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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想在城堡旁边再盖一座一摸一样的城堡。”环视了一眼大家惊讶的面孔,刑天喝了一口水,含笑地说道:“寄住在伯爵大人的家里实在不好意思,所以为自己盖一座窝;一切规划等手续都办妥了,后天就可以开工。”
“小天,盖城堡要不少钱吧?”郭海瑞伯爵明白城堡变卖的时候是不值钱的,也就是俗话说的二手货,而自己居住的城堡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能卖个三分之一的价格就已经很好的了。
“五十万枚金币。”
“什么?五十万?”郭海瑞惊讶地站起身来大声道。闻听伯爵夫人的乾咳声,他意识到失态了,乾笑一下,坐下后说道:“小天,城堡包工包料加上高等价格的装璜最多也就十万枚金币呀,你一下子用了五十万枚金币,这……这钱?”
“先从财政里面预先支出,十天后就会返还。”含笑的眼神看了吕嘉诚一眼,刑天想了想说道:“大凡贪官,最喜欢承揽工程的建设,因为承包工程名正言顺,是为国家办事,办得好了,颜面上也有光彩。最重要的就是承包工程获利最多,有时一个工程可以得到的利益一辈子都享用不尽。”
道明不想用外人的理由,刑天继续说道:“如伯爵大人说得一样,同样规模的城堡也就三万至十万枚金币,我一下子就用了五十万枚金币,任何人听了这个数字都会怀疑的;不过嘛,我认为这五十万枚金币花的很值,如果按照我原先的想法,城堡的耗资是在一百万枚金币的。”
“一、一百万,可以盖一座王宫了。”郭海瑞心惊胆颤地说著,也想不通刑天哪来这么多钱:“小、小天,能告诉我这钱是怎么用……用的吗?”
如果城堡真的要斥资一百万枚金币,大概用铜都可以铸造起来了。
“哦,我只是提了一个大体方案,具体的花费阿康知道。”说著,刑天示意德川康康解释一下五十万枚金币是如何花掉的。
想了想,德川康康说道:“南港附近的山区有个采石场,建堡的原料就是那里运来的,成本大概在一万五千枚金币;木料是从山区里面伐来得,大概会耗去九千枚金币……”德川康康恍如记事本一样,一样一样地道出工程的花费。
在郭海瑞听到雇佣劳工的价格时,吓了一大跳,质疑地望著德川康康:“阿康,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伯爵大人,我没有说错,雇佣劳工的价格的确是一天一枚金币且包吃,这是子爵大人亲口吩咐的。”
郭海瑞不可置信地望著刑天,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赶快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
“南港的贫民窟相信大家都知道,四千名劳工都是那里雇来的。”
刑天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说道:“贫民窟内的居民多数是处在温饱线以下,每户最多的钱财也就是一枚金币,月收入除去日常开销以外,每月能余下一枚银币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按照伯爵大人城堡的规模,和我雇佣的人力,大概三个月就可以完工了,不过,我降低了他们一半的工作时间把工期拖至半年。换句话说,我负担了整个贫民窟的人口半年的伙食,劳工半年可以净赚一百八十枚金币,如果在别的地方,这一百八十枚金币足够他们活一辈子的了。”
“喂,小色狼,冤大头你也当,你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刑天神秘的一笑,没有说话。
“这钱花的值。”郭海瑞自叹不如,却又受不了秦小雪的连连追问,因然解释道:“据我瞭解,贫民窟大概有三万多的常驻人口,小天不但负担了他们半年的开销,还给了他们足以养活一家老小的钱财,换句话说,小天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停了一下,郭海瑞继续说道:“别小看这一百八十枚金币,在别的地方这钱可是一个小地主的全部家财。唉……只不过是一个城堡的承建工程,现在变成了网罗民心的工程,恐怕日后没有人敢说小天坏话了,至少在贫民窟是这样的。”
说到后来,郭海瑞变成了自言自语,因为他知道这项工程一旦启动,刑天在南港的声誉就会水涨船高,朝中如若有人想要动刑天,恐怕他们首要考虑的就是刑天在南港的声誉,这可是一把万能的保护伞啊!
“远东有句俗话: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刑天一脸轻松神色地说道:“他们是弱势族群,需要不是大鱼大肉,也不是呼风唤雨的权力,而是一群只求生存的人。相比之下,他们就纯洁了很多。
不过很可惜,没有多少人想要和那些贫民打交道,而他们也是生活在南港的最底层的一群人,虽说他们是南港不可缺少的劳动力来源,却是得不到应有的报酬。”
“小色狼,你想说什么?”
“小雪。”郭海瑞伯爵沈颜地说道:“贫民窟里面的人多数都是早就认命的,我想小天已经开始命人召集劳工了,他们誓死保护小天是必然的。如果有人传出小天有难的消息,光是他们来一场大罢工南港就会陷入半瘫痪的状态,这样当权者再不妥协,恐怕他就是无可救药了。”
“哇,小色狼,你还真不要脸,连他们都要利用。”
刑天呵呵一笑,“别说得那么难听。”
红燕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小心他们口袋里面的钱被人盯上呀。”
见刑天的眼光有异,红燕顺著他的眼光望去,当看见桌面上的十字手里剑以后,红燕内心一凉,已经明白刑天将会出动人马保护贫民窟内的居民,也可能让他的部下隐藏在贫民窟内,甚至会利用一些死亡事件,因为八七事件的风波仅是刚刚开始!
“小天,你还有别的计划吗?”伯爵夫人含笑地问道。
“有是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说出来。”刑天扭头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两点了,他们也该来了。”
八七事件的风波刚刚开始,刑天就开始启动民心工程,不难看出民心工程在八七事件中所起的作用,只不过外人最多只是瞭解到皮毛而已,真正的目的恐怕除了刑天以外无人可以知晓。
城堡的大厅内,郭海瑞伯爵等人正在苦苦思寻著八七事件与民心工程之间的关连,以及尝试著联系著将来的时日会有何种情况发生。郭海瑞不愧是领军打仗的将才,隐约中,他意识到刑天将会把四千名体魄不错的劳工转化为一股不可互视的武装力量!
格鲁吉的法律规定,不论任何身分,皆不能以任何理由组建超过三百人的武装力量,否则,国家将会视为谋反将其驱逐出境,情况如若严重将会对其发动军事打击!因此条法律,在格鲁吉注册的佣兵团队伍很少,大多都是到邻国注册佣兵团。
如果刑天拥有一支四千人的武装力量,不亚于握著一张王牌,但是,如果被人抓住把柄,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细想其中的原由,郭海瑞不明白刑天怎么巧妙转移,却是相信刑天会成功,而那支四千人的武装力量将会敌人的一块心病。
正当郭海瑞伯爵思量刑天有无其他辅助手段之际,一名士兵来报红衣主教与特使魏修贤联名拜访。心知不能拒绝,郭海瑞伯爵连忙起身出门迎接……
三人边走边说地进入了城堡的大厅,而红衣主教与魏修贤初见刑天时,内心也生出了刑天是否受伤的疑问!
一阵场面话,魏修贤面露担忧神色问道:“子爵大人,您的伤?”
轰然一声雷响,随即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大厅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侍女小青连忙取来油灯,拿开玻璃罩后点燃了灯芯,其后乖巧地站在了伯爵夫人的身后。
刑天伸手抓了抓膝盖,“小伤而已,无需紧张。”
红衣主教眉头一皱,目光凝聚在刑天方才抓过的膝盖上,以他亲身的经历来讲,刑天的膝盖上有伤疤,且到下雨的天气是又疼又痒,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蚂蚁跑进体内的一样,问道:“子爵大人,你身上有旧伤?”
“什么旧伤?”秦小雪白了刑天一眼,“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肤,皮肤就像碎布缝起来的衣服一样。”
刑天笑著摇摇头道:“小雪,我的确是缝上了伤口。”
秦小雪自感心头怪异的一热,口上不饶人地说道:“我不信,把衣服扒下来给我看看。”
说著,秦小雪就要上前扒下刑天的衣服。
刑天惶急地起身避开秦小雪,内心怕怕地站在椅子后面,鼻息浑浊地望著秦小雪,“喂,我现在可是重伤号,不要再碰我了啦。”
“我不碰你……”秦小雪连忙收口,脸颊泛起红晕,佯装一脸无事的样子,怒指刑天吼道:“我就不信你会缝伤口,不脱你衣服验证一下,打死我都不相信!”
刑天抹去额头渗出的冷汗,不得不妥协地说道:“好,我脱我脱。”说著,刑天气喘吁吁地坐回了椅子,脱衣的时候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
惊雷一闪,一道彷若蜈蚣一样的伤疤展现在大家的眼前,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除了伯爵夫人事前看过以外,其他人的心中无不胆颤,暗奇这要多强的忍耐能力?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红衣主教。他在进入大厅的时候就已经看见茶桌上的十字手里剑!不动声色的与红燕取得眼神交流,也明白了是谁恐吓自己,但是,他没有想要刑天会用针线来缝补伤口,此种匪夷所思的做法至少神秘大陆上没有出现过!
眼前尺余长的“蜈蚣”伤口,红衣主教不难证明刑天的忍耐能力,暗忖一位貌似十三四岁少年居然有此能力,且身上的皮肤真的和秦小雪说的一样──就像碎布缝起来的皮肤!
如此这般,红衣主教不敢想像刑天那刀光剑影般的生活,终于明白刑天为何是他今生最大的对手!
“哇,还真的把伤口缝起来了。”秦小雪不自觉地伸出了食指,想触摸一下,却又遭到战狼的阻止,她心下一火,冲口吼道:“挡在中间很好玩啊?”
心知秦小雪的习性,伯爵夫人立刻拉住了秦小雪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胡闹,不过秦小雪坐下前冲著战狼怒哼了一声!
战狼没有理会秦小雪,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连忙跑到刑天身后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担忧说道:“主人,您的伤口裂开了。”
“嗯,处理一下。”见伯爵夫人吩咐小青取来烈酒,刑天冲著伯爵夫人微微一笑,扭头看著魏修贤,“特使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我不能走出城堡,恐怕要耽误你核查南港的税收了。”
“没关系,子爵大人养伤要紧。”魏修贤实则没有想到一具尸体在刑天手里竟有如此之大的文章可作,他面露虚伪的表情,“子爵大人,外面都在传八七事件,您能给个说法吗?
要不然、要不然我无法向国王陛下交代啊。”
“嗯,我说话恐怕没有信服能力,民政官大人可是先你们一步调查了,他说话是最有说服力的。”说著,刑天眼中带笑地望著吕嘉诚。
低头想了想,吕嘉诚一脸正色地说道:“特使大人,刺客行刺子爵大人一事,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只不过这案件牵扯的太广,我一人无法担待,所以,我想起草一份案件备忘录,快骑加急的送至国王陛下的手中。”
魏修贤已经猜出这是刑天的苦肉计,却是无法对他人说出真相,又害怕受到无谓的牵连,他沈吟了一声:“陛下震怒是一定的,不敢说会发生什么事情,主教大人,您看这件事情?”
在场之人除了吕嘉诚以外,内心都知道了八七事件其实是一场布局,但是,他们是不可能讲出真相的,唯有以假当真方才能渡过这场由刑天一手导演的政治风暴!
红衣主教故作思量,“特使大人,刺客行刺已成定局,案件定会牵扯到很多人,说不定有的人还有爵位在身;吕大人虽是掌管南港的民政,却是没有爵位在身,面对那些有爵位的人是没有办法的,我看这件事情呈交上面是最好的方法。”
吕嘉诚在南港经商已经十几年了,隐约中能感觉到魏修贤等人都不想介入八七事件;再加上刑天一手操办的民心工程,谁要是沾了八七事件的边谁就有可能身败名裂,而刑天可以把矛头指向任何一个他想铲除的人,其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想到这里,吕嘉诚心生一计,他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在我上任以后,居然会接二连三的出现治安问题,最近的扶桑浪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大白天的都敢打家劫舍,看样子伯爵大人应该准备接手了。”
郭海瑞不难明白吕嘉诚话语中的含义,那就是调动驻港部队实行军事管制,然而,刑天给他的那封信中却是明言绝对不能动用驻港部队,因为军队一旦插手,事情将会越闹越大,以至于到最后都无法收拾。
“唉……你不知道啊。”郭海瑞伯爵很是辛苦地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