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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不甘示弱:“你们这群混蛋!现在以公务妨碍罪以及侮辱警察罪逮捕你们!”
听着那头各种响声我只能默默脑补里面发生的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定很精彩,可恶,好想当时在场啊……
打斗过程中那边的对讲机似乎被碾碎了,滋啦一声突然就没了声响,总悟朝着发出巨大爆炸声的仓库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不然过去看看吧。”
过去看看?
我愣了愣,打开车门道:“啊,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有事,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诶?就这么走了吗?”总悟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行为,“明明接下来他们的表情才是最好玩的啊。”
“我有事。”我下了车对他挥挥手,立刻闪身走人。
开玩笑,那两个人之中的那个银发天然卷我现在可一点都没有做好见到的心理准备,虽然我并不认为他一见到我就剑拔弩张,但是……我还真不想在那家伙的脸上看见警惕和生疏这种表情。
离开一小段距离后我跳上了屋顶,坐在边缘看着真选组的人过来逮捕那些攘夷志士,土方和银时两个人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两人不知道吵了些什么后,两人扭脸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慢慢从下方经过的满身脏乱的银时,头疼地考虑要不要跟上去说点什么,走出不远的银时突然就开了口,声音低沉但至少是我能听到的音量:“我说,你在一旁看戏看的很高兴吗?”
……诶?
在我呆愣的时候他抬起头,准确地抓住我来不及躲闪的视线,啧了一声他揉着手腕:“所以说消失了那么久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总一郎那小子来整我们吗?没想到海盗居然还能和警察合作呢。”
闻言我微微皱了一下眉,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总悟不知道我是春雨的人。”
“果然还是瞒着他吗?真像是你的作风。”他抓了抓头发,“所以春雨的阁下这次来到地球准备做什么呢?想再次对吉原做些什么吗?”
这话听着真是有点刺耳啊:“我只是奉命过来看看吉原现在怎么样了,上面并没有提到要接管吉原的事。”
“啊,是嘛。”银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种让我觉得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使我有点想离开了,刚想转身走人,银时淡淡的声音传来:“为什么要让九兵卫来替你说‘对不起’?”
我微微一僵。
“真是麻烦啊……如果说是对不起的话,你是在为什么道歉?”
我抿了抿嘴,垂眸看地上:“很多吧?无论是隐瞒自己的身份还是没有出手救你们。”
“身份?那种搞笑的东西谁在意啊。”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猛抬头看到的是银时微皱的眉头:“谁管你是什么身份,即使你是宇宙大盗罪大恶极这也无所谓,几个月的相处我们还不至于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虽然看起来很随和但总是有一层隔膜,但就算有什么瞒着我们在你看来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也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我们没有介入吉原的事情,估计你也还是照样和那两个小混蛋插科打诨吧?明明是对立的身份,说什么没有出手救我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将小神乐推向我的时候被她那个白痴哥哥打到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很多次想要支开那几只夜兔吗?你以为在和夜王凤仙决斗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察觉你想做一些多余的事吗?”
银时你……
“虽然身份是对立的,虽然那两个家伙的确也生气说你居然瞒着他们,特别是关于神乐那个混蛋哥哥的事,但谁都没有讨厌你啊。”
“银桑……”我低低扯起嘴角,“你还真是温柔呢。”从很久以前就发现了,无论怎么样的人,你似乎都不会有任何成见啊。
“温柔?那是什么见鬼的词汇?”他不屑一顾,“有说这种话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编个理由去安抚新八唧的可怕姐姐,你一言不发就从柳生家离开,她居然跑来万事屋揪着我的领子说我欺负你把你给赶跑,切,不讲理的母老虎真可怕。”
“额……”糟糕,我那次居然忘记了和阿妙说再见……
“还有小神乐,那吉娃娃一等兵提到你火气大的很,说你居然瞒着她认识她的混蛋哥哥这件事,比起其他见鬼的道歉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找个借口比较好,夜兔的杀伤力可是很大的哟。”他睁着死鱼眼抠着鼻屎。
心脏跳动的很平缓,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温暖的感觉传遍心脏,他们并没有讨厌我啊……虽然我并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厌恶我,但是,即使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却还是愿意接纳我,这让我觉得实在太意外了。
缓步走到我面前银时拍了拍我的脑袋,无良的扯开嘴角说着无耻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感动对不对?所以为了报答一下银桑我这么善意的举动你必须得请我吃一个月甜食啊!好开心,那是糖分啊糖分……”
“……”我心中那种莫名柔软的感觉瞬间消失,木着一张脸我漠然开口,“银桑你刚刚用这只手挖过鼻孔对吧?”
“那又怎么样?”他用那只手在我的脑袋上揉啊揉。
“把那只脏手从我脑袋上挪开!”我拔刀想要朝着他的脑袋上砍过去,“小心我杀了你啊!”
“喂喂喂!小南桑,别这样啊!银时哥哥我不是做了很好的事吗你居然这么对我……啊啊啊要砍到了要砍到了!你那是妖刀啊小混蛋!”
追着那家伙跑出些许远,我看着他奔跑的背影脚步缓慢了下来,平缓了一下呼吸。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有一群会无条件信任我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啊。
站在万事屋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踏了进去。
第一个看到我的是新八,他指着我“啊”了半天,神乐一脸鄙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我,那瞬间突然就暴躁着冲了过来扯着我的衣领要求我把她家尼桑交出来……那家伙我怎么交啊喂!
用“那家伙跑去找人打架最近一段时间我无法联系上他”为由把自己的领子从神乐的爪子下解救下来,我被迫听着神乐对于神威的各种怨念,比如那家伙个性扭曲她一定要修正他,什么别被他骗了那家伙根本没有什么优点一定会被他恶劣的个性影响到的balabalabala……
我一点都不想说我早就被他的恶劣个性影响到了之所以现在这么容易暴躁归根到底就是那个混蛋的原因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双更之后留言变少了OTZ……
P。S。。表示,其实银时还有一次可以帅气(泥奏凯……
☆、相信我,大方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万事屋的关系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阿妙狠狠念了我一顿;逼迫我吃下她的毒物料理煎鸡蛋来惩罚我的不告而别;除此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万事屋一行人并没有将我是春雨的人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回来的我依旧没事带着零食去喂神乐和定春;偶尔被厚脸皮的银时要求请他吃甜食,神乐时不时会问我最近神威那家伙有没有和我联系;我答曰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我。
的确;那家伙也真的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来着。
有时的夜晚我会一个人爬到屋顶上,想起神威很喜欢坐在高处,其实高处的空气的确清新很多。我发现自己似乎因为沃尔的那番话开始常常想起这个混蛋;关于他的记忆大多都是暴躁追着那家伙砍的事,于是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好无聊;没有人吵架。
然后就会想要跑去万事屋,看着神乐抓着定春玩的样子我会想到;神威那家伙此时一定在宇宙的某个角落追求他的所谓强大吧?而我却在这里过着歌舞伎町悠哉的生活,这样下去……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会不会越来越大?
心口传来的骚动和不安有些明显,让我厚着脸皮去拜访了敏木斋爷爷,再次回到了柳生家。
训练时间并没有以前那么密集,我会定期去一趟吉原,装成游女在吉原的大街上晃荡,但刻意避开了给我留下些许阴影的那栋房子的那条街。
每经过一次那里我的脸就会黑一次,想起神威就咬牙切齿,老娘在这个破地方承受着心理阴影观察吉原的状态,他却跑去找强者玩些血腥游戏,还一玩就完全把我晾在这里!至少要告诉我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吧?至少给条信息什么的知会我一声我还得待多久吧?
我不想喜欢这个混蛋啊卧槽!
这样纠结了一段时间后,阿伏兔突然就联系了我,信息的内容很简单,说是最近地球附近的几个星球的春雨据点有点不太平,要我注意一下地球上平时的状况。
不太平?能有神威不太平吗?
于是我回曰:有这个空来瞎操心不如去看住那个任性妄为的团长,要知道比起他这边实在靠谱了太多。
继续喂神乐和敏木斋爷爷互殴,偶尔想起神威就在心底诅咒一下这家伙,某天我被要求在竹林砍竹子的时候,酒吧老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老板声音很急切,似乎在为了什么慌张,我皱皱眉头听他用快速的语调讲了一大堆后,向柳生家请了个假回到了酒吧。
推开酒吧的门我眉头皱的更紧。
原本财大气粗装潢恶俗的奢华酒吧似乎被谁闹过场,原本好好挂在天花板的水晶灯现在正瘫在地上成了一堆碎玻璃,大部分桌椅损坏,吧台里的酒被砸光,地上正躺着十多个受伤的人,而酒吧经理一动不动。
老板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在我耳边小声解释:“一个小时前突然有一帮人冲了进来,把经理的尸体丢在了吧台上,并把所有的客人赶了出去,将酒吧内的桌椅砸烂还伤了在酒吧里工作的人,经理今天本来应该和攘夷志士洽谈关于走私的事,我们派人去问了一下,和他接头的攘夷志士全部被杀了。”
“是幕府的人吗?”我垂头看了看因为疼痛龇牙咧嘴的受伤人员,这些家伙明明在平时那么嚣张又张牙舞爪,现在却变成这副样子,这种感觉真微妙。
“不,虽然和地球人长的很像,但是天人无误。”
天人?我环顾了眼四周:“没警告他们这是春雨的地盘吗?”闹了春雨手下的一个场子,就等于和全春雨作对,居然会有白痴那么想不开吗?
老板沉默了一会儿,表情难看:“那几个人说,‘砸的就是春雨’。”
春雨做的坏事实在太多,随便一想都是能惹来寻仇的生意,如果说让老板想一下关于这方面的印象,一定也没有头绪吧。
“这件事报告给母舰了吗?上面怎么说?”我走到经理的尸体边,他被人扭断了脖子,手法很干净利落。
“上面说银河系里大范围发生这样的事,附近的几个星球都发生过,所以这次大概也只是示威而已。”
周围星球?
我想起了阿伏兔说的话,这么快就波及到地球了吗?
“上面说了,既然大姐在,有事来找您就好。”老板添了一句。
“……”卧槽,谁是大姐啊!上面又把奇怪的差使推给我了对吧?老板明明是第五师团的成员为什么让我这个来打酱油的七团成员来管?
但是顶着老板深沉又忧愁的视线我被迫同意了随时关注春雨地盘上的事这种差事,谁让我用了老板那么多钱呢……
酒吧被迫停业整修,那几天我没有回柳生家,一直呆在酒吧里以防出事,但整修照常进行,很平静,似乎那天发生的事真的如同上面说的一样,只是有人大范围找春雨的茬,地球上的据点不小心被波及了而已。
酒吧重新开业的那天我回了柳生家,正好碰上了似乎准备出门的小九,她表情淡淡地和我打了个招呼,说敏木斋爷爷睡着了不用去找他,我应了一声,和她一起去了歌舞伎町。
在十字路口分别她向着阿妙家走去,我晃悠到了万事屋,看见了正准备出门的银时他们。
“你们准备去哪?”我问了句。
“啊,是南酱阿鲁!今天银酱说要请客哦。”神乐的话让我嘴角微抽,诶?请客?这个废材天然卷穷光蛋?
我怀疑地看了眼睁着死鱼