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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廉的殷勤邀请下,白涵也不好意思再推辞,再说老板也有要去的意思,便答应了下来。
“好吧,那就麻烦您了威廉先生。”
“不麻烦,我晚上等您的电话,就这样说定了。”
“好的。”白涵点了点头,威廉转身又对老王轻声说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看老王似乎大松口气,白涵不禁问:“威廉说什么了?”
“他说等会儿就派人接尸体。”
“哦,那你可以放心了,再说尸体我看过没有很大问题,等尸体搬走之后好好洗洗就可以了,我现在要回去准备,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在联系。”
“没问题,谢谢你帮忙,小白。”老王感激地握住他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涵微微一笑,说:“呵呵,应该的,没事我先回了。”
“那我送送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谢谢。”
白涵与老王道别之后便带着老板和豆豆离开了殡葬社,路上老板恢复了她的老成,低着头默不做声,过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你有没有发觉那个威廉刚才说的话有点奇怪?”
“奇怪?没觉得。”
“有啊,他一会儿说好久没听到小孩子的笑声了,一会儿又说家里还有个儿子,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说不定人家儿子不喜欢笑,是你想太多了。”
“希望如此,对了,你刚才去的时候有查到什么吗?”
“没什么收获,你给的花也没如预期中那样枯萎,后来豆豆也来了,但是也没查到什么。”
对于这种结果老板有些意外,不禁怀疑真是自己想得太多,可惜的是今天没亲自看到那个女孩的尸体,一切还不能盖棺而论,或许到了明天谜底就能解开了。
“小白,等会儿我给你一张单子,上面的东西必须备齐,如果华熙在的话用不了多少时间,但是他现在不在,你就要多辛苦了。”
“好的,没问题,我回去就办。”说完,白涵加快步伐准备到大马路上叫辆出租车,老板十分诧异地看着他,说:“你到现在还不会用瞬移吗?”
“瞬移?什么玩意?”
“上次不是教过你的吗,集中精力,使用灵力移动。”
“哦,对哦。”白涵恍然大悟。“不过我试过没用。”
“那我教你一句咒语,你再试试。”说完,老板在白涵耳朵轻念,白涵学会之后便闭上眼睛默念了一遍,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花店里。
“太神奇了,我学会了。”白涵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是啊,简单吧。”老板颇为得意地扬起眉毛。
“那你早上怎么不教我?”
“呃……早上又不是很急,再说多走路有益健康。”
对于老板不负责任的态度,白涵给予了鄙视的眼神,老板无视他的眼神,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列了几样需要的东西然后递给了他。
“这些在一点之前要准备好。”
白涵仔细看了看,有些东西很好准备,比如盐、糯米、红烛什么的,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弄呀?
“老板,黑蜘蛛的腿、刻字的古钱币、浸狗血的桃木、三月乌鸡毛……这些怎么弄呀?”
老板立刻甩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笨蛋!你自己不会想办法,有时间问这种问题,还不如现在就去找!时间不多,我们要抓紧才行!快快快,快去找!”老板边说边把他往门外推,白涵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找这些个凤毛麟角。
正文 认错
刻字的古钱币很好找,古玩市场里随便弄个古钱币上面刻几个鬼画符不就得了,可是到了古玩市场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假冒伪劣,想找枚真正的古铜币还真够难的,白涵逛了半个多小时毫无所获,一筹莫展之际,他想起口袋里那枚红宝石戒指,在离开古堡的时候,菲格曾经给过一枚红宝石方戒,说如果有事可以用它召唤血族,但是怎么使用却不曾说过。白涵看着戒指犯愁,心想也许有血族的人帮忙会好些,但却犹豫着要不要使用这枚戒指。这时,有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右肩上,白涵转过头看到一个漂亮的金发美人正站在身后。
“您好,伯爵殿下,您是想召唤吗?”
珍的出现有些出人意料,白涵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不是,我是想……”
“想要找什么对吧?”
“呃……”
“这种简单的小事您吩咐一下就行了。”
小事?算小事吗?白涵不知道老板要这些派什么用场,但回想起她当时严肃认真的表情,这些东西又显得十分重要。
“谢谢,我没什么东西要找。”白涵边说边把戒指放回口袋。
“您不信任我,是吗?”珍直视他银灰色的双眸,眼神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她的话刺中了白涵内心深处,便得他此时的想法无所循形。白涵垂下眼眸,极力掩饰心中的惊讶与慌乱。
“对不起,我有事在身,先走了。”语毕正欲转身,珍马上上前一步拦在他的面前。
“等等,殿下,请等一下。”
“你有什么事吗?”白涵见她如此焦急大感困惑。
“殿下。”珍突然跪倒在白涵面前,白涵吓到了,赶忙伸手把她扶起来。
“你干什么?被人看到多糗啊,快点起来。”
“殿下,请您原谅我,我的确不值得信任,我辜负了血族,也辜负了菲格对我的期望和信任。”
“此话怎讲?不过,要讲之前,请你先起来。”白涵见有人朝这里看来,马上把珍拎起来。珍的眼中噙着晶莹剔透的泪水,曾经耀目的神采被无尽的忧郁和悲痛替代了。
“好吧,你别哭,我们找个地方聊聊。”白涵扶住摇摇欲坠的珍,把她带到不远的咖啡馆里。到咖啡馆后,白涵特意挑了个安静的位置,然后点了两杯拿铁和几块小蛋糕。珍的哭泣并没因此停止,反而欲演欲烈,这使得白涵手足无措。
“好了,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走了。”白涵假装生气道,珍马上拉住他的手,力道大得令人吃惊。
“别,您别走,我不哭了。”她边说边狼狈地用手抹掉眼水,白涵哀叹一声,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对于他的温柔,珍显得受宠若惊,久违的微笑终于出现在了她的嘴角。
“殿下,你真是个好人。”
“呵呵,大概吧。”白涵自嘲地笑着,然后把咖啡轻推到珍的面前。“喝吧,暖一下身子。”
“谢谢,但是咖啡起不了作用,因为血族感觉不到温暖,我们的体温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不过……殿下和我们不一样,您的血液中包含了人类的那部分,可是你却比血族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我想这就是艾德恐惧的原因。”
“强大?我可从来没觉得自己强大过,与现在相比我更喜欢从前。”
“的确,曾经我也讨厌嗜血的**,更讨厌把我变成魔鬼的那个人,而现在我已经逐渐习惯,相信不久之后,您也会习惯的。”
白涵沉默了,如今身体中嗜血的基因正在壮大,以前令他恐惧的血液逐渐占据了重要的地位,这种变化令人不安,更叫人胆寒,身体里像是隐藏着一只洪水猛兽,随时随地都会破牢而出,如果真到了那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更不知道是否能保持住内心的一份纯净,这个问题太过复杂,答案又多种多样,白涵懒得多想。
“你今天只是为了和我聊这个的吗?”
明显,白涵不愿意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珍垂下眼眸,悲伤的表情看上去楚楚可怜,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老照片推到白涵面前。白涵拿起照片仔细看着,照片上两个小孩子在沙滩上堆沙堡,略大一点的小女孩正对着镜头欢笑,她旁边的小男孩很认真地把塑料桶倒扣在沙堡上,两个人看上去玩得很开心。
“他是我的弟弟。”珍指着照片说道。
“嗯,很可爱的男孩子。”
“但是很多年前我们失散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说到这里,珍泪眼婆娑,白涵又拿出纸巾安慰,珍接过后,一边抽泣一边继续说道:“我八岁的时候,父母车祸去世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弟弟,后来有个男人找到我们说是爸爸妈妈生前的好友,他会好好照顾我们,我和弟弟就跟他走了,他带我们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地方有点像是地下墓穴,从哪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我弟弟。”
“父母?车祸?血族会被车撞死吗?”白涵对她的话大感奇怪,珍露出十分凄凉的浅笑。
“我以前是人类,进入古墓之后被当成喂食者,作为赏赐她把我变成血族的一员。”
白涵听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勺了一小匙糖放进珍的咖啡里轻轻搅拌几下,珍望着杯中深棕色的旋涡深深吸了口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从头到尾我就是个牺牲品,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我没办法改变命运,只能一味承受,我厌倦了,不想继续这场战争。”珍抬头楚楚可怜地凝视着白涵的双眸。“但他们抓走了我的弟弟,我无法抽身。”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开始,那个把我领到古墓的人就是艾德,战争结束之后,我一直跟着菲格,他教会我很多,而且还帮助我脱离儿童的模样,我非常感激,但不久之前艾德突然找我,说我弟弟在他手上,起先我并不相信,但是他给我看了照片,喏,就是这张……”珍激动地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子三十岁左右,有着和珍一样的漂亮金发以及灿烂的笑容。
“他就是我弟弟,你看,他的额头上有道小疤,是那年夏天,他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磕到的。”
“珍,别激动,慢慢说。”白涵握紧她微颤冰冷的小手柔声安慰。珍伤心地哭了,眼睛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曾经的冷硬一瞬间成为过眼云烟。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唯一的亲人,艾德说只要帮他偷样东西就把我弟弟放了。”
“偷什么东西?”
“日记。”珍微微停顿。“他要我偷伯爵日记上的一页纸,就是那天晚上菲格交给你的那本日记。”
“你照作了?”
珍紧咬下唇,重重地点点头。
“我撕下了那一页交给艾德,但是他没把弟弟还给我,事后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我对不起菲格,也对不起您!殿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今天来找您,希望您能原谅我。”
珍满脸泪水,白涵也不忍心责怪,他轻轻拭去珍脸上的泪水轻声说:“这也不能怪你,你不用太过自责。”
“不,这是我的错,如果菲格知道了,他一定对我很失望,我无法面对,我是个罪人!”
“珍,没关系,只不过是一页日记而已。”
“但是艾德很在意,我想上面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偷出来的时候我偷偷看过,是一幅很奇怪的画,虽然我临摹了一张,但是时间紧迫,可能遗漏了很多东西。”说着,珍掏出一张有些皱的手稿,白涵仔细看着,上面的鬼画符实在难懂。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白涵指着一排小字,珍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可能是古拉丁语,除了伯爵之外,很少人懂这个。”
“好吧,那这张纸先给我,我找人研究一下。”说着
“殿下,您真的愿意原谅我吗?”珍可怜巴巴地看着,白涵扬起嘴角点了点头。
“这不怪你,现在紧要大事的是把你弟弟救出来,放心,我会想办法。”
白涵握住珍的手以示安慰,珍像找到救命稻草两只手紧抓白涵,眼泪簌簌落下。
“殿下,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好了,好了,别再哭了,再哭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好的,我不哭了。”珍像个孩子使劲吸着鼻涕,然后挤出一个笑容,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白涵关心地问道。
“我准备回去向菲格道歉,接受他的惩罚。”
“唉,我去向他求情,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珍听后摇了摇头。“殿下,您没必要这么做,祸是我闯下的,责任也应该由我承担,我只希望能做些什么弥补我的过失。”
“想要弥补是吗?好吧,那我先给你一个任务,帮我把这些东西找出来之后再去找菲格认错。”说着,白涵把老板刚才给他的纸给了珍,珍看后面露惊讶。
“殿下,这些是干嘛用的?”
“我不知道,看上去很难找,我已经找了半天了。”白涵边说边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但老板吩咐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