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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芳尘和铃儿都是一愣。实在是拿这个孩子气的弟弟没办法。
“铃儿,扶我起来,今晚啊我要跟你一起睡,看我这个风流的弟弟和不和咱们一起睡。”
小绯闻此,赶紧起了身,看着一脸笑意的芳尘顿时失语。
铃儿听了芳尘的话也羞红了脸,只说了一句“主子在说什么呀。”就捂着脸走开了。
芳尘见效果达到了,伸手捏了捏小绯的脸问道:“乖弟弟,还跟不跟姐姐一起睡了?”
小绯闻此,看了看一旁的铃儿,摇了摇头,回道:“看在铃儿姐姐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们挤了,可是姐姐一定要答应我,往后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情了。否则就算是姐姐和铃儿姐姐还有宝清姐姐一起睡,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小绯说完,一脸不舍的看了芳尘一眼,有些落寞的离开了屋子。
芳尘见此,心里也不是滋味,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却没想到总是要关心自己的人担心。看来自己还真是一个没用的人啊。
只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寻常。芳尘只记得那男子捂住自己嘴的时候,手是温热的,若那男子真是妖精的话,手不是应该冰凉冰凉的吗?
可若是那男子不是一个妖精,那他有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自己的头更疼了,不禁大喊一声:“铃儿,熄灯,睡觉。”
正文 第九十八章最后的旅程
当芳尘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看着斜照在床头的冬日暖阳,芳尘尖叫着起了身,左看看右看看。都这个时辰了,还没有启程,大家不会都睡过头了吧?
想到这里芳尘赶紧起身,穿好了衣裳,简单的将头发绾了起来,就匆匆的出了屋子。一出门芳尘就见铃儿和小绯正在院子里生火,于是兴冲冲的跑过去,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大家今天怎么都这么悠闲啊?怎么不用赶路吗?”
小绯闻此,得意的笑了笑看着芳尘,回道:“姐姐昨晚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会知道我们在盘算什么呢?昨晚翟渊说,离皇陵只有最后一天的行程了。咱们时间还很充裕,所以就留下来休整一天,明天再启程呢。”
听了小绯的话,芳尘喜忧参半,高兴的是马上就要结束这段劳心劳力的旅程,担忧的是皇陵生活的乏味和孤独。想到这里芳尘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蹲到小绯身边,趁小绯不注意,就扯住小绯的脸颊,质问道:“刚才是谁说我是死猪来着?”
小绯被芳尘这么一扯,顿时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铃儿见此,赶紧拉着芳尘的手,求情道:“主子干嘛使这么大的劲啊,万一掐肿了可怎么是好?少爷怕主子到了皇陵没有办法吃荤的,一大早就起来和我点这个炉子,想要给主子做点好的吃,主子还这样对少爷,是不是太过分了?”
芳尘闻此,赶紧松开了手,看着小绯被烟熏黑的手和脸,鼻子忽然酸酸的,不禁抬手摸了摸小绯泛红的脸颊,柔声说:“我就知道我弟弟对我最好了,乖啊,摸摸不疼啊,是姐姐错了。”
小绯见此,得意的不行,赶紧指了指另一边的脸颊说:“姐姐,这里也也疼,你也给我揉揉。”
芳尘闻此,也就顺着小绯了。心中对小绯依旧充满了愧疚。自己虽然用一半的生命救了小绯,但却要他一直跟着她受苦,在宫里也是,在皇陵也是。自己这个所谓的姐姐做的还真是失败的很呢。想到这里芳尘十分歉疚的揉着小绯的脸颊,只希望安稳的日子可以快点到来。
午膳的时候,芳尘本想叫宝清和翟渊一起来吃的,怎奈何宝清余热未退,翟渊也无心吃饭,芳尘只好偷偷的站在宝清房门口,看着翟渊十分体贴的照顾着宝清,却没有进去。因为芳尘并不想打扰他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毕竟宝清和翟渊太需要互相了解了。
两个要在一起度过一生的人,必须要有一些相濡以沫的片段,这样老了才能有所回味。想到这里芳尘微笑着退了出去,只觉的看着宝清和翟渊幸福自己就会很幸福。
傍晚的时候铃儿就开始给芳尘整理明日要穿的丧服。看着灰白灰白的丧服,芳尘一阵的哀叹,想着未来的三年天天都要穿这样没有朝气的颜色,就觉得恐慌。若是周围的人都穿成这个样子,没过多久自己就会抑郁而终了。
铃儿看着芳尘在一旁哀声叹气,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主子就不要唉声叹气了,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主子若是每天叹一口气,不出一年呀,主子就会变的得像个老太婆了。”
芳尘知道铃儿是想逗她一笑,但是此刻,她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却难为铃儿在这个时候还要想笑话逗她开心,于是略带歉意的问道:“铃儿,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后悔跟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主子?福没有跟我享过,还总是受委屈。整天啊都是担惊受怕的过。如今啊,连皇宫都容不下我们,还要来这荒芜的地方守陵,我真是不该把你带来受苦的。”
铃儿闻此,停下了手里的活,来到芳尘身边坐下,一脸真诚的回道:“主子竟说傻话。像主子那么好的娘娘哪里找啊。铃儿自知是个笨手笨脚,又不知轻重的傻丫头,若不是一开始就跟了主子,说不定早就让哪宫的主子罚死了。奴婢从一开始就知道,主子您跟其他宫里的娘娘是不一样的。您对奴婢们好,把咱们都当一家人看。您之所以受欺负,就是因为您太善良了。所以能跟着子是我铃儿的福气,所以铃儿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这辈子啊,跟定您了。”铃儿说着情不自禁的揽过芳尘的胳膊,倚在芳尘的肩头上,又接着说:“奴婢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哄您,可是字字发自肺腑呢。”
听了铃儿的话,芳尘心里甚是感动,只觉的这个世界真的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至少自己正在逐渐帮助铃儿摆脱那种奴性,慢慢变成一个有思想有主见,不会任人摆布的木偶。也收获了一个值得相信的朋友,也算是没有白来一遭了。
今天是旅程的最后一天,也是芳尘最后的自由时光,虽然过得平淡,但是人情味十足。这路上的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这一路总算没有白走,不但救了子木子柔兄妹俩的性命,也成全了翟渊和宝清的这一段好姻缘,这一路虽然辛苦,可也不枉此行了。
只是自己如今却要被关进那个荒凉的鸟笼,看不到翟渊和宝清完婚,若是真的整三年才可以出去,恐怕到时候连翟渊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想到这里芳尘心里纠结的很。但也不得不面对这酷的现实。
夜已经深了,芳尘心烦意乱,根本就无法入睡,索性批了件衣裳,想出去走走。
夜风凉的很,芳尘才出了屋子就后悔了,刚想往回走,就见翟渊向这边走来。
翟渊见了芳尘,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一笑说:“幸好来的及时,否则咱们又是要错过了。”
芳尘闻此,也十分淡然的一笑,回道:“是呀是呀,等明天到了皇陵,咱们也来不及做告别,就要分开了。我在这里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和你交代呢。这外头啊冷的很,咱们去屋里说吧。”芳尘说着赶紧向前厅走去。但即使是进了屋,身子还是觉得冷。
翟渊见了,拿起桌上的烛台点燃,递给了芳尘,“这前厅里也没有暖炉,这么冷的天都冻透了,拿着烛台,守着烛光说不定会暖和些。”
芳尘接过烛台,看着摇曳的灯光,瞬间觉得暖和了不少。不由的傻笑了一声说道:“翟渊就是有本事,这都被你想到了。”
翟渊闻此,恬淡的一笑,问道:“芳尘不是说有事情要跟我交代吗?你尽管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替你完成。”
芳尘听了翟渊的话,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只觉的两人好似在诀别一般,那么的凄凉。于是强打起精神来,回道:“是啊,我安芳尘从来都是一个很多事的人呢。翟渊你要是不嫌我烦,我就一件一件的交代了。”
翟渊闻此,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兴趣听芳尘的交代。
芳尘见此,轻笑一声,说道:“我要交代的第一件事呢,就是宝清。虽然我没有办法参加你和宝清的婚礼,但是我对你们的祝福是最真的。翟渊,我知道即使我不交代,你也会好好的待宝清,但是我作为宝清的娘家人,还是要给你一些压力的。”芳尘说完,不禁叹了口又接着说:“这第二件就是君昱。”一说道君昱的名字,芳尘的眼神莫名的柔和起来,“一个月没见,不知道君昱现在怎么样了。其实君昱是那种外刚内柔的男子。表面看起来强势而霸道,其实内心却十分的脆弱,十分的重感情。过了年君昱就要出征了,我真怕他会因为少了张太妃这个牵挂而不珍重自己,所以翟渊,回圣都以后,你一定替我好好开导他。”
翟渊闻此,点了点头,当是答应了。
芳尘见翟渊很配合,也就放宽了心,又接着说:“这第三个就是卓王爷。”芳尘说着神色有些复杂,犹豫了半晌,才接着说:“我虽然对朝堂上的事情不大了解。但也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不少。我知道卓王爷是这朝堂上唯一可以与怀恩公主与裴家抗衡的势力,有卓王爷在,朝政就不会只由奸佞把持,陛下也不会太受牵制,君昱也会安全不少。所以翟渊,你一定要留在卓王爷身边好好的支持他,让他无后顾之忧。”
翟渊闻此,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当是答应了。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翟渊闻此,有些惊讶,没想到芳尘会提这个人。
“是皇后娘娘。”芳尘肯定的说:“其实皇后娘娘不是一个坏人,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而已。当初皇后之所以能够以孤女的身份成为皇后,都是因为怀恩公主从中作梗。如今怀恩公主与华妃背后的裴家成了一派,皇后这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早晚会被怀恩公主废掉。如今华妃又怀有身孕,废后的事情恐怕迫在眉睫。翟渊,我知道我这个请求让你很为难,但是我请求你,若是有朝一日陛下真的因为某些事情要杀皇后,求你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保她一命。”
翟渊闻此,似乎有些犹豫,思忖了半晌,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问道:“既然芳尘连皇后的事情都考虑周全了,那为何不说说陛下呢?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陛下吗?”
听了翟渊的话,芳尘淡淡的笑了笑说:“只要君昱没事,朝堂上没事,**太平,那陛下自然就好了。这一切的筹谋,不都是为了陛下吗?”
翟渊闻此,忽然有些失神,半晌,嘴角扬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对芳尘说:“既然我都答应芳尘这么多事情了,那芳尘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呢?”
烛光将芳尘的脸映的通红,芳尘只是温和的点了点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为翟渊做什么。
正文 第九十九章凤舞
翟渊看着烛光中异常柔和的芳尘,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递到芳尘跟前,低声说:“我想要芳尘帮我好好的保管这块玉佩,因为这块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只有放在你这里我才安心。”
芳尘看着翟渊手中那块精美绝伦的玉佩,说不出的紧张,这块不就是传说中的‘凤舞’吗?虽未仔细看,但却比自己颈间的这块‘龙舞’还要精致一些。
“这块玉佩这么漂亮,又对你这么重要,我怎么可以收。翟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日里十分的糊涂,恐怕不是给你弄坏了就是弄丢了呢。”芳尘说完,十分勉强的笑了笑,却看翟渊一脸的凝重,却不似在开玩笑。
芳尘见此,心里有些惊慌,莫不是宝清都和翟渊说了。想到这里,芳尘有些心虚的看着翟渊,希望翟渊能说些什么。
翟渊看着芳尘的神情,觉得芳尘那日并没有听见自己与郑云清的话,也算安了心,不由的解释道:“芳尘,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寻常人家的玩意罢了,你只管收好就是了。”翟渊说着将‘凤舞’硬塞在了芳尘的手中。
芳尘无奈的接过‘凤舞’,心里矛盾之极。正像张太妃所说的,若是瀚玥王朝与沧澜国的战役平息了倒还好。如果两国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翟渊的身世是早晚会暴露的。到时候怀恩公主为了保住陛下的皇位和自己的势力,必定说翟渊是媛妃与外人生的孽种,或者干脆说翟渊是个冒牌货。而这块‘凤舞’就是最关键的证据。既可以是证明翟渊身份的令牌,也可能是道催命符,不管翟渊把不把它戴在身上都是危险的。
芳尘紧紧的握着这块‘凤舞’,只觉的事情正朝着更复杂的方向发展,而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事情的进展了。
翟渊见芳尘紧紧的握着‘凤舞’,顿时安了心。只觉的‘凤舞’留在芳尘的身边是最安全的,若是自己将这块关系重大的玉佩戴在身上,早晚是会引起祸端的。
“芳尘,你既然已经收下了这块玉佩,我就当你答应了。这块玉佩虽然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