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次日,刑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大清早的就起床,而是一直睡到午餐的时候才起床。他好像非常疲累一样,连午餐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直到饭后喝了一杯咖啡,精神方才好转了很多。无独有偶,秦小雪也是如此。
虽说今日凌晨时受到炎狼强悍力量的严重心理打击,但是铁血步兵团的战士们很快的就调整好心情,与往常一样的进行军事常规训练。大概是午后一点多,也就是地面温度最高的时候,铁血步兵团开始了日常的真刀实枪的对练。
训练场的一角人工搭起的简易凉棚,刑天正坐在四角木凳上,喝著大碗的凉茶,看著铁血步兵团战士们的日常训练。
战狼坐在小木桌旁边的凳子上,看了战士们一会儿的训练,较之往常无异。多日的观看,战狼也多少有了一点的心得,“主人,这是不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
微微一笑,刑天摇动著手中的芭蕉扇,“军队的强弱可是关系到国家的安全,在没有战争的年代里,士兵们的战斗力通常都不会很高,尤其是在冲锋陷阵的时候,难免出现怯阵的心里。相比下,各国的佣兵队伍就厉害了很多,因为佣兵接触的战斗时间平均都要高过和平时期的军队。”
喝了口凉茶,刑天继续说道:“以上是我个人的看法,兵不是用来养的。”
一阵开朗的笑声传来,郭海瑞伯爵和其夫人走到了凉棚内。郭海瑞和气的示意警戒士兵不用太麻烦,他坐在了刑天的对面,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天,如果兵不是用来养的,那么兵是用来干什么的?”
伯爵夫人含笑地附和著:“小天,如果你带兵,你会怎么做呢?”
“不会有人让我带兵的,因为我带出的每一位士兵都是杀人机器。”
一阵诡异的寒气由脚底爬了上来,尽管空气很是炎热,郭海瑞的皮肤还是出现了鸡皮疙瘩,“小天,说一下你的看法,也许对国家有一点帮助。”
“军队是什么?军队的职责是保护国家的领土完整,军队是平民百姓的保护伞,军队是国王陛下不可缺少的。”话语停了下来,刑天把视线移到了训练场上的士兵身上,“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只要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质,那么问题将不会再构成困扰。”
郭海瑞的脸色沉了下来,“小天,如果给你一支部队,你会怎么训练他们?”
“军队需要的是没有思维的杀人机器,不是酒囊饭袋。”
看了郭海瑞一眼,刑天喝了一口茶,怡然自得地说道:“昨天小雷已经赶去京都了,大概要半个月的时间,国王陛下就会把都城的千名重犯押至南港,到时候伯爵大人可以亲自来看一下,我是怎么调教这些本来应该上绞刑架的人的。”
郭海瑞眉头一皱,“小天,他们都是重刑犯,你以为你能控制他们吗?”大部分的重刑犯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如果其中的部分人窜逃至南港,虽是不会影响大局,却会对社会治安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刑天脸上蕴藉著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好像在专心地看著士兵们的日常操练。
半晌后,一名士兵跑至凉棚内,对郭海瑞伯爵敬了一个军礼,双手将一封请柬呈交至郭海瑞伯爵手中,“伯爵大人,民政官与东瀛通商大使联名邀请的请柬。”
“知道了。”挥手示意士兵退下,郭海瑞伯爵打开请柬,面若有思地望著请柬上的金色字体。
伯爵夫人见刑天正望著训练场,因此将视线移至狼女的身上,对狼女做了一个拉衣服的手势。狼女会意地点头,拉了一下刑天背部的衣衫,指了指伯爵夫人。顺著伯爵夫人的视线,刑天看见郭海瑞手上的请柬,“伯爵大人,如果我是你,我会藉口不去。”
“哦?有什么原因?”郭海瑞伯爵看不出其中问题,心想一封请柬会引发大事件吗?
“据我所知,南港最近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伯爵大人,你认为他们是来欣赏沙滩风景的吗?”
扭头朝著郭海瑞一笑,刑天抹去额头溢出的汗渍,不急不慢地说道:“伯爵大人,你在城堡里面没有人动你,如果你出了城堡,恐怕就要和《傲天录》一样风雨飘摇了,难道小雪的例子还不能引起你的重视吗?我想提醒伯爵大人,你手中还有十名招贤馆的食客的尸体,他们可是地亲王的死士。”
伯爵夫人心知刑天在保护其夫的安危,却又担心刑天的说服力不够,因然装作一脸愁容地问道:“小天,谁会下毒手呢?能有个说法吗?”
刑天微微的一笑,理了理思路,“先从格鲁吉境内来说,想杀伯爵大人的势力就有三股。
在这三股势力中,国王陛下是最可怕的。”
“不可能,你胡说,国王陛下不会杀我的。”
瞥了郭海瑞伯爵一眼,刑天淡淡地说著:“伯爵大人,你领兵打仗还可以,如果论到阴谋诡计,你还差远了。国王陛下为什么不会杀你?因为你忠心不二吗?不是,一个国王为了国家的安全,他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的,连亲子都能杀,杀你一个忠心不二的大臣又有何妨?”
“陛下为什么不杀你?”郭海瑞显然有点激动,好在伯爵夫人劝阻了他!
“杀我?现在这个成功率已经很低了。”刑天心平气和地说著:“战狼的身手你们是知道的,想要杀我就要先过战狼这一关,能在短时间内撂倒战狼的人,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
呼了一口浊气,刑天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汗水,“国王、教皇、地亲王,伯爵大人,这三股势力每一个都有足够杀你的理由,而且杀了你以后,他们可以做很大的文章,至于文章的内容,你如果有能力就想一想吧。”
“小天,境外势力呢?”伯爵夫人开口问道。
“流亡阿尔及利的国王的大哥天亲王、东瀛霸主上官秀吉、科特迪。”见郭海瑞伯爵面无表情的样子,刑天对其微微的一笑道:“伯爵大人,你说一个国家内乱的情况,会有什么附带的事情发生呢?呵呵,内忧之下必有外患啊。”
“纸上谈兵,不切实际。”郭海瑞沉声道,事实上,他的内心是承认刑天所说。
伯爵的爵位在朝中并不是什么大官,在伯爵爵位上的还有侯爵、公爵,再上还有亲王、殿下。然而,郭海瑞伯爵是国王陛下的宠臣,一位国王陛下的宠臣被杀,不异于给国王陛下的脸上摸黑,虽是不能立刻查出凶手,却是可以藉此机会分化、消弱碍眼之人等等;相反,其他人也可以藉著这件事情攻击国王陛下,令其失去国王的王位或降低群臣、百姓心中的地位。
“纸上谈兵?”刑天眼中带笑地望著郭海瑞伯爵,遽然的呵呵一笑,“最多一年的时间,南港就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骚乱过后,南港也会归于原先的平静。伯爵大人,给你一条生路,南港的混乱过后立刻引咎辞职,不但能保住你爵位的世袭,还能保护你一家老小的性命。”
“凭什么?”
“知道太多是没有好处的,国王是一定要灭口的,死因很有可能就是意外事故,或者是因病暴毙。”刑天坦然地说著:“远东地区的历史书上,伯爵大人,像你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每一个朝代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例子。”
凉棚内静了下来,炎热的空气似乎凝结了,只听“锵!”的一声轻响,郭海瑞伯爵拔出身边士兵的佩刀,刀尖直指刑天,冷冷地问道:“你是不是其他国家的间谍?专门来我格鲁吉挑拨内部矛盾的?”
四周负责警卫的士兵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毕竟刑天有爵位在身,在没有国王陛下的命令下,任何人是不得以任何理由伤害有爵位之人的。
抬指阻止了战狼,给了狼女一个温柔的笑容,刑天丝毫未在意只离脸颊几厘米的刀尖,怡然地喝了一口凉茶,咂咂嘴的回味著茶的浓郁回甘,“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凌晨时候看见炎狼的一幕……”
“住口!”郭海瑞伯爵将刀尖逼近一寸,冷然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的真正身份!”
刑天侧头瞄了一眼刀尖,上下摇摆著手中的芭蕉扇,“伯爵大人,你的……”
刀光一闪,肩膀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随即涌出鲜血!
刑天扭头看了一眼肩膀上鲜血直冒的伤口,看了一眼郭海瑞伯爵怒不可及的模样,含笑地说道:“我说你火气太大了,给你一个私人的见意,城堡书房里面的藏书不错,如果你能再融会贯通书本上的知识,我就可以消失了。呵呵,至少目前是如此。”
说著,刑天握著狼女的玉手,拍了拍,示意她无需动怒。
伯爵夫人喝了其夫一声,慌忙起身来到刑天身边,帮助刑天脱下衣服之际,吓得张口惊呼了一声!何止伯爵夫人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就连那些铁血步兵团的战士们也是动容,他们自认为自己身上的刀伤已经够多了,想不到与刑天一比之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刑天身上的伤疤究竟有多少,恐怕一时半会无法计算,不过,仅是肉眼能看见的没有伤痕的皮肤──没有一块超过一平方厘米的!
心中一声暗叹,战狼在刑天肩膀的伤口处撒上药粉,取出绷带包扎好后,把衣衫披在了刑天的肩膀上。
刑天抬臂看了一眼包扎的伤口,朝著战狼呵呵一笑,“又有进步了。”
“小、小天。”伯爵夫人的脸上还是苍白的没有血色,她惊骇地望了望刑天前胸数不尽的伤疤,“小天,你……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望著眼前恐怖的伤疤,伯爵夫人明白刑天方才受伤之际,为何没有丝毫的异状,因为刑天已经习惯了受伤时候的痛苦;同时,伯爵夫人也明白了,刑天为什么总是穿著长袖的衣服。
刑天对伯爵夫人微微一笑,扭头看著郭海瑞,柔声地说道:“伯爵大人,玩笑可以停止了,把刀收起来吧。”
郭海瑞伯爵木然地把刀递给了士兵,眼睛却是没有离开刑天身上的伤疤,心中很难想像要有多少场战斗可以造成如此多的伤疤?他不敢想像,也想不出来谁还有如此多的伤疤。“
你打了多少仗?”
“一些回忆而已,不值得一提。”
夏日午后虽是烈阳高照,训练场旁边的凉棚内却是流窜著数股冷冷的气流,众人的视线差不多都集中在刑天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之上;透过白色衬衣隐约地望著伤疤,他们的心中终于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刑天的一举一动为何与普通的少年不一样,因为刑天身上的伤疤已经说明了一切,而刑天身上的伤疤绝不是一场或数场战斗就可造成的,那绝对是长年累月的厮杀造成的!
郭海瑞伯爵带兵多年,从未听闻有人的身上有如此多的伤疤!近年来,大陆上并没有爆发战争,虽是时常出现局部的武装冲突,但是刑天不可能参加每一场局部武装冲突,并且刑天的年龄摆在那里。
忽然间,郭海瑞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刑天的外貌与实际年龄不符,他颤吓地求证问道:“小天,你、你多大了?”
刑天依旧用受伤的手臂摇著芭蕉扇,伤口扯动下流出的鲜血似乎与他无关。“伯爵大人,有些事情你是不能知道的,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爱国忠君吗?一些花俏的言语,说起来真的很好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刑天淡然地说著:“远东地区有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正当郭海瑞想要说话的时候,一名士兵来报,说红衣主教前来拜访,现已在书房等候。于是,郭海瑞邀请刑天一同前往书房。
格鲁吉的国家教廷中,就属教皇的权力是最高的,他在通常情况下都不会出面,遇到国家庆典等才会出现,为众国民祈福。而主教的权力仅次于教皇,是教皇的重要助手。
城堡的书房内,一位穿著类似传教士的红色长袍之人,面戴红色面具,全身上下一身火红,难怪在教廷内称之为红衣主教;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同样装束,身材却显得小巧玲珑的红衣教士!(注解:教士是教廷内没有官职的神职人员的通称。)
红衣主教站在书架的旁边,饶有兴致地翻看著书籍。在听到吱呀一声时,红衣主教扭头望向门口,见郭海瑞伯爵和刑天等人先后进入,他将书籍放回了原处,上前主动与郭海瑞握手之际,拍著他的肩膀,“老郭子,好久不见了,壮实了好多呀!”
“你这红头鬼,没事就和我玩失踪!”郭海瑞伯爵握拳捶了一下红衣主教的肩膀,嘻笑地问道:“红头鬼,这次又跑去哪里逍遥轻松了?”
老朋友之间的招呼是别具一格,谈笑中,红衣主教已经坐在了木椅上,他看了看刑天,“
老郭子,这位就是刑天子爵吧?”说著,红衣主教主动的与刑天握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