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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阿克说道:“是魏修贤传令的,被我袭击的是国王陛下派到阿尔及利的贺寿队伍,抢来的东西是阿尔及利国王给陛下的回礼,那东西我已经交给魏修贤了,大概已经到了地亲王的手中。”
说著,阿克拿起纸笔,画出了所抢之物的样子,“就是为了这个东西,看上去像黄金做的,不过比黄金轻太多了,而且非常的坚硬,很奇怪的符号,有点类似某个国家教廷的徽章,又有一种说不清的不一样感觉。”
“阿克,你回去吧,有事我会派人和你联络的。”目送阿克离开了视线后,刑天眉头猛的一皱,拿著纸张的手陡然地握起,目露极寒的凶光冷笑道:“五百年了,终于给我找到了。”
战狼与夜狼不解地互视了一眼,几乎同一时间朝著对方摇摇头,心中十分的迷惑刑天究竟在找什么东西?难道地亲王得到的东西真的这么重要吗?
请继续期待《末世炎狼》续集
~第一章八七事件~
魏修贤是地亲王麾下一员精干人才,深得地亲王的宠信。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魏修贤虽是没有爵位在身,不过等闲贵族还是对他敬畏三分。此次魏修贤前来南港,表面上是来核查南港税收的各项,事实上,魏修贤是来部署抢夺《傲天录》的人力。
一开始,魏修贤以为秦小雪一死,必会有人暗中携带《傲天录》前往京都转交国王陛下,进而从中夺之。不过由红衣主教的口中得知,秦小雪并没有生命危险,也迷疑究竟是谁行刺刑天的?
任由魏修贤想破脑袋瓜子,他也不会想到刑天肩膀上的伤痕是郭海瑞伯爵造成。他在特使馆主楼的地下密室内与上官秀吉派来的密使会商,其后独自一人坐在密室内,仍在思考著刑天这葫芦里面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吱呀一声,密室大门打开,一名蒙面男子走了进来,他揶揄地看了一眼魏修贤,“特使大人,你好大的威风呀,让我亲自来找你。”
魏修贤早就看不惯蒙面男子的行为,虽是同在地亲王手下共事,这家伙总是仗著是术士的身分,打压其他为地亲王效忠的人。此次前来南港后,更是对魏修贤的行动指手画脚、处处妨碍,而前任民政官一事他又处理的不是时机,又暗中把吕嘉诚推上民政官……
想著,魏修贤的脑海中一念闪过,趁其不备,袖中暗藏的匕首刺入了蒙面男子的心脏,同时扭断了蒙面男子的脖子,丝毫不给他最后说话的机会!
魏修贤冷漠地望著已经气绝的蒙面男子,虽是来南港之前就已想妥用何种方法将他置于死地,却是不得不重新思量嫁祸栽赃的人选,忽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灵光,嘴角挂著冷笑离开了地下密室,搭车前往郭海瑞伯爵的城堡。
城堡一年如一日。
特使的马车停在吊桥前,魏修贤下车后见吊桥两侧笔挺地站著两队铁血步兵团的士兵,吊桥居中还站有一名值班队长。见此,魏修贤并没有摆出一副特使的大架子,上前和气地打了招呼,望了一眼值班队长身后的城堡大门,“请问这个?”
值班队长礼貌地回道:“特使大人,劳烦您天天跑来,不过伯爵大人有军令,城堡暂时封闭,除非有国王陛下的手令,要不然我也不敢私自放行,请特使大人谅解。”
魏修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又面露失望的神色哦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见远方有马车驶来,定睛一看,赫然是红衣主教的马车。
“呵,这不是特使大人吗?”红衣主教走下马车,扭头看了一眼城堡内的圆顶建筑物,“
怎么?今天还是没有解禁吗?”
“是呀,不知道怎么的……”魏修贤担忧地望著城堡,轻吁了一口气,“已经十天了,对了,主教大人,您能进去吗?”
摇摇头,红衣主教无奈地说道:“特使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事实上我也被挡在外面,好像除了采购生活必需品的人员以外,其他人都不许出入城堡,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红衣主教喃喃自语地回到了马车内,他的嘴里不停地嘀咕著,好像是在对魏修贤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魏修贤礼貌地送走红衣主教,回头看了一眼城堡,心怀重重迷雾搭车返回。
在城堡的顶层阁楼上,刑天正坐在椅子上,目送红衣主教与魏修贤二人的马车离去。皆因阁楼的内部高度不足一米八,战狼只能抱膝坐在顶梁下,他看了看狼女和刑天,心想这个子不高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二人的个头能在阁楼内自由走动。
想著,战狼不由得扭头看了看阁楼内的情况。视野所见都是平时一些不常用的物品,有的物品也有些年代了,这些旧货加起来恐怕也不值一枚金币。虽说阁楼是一个旧货的存放地,但是旧货上并没有灰尘,心想这小青也太勤快了,因为战狼总是看见小青往阁楼上跑。
想起小青如春天般的笑脸,战狼的脸就红了起来,虽说这十天以来刑天与伯爵夫人创造了不少接触的机会,但是战狼每次总是乾巴巴的坐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半天都不吭一句话;
不过每当与小青单独接触的时间结束后,战狼的心中总是会感叹道:这绝对是天下最高难度的任务!
十天,整整十天的时间,刑天一步也没有迈出城堡的大门。皆因刑天负责的乃是南港的财政,无权下令封闭城堡,因此,伯爵夫人在刑天的授意下,劝说其夫郭海瑞伯爵下令封堡。不过,郭海瑞伯爵总是不失时机的追问刑天其中原由,而刑天却是笑而不答,令郭海瑞伯爵大感迷惑。
望了望即将落下西山的太阳,刑天心中默默地计算了一下时间,发觉这十天以来魏修贤来得相当频繁,一天一次且是定时的,而红衣主教的出现也令刑天有所顾忌,毕竟城堡内还有一名教皇一手调教的红燕。在不清楚红燕拥有何种术法技能的情况下,刑天不愿与其接触过密,想到此问题,刑天开口问道:“战狼,你对红燕有什么看法?”
“主人,红燕和巫老走得很近,巫老应该比我更清楚。”
离坐起身后,刑天见战狼不自然的姿势,含笑地摇摇头,走出阁楼以后前往城堡的餐厅,就座等待晚餐的开始。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餐人就陆续到齐了,不过,红燕从坐下的那一刻起都以一种敌对的眼光望著刑天,因为十天下来刑天与她说的话不足十句,其中有九句话是:无可奉告!
教皇对红燕长达一年的亲自教导,红燕的术法已经在格鲁吉的教廷内数一数二了,不过,按照教皇的意思,红燕对外所使用的术法只有治疗类型的,并未显露她其他的术法。然而,与刑天的几日接触,虽是对刑天的冷漠感到反感,却是能在不经意中看见刑天身上闪烁金色的光晕,再想仔细一看究竟,岂知空空如也。在不知是幻觉还是错看下,红燕的心中处处留意著刑天的一举一动。
坐在红燕旁边的是秦小雪,自从她受伤后一直处在调养的阶段,毕竟尸虫残留下的毒液是非常厉害的;再加上那一夜的激情放纵,所以,秦小雪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如初,至少她没有精力去“调戏”刑天了,这一点刑天是比较欣慰的。
晚餐上桌了,红燕眉头一皱,望著盘内的面包与几片菜叶,心中很是不解堂堂一位掌管南港军政的伯爵大人,竟会如此的寒酸?十天来只有一天的早餐是牛奶,其他的全部都是素菜,令红燕不由得心生厌恶。
事实上,刑天曾经想从南港的税金内取出一小部分,用来改善城堡内的伙食,不过,这个提议被伯爵夫人拒绝了……
忽然,一名士兵面色惶急地闯进餐厅,“伯爵大人,属下发现有人在城堡外抛下一具尸体。”
郭海瑞伯爵眉头一皱,放下了手中的餐刀,沈容地问道:“尸体在什么地方?”
“已经移至营帐内。”
有人抛尸于城堡外,这已经是明摆著有人把烫手的山芋扔了过来。想了想,郭海瑞伯爵已无进餐之心,扭头望了刑天一眼,“小天,你不过去看看?”
微微的一笑,刑天拿起面包后卷了一些菜叶,边吃边尾随郭海瑞伯爵来到城堡内西面的营帐内。
一具冰冷的尸体平躺在凉席上,衣著虽不华贵却也价值不斐。军营内擅长验尸的秦小雷已经奉命赶去京都,所以,初步验尸的工作落在了巫老和红燕的身上。
然而,二人在验尸的时候都用眼角的余光瞟向刑天,见他能在尸体面前泰然自若且津津有味的进餐,这不免有点夸张。任由二人想破脑袋,也无法得知其中原由,尤其是看见刑天的那恍如一汪清水般的眼神,更是让人怀疑刑天此时究竟是何种心态!
验尸工作结束,巫老亲手为死者盖上了黑布,坐在折叠凳子上说出了分析结果,“死者心脏部位有伤口,疑似匕首一类的凶器,后脑部位的脊椎骨被外力震断,两处都能致人死地,无法分辨凶手造成两处伤口的前后。”
红燕补充道:“初步推断,死者距今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小时。”
拍去手上的面包屑,刑天咂嘴的回味著,“伯爵大人,我想你应该说些什么吧。”
郭海瑞疑惑地望了刑天一眼,“小天,你知道什么?”见刑天的视线凝聚在红燕的脸上,郭海瑞明白其中的原由,肃然道:“这件事情发生在家门口,谁也脱不了干系。”
刑天神秘的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蒙面男子应该是来自招贤馆,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地亲王的亲信,而且伯爵大人见过他不止一次。”故意停了一下,刑天眼中带笑看了郭海瑞一眼,淡然的一笑:“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只要你们多看两本书,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还是可以自行解决的。”
郭海瑞老脸一红,心知刑天在暗讽营帐内的众人没有知识。不过,他不得不佩服刑天,也不明白刑天是由何处看出破绽,难道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从书本上找到答案吗?心中藏著一份疑问,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不错,死者的确是地亲王的人,是一名术士,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戴著一个面罩;如果不是看见他眉毛旁边的黑痣,我也不能肯定他就是地亲王的智囊之一。”
接过玄女递来的水杯,刑天喝了一口水,“凶手是想我们帮他处理一下尸体。”
“小天,能说清楚吗?”郭海瑞伯爵虚心请教著,隐约中已经明白刑天有了腹案。
“想要杀一个术士谈何容易?如果不是圣灵斗士级别的高手,很难在正面交锋中短时间内得手,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说著,食指点了点脖子和心脏部位,示意死亡讯息就是死者的伤口,刑天淡淡地说著:“熟人行凶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难道大家还看不出来内部出现了问题?”
“小天,你是说凶手也是地亲王的亲信?”伯爵夫人心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弄得不好就会被地亲王扣上一顶杀人凶手的帽子!
蓦地,嗖的尖锐声传来,战狼反手接住一支普通的弓箭,取下上面所绑住的纸条。
看著纸条上的内容,刑天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蚊声的自语:“和我想的一样,不愧是特使大人,有一套。”说著,战狼接过刑天手中的纸条,双掌一合,纸条就变成碎屑。
告知营帐外负责警卫的队长无需紧张后,郭海瑞重新回座,面无表情地望著刑天的脸,心中不难明白刑天有他的情报网,而他手下的情报网的人员竟可自由出入戒备森严的城堡,这点郭海瑞伯爵内心难以接受;姑且不论其他,仅是自由出入这一条,就足以令人心中忐忑不安了,如果那一箭的目标是别人,营帐内谁有能力避开?
沈静了一会儿,郭海瑞伯爵不冷不热地道:“小天,这件事情应该解释一下吧。”营帐内的人一下子就把视线集中在刑天的身上,各自抱著不同的心思等待著刑天的答覆。
瞄了红燕一眼,刑天微微的一笑,“远东地区有句名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南港的局势就像是几只蚂蚱栓在一根草绳上,谁在第一位,谁就可以带著其他的蚂蚱走路,而被带路的蚂蚱是不会明白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几只蚂蚱?”郭海瑞顿悟语中所指,却又不明这蚂蚱共有几只,因然问道:“小天,蚂蚱有很多吗?”
“已经死了一只小的了。”刑天指了指死者,淡然地说道:“小蚂蚱是无关大局的走向,但是,小蚂蚱却是可以扰乱大局的步骤。凶手之所以把他送来,无非就是想让我来帮助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凶手顺便再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所以……这件事情和在座的各位没有一点关系,最多也就是三天的时间,地亲王就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