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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语师太恨声的道:“秀凤,你是不是受了眼前这个人的威胁?”她不相信自己的弟子会作出这样的行为,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杨景天威胁了她们。
“师父,杨少侠没有威胁秀凤,我是自愿的……”董秀凤焦急的道。
“你!!”凌语师太简直为这个不肖弟子活活气死,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景天拦住了她,面对凌语师太,正色的道:“想不到你作为一介武林前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杨景天行得正,坐得正,何来对你们师徒的威胁?你不要出语伤人,不是我杨景天大话,如果没有我,只怕你这三个爱徒,已经落入贼人之手!”
“杨景天,休得狂妄!我这三个爱徒现在跟沦入贼人之手又有何区别?”凌语师太全身气抖的道。
杨景天冷然的道:“凌语师太,你言外之意,我杨景天就是贼人?”
凌语师太道:“难道不是?”
杨景天恨声的道:“我敬重你是武林前辈,所以才恭敬让礼,你不要逼人太甚,把我杨景天惹急了,让你好看。”说着,他的虎目已经爆出怒火金刚。
凌语师太什么风浪没有见识,看见他的样子,不屑的道:“难道我还怕你一个小毛孩不成?”
杨景天冷笑,道:“说打架,我杨景天还没怕过谁。”
凌语师太恨声道:“我杀了你!”说着,手中长剑“铿”声而出。
“师父,不要!”董秀凤惊声叫道。
杨景天却不予一屑,冷然面对凌语师太刺来的长剑。
凌语师太的脸庞转向泠狠,长剑遥指杨景天!立时,一股彻冷的寒气向四周开散而去,让人心生惧意!
而杨景天则依旧凝然如山,双目射出鹰隼般的精光。
场内的峨嵋四凤更是鸦雀无色,皆被那种风雨来临前拉紧的气氛所慑!
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恩重如山的师父,她们根本无法插手其中。
猛地,只见凌语师太大喝一声,闪电冲前,长剑发出破空的呼啸声,威不可当地向杨景天当胸刺来。这一剑锋寒逼人,狠辣无伦,确是尽显峨嵋剑术的精华。
杨景天一声爆喝,挥掌迎风而来了。
空掌挡长剑?!
峨嵋四凤俱是一惊,因为凌语师太的武功多高强,她们心里有数,尽管杨景天已经闻名天下,可是自己师父实在不是泛泛之辈。
在杨景天那雷霆般的爆喝声中,峨嵋四凤只见眼前亮起了一道眩丽无比的光芒,就有如烟雾一般,从空间中开腾而来,似是要吞噬一切,又或是把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绞成碎未!
掌风带着摄人的呼啸声,激得峨嵋四凤的衣诀乱舞。就如同闪电般,竟后发先至,眨眼间已到了凌语师太的面门。
凌语师太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快,如此猛的掌法,心中一阵大骇,急忙变招,把长剑挡在了面门。
“当~”
杨景天的掌击打在凌语师太的剑身之上,竟然发出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遍了整个太白楼。
凌语师太的身子连晃了几晃,退了两步。手臂更是麻木难当,只险险长剑未曾脱手。她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般。
峨嵋四凤则无不目瞪口呆,谁见过如此骇人的掌法的?
在凌语师太惊骇欲死中,杨景天又是有如雷电狂风般的一掌重重劈向凌语师太,她惊慌中刺出长剑,杨景天自然不敢大意,空掌再次劈打在刺来的长剑上。
凌语师太更是躯体剧震,手中长剑落地,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噔噔”地向后猛退数步,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啊!”凌语师太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峨嵋四凤也彻底的惊呆住了。只见杨景天得理不饶人,再一个空翻,空掌连带身体化出一道眩目的寒芒,像最可怕的梦魇般疾劈凌语师太天灵盖,掌风带起的寒气激得凌语师太的头发乱舞。
“不要!!”峨嵋四凤在一旁看着,俱是发出一阵惊呼。
凌语师太无可奈何下,举起双掌招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凌语师太“噔噔”地连退多步,面如死灰,终立足不稳,向后摔倒在地。
峨嵋四凤个个面如死灰,没想到杨景天这么厉害。
第一次, 峨嵋四凤为一个男人的强悍所折服。
第十二卷 天下大白 第二百零六章 春色峨嵋
“景天,不要杀师父!!”董秀凤扑上前叫道。
这时,凌凤娇、秦锦凤、刘淑凤也抢了上来。
凌语师太一脸的彷徨,望着杨景天,喘气的道:“恶贼,你杀了我。”
杨景天凌语师太,她有着美人所应有的一切资质。秀眉的长发,明净若水的眼眸。笔直光洁的琼鼻,红润迷人的樱桃小口,白嫩柔滑的肌肤,坚挺丰盈的乳房,纤细柔软的腰肢。曲线优美的小腿,优雅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她虽然穿着道袍,可是她的一行一举都显露出她是个成熟了的大美人。
杨景天微笑急的道:“你现在经脉尽断,死了自然比活着好。”
“师父,他所说的是真的吗?”凌凤娇失惊的道。
凌语师太望着杨景天,恨声的道:“要杀要剐随便,休要侮辱我。”
杨景天道:“你是堂堂峨嵋掌门,当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武功尽失,可是在事实面前,你能掩盖吗?”
凌语师太恨声的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不就是为了让我出丑吗?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明天就可以公告天下,凌语师太被杨景天单掌击败,武功尽失!!”
杨景天道:“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虚名吗?你错了。”
凌语师太道:“那你想如何?”
杨景天看着她娇媚动人的躯体,突然对着峨嵋四凤的道:“你们出去,我要替你们师父疗伤。”
凌凤娇怔住当场,道:“师父……”
杨景天突然暴怒的道:“难道你要我把话重复第二遍吗?”
董秀凤拉扯住凌凤娇,刘淑凤跟着秦锦凤离开了房间,杨景天顺手便把房门关上了。
“你想做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好心。”凌语师太面的杨景天的举动,有点不知所措的颤抖。
杨景天笑道:“我是在为你好。我有一种独特的双修大法,可以让你经脉重新恢复,武功更进一层,可是需要你的配合。”
凌语师太一听到双修的字眼,顿时颤声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杨景天当机立断,上前一只手托起她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道袍,很快她的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
“杨景天,你这……畜生!!”凌语师太实在不愿意这样骂人,可是面对杨景天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只有用言语来进行攻击。
杨景天却丝毫没有畏惧,一把点住凌语师太的穴道,让她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当杨景天把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余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肉体。
凌语师太“嗯”猛的摇头,因为穴道被点住,只能一声闷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横陈在杨景天急色的眼中。
凌语师太今年原已三十八岁,但峨嵋派名门正派、内力深湛,又有玄女神功,又兼她天生丽质,因此看来约莫只有二十四、五岁。丰满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女子的气息,但脸庞依然是年轻白嫩、清丽绝俗,岁月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杨景天一边看,一边心里都为之感叹:这峨嵋派掌门果不愧称为道家第一美人;委实可称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此刻凌语师太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穴道被点,一筹莫展。杨景天将凌语师太抱到床上,将她的发髻解开,然后再解开凌语师太周身大穴,只留下颚不解。
凌语师太隐隐想到其中原由,不禁冷汗直冒,心乱如麻,只见杨景天不失童真的微笑道:“师太,我解开你全身穴道,是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一动不动像木偶一样;但我又怕师太你这贞节烈女会咬舌自尽,所以留一个穴道没解,让你下颚无力。不过,虽说不能言语不能自尽,你的哑穴我可没点;所以师太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今天我要好好的替你恢复身上的奇经八脉,如果把您弄痛了,不要怪我,在此先陪个不是。如果实在是快活,也不要大声的嘶喊,我怕把你的弟子都叫来就不好了。”
夕阳的余晖在女神般的凌语师太赤裸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脸庞,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以至浓黑神秘的三角花园,均在斜阳之下一览无遗,直是娇美端丽不可方物。但杨景天特意要羞辱他的战利品,故意一处一处从头到脚的品评她的身体各部;有时真心赞个两声啧啧叫好,有时偏偏故意摇头表示惋惜,随意嫌嫌各处大小、形状、颜色、软硬。凌语师太觉得万分屈辱,自己贞洁美丽的身体正被一个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赏、一处一处的品评,这是一生尊贵的她从没遇过的事。
从未有过,以前没有,以后……
凌语师太想到以后,想到杨景天,难道自己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女人?顿时眼中如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淫虫碎万段,偏偏自己技不如人,而且此刻武功尽失,她实在是无可奈何。
杨景天的双手不再客气,从凌语师太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白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最后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凌语师太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那种莫状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但苦于无力张嘴。杨景天只当做不知,抚摸凌语师太上身每一个敏感带。杨景天摸了一会,见凌语师太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故意道:“师太,我不客气了!峨嵋派今天是要戴顶绿帽子。”
杨景天除去自己的衣衫,将火热的肉体压在凌语师太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凌语师太眼看即将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泪来。
凌语师太心中叫苦不迭,要知她从小就在峨嵋派长大,小的时候就甚得师父喜爱,并在二十六岁就继任掌门,成为峨嵋派有史来最年轻,也是没有当过长老就做掌门的人。她一生养尊处优,备受尊重。今日凌语师太第一次遭人呵痒,偏又动弹不得,直是要她的杨景天本只是随意摸摸,没想到会使凌语师太如此难受,惊叹道:“嘿嘿,真有趣,堂堂的峨嵋掌门,三十多岁人了,却也像普通小姑娘一样怕痒啊。嗯,估计抓一下你的下面,也会挺好玩的。”杨景天口中惊叹,手下一点不停。
凌语师太耳中听见杨景天轻浮的折辱,脑中却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咯咯轻笑随即转为哈哈大笑,越笑呼吸越是困难;只觉眼前天旋地转,目中事物时远时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尽想开口恳求,自尊却又不愿,只能祈求杨景天快些生厌罢手。
杨景天却是清楚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碰到他的玩物如此有反应,怎会轻易放过。再呵了凌语师太下一会痒,他转换目标,伸出舌头,轻轻舔吸他的俘虏敏感的肚脐眼;两只手亦握着她水般柔软的纤细腰间,十指不轻不重的用着巧劲又捏又抓。可怜凌语师太当场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心中只盼自己能够昏厥过去,免得受此地狱般的折磨;偏生是清醒万分,杨景天手指在她敏感肚皮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舌头在她肚脐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却是感觉的清清楚楚。
凌语师太不由自主的笑声中,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杨景天见凌语师太委实怕痒,冷笑道,“师太,你可千万别哭,现在好玩的才开始呢。”他停止动作,移到喘着大气、动弹不得的她光裸的双足边;凌语师太马上心里凉了一截,知道要糟。杨景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凌语师太白嫩的脚趾头,轻轻的刮刮她如玫瑰花瓣般的脚趾甲,弄得她又痒又怕,万般恐慌;欲待抛弃自尊开口求饶,却偏是穴道被点无法言语。杨景天得意的大笑中,长指甲已经触到了凌语师太两脚脚心光滑柔软的涌泉大穴。
凌语师太猛的反抗,杨景天一把抓住一旁的衣服,将凌语师太捆绑起来。
只见这凌语师太敌登时如遭雷殛,一双美目忽地紧闭忽地大睁,嫩白赤裸的身体一如出了水的鱼般在四肢的布条间疯狂的摆动,完美的两只脚掌拼命的左右摇动,十根白里透红的脚趾一张一合,想躲过杨景天残酷的触摸,却是于事无补。
凌语师太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口里跳将出来,四肢百骸如要散开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中眼泪与冷汗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杨景天对女体的知识果然不同凡响,轻易就让凌语师太首次体验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可怜凌语师太枉自满腹经纶,这时在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