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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砍下一人的头颅,我在飞溅的血液中看到弦线一根根断掉,以一种更近乎痛苦翻滚的野兽姿态向前挪动的银时咧了下嘴角:“手啊脚的,给你一两条也无所谓!就算身体被割的皮开肉绽,你那些烂绳子要是能割断那些该死的孽缘的话……就割给老子看看吧!”
所有的线断开!
将阻挡着我的最后一人挥开我向前的步伐缓缓停住,看着银时跑向车厢的背影,无法说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震惊有之,更多的是迷惑。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们,到底为什么……
孽缘……又是什么?
一架直升机飞向了车厢,上面一个人扛着机关枪对准了那个方向!
我一惊,立刻跟着银时奋力奔跑的身影冲向那边!
不要……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
隐隐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靠近,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到的是直直朝着我们砍来的刀锋!
河上万齐,我从来没觉得你那么碍眼过!
脚步向后挪了挪,我将妖刀横在胸前,眯眼看准了河上万齐的刀锋后,稳稳接下了他的攻击,顺势抬脚狠狠将之踹了出去!
看着他平衡身体落地我刚想继续砍两刀这让我暴躁无比的家伙,一抹银色就这样插到了我和河上万齐之间,挥着他那把木刀直直向河上冲去!
利落的刀法混乱的没有一丝一毫柳生家教授的所谓章法,可是力道强大凛冽中带着怒意,即使拿的是木刀,但那抹身影似乎就这样变成了刀锋,伫立着永不磨损迟钝。
那……是刀啊。
我怔怔看着那家伙和河上万齐战斗着,气势十足让后者节节败退,某次攻击后银时一拳揍向了河上,用木刀抵着他一跃而起,死死将河上万齐甩向低飞的直升机!
如何……才能够有那样的眼神和气势?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河上万齐突然就拔出一把藏在三味线里的刀,砍向了银时的左肩!
血液因为直升机的晃动而微微洒到我的脸上,还是温热的,带着种奇怪的触感。
“去死吧,白夜叉!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而战!到底为何要以性命相搏!?”河上万齐似乎也不能理解,吼出了我心中藏着的疑问,“事到如今武士的世界终究要走向灭亡,就算是晋助大人手下留情,这个国家也注定是腐朽不堪!就凭阁下一个人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这个国家已经不值得保护了!把这个被天人吞噬殆尽丑陋不堪腐朽腐朽堕落的国度终结了才是武士的使命啊!这个国家必须切腹谢罪!!!”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银时,我也想知道啊!
面对河上万齐的质问银时咧嘴笑了:“要是想死的话,切腹开煤气什么的自己挑喜欢的!”
“坂田银时!你这家伙就是个亡灵啊,曾经和晋助他们并肩作战的回忆,无法将其舍弃吧?于是被幻象所俘获,苟延残喘的亡灵!阁下想要保护的东西已经是一片虚无,亡灵,就应该好好待在极乐世界里!!!”河上万齐加重了攻击!
银时肩上的血喷涌而出,一点点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呆呆看着那抹银色就这样跌落下来,耳边传来的是河上万齐的声音:“就让在下为你献上一首镇魂曲……”
他的话讲到一半顿了顿。
空中轻微地传来什么绷紧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河上万齐的弦缠满了他自己,而另一端正绕在银时手上的木刀上!
掉下来的银时身边尘土飞扬,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挥起刀:“喂小哥——给我把耳机摘下来!你这混蛋!!!”
在扫射下来的弹雨中银时满脸血地张扬笑着:“把耳屎掏干净好好给我听着!我啊,为了保护这个廉价的国家而战斗这种事,根本一次都没有过!国家灭亡也好,武士灭亡也好,都跟老子无关!我啊,从很久以前开始……”
“无论现在还是以前,我所保护的都只有一样,从来就没有变过啊!!!”
他转身,狠狠将直升机拉扯了下来!
我缓缓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液,依旧温暖湿润,仿佛这上面也带着些光芒,停在我的脸上扎着我的皮肤有些刺痛。
突然的,我就觉得留在地球是正确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姨妈来,痛的死去活来……
嗯,谢谢十三昏鸦的地雷~
☆、祭典什么的最讨厌了
觉得别人带给自己震撼;通常只是在那么一瞬间。
有些狼狈但依旧带着满满杀气的土方从车厢里冲了出来;大喊着敌人的大将已被击败重振了士气,站在战场的边缘我看着他们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将攘夷志士一个个斩杀;明明无论怎么看神威在战场上的样子要可怕的多,但他们给我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如果说神威一人站在战场上就能够血洗了敌人;那么他们这些人;似乎带着不一样的信念站在这混乱的地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所谓的同伴和自己的信念。
真选组的动乱以伊东败走而告终;鬼兵队手下的攘夷志士撤退,真选组近一半的人员伤亡;其中不乏我认识熟悉的人。
从新八口中我才得知,在直升机上的人用机关枪对准他们的时候;挺身而出用身躯保护了他们的是伊东,那个想要拿下真选组的背叛者。站在神乐身边我看着那个断了手臂的男子,他满身血迹,面对新八关于这件事的疑问艰难浅笑,说他们不是真选组,不是友军也并非敌人,和真选组却有着难以言表的羁绊,新八回答说这是孽缘。
伊东脸上露出的那种寂寞表情,在想起什么的时候微微淡去了一点,他说自己一边期望着同别人交往却又自己亲手把羁绊给割断,为了维持渺小的自尊心而失去了自己真心想要的东西,想要和同伴一起战斗却无法站起来,想要抓紧刀剑却连手都没有,好不容易察觉到自己的心情却即将死去。
我静静站着,将目光移向了车窗外缓缓聚集的一群人身上,一个真选组的队员走了进来,要求我们将伊东交给他们。
新八和神乐不想这样,却被近藤拦下,看了眼皱着眉头流着眼泪的近藤我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看着他们带走了伊东。
即使放了伊东,他还是会死,与其让他背负着叛徒的污名这样死去,还不如让他作为一个武士,最后的最后,堂堂正正挥剑而死……银时这样说道。
逐渐明亮的天空染着血色的红晕,之中带着温暖的橘黄和柔软的光,笼罩着一切带着点朦胧感。看着伊东被光线照亮的眼睛逐渐合上我眨了眨眼睛,瞥了眼万事屋的家伙们。
伊东在被带走之前对我说,对于这群家伙来说,似乎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完全没有用,好好珍惜一切,不要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我说这句话,想要求解却再也没有了机会。
之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警察厅长官松平大叔的爱狗因为游泳淹死了,于是办了一个丧礼,顺便把山崎退的照片挂了上去,虽然山崎那家伙根本没死。
土方依旧没有摆脱那把让他变成OTAKU的妖刀,虽然我常常都想说别做梦了这刀早就缠上你了去求神拜佛都没用……但是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算了,看他苦恼的样子感觉挺不错的。
在他来找万事屋商谈的时候我正好在吃丸子,当银时说什么“离不开身的妖刀不就是所谓的人剑合一”时我抽刀就砍向了这个废材天然卷,接过他因为惊吓而松手丢开的丸子,在他惊悚的眼神里我摊爪,无辜说是因为刀想砍我没忍住。
……然后被敲了脑袋。
于是这次的丸子钱全部得由我来出,本来不准备付账直接就把新八留在这里抵押,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当我倒霉丢了钱吧……
我原本考虑回到恒道馆,后来想想还是留在了柳生家,即使一招一式太过死板,但这是基础。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敏木斋爷爷终于接受了我的请求对我进行特训。
于是我接下来的几个月陷入了疯狂的集训中。
期间听说万事屋那群家伙又做了些蠢事,银时和新八为了交房租还去当人妖赚钱,桂小太郎甚至还被抓关去了狱门岛,虽然之后又逃了出来。
我回去了一次,见我平安回来萨迪他们很高兴,我就当休假在家里玩了一段时间,顺便参加了结业考试。
于是我正式高中毕业了。
没几天后回到了银魂的世界,听说在我离开的时候江户发生了怪事,几乎所有人都变成了老人,但后来又莫名其妙恢复了原样。我嘲笑东城绝对是想让小九穿上女装未果被揍后产生了可怕的幻觉,终于疯了可喜可贺。
然后我继续跟着敏木斋爷爷,偶尔带着吃食去万事屋喂一喂大型犬和小型怪物,日子风平浪静。
慢慢的,时间就爬到了万事屋墙上挂着的日历中圈起来的日子,烟花大会。
当天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阿伏兔发来的,看到那条信息的瞬间我就把手机给摔了!
因为屏幕上只有九个字:快到地球了,因为任务。
盯着房间角落里的手机残骸,我深呼吸想要平静心情,却还是焦躁了,跑去道馆去和北大路斋互殴了几个小时,被他怒骂说心境不平和导致剑法毫无章法。
章法你大爷啊章法,阿伏兔那家伙要陪同神威那混蛋来地球了章法有个屁用啊!
礼貌回绝了小九和阿妙对于烟花大会的邀请,原本继续想在道场挥洒我的怒火和汗水的时候,被告知所有人都要么去游玩要么回家了,于是没了人陪练。
无奈叹了口气我收拾了一下,换上适合祭典的浴衣出了门。
烟花大会在神庙附近举办,我站在大街中央,周围是喧杂的人流。
因为烟花大会街道的两旁摆满了各种摊子,卖各色的小玩意儿和小吃,摊子与摊子之间的灯笼在微风中悠悠晃着,看起来很有节日的气氛。庆典的热闹充斥着整个空间,经过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灿烂的,发自内心的,柔和而温暖。
我抓着买来的狐狸面具,远远看到了银时他们一行人。银发的男子满脸倦怠没干劲地看着兴奋的神乐抠着鼻屎,神乐正手舞足蹈在对着他说些什么,要回应的时候银时睁着死鱼眼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顿时惹来了神乐的不满,她一个手刀就对着他砍了过去,一脸鄙视地看着呼痛几乎快飙泪的银时。
新八无奈拦下了银时表情狰狞地对着神乐伸出的手,似乎在劝说着,银时和神乐同时冷哼了一声,齐刷刷扭过脸。
此时,好像叫小猿的忍者突然就冒了出来,表情油腻地扑向银时被一脚踹开,神乐开始对捞金鱼感兴趣,蹲下来盯着盆里游来游去的小金鱼。
我想向他们走过去的脚步停下,顿时就没有了走近的念头。
身旁偶尔跑过笑嘻嘻追逐着的小孩子,或是谈笑风生结伴而行的成年人,叽叽喳喳聊个没完,我看了眼身边的摊子里摆放整齐的小吃,再看向那几个人时,银时的身边已经多出了许多人。
绑着头巾似乎在卖章鱼烧的桂和伊丽莎白,新八的姐姐阿妙和九兵卫,登势婆婆和凯瑟琳,废材大叔,还有些记不太清名字的家伙。
“啊!对不起!”一个小孩朝着我撞了过来,跌到地上后立刻爬了起来鞠躬道歉,我摇摇头说了句不要紧,看着他和别的孩子跑远。
“桂!束手就擒吧!”土方的怒吼突然响起,穿过人群传到了这边,我抬头看到真选组的一群人提着刀朝着桂的摊子冲了过去!
“真选组!?连烟花大会都能碰到,真是麻烦。”桂一把扯下头巾,“伊丽莎白!走了!”
“给我乖乖去死吧桂!”冲田扛着大炮想要发射,被银时眼疾手快地架住:“喂喂喂总一郎君你疯了吗这里这么多人很危险啊!”
“谁是总一郎啊,老板你真麻烦……”“啊哆!”在他准备把加农炮放下的时候神乐一脚朝着冲田的脑袋踹了过去!
“砰!”
少年的身影直接撞向了对面的面具摊子,等灰尘散去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表情完全狰狞了:“可恶的臭丫头!!!”
桂朝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