫡亲的弟弟,也是我唯一的丈夫。就算公主再讨厌我,您能不能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不要与我为敌。我不想陛下白天为国事操劳,晚上还要为家事忧心。”
怀恩公主闻此,情绪也渐渐的平复下来,第一次认真的听着芳尘说话。
芳尘见此,恭敬的给怀恩公主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陛下曾经对我说过。公主和我是这世上,对他最重要的女人。我们之间的不和与争吵,只会让陛下痛苦。若是我们继续争斗下去,必有一个人是活不了的,但是不管是谁,陛下都会难过。公主疼爱陛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您难道真的想让你心爱的弟弟永远痛苦下去吗?”芳尘说着起身,端起桌上的茶碗,跪倒在地,恭敬的端着茶碗,动情的说:“小绯是芳尘的亲弟弟,因此芳尘对小绯的爱绝不亚于公主对陛下的爱。所以芳尘在这里向公主认错求饶,求公主体恤芳尘作为姐姐的心情。放过小绯,放过芳尘,不要让陛下再为**的琐事忧心了。”芳尘说着将手中的茶递给怀恩公主。
怀恩公主犹豫了半晌,接过芳尘递过来的茶,起身。走到芳尘身边,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了芳尘的身上,回道:“你这杯认错茶,本公主受的起。你不是说不想要陛下为**的事忧心吗?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这次还吹不吹枕边风了。”怀恩公主说着,将茶碗扔在地上,冷漠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芳尘,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怀恩公主走后,芳尘蓦地瘫倒在地,摸着有些灼热的左肩,苦笑了一声。心里直骂自己傻,若是怀恩公主是个讲道理的人,她们两人也不可能闹到如今这步田地。
就在芳尘发呆之余,全顺慌忙的跑进了亭子里,见芳尘瘫坐在地上,赶紧上前,将芳尘扶了起来。
“玉妃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呀,您的脖子,怎么这么红,难道是被烫伤了不成?”全顺说着,小心的将芳尘扶到桌前坐下,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也猜了个大概。
芳尘见此,笑了笑回道:“全公公不必忧心,只是小小的烫伤而已,一点都不痛的。”芳尘说着,拿指尖轻轻的触碰被烫的通红的脖子,叮嘱道:“陛下近日国事繁忙,千万不要告诉陛下我受伤的事情。就说我和公主谈的很好就是了。”
全顺看着芳尘被烫的通红的皮肤,整个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不禁小声劝道:“玉妃主子这是何苦,咱们还是找个太医来瞧瞧吧,这烫伤可是可大可小的啊。”
芳尘闻此,赶紧摆了摆手说:“不成,请太医就一定会惊动陛下,这点小伤,不足挂齿。我可不是那些娇贵的深闺小姐,这点小伤真的不碍事的。这点委屈我还是能收的住的。毕竟要爱一个帝王,是要付出代价的。”
全顺见芳尘一副淡然的摸样,心里唏嘘不已。眼看着玉妃从刚入宫时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变成了眼前这个隐忍内敛的后妃,只觉的**实在是一个太可怕,太可怕的地方了。
芳尘见全顺没有再回话,于是起身吩咐道:“若是全公公真想帮助芳尘,就陪芳尘走走,步行回暖馨殿吧。”
全顺得令,赶紧上前搀扶着芳尘,慢慢的向亭外走去。
沿着湖心居的堤岸,芳尘看着走过的一排排禁卫军,不禁问道:“这几日没有看见翟都尉,看来这宫里的人都很忙,只有我这一个闲人啊。”
全顺闻此,赶紧回到:“玉妃主子有所不知,听探子来报,说咱们宫里的禁军里似乎有沧澜国派来的细作,翟都尉作为禁军的首领。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也只能尽力彻查。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甚少进内宫走动,主子见不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