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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了。
“恩公?”
我转身看到恢复不错的须达,救星啊:“须达,知道四爷在哪吗?”
“四哥好像在刑房哪里,审问什么人。恩公找四爷可是有什么事?”须达看我着急,问道。
我总不能说是放了刑放里新抓进去的那个人的事吧。“急事,我不大方便说。总之,很重要。我现在就去找四爷。须达谢谢你告诉我四爷的行踪,你好好休息。”我转身正打算到刑房,却被须达拉住。
“哪里是军事重地,一般人进不去的。我带恩公去吧!”
“这,好吧”我点点头,事有轻重缓急,先处理阿怪的事再说。
我跟着须达一路顺利地到了刑房外边,“我自己进去吧!须达,谢谢你。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不想连累须达,如果四爷知道是须达带过过来的,少不了动军法。
“恩公说哪里的话。我须达是个老大粗,但是还知道知恩图报。恩公救过我须达的命,别说是这点事,就是要我去死,也在所不惜。”
“什么去死?我辛辛苦苦把你就回来,你要去死了,我不就白忙活了嘛!以后不要轻易说死字,人一辈子,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要报答我,那就好好的活着。好了,我进去了。”须达是个直肠子的人,只是在这古代,最不值钱的就是命。别人的命也好,自己的命也好。咳。
“是。”看着须达离开,我转身进了帐篷。
“四爷!”我看到阿怪被架在刑架上,嘴角带着一丝血迹?严刑拷打?“阿怪?”我顾不上那么多,想要上前为他诊断,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四爷?”我看着站住我去了的四爷,直视他。
“絮儿姑娘也是来劝我放了他的?可是,刚刚他已经向本王承认自己就是周国的奸细,还是说,你能雪舞姑娘一样,想要看什么证据?”四爷冷冷的说道。
我一听阿怪已经承认自己是周国的奸细,暗叹不好,看着兰陵王的眼睛,从第一次看到他,我就知道他的眼睛会说话。替他说一些他不愿意说出口的话。四爷,对我和雪舞数次顶撞挑战他的权威很恼火,也为我们单纯的太相信陌生人觉得是恨铁不成钢。
“我,”我渐渐冷静下来,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带上理智,是说服不了四爷的。“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阿怪是你们要找的人。”我的话一落,四爷甚至是阿怪都惊讶地看着我“早在7日前四爷带兵去贱民村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可能在搜捕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你们的表现实在是不像特意去烧村子的。更像是在找一个人,那个人极有可能是阿怪。四爷,我不是雪舞,不会习惯地、盲目地相信一个人?阿怪身份古怪,而那段时间正好齐军频繁出动,在边境来来回回,怎么可能不令人怀疑”
“那你为何?”四爷惊讶之下,继续问道。
“因为我是大夫!而阿怪是一个需要医治的病人!”我回答道:“奶奶在叫我医术之前,先教我的是医德。对大夫来说,不管哪个人是谁,都不能见死不救!虽然絮儿不是那种悬壶济世的仁医,但要我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去死,絮儿做不到!”
“可是那个人是周国的奸细,这关系到我大齐的数十万将士,关系到我齐国百姓的生死安危!”
“那又如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絮儿就说过,人的心脏就拳头那么大,装得了那么多人吗?四爷,你的心里装了那么多人,不累么?絮儿本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善良之辈!我承认,我是很自私,可是,四爷也不要忘了,絮儿是白山村的村民!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既然如此,周齐两国的恩怨与我又有何干?”
兰陵王沉默好久,对我说到:“就算你说的有理。正如你所说的,这是我周齐两国的事务,你作为白山村村民,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高长恭作为将帅,抓捕潜入齐国的奸细,是本王的职责。本王不会放过这个阿怪,无需再提!”
我见四爷话都说到如此地步,只好作罢,放弃劝服四爷。只好在想想其他办法了。
我看了一眼阿怪,希望他能撑住。离开后,我随便找个地方思考,还有什么办法救阿怪呢?偷出来放了?通知周国的人来救他?这是雪舞出现了。神色极其慌张。
“絮儿,你这么在这儿呢?快,大事不好了!”
“姐,什么事?这么慌张?”我抬起头看着雪舞,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有什么事能把她急成这样的。
“絮儿,四爷,四爷让阿怪与猛虎相斗,以证明他是奸细。他明明答应过的,会放阿怪一条生路的!”雪舞说着拉我向广场跑去。
阿怪,猛虎?相斗?又不是武松,阿怪一个人,怎么可能杀的了猛虎?就算是一个身体强壮,武艺高超的汉子,也不敢只身一人对抗老虎,更何况阿怪还是大病初愈,身体状况不在最佳。不是说兰陵王仁慈爱民吗?难道他的仁慈也是有范围划分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阿怪身份明,四爷中毒箭
索性我在的地方离训练场并不远,绕过几个帐篷就到了。只见阿怪手脚夹着沉重的链子,行动极为不便。同时,又有一个手腕那么粗的绳子将阿怪绑在训练场的柱子上,使其只能绕着柱子不大的直径圈内运动。而此刻一只看似十分饥饿的老虎被关在牢笼中,欲欲冲破禁锢的样子。老虎嘶吼地样子,没叫唤一声,都让人心颤,听者无不恐惧。
我担忧地看着阿怪,只有担忧。之前的矛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早就荡然无存,只剩下浓浓的担心。阿怪是为了我和雪舞,才曝光自己身份的。倘若他今日命丧虎口,我必自责一辈子。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看着天,难道只能听天有命运吗?
“四爷,四爷,你不说要被阿怪一个活命的机会吗?他这么可能打败一只大老虎呢?”雪舞不顾士兵的阻挠,想要极力劝阻四爷。
“杨雪舞,你不是要证据吗?本王今日就证明被你看,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四爷看都不看雪舞一眼。
至于我,不是我不想给阿怪求情。只是,兰陵王既然做下了决定,岂是我或雪舞一人可以改变的。我看着阿怪,平生第一次感到无助。我甚至开始反省,什么时候开始,我似乎过于自以为是了?凭着前世的记忆,靠着一身还算精湛的医术,便以为自己和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同的。我可以掌握自如,去改变一些事,去实现一些事。可事实却让我清醒的意识到,除了比别人多了一世,我还有什么?我为什么就会飘飘然的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剧情的发展,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认为所有的事情会按照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我,其实连一个阿怪都救不了!
看着老虎被放出来,一步步接近阿怪;看着阿怪,几次险些就命丧虎口。原来,我是这样的无用。
“雪舞?”我看见雪舞为了就阿怪,拿着长矛不顾危险的向老虎跑去。可是,重心不稳,摔倒在地。那老虎看了看阿怪,有看了看雪舞,好似觉得雪舞的肉更加鲜美似得,翻身向雪舞扑去。“雪舞!”我飞快地跑过去,用身子将雪舞护住。天灵灵,地灵灵,亲动物体质快显灵啊。要不我就真的去见佛祖了!
好久,感觉不短时间了,难道是体质在关键时候真的显灵了?我回头,只看到阿怪努力护着我和雪舞,而猛虎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它的脖颈上,是一个钢叉,就和之前在旅馆的时候看到的尸体上的凶器一模一样。
“没事吧?”阿怪心有余悸地看着我,我条件性地摇摇头,确认我受伤后阿怪才松了口气。
“谢谢!”我看着阿怪,真诚地说道。刚刚死亡离我那么近,如果不是阿怪,我和雪舞估计都成为老虎的盘中餐了。
“所以,你是杀害老板和老板娘的凶手?”雪舞看着阿怪,难以置信地问道。只要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雪舞此刻不好受。她一直相信是无辜的那个人,她一直把阿怪当做朋友,可是阿怪却真真正正是杀人凶手,是四爷口中的奸细。
“我。”阿怪似乎要解释什么。可是,忽然箭如雨水一般密集的向这里射来。营口大门一群身着黑衣的男子,向这里杀了过来。其中,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年轻男子,大喊:“皇上!”“神举?”
皇上?所以说这些人是周国的,来救他们的皇帝,也就是阿怪?阿怪=周国皇帝=宇文邕=本剧男二号?我被一连串的等号搞晕了。阿怪是宇文邕?就是历史上那个智除权臣宇文护,然后统一北方,但是早死,国家被杨坚偷走的那个宇文邕?同时也是兰陵王电视剧中,爱雪舞爱的很惨的那个杯具男二。
“你是宇文邕?”我看着阿怪护着我不被箭误伤,还是有些感动的,不枉我救过他。
“是!”
“周国皇帝?”
“是。”
得到本人肯定的回答,我才想到,好像电视剧中,雪舞就是救了宇文邕,他才渐渐爱是雪舞的。原来贱民村就是雪舞和宇文邕相遇的开始啊。上天注定他们两个人会认识,不是多了一个我就可以改变的。
我看着手中银色的长命锁,看着阿怪,给我这个干嘛?是之前的诊金?“拿着这个去周国,就能找到我。我在周国等你!”说完,阿怪骑上叫神举的男人带过来的马,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
离开前,我见他射出一箭,我朝着箭飞的方向看去,俨然是朝向四爷的。而四爷一边挡箭一边又保护着不知很是跑到他身边的雪舞,全然没有注意到这支箭。
“四爷小心!”我大声提醒道,我冲上去想要抓住箭,可是,箭的速度极快、力到非常大。硬是划破我的手心,继续按照既定轨道,不偏不倚的落在四爷的右肩上。“四爷!”我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口“箭,有毒!”我咬牙说出3个字。“快,五爷。带四爷回帐中!”
我和雪舞跟着一起去帐中,看着刘军医麻利的处理伤口,而四爷脸色惨白,却忍耐着痛一声不吭。古代没有麻醉药,到底是多大的毅力,让他忍受住挖箭之痛。
“怎么样?”见刘军医处理好伤口,雪舞赶紧问道。
我上前正要用左手为四爷搭脉,“絮儿姑娘,你的右手怎么了?刘军医,快替絮儿包扎一下!”
“我没事。”全然不顾右手,只是擦破了,伤口不深。我强硬地替四爷搭脉,而刘军医也在四爷眼神的命令下替我包扎伤口。
“这毒——”我疑惑地说道
“这毒怎么样?严重吗?能解吗?”雪舞着急的问道。
“似蛇毒,又似虫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回答道,看着为我包扎的刘军医,希望他能给出解答。
“这是周国皇室特有的毒药,老夫也是听师傅在世的时候提起过。”刘军医回答道,“老朽无能,不能解此毒。此毒的解药,只有周国皇帝才有。”
“那这么办?”五爷一听解药只有敌人才有,立马担忧起来。“啊,对了!刚刚我瞧见,絮儿姑娘是为了阻止四哥给毒箭所伤,用手抓箭才被划伤,那岂不是——”
“杨姑娘没有中毒。”刘军医回答道。
“没有中毒?”五爷惊讶地说道,而四爷刚刚似乎松了口气。
“老夫也甚是疑惑。周国的这个毒药毒性巨猛,可以说是老夫毕生所见最毒的毒药。寻常人只要沾了一滴,便朝不保夕。可是,老夫方才为絮儿姑娘诊脉,发现丝毫没有中此毒的迹象。”刘军医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怕是姑娘体内原有的毒将其化解了。”
我闭口不言,我自然知道,体内血毒使我百毒不侵。
“原有的毒?”四爷不解的问道:“絮儿姑娘怎么会中毒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刘军医不提,我都快忘了我身体里还有这么一种东西在呢。哈哈。”我强忍着心中的伤感,笑道。“对不起,我还有事。”说完,便离开四爷的帐篷。
百毒不侵,这对世人是多大的诱惑。可是又有谁知道,这强买强卖的生意,成为一个毒人,我怎会开心?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得了艾滋病一样,小心翼翼地和周围的人相处。生怕哪天自己破了点皮,留了滴血,我身边的人就会因此丧命。五爷、雪舞看我的表情,我这么会不知。怕是希望用我的血以毒攻毒吧,可是别人不知道,雪舞还不知道吗?血毒的毒性,是那么容易掌控的吗?我怎敢保证四爷会和宇文邕那般幸运,服了我的血却能暂时安然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絮儿单手抓毒箭”,这一幕乾想了很久。乍一看,可能让人觉得太过戏剧话,可仔细想想还是很符合现实人物的反应的。试想有什么东西飞速的从你眼前飞过,一般人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